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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低垂着头
 他要亲眼看一看胖子选好的监房。胖子带吴四宝去了男丁二。那是一个大监房,里面关了将近二十个因持械斗殴伤人而被判徒刑的帮会分子,因为有人疏通送钱送物,个个养得膘肥体壮、如狼似虎,而且都被关了三年以上。

 当吴四宝看到喧嚣的监房里困兽般不安分的野男犯时,他满意地笑了,回到小屋,他看到两个狱卒抓着一丝不挂的周雪萍光溜溜的胳膊,正用力把她按坐在条凳上,而刚才还虚弱的气都吃力的周雪萍,这时却拼命地在条凳上磨蹭股,两条大腿还不顾一切地夹紧摩擦。

 他走过去,强行扒开周雪萍紧紧夹住的大腿一看,两条大腿的内侧已经是水泛滥、粘糊糊一片,连她股下面的条凳都已经濡了一大片。他得意地笑了,挥挥手,胖子立刻带着他的手下冲上去把周雪萍赤条条地架了起来。

 周雪萍尽管身子软的像面条,但一迈步就忍不住夹腿扭,全无淑女的矜持。吴四宝冷冷一笑,亲眼看着狱卒把周雪萍一丝不挂地送进了闹哄哄的男丁二监房,这才悻悻地带着他的人回家睡大觉去了,他当时很自信地认为,已经被酷刑、和强力到绝境的周雪萍绝对不过这个黑沉沉的漫漫长夜。

 这二十来个天天酒足饭却三四年未沾过女人的中饿狼肯定会让她彻底崩溃。今天早上,他去乙区提人的时候,本来是准备看一场周雪萍痛哭涕举手投降的好戏的。

 没想到满怀希望竟然再次落空。当时被从男丁二监房架出来的周雪萍身子软的都直不起来了。

 腿抖得根本就站不住,却不由自主地岔开着,像随时都要撒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名门闺秀的娇羞和矜持。她随时都岔开着的下身也确实像漏了似的不停地在淌水。她经过哪里,哪里肯定就是一路淋漓,滑一片。他仔细地察看了她的下身。

 那曾经人的被干得失去了弹,咧着小嘴淋淋漓漓向外淌黄水。更惨的是眼,紫黑肿向外翻开,像朵开放的恶的小花,而且不停地有恶臭的脓血向外淌,看起来就像是在拉稀。可即便被男人得几乎没有了人样,这个曾经如花似玉的骄傲的女人居然仍和几天前刚抓到时一模一样。

 仍然死硬的像块石头一样,如此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都没能如愿打垮这个看似娇柔的女人坚如磐石的心理防线,吴四宝几乎开始怀疑这个女人那看似娇的身体到底是不是长的了,他所有的心机都白费了,他现在真有点骑虎难下。

 只有用狠毒酷烈的刑慢慢摧毁她的意志,但愿她受不了体的痛苦,最后投降。***思忖中,吴四宝伸手摸了摸在周雪萍下身的铁杠,手一碰马上就缩了回来。铁杠热的烫手。他看看周雪萍,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串串往下掉。她张大了嘴大口地着气,赤条条的身子不时打摆子似的一阵阵颤抖。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烤下去,刑用老了,体一旦失去了知觉,再厉害的刑法也没用了,他命人把火盆撤掉,把铁杠也撤了下来。

 铁杠扔在地上,在火盆里的一头被烧成了暗红色,而在周雪萍门里的另一头则沾满了新鲜的血迹,大半铁杠都糊满了烤干的黑紫的痕迹,蒸腾着散发着腥臭的气息。

 撤掉铁杠后,周雪萍的股象张开的血红大嘴一样淌着黄水和鲜血,吴四宝看到后耸耸鼻子摇了摇头,拍拍周雪萍汗渍渍的脸,视着她问:“怎么样周小姐,烤串的滋味不好受吧?打不打算招供啊?”

 看周雪萍没有反应,他气哼哼地命令把烧得正旺火盆挪到近前。熊熊的火苗忽忽悠悠映照在周雪萍赤的身体上,把近处的人的皮肤灼烤得生疼。打手们都下意识地躲的远远的。吴四宝从火盆里拿出一个烧的红红的三角形烙铁,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将烙铁举到她的眼前。

 烙铁的高温烤的她脸上的细小汗直打卷。吴四宝恶狠狠地威胁道:“周小姐,看到没有?这家伙可是从不吃素的!再不招…”说着他把烙铁往下移,一点点接近周雪萍伤痕累累的房。周雪萍眼皮抬了抬,吃力地把脸扭向一边。吴四宝见了。

 死死抓住她漉漉的头发,强扭她的脖子,按住她的头,强迫她看着烙铁移动的方向。周雪萍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四肢都被死死捆住。腿稍稍一动,就疼得像要断掉似的。

 她浑身软的一点劲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通红的烙铁贴上了自己高耸的脯。高温的烙铁头贴上柔房的一瞬间“嗤”地一声轻响,一股青烟带着焦糊的气味窜起。周雪萍“嗯”地闷哼一声,全身一震,赤的上身猛地直。

