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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章 后来才改回来
 所以,现在我也懒得理他们…我公出公入的,怕什么。其实兰兰你要是有时间,可以私下来我们屏行看看,不是我吹,真的很不错。

 我自己有时候在里面走走,感觉都骄傲的…嗯,你要是来玩,你放心,我不让别人看到,就带你到处走走看看。”

 她说的如此诚恳,卓依兰也认真的点了点头说:“行啊,我可以来看看,这没问题,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也没问题。其实,我本来还担心,你今天找我,是会问我许纱纱的事呢?”

 许纱纱…的事?周衿一愣,这才意识到,卓依兰从头到尾,居然在提防这件事。她的脸蛋又忍不住臊红了一下,甚至身体都稍稍僵直了一下。

 她倒不是羞愧于卓依兰的警告,而是羞愧于,自己,居然就没想到这一层。是啊,在过去的两个月,虽然公众还没有任何意识,但是关于“里昂房卡事件”已经是暗涌动。

 这个暗下,隐隐藏着对许纱纱山雨来的攻击,这在一个小圈子里已经不是秘密。而卓依兰采访SamBaldwin,把“里昂事件”推向了另一个舆论高峰。

 为了这个,许纱纱这丫头,已经是方寸大,绕着弯子,求过自己,探听石川跃的口风。甚至就连石川跃,都有人在传,因为这次事件,他要倒大霉。而对周衿来说,自己和石川跃,早就绑成了一个密不可分的利益共同体,自己对许纱纱这个亲手被自己坑害的小师妹,又何尝不怀有愧疚和同情呢?

 但是…自己却,从头到尾都没想过,透过自己的这个秘密闺蜜,去做点什么,为许纱纱或者石川跃解围或者洗白?

 奇怪了,自己怎么一点这种念头都没有呢?是不是在内心深处,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抗拒,看到许纱纱就此名誉扫地、淡出国家队呢?

 再往深层里想,自己甚至是不是有点那种嫉妒,不愿意看到许纱纱即是石川跃辱的清秀少女,又是他争名夺利的锋刃利器呢?她的内心,被道德感小小的刺痛了一下。当然,她也已经训练出了某种本能,迅速的回到放松的姿态和神情。

 “你想的好多啊,我就找你放松放松不行啊。至于你的工作上的事,我才懒得过问呢。”想了想,似乎不甘心,忍不住又加了一句:“而且,我相信纱纱。无辜的人就是无辜的,清者自清么。不就是一张房卡么,没影子的阴谋论而已。”

 卓依兰“哦”了一声,依旧是眼波流离慵懒,仿佛心不在焉:“清者自清么…哈哈…”又翻过身来,支着下巴看着周衿:“行。我就是很反感朋友们找我玩,是为了我工作上的事。我这个人分的很清楚的…”

 “嗯…”“你不是要问我,宋夏的背景么…”周衿微微一笑,知道卓依兰是在暗示给她,设立了一个“界限”但是她确实不愿意和卓依兰讨论许纱纱的里昂事件,也就回过了颜色,顺着台阶下来挽回了话题:

 “对啊,兰兰你肯定知道,这个宋夏是什么背景,为什么各方面都那么卖他面子,就算是宋旗兵司长的堂侄,这也太夸张了吧。我是问过丁穹那个胖子,他说的太神秘兮兮了,我也不太懂也不太相信。要不…你和我说说?”

 “嘻嘻,你的那个小胖子“朋友”也是个万事通。行,你请我SPA,那姐姐我,今天就给你开开课,讲讲这个宋夏和宋家人吧。”“好呀。”她点点头,倒是很认真的开始听。“嗯,从哪里说起呢…”

 “…”虽然周衿猜到卓依兰肯定知道这个宋夏的背景,但是没想到她居然还要酝酿一下怎么开口,一副很慎重的样子。“就这么说吧,你们家石头呢,我和你说起过,他的叔叔叫石束安,如果不是违纪违法,就是外部的骨干副部。

 至于他的爷爷是史沅沭,算是我们国家第二代中央政府里,茶的幕后大佬,是个大人物。所以,石川跃,别看他只是个体育系统的地方副处长,至少论家世,是当得起“名门”两个字的。”

