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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想撕掉重写
 “雨诗,你就答应我吧!雨诗,我都求你好几天了,雨诗,雨诗…”

 “烦不烦啊!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干嘛非要在电车里对我做那事啊!那不是耍氓吗?”要不是担心被暂住在家里的丈夫的哥哥听见,我早就大骂变态了,我冷着脸,低声音斥道。

 “看你说的多严重?怎么是耍氓呢?我是你丈夫,我只是想摸摸,雨诗,就让我摸摸吧…”

 丈夫把手搭上我的肩,一边大献殷勤、温柔地捏,一边拼命央求,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道:“都一样!”“我们足有一个月没做了,雨诗,我快憋爆了,你得为我考虑考虑,至少让我摸摸…”

 我冷笑着打断丈夫的话,讽刺道:“所以打算在电车里对自己的子做卑鄙下的龌龊事,又不是不让你碰,想摸现在就可以啊!你干嘛一定要去电车,哼哼…隐藏得真深啊!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还有喜欢在人员密集的公共场所猥亵子的恶癖。”

 “这都什么啊!雨诗,别倒打一耙,讲点理好不好?是你不同意去情人旅馆的,还找借口说什么讨厌…”“是啊!我是非常讨厌,那种地方都是偷情的放女人去的,我们是夫,怎么能去呢?想想都觉得下,啊…”我说不下去了,不胜刺地呻了出来,没想到丈夫对我大搞突袭,突然从身后抱住我,一边感的耳垂,一边往里面吹气。真是个狡猾的家伙,想通过这个令我答应,做梦…感的部位受不了爱抚挑逗,丈夫知道我这个弱点,我在心里不屑地哼道。

 但发软的身子还是靠在他前,我不想挣开。“雨诗,因为我爱你,所以才对你的体特别痴,我也想在我们的爱巢和你沉浸在爱河里。

 但是哥哥就在另一间卧室里,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你又不同意去情人旅馆,我好想和你做啊!情火煎熬得我上班都在心猿意马,不能正常工作,雨诗,电车里刺一些,我现在就需要这个,我会很小心的,一定不会被发现的,求求你了,答应我吧?我只是摸摸,别的什么也不做。”

 丈夫情真意切地对我述说,我想想也是,不仅他想,我也好像跟他做啊!足有一个月了,对于新婚的我们来说太久了,刚结婚时,每天至少做一次,现在虽然没那么频繁了,但一周两至三次还是有的。

 “哥哥说他明天休息,而我要加班,雨诗,我们明早一起出门吧?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只是想摸摸,而且早高峰人那么多,我做得还很隐蔽,不会被人发现的。

 我想一旦达成了心愿的话,整整一天都会神清气,有使不完的干劲的,雨诗,你是我的子,为丈夫排忧解难也是应该的哦!”丈夫边说边把手放在我的上,用掌心轻轻地摩抚比耳垂还要感的头。

 从单薄的丝绸睡衣上爱抚,那种柔美的刺太绝妙了,我抵抗不了缺乏抚慰的身体对情的渴求,小已经悄悄地分泌出了爱,变得润了,我“啊”地小声呻着。

 心里羞答答地想,臭老公,又坏又狡猾,不要那样摸啊!我们又做不了,你要是把我挑逗起来,再把我晾到一边,我就绝不答应那个下的要求…

 “就这么说定了啊!你不出声拒绝就代表答应了啊!雨诗,我太高兴了,你是全世界最美丽、最善解人意、最体贴丈夫的好子。

 明天不要穿长筒丝袜,如果肯再给我一点点奖励的话,最好连内也不要穿,就穿那款充满青春气息的你喇叭裙吧!”丈夫高兴地得意忘形了,竟然得寸进尺地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我刚想白他一眼,骂他无,可是,他一下子把我的耳垂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我只能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

 除了呻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了,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吧嗒吧嗒”小孩活蹦跳地连跑带跳的脚步声,一惊之下,我慌忙推开丈夫,快速整理凌乱的衣服。“婶婶,我来睡觉了。”

 “哦!已经到睡觉的时间了。”向我飞扑过来、一头扎进我怀里的是我天真的外甥路路,今年五岁,是男童最可爱的年华。

 我才二十三岁,就成了人家的婶婶了,这个称谓我很不喜欢,会令我觉得自己已经非常老了。

 但我的小外甥可不管这些,整天声笑语地围着我转,像个小鸟似的叫个不停。我要他叫我姐姐,但他就像认准了这个词,任我怎么威胁利都不成。

 丈夫说我孩子气,我不服气,辈份什么的我根本不在乎。小外甥从第一次见到我时就喜欢我,特爱着我不放,当然,我也非常喜欢他,总是笑得眯起了眼听他讲各种稀奇古怪、充满童趣的话。

