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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野姑子闭着两眼,只哀声:“快些…莫要等姐姐回来喽…”“怕她什哩,她自身不干不净的?!”姐夫吁吁地弄,口水滴在她白脯:“她见了才好哩,让她一边看着…”野姑子急起来。

 两腿夹紧姐夫身。姐夫舒服得“嗷”“嗷”直叫唤:“哩,哩,骡子的婆娘就是哩!”野姑子羞愤得出泪来,心里默念:“死骡子…天杀的死骡子呀…”

 瘦男人却偏偏兴头十足,一边动,一边浑身摸她,玩她:“啧啧…这身好白子这个大…这个多…股这个大呀!”野姑子怕人来,只得放出跟黑骡子时的劲,叫得整屋响,好不容易才将瘦男人的水骗出来了。

 事后,姐夫还一个劲儿夸她:“比捱家那瘦婆娘就是好哩…叫起来就是让人来劲儿哩。”野姑子掩面逃了开去。***暗头,吃过夜饭,黑骡上猪舍。才蹲下,隔壁坑有火光照过来,老大的隙看清是大牛媳妇。

 两家坑只隔着几块木板,这边摸着黑,那边就看得一清二楚了,黑骡很不自在,哼了一声。那边大牛媳妇听出来了:“是骡子呀?上茅厕呀?吃过了么?”

 “吃喽。”黑骡搞不清这婆娘了,知道自己在这,那边悉悉嗦嗦的还在解着带,一边还说话。

 “作什哩不点火哩?看得清?”隔壁还在问。黑骡子皱了皱眉,转头瞧了一眼,隔壁那女人子拉下了,老大一个白股歪挪着找地方,不小心翘起来,冲冲,看得清清楚楚。“以后可不让野姑子到这大小解喽。”黑骡心里想。

 “卟…”隔壁放了个响,随即大小解一起往下落。黑骡听着竟硬了,蹲得太低,东西险些点在下头的屎堆上,忙抬高股挪了挪。

 “你完事哩?”隔壁听见声音,问。黑骡惊得放了响“嘭”的一声响,像开炮。大牛媳妇说道:“你身子骨好着哩,放这个响,大牛成天没夜的赌,身子虚,吃了狗都做不起那事,唉…”

 黑骡缩在那作声不得。大牛媳妇的大解停了停,全放出了水,很响很冲的“嘘嘘”声着黑骡耳朵。黑骡听得兴动了,屏息在那,底下直硬,翘起来。

 “嗯…嗯哼…”隔壁解得很吃力。大牛自小与黑骡一块玩大,娶媳妇时还是黑骡作的伴郎,当年极个俊极个害羞的新媳妇,没两年竟成这样,黑骡不心下感叹,想起闹房那阵大牛媳妇的羞样,黑骡一股心火直窜。

 悄悄将眼凑到木板隙偷看,见大牛媳妇背对着自己,两瓣股圆溜溜地往两边涨开,中间凹下一块股槽,股眼周边光润润,一截硬屎吊在当中。

 蓝色的厚布雷堆堆地裹了大腿和小腿,只了一个大圆白股凉在外边,却显得分外地人。黑骡的呼吸重起来,隔壁那女人灵得很,竟听出来了。

 转了身拿火光照:“要看过来看!你个不成气候的!”黑骡羞了脸,匆匆拿草纸揩了股,就要起身走。隔壁那女人低声骂:“胆小鬼!有心没力的货。”这话着黑骡的心,黑骡猴起来:“谁不敢哩,啊?谁不敢哩,捱不敢?…哼哼!”一边拿话掩饰着,一边绕过外边菜地就往隔壁闯。大牛媳妇惊叫了半声。急忙揩了股直起身,黑骡已冲到跟前。

 大牛媳妇此时反而不出声了,儿也还没提起,眼儿辣辣地只盯着黑骡看。黑骡忽然有些心虚了,想退缩,身子直打颤。大牛媳妇终究羞了脸,侧转身提着子,黑骡却突然爆发了。

 一把冲上去把女人给抱住:“谁不敢?!什哩叫不敢?!”女人手一颤,子失手掉下了,忙又拣起来,慌得脸儿四处钻:“放开捱…捱知晓你敢哩…”身子滚来滚去,却始终在黑骡怀里。

 “迟了哩,迟了哩…”黑骡一边喃喃,一边满把的摸过去,手滑得停不住。女人的身子在打颤,声音也抖抖的:“羞人哩…羞人哩!”

 黑骡摸了一手水,脑袋大开来,将女人按在茅厕边,扯落一堆干稻草,就要行事。大牛媳妇将手在他身上推打:“臭哩…臭哄哄的…冷冰冰…莫要在这…”黑骡却不管,把女人的衣裳推高了。

 大子滚出来,突溜溜地跑,被黑骡大手拿住,使劲儿揪。“哎呀呀…”女人掩住脸儿。火把在茅厕门上,照见底下一个从往下光溜溜的大白身子,要让黑骡子起狂!

