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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懆死了沈惜
 等到沈惜的被她地坚硬到无以复加后,巫晓寒连忙给它戴上一个超薄安全套,又在套上挤了一大股润滑,均匀地涂抹开。“你的小眼里还是得再抹一些吧?”沈惜轻着巫晓寒的肩。

 巫晓寒也不说话,乖乖转身,跪趴到上,两腿斜斜地朝外八字分开,光溜溜的股高耸着翘在空中。沈惜缓缓拔出,在头离开菊时,伴随着巫晓寒娇息声,还传来一声闷闷的“噗”声,像是她放了个似的。

 沈惜一手托住巫晓寒的部,帮她保持住平衡,另一只手把手指轻轻进她的菊,细致地把润滑涂满了整个腔壁,再次被侵入的窄不由自主地缩紧。

 巫晓寒再次体会到这种奇异的摩擦感,不时发出几声哼鸣。觉得自己一手指的出入毫无滞碍,沈惜开始尝试使用两手指。这下就和刚才完全不同了,就在他两指尖刚进入菊的时候,巫晓寒一把攥紧了被单,股无助地耸动着。

 扭着不规则的圆,像是要把手指从菊中甩出去。平心而论,在润滑的帮助下,一手指进入菊,早就有过多次经验的巫晓寒可以接受。

 但是细算下来,她上一次和周旻,实际上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了,出于她并不太喜欢的本心,这几年来,她和周旻的次数简直可以用屈指可数来形容,就算超过十次,也绝不会再多出一掌之数。

 她的菊对异物的进入还是相当感,现在沈惜用上两手指,就宽度而言,和普通的起后的直径差距也不大了,还是令她感到十分不舒服。又用了足足两分钟,巫晓寒才皱着眉,勉强适应了两手指的出入。

 沈惜觉得润滑扩张的前戏应该已经差不多了,这才离开巫晓寒的菊,把手指上剩下的润滑都抹在自己已经戴好安全套的上,顺手还握住,使劲了几把。

 “现在可以进去了吗?”沈惜一边,一边问。巫晓寒果断地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正撅股跪着,头埋在枕头里,无论点头摇头,沈惜都看不见。

 她抬起头,艰难地转过头应道:“吧!进的时候别犹豫,半进不进的最难受。没事,我又不是第一次…”沈惜扶好她的,把已经隐隐有些痛的头对准不停地微微搐着的菊褶皱:“要是痛就直接喊停,你一喊停我就结束。我们也不是一定要做这个…”

 巫晓寒紧紧咬着下嘴,不再说话,闭上眼,做好菊随时就被侵入的准备。硕大的头顶进菊那一圈紧窄的肌时,巫晓寒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在她原本的想象中,用自己的菊来承受沈惜的应该不会太难受,但现实还是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即便经过那么充分的前戏,当沈惜的真正进入的时候,还是像把她下身撕开了似的,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剧痛,好像也不比当初被周旻破处时好多少。

 “啊…太了…你怎么那么大…爆开了…”巫晓寒放肆地叫着,像是要通过叫喊来多少缓解一些难以忍耐的疼痛感。

 但是,她终究还是没有叫停,也强行按捺住了往前爬几步,甩眼里那的冲动,反而刻意把整个股的重心向后坐,想快点让整个头通过菊口最为紧窄的那一圈。

 但她还是难以抑制地出泪来,火辣的撕裂感,就像一盏酒灯的焰心正对着她的菊口不停地燃烧似的。

 这种出人意料的痛苦,一半源于巫晓寒太久没有的经历,另一半则是因为沈惜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格都要强过周旻,细也胜过周旻许多。

 此前她用道或嘴来接触时,可能还不能十分清楚地分辨出这种差别,但一旦换到更为紧窄感,扩展弹又稍逊的菊,却第一时间吃到了苦头。

 巫晓寒既然没有喊停,沈惜就不能自作主张突然停下来。时候,男人一定要关注女人的态度,只要她喊停,不管是什么状况,都一定要停。

 可女人如果忍下来没说什么,男人就不要瞻前顾后的犹豫,一旦他半途而废,却又不能马上拔出,卡在菊里,只会让巫晓寒吃更大的苦头。

 要知道,在时,女人最不难受的阶段,不是整进入菊后的,恰恰是在入菊的那个瞬间,因为头通常是整壮的部分,如果头的前端已经进入菊,那就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大踏步地彻底撤退,要么长驱直入,一旦头进入直肠,菊口夹的是后半部分的时候,女人的感受会好一些。

