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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如此多情
 佘琅帮她擦干身子后,再次冲出树。回来时,她已穿戴整齐,除了披散及的乌黑长发以及一双小巧如玉的脚丫,依旧穿一件当睡衣使用似的筒裙。

 几进几出,像一只蜜蜂、一只工蚁一般,不停地往内巢里搬运东西。他的锋利匕首成了万能工具:一会儿是马吃的草料,一会儿是松树枝劈柴火。

 一会儿是解剖洗净的兔子,一会儿又是一袋清水…刀白凤见他忙里忙外,砍了那么多的松树,心疼道:“足够了,你想在这里长驻呀?”

 “是啊,我要和您在这儿终老山野!”佘琅笑道。当他将各处树口都用松树枝堵上时,刀白凤才明白他的用意,心里暖暖的柔柔的,手托香腮看得如痴如醉。

 若是在她的娘家,这些事大多是由她去做,何况还是自己未加冠的儿子。她很愿意去做,但她自叹弗如,根本没有他想得那么周到,做得那么流利。动作是那么的刚。她很感慨:这个孩子经历了一次劫难之后,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变得成,变得高大,也变得越来越英俊潇洒。

 变得让她越看越美,变得如此让她贴心贴肺。变得让她赏心悦目,如梦如醉。当他架起支架时,刀白凤觉醒道:“现在该轮到妈了。”

 “行,等孩儿生起火之后,您的任务就是,将您那头漉漉的乌黑漂亮的长发,靠近篝火烘干,头脑久浸雨水,容易生病。”

 佘琅答道。捧来一堆干树叶,用火折子点着后,在上面搁了松树枝,篝火周围磊起了生的柴火,一边烧一边烘烤,这样做可减少薰烟。他将兔切成细片,小心地抹上细盐,用细松枝穿好,对母亲道:“烤的任务也交给您了,我现在得去洗澡。”

 “嗯,妈烤好等你一起吃。”她答道。佘琅感觉树里的烟气有些浓,他又将另一处上风口口的松树枝拿开,使得空气流通更快。

 他来到外面,一个看不见的角落,也是不着片缕,浸没在滂沱的大雨中,低呼道:“哇,这树旅店竟然有天下最大的淋浴头!真!”看见佘琅穿着衣服进入树的刀白凤,柔声轻唤道:“快来妈身边。”

 他乖乖地走近她的身边,刀白凤将他的衣服了,拿着干棉布帮他擦拭身子。自从知道拒绝她做她喜欢做的事,她会不高兴,就乖乖地站在那里任她摆布。

 当她擦拭他的分身时,含羞带喜道:“软软的那么乖,那么小巧可爱,真是难得一见…”这句话羞得他老脸无处搁,差点让他恨不得在树里再找个地钻进去藏起来。

 吃完烤兔,篝火四周挂满各种衣物:包头巾、面巾、上衣、筒、三角、四角、绑腿布、绣花鞋…

 高高低低,五颜六,简直就像是一个联合国总部的万国国旗一般,由于这是野外的篝火,不是家里的火塘,少了许多忌,多了几分无拘无束的畅快与惬意。

 但刀白凤还是坚持要将男女衣服分开,免得给自己高贵的孩子带来危害,依然坚持上下高低区别晾挂。只是将绣花鞋,勇敢地挂在一在地面靠近篝火旁边的松树枝上!算是在佘琅鼓动下的最大突破。

 她懒洋洋地躺在他的身边,枕着他的强健手臂,脸颊紧贴在他的膛上,任满头乌黑的长发洒落在雪白的棉布上,‮体玉‬横陈,斜在他的身上,一条解开的筒裙成了掩盖在他俩身上的薄被。

 “起来练功吧,为了安全起见,早点将纳的内力炼化,孩儿为您护法。”佘琅催促道。她的身子扭了一下,娇嗔道:“不嘛,想多躺一会,靠在你身上好舒服呢。”

 “孩儿要么帮您按摩?”“不要,妈一点也不累。”她突然抬头道“你今天那么劳累,妈帮你按摩!”“那点小事累什么?不用,不用。”

 他不好意思老被她勾得绮念横生,俩人近乎坦白相见,稍有动静都能若观火,一目了然。她不依道:“要!妈已经学会了你的手法,一定要让你也好好享受一下。”“不用,不用…”“就要,你别老是将妈当成废人一般!”她生气了。

 佘琅只好随她,在享用她柔软玉手按摩的绝美服务的同时,忍受着膨裂的煎熬,幸好有极乐反周天小循环帮他消除了部分痛苦。

 当他那畅意的轻哼声响起,刀白凤受到莫大的鼓舞,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与愉悦感,开始不住,亲吻起他那滑溜细的肌肤,俩人在不知不觉中吻在一起,在人类第一代“席梦思”上翻滚着…