 大牛媳妇的私处极肥,高高地鼓起一个丘,在黑骡的手里,能拧出水儿,水果然出来了,下边黑黑的全是的。黑骡起了,手在下边大把抓。

 “轻点!轻点!…你个死骡子。”黑骡地笑,把女人的手从脸上拨开,两人打了个照面,女人咬着,含羞带嗔地望着他。什么野女子在此时也得显娇态!黑骡心想,看着她脸儿,底下突然暴怒起来,本就直着的东西。

 此时往上翘了翘,脖子睁眼的,把女人看呆了,不自觉地想伸手去摸,半途却将手缩回了“摸哩,作什哩不摸?”黑骡逗着女子。

 大牛媳妇将手就给拍打了一下,打得它跳了几跳。女人晕了脸吃吃笑。黑骡依稀见着当年新媳妇的风韵,忍不住了,抬高了女人的腿“卟”的一声,刺进去了,女人神情一呆,随即,手触脚地盘上来。得就是不一般啊!黑骡心想。

 姐姐与野姑子很少这般快有反应哩!黑骡动了几下,身下的干稻草“沙沙沙”直擦响,女人的脑袋撞到茅厕的壁板,头直躲闪,黑骡看得却更兴动,耸得更加使力,女人的身子就一下下撞着茅厕壁板,口中似叫非骂的喊。

 黑骡将她腿儿推高,折到她前,底下狠狠用劲,大进大出,一会就听到女人没命的喊,腿儿踢腾,与黑骡的手较劲,黑骡紧紧握着她足踝,底下动得更加快。

 鼻间忽然闻到一股新鲜的臭气,黑骡停了停,见女人股眼周圈一点黄黄的水光,知晓自己竟把她未尽的大解都给出来了,心底一股火忽腾腾地烧,又是一番狠

 “啪嗒”“啪嗒”撞击声响起,和着女人颤抖的叫声:“哎呀呀,莫要哩…死骡子…莫要哩…”***黑骡躺下时,野姑子将手来摸,摸到的是软东西。黑骡夜饭时饮了些酒,装醉:“嗯…哼哼!”翻了个身。

 奇怪身后却半响没有声息,黑骡掉头一看,吓得一跳:野姑子正直直地盯着他!黑骡嘟嚷一声,便要掩饰着睡去。野姑子却面无表情将身上衣服光,黑骡猜不透,讶声问:“作什哩?”野姑子不答腔,一件件衣服丢开去。

 黑骡慌了:“今黑困哩,明朝再…”野姑子鼓着腮:“没得你困!你啥时叫困过?!”黑骡心虚,底下更加发软,出声哄:“姑哩…捱给你喊姑哩…歇一会行不?”野姑子定定望着他,目水在悄悄下。

 黑骡又慌又惊,黑了手摸去,抚慰她:“什的哩?什的哩?”野姑子身子上来,抱定他不放,目水直往下爬。黑骡含惊带怕地拭着她眼角目水。

 身子在怀,又见着她这哀哀的新鲜模样,底下竟突然活过来。一声不响,将野姑子推倒了…野姑子吁吁地问:“今黑…怎的这来劲哩?”她的声音渐渐娇昵了,软得发嗲。

 已经丢了两回了,黑骡还在不停。永不停歇的黑骡啊!***晕晕闷闷的大中午,没有一丝风,空气凝滞得让人发疯。整村人不知在干啥,没人吐声响,狗也不叫,一股闷劲要从腔里裂开去。

 妈哩在院子里梳完头,沾了些清水,抹抹额头,五十开外的老女人,轻俏得像从花轿里刚走出的大姑娘,走了两步,说话了:“骡子,看着些个,妈哩上庙里,怕要归得迟哩!”

 说完,拢一拢水池上堆着的烂菜叶,肥股甩呀甩,看上去很有几分诡异。黑骡闷闷地吐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远远甩了开去,看到女人一个背身转到堂屋里去了。

 静静蹲了一会,黑骡突然一个灵,从蹲得发麻的木桩上跨下来,直起,脑门一刹昏黑,定定神,身子丢丢飘飘,跟了进去。

 妈哩的屋子暗,窗帘厚,不透光。厨柜开着,咋一看屋里没人,一转眼,却见帐后瑟瑟抖动,女人缩在一角,前襟微开,出一隙皮袋子样下垂的房,哆嗦着手在换衣裳,听到声音,忙掩了掩怀。是儿子!

 立在门口,身躯像挡了一堵墙。妈哩肘弯放松了,嗔怪:“不出个声,想吓死人啊你。”黑骡没答腔,往前移了移步子。

 妈哩揭起一边衣襟,黑骡接过手,替她下一边袖子,的肩膀倒滚溜溜全是白,妈哩又舒了一只臂膀,黑骡替她另一边也了,女人丰润的后背了出来,黑骡随手在那后背滑了一下。

 “啪!”的一声,妈哩打了一下他的臂弯。黑骡鼻腔哼哼两声,像是在发笑,妈哩也笑了,屋里有一只苍蝇上下飞舞,这时停到老女人的干瘪房上。妈哩将手去赶,儿子的手更快,苍蝇飞走了,儿子的手却停在上面。

 “别扯不开去!”妈哩在他掌背狠狠拧了一下,耳有些红了:“帮我把衣服递过来。”黑骡却没听,手一个劲往下滑,到了女人。女人僵了僵身子,闭眼儿喃喃:“上庙哩…上庙哩…做不得那事。”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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