 这个时候,男人与其假惺惺停在半路,自以为关心地啰嗦“你怎么样,疼不疼,行不行”这种陈词滥调,还不如果断点做个决定。反正,要么退,要么进,就是不能停。所以既然巫晓寒不给停下的信号,沈惜就毫不犹豫地前进。

 出于同样的经验,巫晓寒尽管疼痛难当,却也没有半点退缩,相反还在用力地把股向后顶,两人齐心协力,沈惜的头终于完全进入她的直肠。感受着惊人的火烫和紧窄,沈惜却不再急于动,而是稍稍停顿了一会。

 对于,他也算是有些心得的,在头进入的时候一定要猛准狠,等完全进去之后,却要多照顾女人的情绪和感受。

 他轻着巫晓寒光滑的脊背和部,说着温存的话语,试图帮下的巫晓寒尽快放松。巫晓寒“咝咝”地直凉气。

 在她的经验里,她相信自己菊内的一些肌可能又有轻微撕裂,不过这是正常的,她忍着整个菊里鼓与撕裂并存的强烈不适,左右扭了几下,憋了一小会,疼痛感终于渐渐消退。

 好歹巫晓寒也算是有好几年史的,次数虽然不多,毕竟不是从未耕耘的‮女处‬地,稍给她一些时间,终于还是适应了。

 “好了,好了…好点了,你动吧…”巫晓寒觉得自己的嗓子都有点哑了,她调整着自己忙的呼吸,慢慢的,从眼的裂痛中感受到了一丝奇妙的快。她从鼻间挤出一丝娇,再次把自己的脸埋到枕头里。

 对她来说,这真是一种无比尴尬的感觉,明明她还陷在强烈的痛感中,明明她内心对并没什么兴趣。

 但她的体却总是会很快的沉沦于这种方式。她知道,只要沈惜的继续停留在她的菊里,哪怕他一点都不动,自己可能很快就会来一次高。一旦沈惜开始,她更知道自己会变成一副什么不能见人的模样。

 一个女人如果对一个男人表现出那种样子,那么从此之后在上,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就没有半点所谓的矜持和尊严可言了,这也是她从内心深处总是对有那么一点抗拒的原因。

 但无论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此时此刻,还是体的感觉说了算。在她不着丝缕的体上,泛起了一层媚的玫瑰红。

 从沈惜的角度看去,整个背部和部上满是细细的汗珠,原本那朵漂亮的‮花菊‬的花心被他的戳穿,已经完全绽放开来,漂亮的褶皱不规则地延展着,紧紧地箍成一圈。“我要动了。宝贝儿!你的眼儿太了!”

 巫晓寒的菊明显随着他的这句赞美狠狠地收缩了一下,她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沈惜已经把留在菊外的最后三分之一的部分也完全捅了进来。

 被整而入的酸痛瞬间占据了巫晓寒的全部思维,她的上半身紧紧绷直,难以抑制地仰起头,开始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

 沈惜毫不停歇地撞击她的部。在菊里的放纵是那样肆无忌惮,每一次的进出都像一场地震,全部的能量第一时间就传遍她整个下身的所有感区域。

 也许两个人现在采用的姿势,看起来和普通的后进式一模一样,可只有当事双方才知道,两者之间有着什么样本质的区别。

 直肠和道之间离得并不远,严格说起来,不过就是隔着一层膜而已,可那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体会个中妙处,尤其是像巫晓寒这样,早经开垦却耕耘不多的菊,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沈惜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巫晓寒此刻的感觉中,他的正在不断鼓大到壮无比,填满她的整个菊,占据她的所有感官,剥夺她的全部控制力。她早就又来过一次高

 在全无理智的状态下,她全凭本能地把手伸到自己的口,两片巧美妙的早就像小扇子似的立起,她驾轻就地找到那颗小粒,中指精准地按到粒上。

 这是过去的经历教给她的经验,只要在这时候稍加刺蒂,多重刺下,巅峰将很快来临,但是,这一次,根本无需她给予自己的体更多的额外刺,一波足以颠覆她所有理智的高就又汹涌而来!

 一生中前所未有的一次的高刹那间令她泪满面。从头顶到脚趾,她身体已经完全麻木,每一个孔却又被快充溢。巫晓寒这时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她甚至连自己菊处剧烈的收缩都全无察觉。

 这一刻,她只想哭喊,只想哀告,只想释放,只想拥有。“死了!”巫晓寒凶猛地左右甩着头,原本干率真的短发此刻大部分都被汗水附,她没有长发可以挥舞,只能徒劳地摇摆头颅,这也只能消耗掉很小的一部分疯狂“死了…沈惜,我被你死了!死我!死我!死我算了…”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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