 自从丈夫的哥哥因为婚内出轨被嫂子在一气之下赶出家门后,他便带着小外甥暂住在我和丈夫的爱巢,这可把我的小外甥乐坏了。

 每天都嚷着和我一起睡,搞得现在,一到就寝的时间,他都会习惯地往我和丈夫的房间跑,幸福地睡在我们中间。“我想等事态冷却后再去向你嫂子承认错误,如果只是我一个人还好说。

 可是还带着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因此这段时间只能打扰弟妹了。”我现在还记得这个气宇不凡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不惜向我鞠躬请求的样子,而且他还是丈夫的哥哥。自幼丧父的丈夫和夫兄相依为命地长大,感情非常深厚,我怎么能不同意呢!

 还有我的小外甥也令我放心不下。我很怪嫂子,大人的事情为什么要闲扯到无辜的孩子上面呢!

 于是,我便决心哪怕为了可怜的小外甥,也要收留夫兄,像母亲那样把小外甥照顾好,可是这样做的代价就是苦了我们夫俩儿了。

 小外甥喜欢睡在我们中间,别提做了,就是晚上想亲热亲热都不可以。丈夫也不是没提议去别的房间,比如书房、浴室。

 但是一旦被夫兄看见,谁会不明白俩人鬼鬼祟祟地半个多小时才出来是做什么去了,于是,我们过上了的生活,我们俩儿都处在强烈的情煎熬中。因此丈夫提出这个过分的要求,我并不意外。

 但在电车里像氓那样猥亵我,这太荒谬了,我接受不了“男人尤其是尝过女人味道的男人,长时间不碰女人的话会生锈的,雨诗,你不希望我变成一个心神恍惚、反应迟钝的行尸走吧?”

 丈夫曾经多次向我这样诉苦,我深以为然,觉得丈夫好可怜,与拥有着人身材的子在一张上睡觉,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那时我们已经被迫三天了。

 我曾听闺中密友说过新婚丈夫三,会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因此虽然提不起什么劲头,我还是一周两次,用手帮丈夫出来,厚颜无的丈夫趁机提出了口的要求,我想都没想,马上予以回绝。

 绝对不是当时没有那种心情才严词拒绝的,新婚之夜我就那样干过,把出小便的地方放进嘴里,虽然我没有洁癖,也想取悦丈夫,但那样恶心的事我是绝不会去做的。

 因此,我只能拼命地用手帮丈夫,哪怕手腕酸得都要断掉了,我也咬牙坚持住,为了丈夫,我豁出去了,为这我还洋洋自得,我真是一个值得赞扬的子。

 明天是周末,也是每周必为丈夫用手服务的两天中的一天,我本来认为在我绝大的毅力下,持之以恒地连续一个月用手帮丈夫出来。

 他怎么也应该得到足了,可谁知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丈夫说他嘴上起了一圈泡,同原来相比,更加火滔天了,我不由气恼地想道,至少你还出来了,我还想呢!

 你也不来爱抚我,男人真是自私而奇怪的动物,不过我是体贴的子,深知丈夫为了养家糊口,压力巨大,而他又特别恋我,长达一个月的对他来讲确实是种煎熬,至少比我难捱得多。

 我的心软了下来,决心只这一次陪他荒唐。明早和丈夫一起出门对我来说新鲜的,因为我现在的职业是给一些小型杂志社写点短篇小说,不需要早起赶电车,我有种约会的感觉。

 可是想起要在电车里做的事,我一阵沮丧,心中满是忧郁。翌清晨,我给还在睡的夫兄和我的小外甥准备好早餐后,便悄悄地离开了家门。

 其实昨晚就应该跟夫兄说的,但太晚了,而今早又不能冒失地吵醒他,我只好在他的房门上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道…

 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回来,路路还在睡,帮我照顾他吃早餐。纸条的内容怎么看怎么别扭,路路是他的儿子。

 而我竟然写出了帮我照顾他这句话,好像我是路路的母亲似的。我意识到这点,想撕掉重写,可急切间又想不出替代的话。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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