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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周婶躺在地板上,我抱着她的两条玉腿猛干,那天周婶穿得的短丝袜,我还隔着丝袜子咬了她的脚板。周婶呻着叫道:“覅咬喽…婶娘啊碍你实痑落喽…再咬婶娘路啊弗好跑喽…”

 当我趴在周婶身上的时候,地板都我们的汗水弄了,那天我兴致特别高,一连和周婶来了两次,把周婶的小都实肿了。

 开门的时候,我妈竟然带着我小孩回来了,我小孩看到周婶叫了声,周婶有些尴尬,不过她照着我们开始就讲好的说她是来看新房的,因为周浩在城里买了新房也要装修。

 我妈当然不会怀疑什么,她还说周婶家条件好,周浩的新房装修肯定要档次高些,周婶说她也就打算了十几万块钱。

 还有一次是临时起兴,同样是在夏天的早上。那天我休息,约了厂里人去钓鱼,我下楼去车库拿摩托车,正好周婶上街买菜回来。

 她正准备上楼,我正好走到最后几个台阶处,站在台阶上看着周婶,我站得高,可以看到周婶领口微微出的白沟,周婶的房还是那么满,沟两边的都鼓鼓的,让我想到年少的夏天在周婶家打牌偷看周婶部的事情。

 因为前两天晚上周浩小两口带着女儿去看电影,我和周婶刚找机会实过,周婶见了我这样盯着她的部看有些羞涩。我看楼道里安静无人,便拉着周婶进了车库。周婶明知道我拉她进车库想干什么,还问我这个问题。

 我在她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她趴到我的摩托车上,我掀起了周婶的裙子就实了起来,车库里有个小窗户,窗户外是绿化带,偶尔也会有人经过,周婶害怕极了,让我停下来,我在兴头上,哪里肯停,将我摩托车上的雨披挂在窗边,遮住了半个窗户就算了事。

 那天周婶因为紧张,小收缩得特别厉害,我还怕像新闻上说的,一对偷情的男女因为紧张而将生殖器卡住了。

 “小婶娘,今朝你个特别紧么,夹得我个朊啊不得动咯喽。”我用力顶着周婶的股,一手拉着周婶的肩膀,一手用力着周婶的大房。

 周婶没衣服,还不让我摸她的房,说衣服弄了会让人看出来“我也弗晓得么,你窗啊朆遮好,我有点吓了。”周婶不时扭头看着小窗户,生怕有人会从窗边经过,发现我和她在小车库里实的事情。我干脆将周婶拉了起来。

 慢慢移步到小窗户前,这样我和她就能被挂在窗户上的雨披挡住,就算有人从窗外走过,也只能看到我的半个身影,只会以为我在拿挂着的雨披。被我顶在墙角的周婶虽然压抑,但心情放松了些,除了不敢发出呻,她还很配合我的动作。

 实到兴起的时候,我抱周婶整个人都顶到了墙上,周婶的一个着窗边的墙壁,一个着我的雨披。

 而我的双手一直抓着她的两个大房。我的时候还强忍着那酥麻的快在周婶的道里顶了几下,顶得周婶忍不住叫出了声。

 当我转过周婶身子的时候,周婶脸上布满了高的红晕,仿佛又变成了我记忆里那个俏丽的小‮妇少‬。我低头和周婶亲吻着,也许是太兴奋了,周婶回吻我也很热烈,我们两人的舌头在彼此嘴里纠了很久。

 那一次随兴所致的也是我跟周婶多次生活中一次比较让人愉悦的。周浩买的新房两年后才到手,装修又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所以周婶在我楼下住了三年。

 这三年是我跟周婶最甜蜜最幸福的三年,偷偷摸摸,却又情澎湃。我不嫌周婶年纪比我大,只怪我们这些年分分合合太迷茫。

 周婶一家搬到城里去后,我和周婶就很少见面了,有时候我会去城里拜访周浩一家,但不可能跟周婶实。周婶每三个月会到我楼下收房租,但时机不好。

 不是我不在家就是家里人太多,但每次见面,我们都会默默注视对方,让彼此知道心里还有对方。青山依旧,红颜最难留。冥冥中有轮回。我最后一次和周婶实是在我们第一次实的山林里。

 第一次实的时候,我十七岁,周婶三十五岁。和周婶最后一次实的时候,我三十五岁,周婶五十三岁。周婶比我大十八岁,而我和周婶的情也持续了十八年。那天是清明节前一天,吃过饭我就开车带我父母去上坟。公墓在原来村子东边的山坡上。

