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也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这事。又让我好好上学，将来找份好工作，好攒钱娶老婆。下山的时候，周婶先走，让我过几分钟再下山。我就坐在树下看着周婶摇摆着圆圆的股下山，心里在想，我竟然就这样和我最喜欢的周婶了，真是奇妙。

　回到家，妈妈问我怎么才回来，前面周婶都回来了，我想，就是周婶让我晚回来的，不过我可不敢跟我妈妈说，只说路上看到一只大田想去抓没抓到，耽误了时间。

　妈妈骂了我几句，说耽搁了这么多时间，虾都死了，卖不出好价钱。我便说今天我没抓到多少虾，干脆就别去卖了，放家里吃吧。

　我知道周婶摸了虾也不会拿去卖，都是放在家里吃的，之后周婶又跟我去摸过几次虾，但并不是每次都会跟我在山林里。有两次周浩还跟我们一起去江边摸虾，周浩的摸虾技术比周婶还差，他去纯粹是玩的。

　一个暑假，我跟周婶共实过六次，在山林里实过五次，还有一次却是在周婶家里。那天我知道周浩去了镇上的吴敏家里，周叔早一天出差了，周婶和周在家。傍晚五点钟的时候，我看见周婶一个人在厨房里做饭，便去敲她家的后门。

　农村人家只要有人在家一般都不会关门。周婶是个例外，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把门关上，我猜想周这时候也不在家。周婶家的厨房设在大屋后面的小屋里，中间有一个天井，这样在厨房里做饭就不会像我家一样弄得满屋子油烟。

　尤其是外面风大的时候，烟出不去，家里一烧火做饭就呛得很。我怕周婶听不见，就先敲了她家厨房的窗户，周婶见是我就开了门。周婶家的小屋有些昏暗，我进了屋就把后门关上了，小屋分两间，周婶回到东边的厨房炒菜，我就在她边上看着。

　周婶穿着白色的纱裙和小碎花圆领的丝质短衫，都是很薄的那种，尤其是上面，可以看到里面深红色的罩。

　周婶前面围着围裙，收紧的围裙正好在她房的下缘，让她的房看起来比平时更大更。周婶问我吃晚饭了没有，我说还没有，我妈干活要到六点才回来。那几分钟，我和周婶都没说话。

　周婶其实知道我去找她想干什么，但她就是不提，我看她炒菜也说不出口。周婶家的厨房比我家干净，她家煮饭是用电饭锅，炒菜用煤气灶，只有煮大锅骨头汤或者下馄饨团子的时候才会用到老灶台，所以厨房里没什么柴火渣子。周婶炒完了菜，我就问周婶周浩去了哪里。

　周婶笑着反问我，难道我不知道周浩去了哪里？“小婶娘，我…我又想喊你实喽…”因为从没在家里和周婶实过，我不知道周婶会不会答应我。

　“小浩媪娬勒家里了，喊你覅瞎来头咯。”周婶将炒好的菜端到了屋子中间的菜桌上。我听了周婶的话有些失望，我以为她关了门就只有一个人在家。周婶见我一脸失望的样子咯咯笑了：“喊你说孛相个哇，小浩媪娬到村头阆陈大炮家去个喽。”

　“小婶娘，村里向人说媪娬喊陈大炮困觉的事体是真个啊？”我听了周婶的话有些惊讶，问周婶周跟陈大炮相好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周婶点了点头，周三十出头就死了丈夫，找个相好的男人很正常。村（指大队，行政村）头是陈家村（指小队，自然村），陈大炮是那个男人的外号，有人说他的巴很大，他老婆就是被他“实实杀个”所以叫他陈大炮。

　也有人说他子直，是个火炮将军，所以叫他陈大炮。周跟陈大炮相好的传闻有好些年了。

　听说周叔嫌陈大炮穷，不让他妈跟陈大炮往来。因为村里流言多，周顾及周叔的面子，只能偷偷跟陈大炮相好。今天周叔不在家，估计周会很晚才回来。

　知道周不在家，我就上前抱住了周婶的，帮她解身上的围裙。“要死喽，碍别人尕看见的不得了咯。”

　我家和周婶家在村里的最后两排，经过我家门前的人很少，但并不表示没有。周婶家厨房窗户又不高，很容易让人看见里面的情况。我被周婶这么一说，心里也紧张了下，看到窗户外没人才放心了点。

　“小婶娘，弗全喊你到楼阆去哇。”我很想到周婶的房间去，那里永远带着人的香味。周婶却不肯，怕周突然回来，她和我在楼上就不好解释了。

　“弗全喊你躲了灶门头去？”我看周婶家灶台后面有半米多宽，又没放柴火，两个人躲在里面，外面就看不见了，周婶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跟我在山林里做过几次后也喜欢跟我。