 轻轻褪去唯一一层遮掩,第一次近距离仔细欣赏这一方神秘:圆润**的密合处,突出的骨,鼓起的包子,溪谷浅浅,小溪一线,清潺潺。

 缓缓将玉腿分开两边,鲜嫣红的花瓣浮现在眼前,与两岸皑皑白雪相连,绝妙的胜景,仿佛同时驻留着冬季与春天。溪谷幽深,峭壁如削,光滑如镜,溢,却依然不见泉眼。

 “绝妙无双,美绝人寰!”佘琅喃喃感叹不已,他的赞叹让她无比感动,人人畏之如虎的地方,只有这个傻瓜会那么喜爱,那么无惧无畏地心醉神

 她满心欢喜,这份感动从心里,反映到肢体上。明眸柔情万种,波光粼粼,凝视他那张俊美的脸蛋,发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他灼灼的目光所及,就彷佛被一抹暖意熨烫到似的,漾起一波又一波的热

 佘琅看见了最神秘的圣地:两片熠熠生辉的红,恰如鸟儿的双翼,舒张开来,微微颤悸,几如振翅飞,而又万般娇羞似的无力。他再次前来觐见,面对给予他生命的女王,他虔诚地俯首,无需用语言交流,他的手在她那全身如汉白玉般的玉璧上匍匐移动,一寸寸抚过,一寸寸感叹,似将阑干抚遍。

 俯首吻在圣地上,啜饮清水醴泉,这里曾经是生他养他的故乡。轻轻拨开,才见一个细小的泉眼,他来汲取清泉,灌溉家乡的那颗果树,那棵终年不谢的果树,红的朱果就是故乡的特产,总是馋得他垂涎。如今他回来了,怀着崇拜与怜爱的情感,他将朱果轻咬慢吐把玩,舍不得将它一口咽,再一次欣赏它那光溢彩般的红

 女王将朱果拱送到他的嘴边,紧抱着他的头,含深情地呼唤…这颗朱果已经孕育千年,就等着他回家的这一天,让他好好品尝。

 所有经历的风雨冰霜、沧海桑田,都蕴涵在这颗朱果里面。曾经的苦涩辛酸,都将被他耕耘浇灌成如今丰收季节的甘甜。

 她第一次感受到既有上天堂时飞升般的愉悦,又有下地狱时炼狱般的痛苦!两种感觉纠得她不停地挣扎,犹苦,罢不舍,在彷徨起伏中纠结…

 谁也逃不了辩证法则:痛苦与幸福,本身就是相互依存的对立统一,如果一个人没有痛苦的经历,她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在福中,也不会有幸福感。如果一个人从未体验过幸福的感觉,她就不知道自己处身苦难,苦难对于她早已麻木。

 这种苦乐同时并存的双重煎熬,让她如癫如狂,很想呼唤他打开那扇忌之门,甚至她自己挣扎着匍匐来到门前,想要亲手开门,他进来。

 但那绑系的丝线依旧牵扯着她,在最后的挣扎中轰然倒下!系着丝线的凤凰,不是凤凰,而是风筝,无法自由自在地翱翔九天,笑傲风云,只能在树梢低空盘旋。

 被那细线牵扯着,起起落落,忽高忽低。她哭了…分不清滑落的泪水里,到底溶解了哪些情绪?

 刀白凤哭得泪水涟涟,就在她郁结难遣的这一时刻,所有积聚的煎熬与痛苦突然被他啜而出,蓄积如海的水,霎时崩溃,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将所有阻挡在当前的一切,瞬间摧毁!

 她又被推向另一种全新的生命体验,美妙得无以复加,难以言传。对原始图腾的崇拜,纵使文明进化千年万年,谁能真正明白?最灵动最神奇的生命到底何处是它的起源?佘琅不知道亿万年前,只知道眼前,这儿才是他生命的起源!

 为了它,他甘当一位躬耕放牧的牛郎,造访心中的圣殿,为了它,他宁愿化身成为“江水暖鸭先知”里的那只憨鸭,情愿被烟熏火烤,也要做一只美味可口的烤鸭,奉送到心目中无比热爱的女神之前。他愿意走上祭坛!好不容易将她推上峰巅,佘琅发现,她越来越不简单,几乎就是石女一般,他很困惑,如此多情,又容易动情的可人儿,为何到达理想的彼岸,会有些困难?

 明明是生育过的生命通道,为何看上去依旧那么狭小?为何她的小腹,依然光滑得犹如羊脂白玉般的雕塑,不见丝毫妊娠的纹路?佘琅有些迷糊…实际上,这一切得益于刀白凤自小跟随名师,修炼无上瑜伽的初级功夫,使得她的肌体具有超强的伸缩变形能力,没有妊娠纹并非不可能。

 对于她反而是十分正常的一桩小事,何况她也从未留意这些问题。刀白凤满含希冀,深情恳求道:“妈也想吻你!我的小心肝…”“还吻不够呀?那我们继续。”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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