 上完坟,我和父母下山的时候碰到周婶前去给周叔上坟。那天周婶穿着一身黑色,只有里面的针织衫是暗红色的。周婶脸上有了些皱纹,但依旧漂亮,尤其是她理了个波波头,发梢在耳下向里微卷,让她看起来很时尚,跟我妈相比还是显得很年轻,根本不像一个时代的人。

 别人更愿意相信她是大公司里的高级白领,而不是在家带小孩的。我妈问周婶怎么一个人,周婶说周浩和他老婆这几天都没空,她就一个人来了。

 毕竟,那时候周叔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又不是整数周年,只要有个人来上坟就行了,我送父母回家后就骑了摩托车去了山脚下,走到公墓门口不远的地方就看见周婶从山上下来。

 我在斜坡的下面,她在斜坡的上面,我仰头看着周婶,好像我小时候要看漂亮的周婶都要仰着头看一样,周婶也看到了我,停在那里看了我一会儿。我转身慢慢向我们原来的村子走,没多久,周婶就跟了过来。

 一路上我们没什么说话,我只是问了她的一些近况,她说在家带小宝,小宝已经去了学校,她现在很轻松了,只是小区里没几个认识的人,有些无聊,要是不搬到城里去就好了,村子搬迁后,上山的人变少了很多。

 原来的山路都被野草长没了,我和周婶好不容易才找到我们当初走过的山路,沿着那条山路,我和周婶走到了第一次实的山林边。

 我问周婶还记不记的这里。周婶笑道:“当然记得个,过歇头你只有十来岁了,直接喊我说要喊我实,过个辰光我啊碍你说懵落个喽。”

 我扭头看着周婶,周婶也看着我,两人都没有说话。我拉着周婶走到了那个小水潭边,渗出的山泉水还只有脸盆大小,三四公分深。“小婶娘,你一记得喊你头一次实是了啦咧个位置?”我抱着周婶,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周婶说谁还记得,只知道大概位置。我和周婶到了那几棵松树边,我只记得当初我双手握住了松树的树干能碰到手指。十八年过去,松树长了些,双手握着都碰不到手指了。

 周婶低头在林间查看着,嘴里还轻声说道:“我记得过辰光我坐个旁边有一块喊菱角一样的石头个,蛮特别个,季下哪为看弗见个喽。”

 看着周婶认真的样子,我笑了,对着周婶说这里又不是只有我们会来,也许后来有人来,把那块石头搬走了,周婶还在看。

 突然高兴地说道:“虎子,了季头,就季块石头。”我走过看,果然看见一块菱角状的石头埋在不怎么厚的土里。周婶说那时候石头出来好多,上面没这么多泥,可能是这些年上面的泥水下来积在了石头上。

 周婶站在石头旁的树干边,我站在低处,把头埋在周婶的前,轻轻蹭着周婶的大房。心领的针织衫出的白皙肌肤还和我印象的那样白。我把手伸进了周婶的衣服里,想去解周婶的罩,周婶挡住了,让我别解,说她年纪大了,房下垂了,解了罩就不好看了。

 我上前一步,抱着周婶亲了起来,周婶张开了嘴巴,将我的舌头了进去,就这样,我一边着周婶的舌尖,一边解开了周婶的带,周婶的休闲里面还穿件薄薄的秋,我伸手进了周婶的秋里,隔着她的内抚摸着她的小。周婶轻轻呻着。

 过了会儿,她自己抓着我的手进了她的内。“小婶娘,喊你实哇。”松开了周婶的嘴,我看着周婶的眼睛对她说。周婶像少女一样羞涩地点了点头,让我从后面实她,说这样不会弄脏衣服。

 周婶转过了身,双手扶在树干上,腹低沉,股向上翘起,浑圆的大股依然人。我轻轻扒下了周婶的秋和内出她白股。股上脂肪多,也是女人最显年轻的地方。

 周婶的股和多年前没什么明显的变化,还是那么白,那么圆润,满的瓣间夹着她那让男人为之倾倒的小。周婶也很激动,翘起的股微微发颤着,出的口也跟着颤动,不时出些许红色的膣来。

 我抓着周婶的瓣向两边,又用手去摸周婶的,感觉有些润了,我才将头顶到了周婶的间,用头去摩擦周婶的。每次浅,周婶都会发出沉重的息声。来回好几下,我才将头完全顶进周婶的小里。

 周婶不再是当初的‮妇少‬,口虽然感觉了,但道里的水不是很多,我进去的时候有些吃力。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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