　听了我的提议，她就搬了个方凳放在灶台后，然后了内坐到凳子上，两条腿高高翘起，白色的纱裙落到她的间，将整个部都了出来。

　看到周婶黑亮的，我的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周婶两腿高高翘起，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撑着灶台，那样子跟我偷窥到她在办公室里的模样差不多。

　我一把拉下了短，着巴就站到了方凳前，双手抱着周婶雪白的大腿，将我头顶进了周婶的小。

　在山上跟周婶实过几次后，我在实这方面的技巧有了很多进步。比如，我知道刚开始的时候女人的里没水，要是一进去就用力大家都不舒服。

　所以我的巴进周婶里后就先缓慢送，等周婶的里水多了，我才开始加快速度。夏天又闷又热，我和周婶身上很快被汗水透了，我还好，穿着短背心，就算背心了也没关系。

　周婶身上的衣服贴在身上却不怎么舒服。我把周婶的衣服掀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周婶还不肯让我掀她的衣服，后来出的汗多了，又闷热，她就不管我了，让我帮她把衣服下来。我了周婶的衣服和罩放在灶台上，抱着周婶滑腻的身子一阵猛冲，周婶便忍不住呻起来。

　我见周婶妩媚的样子，又低头起周婶的房来。周婶的嘴也很漂亮，总是红色的，看上去很有水份的样子。我了周婶的房又去她的嘴，之前在山上和周婶实，我也亲过周婶的嘴。

　但只是跟周婶嘴接触，我以为男人和女人亲嘴就是那样的，这一次，周婶竟然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到了我嘴巴里。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起周婶的舌尖来，周婶被我得直气。

　我了会儿又学着周婶的样把舌头进了周婶的嘴里，周婶也我的舌尖，那感觉美妙极了。

　那时候我才知道男女亲嘴应该是这样的。方凳没有靠背，周婶白花花的身子挤在角落里不舒服，还特别闷热，实实到一半，周婶让我停下来。

　正在兴头上的我连忙问周婶怎么了，周婶说不舒服，让我换个姿势。我问周婶怎么换，周婶让我把巴拔出去，坐到她坐的凳子上。我依着周婶的话坐到了方凳上，周婶掀着裙子坐到了大腿上。

　“虎子，掀好我个裙子。”方凳没有扶手的地方，周婶用右手撑着墙保持平衡，让我抓住她的裙子，她的手却伸到裙子里扶住了我的巴，让我的头对准了她的，然后就坐了下来。就这样，周婶教会了我一种新的爱姿势。只要条件允许，我很喜欢用这种姿势跟周婶实。

　周婶一手撑着墙，我一手撑着灶台，另外一只手都用力抱着对方的身体。就这样，周婶在我身上扭起股来。我的巴就像一杵一样被周婶夹在里摇来摇去，不用我出力，感觉还特别。最重要的是，周婶的两个大房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着，我一低头就能到周婶那起的圆圆的花生米般的头。

　有时候还让周婶发硬的头摩擦我的脸，那感觉特别奇妙。实到烈之处，周婶双手撑在了两边，不但左右扭动股，还上下‮弄套‬起来，我则双手紧紧抱住了周婶圆圆的大股猛顶，厨房里都是“噗嗤、噗嗤”的水声。

　等我的时候，我和周婶全身都是汗水，滑腻腻的，就像刚从江边的泥潭里爬起来，也许不准备出去了。

　周婶没戴罩，只是把短衫套在了身上，仔细一瞧，周婶的两个头顶在短衫上，特别人。我忍不住隔着衣服捏住了周婶的头，被周婶打了手掌。“一头齐巧咬过了，还要蒲，真个要吃生活喽。”周婶散开凌乱的长发，又拢起盘好。

　“芳花？芳花？”正当我和周婶在灶台后打情骂俏的时候，我妈在敲窗户喊周婶。周婶的名字叫芳，也许是周婶长得漂亮吧，村里人当面都叫她芳花。我和周婶都吓愣了。

　还好周婶已经盘好了凌乱的长发，虽然脸上还有红晕，但夏天闷热，这样我妈也看不出什么来。我躲在灶台里面，周婶走到了窗户边，问我妈什么事情，其实周婶知道，这个点我妈是喊我回去吃晚饭的。

　周婶告诉我妈说我没在她家，让我妈到西边的文龙家里找找。我妈走了，周婶让我从前门出去，到村西去等我妈，别让我妈看出什么异样来。莲足戏水，鸳鸯双飞。

　假期总是短暂的，有了周婶的假期更是短暂。八月末，我坐火车去学校，心里却盼望着寒假早些到来。早知道我能和周婶实，当初我填志愿的时候就不应该填那么远，应该和周浩一样。

　填邻市或者干脆就填本市的，就算骑自行车，骑上个三五小时也能回家。一月中旬，我背着背包回家，还没到家就听见周婶家里传出铜钹敲打发出的金呜声。 　Ｍ.xZＩxs.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