 被捆吊着的四肢止不住地颤抖,脸憋的通红,死死咬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一股鲜血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

 吴四宝把烙铁按在周雪萍丰房上不松手。女人的房虽已被百般蹂躏,血迹斑斑,但给人的感觉仍很柔软、很厚实。暗红的烙铁头下,娇的皮被迅速烤焦,丰富的皮下脂肪在烙铁的高温下融化了。

 “嗤嗤”地响着,顺着烙铁头淌出来,滴在地板上,化作一股股焦臭的青烟。周雪萍咬牙忍受着脯上一阵阵传来的过电般的疼痛。这疼火烧火燎的,疼的她心里像被猫抓一样。

 鼻子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了下来。她的身体被着铺天盖地的疼痛淹没了,她的目光再次离起来,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无处不在的巨大火球包围着往下坠落,掉进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火山口里面。

 四周都是熊熊燃烧的灼热的大火,烤的她赤条条的身体都要融化了,突然面扑来一只凶恶的野猫,足有小牛犊那么大,浑身冒火。野猫黑的眼窝里放出绿幽幽的凶光,直她的脯。

 她刚想用手护住,野猫的眼睛突然变的血红“哇”地张开血盆大口,着红色的火苗,出一嘴血红灼热的利齿,一口叼住了她的房。

 她疼的像万箭钻心,急忙伸手去推那野猫,却怎么也摸不着它。她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野猫的股一掉,着火向她另一只房扑来。她拚命扭过身子想要躲闪。可无论她怎么逃、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张灼热的血盆大口。

 血光一闪,青烟骤起,一排又尖又长的獠牙狠狠地戳进了她娇柔软的房。她忍不住“啊…”大叫起来。

 野猫劲真大啊,它不肯撒嘴,咬住她的房来回撕扯。她闻到了一股血腥的气味。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怎么甩也甩不掉。她绝望了。

 她一向引以为骄傲的心爱的房就这么毁了,她绝望的哭了出来,喊了出来,忽然她听见有人在说话,她像遇到了救星。她想要呼救,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喊不出声来。她这是怎么了?她急的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那人似乎就在她的身边,莫名其妙地问她想不想吃香肠?她不想吃香肠,她倒是想喝水,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她的房疼的钻心,两个房都疼。她想要他们把野猫赶走。

 可他们却不理不睬野猫没走,还叼着她的咬,疼得她死的心都有了,糟糕的是她真看见了一巨大的香肠,冒着青烟着油近了过来。她拚命摇头说她不要,可他们却硬把香肠给她。她闭着嘴扭脸躲闪,却突然发现站在她身边的不是人。

 而是一头小山一样的熊瞎子,巨大的熊掌里拿着那冒烟油吱吱作响小槌一样的香肠。她吓得惊叫失声,却见茸茸的熊掌猛地往前一杵,不知怎么就把滚烫的香肠的到她的下身去了。

 “啊…”烫啊!滚烫的香肠不知怎的就夹在了她柔中间,烫的她浑身发抖、哇哇大叫。她不明白熊瞎子是怎么把那么烫的香肠夹到她的中间的。她自己又怎么会光着股,连条小衩都没穿,简直羞死人了!

 她正在灼痛和羞中苦苦地挣扎,野猫却又来捣乱了,它把好端端的房撕烂了,又跑到下面、钻到她的裆里来抢香肠。可它一口咬到她白的大腿上。

 咬上不算,还扯,咬完左腿咬右腿,还专咬大腿内侧,羞死人、疼死人了,她想喊,却喊不出声。

 想推,两只手却不知怎么长到背后去了,而且不知为什么,轻轻一动就疼的像要断掉似的。她急死了,长这么大没有受过这样的罪,也从来没有如此的束手无策过。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呜”地痛哭了起来。

 ***华剑雄脑门子差点冒出火星来。女人在他手里向来就是召之即来让他随心所把玩的玩物,一向都是想玩就玩。

 像这样眼睁睁看着眼花缭的玩法而上不了手,把他憋的眼睛几乎要冒火。岛津显然对此早有准备。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着指着对面的木门说:“华先生唐先生请,这边是专门为二位准备的。”

 华剑雄按捺不住地推门而入,却一下愣在了门口。正对门口的墙边立着一个大的门架,门架上赫然背吊着一个被剥的一丝不挂的金发女人。女人凹凸有致的身子白的耀眼,低垂着头,一头齐肩的金发披散着遮住了脸。

 华剑雄看的直了眼,唐书强站在旁边也看的直咽吐沫。岛津在后面关上了门,款款地说:“这是梅津机关长特意为二位准备的,请千万不要客气哦。”

 华剑雄稳住了神,上前托起了那金发女人的下巴。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张没有血的脸让他不由得“咕噜”咽了口口水。

 这是个标准的金发碧眼的美女。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就是嘴有点大,但配在这张脸上却是感无比。

 再看这女人的身材更是叫人眼睛火:高耸的脯上,那对硕大的子比刚才那个正在哺的朝鲜女人还要丰,但绝对没有丝毫的下垂。就是在被背吊躬的情况下,尖尖的头也在微微上翘。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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