 “嗯…”“再比如说…嗯,就说我吧。我和你说过,我的太外公,叫柯国璋,你应该听说过吧?拿世俗眼光来说,我也算是个“名门”了。”“那当然了。”周衿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但是,要说和宋夏的家世相比,我们两个的“名门世家”四个字就逊不少,甚至可以说有点名不符实。名门也就算了,世家,我们还都谈不上了。”“!”这次,真的轮到周衿吃了一惊。

 不管如何,她都是女生,对于历史、政治本来都不太感。老实说,绝大部分的历史教科书上的人物,她都忘了个七七八八,分不清楚刘备刘邦。当然,自从认识了石川跃,尤其是在卓依兰给他介绍过石家的背景后,她也开始逐渐开始理解,石川跃的爷爷,曾经是共和国大饥荒时代的中央执政领导之一。

 但是,自从卓依兰亲口承认,她是柯国璋的后代,即使是周衿,也都忍不住在网上再搜索复习一下,初中课本里的这位柯国璋将军,是何许人物。

 要说这种家世背景,肯定还在石家之上。课本和百科上写的明白:柯国璋,是C国共和国开国时期“十二大将”排名第一位,仅次于“九大元帅”的C国解放军高级军官,共和国第一批授衔大将。

 柯国璋将军是望江会战、河东战役、圭口战役的实际指挥者,曾任河东野战军司令员兼政委。

 柯国璋虽然名列大将,其实论功勋战绩,甚至可以说丝毫不次于“九元帅”是公认的共和国开国元勋之一,中学历史课本里要背诵的人物。但是,像这样的祖辈,卓依兰居然会说,比起宋家“名不符实”?“只能算名门,还谈不上世家”?

 就算是自谦,兰兰也说的太夸张了吧?卓依兰看出她的疑惑,点点头,仿佛是自言自语的说:“嗯…不过你是女生,真的还不一定知道。我从头讲起吧…先问你,你知道一个叫“和茳”的古人么?”

 “哪个jiang?”“草字头下面一个江河的江?”“嗯…好像听过,没印象了。”周衿脸红了,她的确分不清这些古人名。卓依兰忍不住啐了一口,笑骂道:“我们女生的脸,就是给你这种没文化的给丢尽了。”

 “呸呸呸,你笑话我?…你个小主播酸溜溜的很有文化么?”两个人又嬉笑打闹了一会儿,卓依兰才接着说:“那你总听过“八月离宋城”这首古风么?”

 “这个肯定听过啊,中学要‮试考‬啊,不过现在背不出了。”卓依兰点点头,沉默了一小会儿,抱着膝盖,眯着眼睛,仿佛是在空气中寻找千古雅颂的那种氛围,然后,认真的轻诵了起来:“…八月离宋城,七旬沽红舟。五方无稽谈、六国空筹谋。河渚三两藁,元海千金裘。小鬟方岁九,四更已中秋。

 罗衣嫚云解,狂歌何复忧。十番云雨事,眠燕子楼。前人香钏暖,后湾杨柳瘦。千金凭一笑,辜负万户侯。”“…”“这首《古风》,就是和茳写的。”“我好像有点印象了。”

 卓依兰点点头,说起古人,似乎也有些感慨:“对,和茳呢,是三百多年前的人物了。他原本是关外贵族,钮尔罗氏,帝制时代八大贵姓家族的后人。

 到了他这一代,却是成了一代文人词客。其实他的诗词是很普通的,但是他的《金瓘论》、《夜舟词故》、《燕子楼集》、《劝学表》,算是18世纪初期,我们国家比较高成就的仿古文文学作品了。”

 “…”“因为文名,这个和茳也做了几任官,其实还做过一任太江巡江按察使,算是我们河溪的父母官了。

 他那首著名的《古风》,就是那个年代他人在我们河溪当官时的作品…我们今天河溪的很多地名,都是他这首《古风》演化出来的,像河渚区,元海区,后湾区,甚至香钏中心、燕子楼酒店,都是的。当时的世宗皇帝,亲笔题字,封了他个“留侯”的爵位。

 所以,后人也叫他“留侯和茳””“哦,我也好像记起来了。”“嗯…本来,就这么一个人物,已经了不起了。但谁也没想到,这么一个文人墨客,他的后代里,却出了一个比他名气还要更大的人物。”

 “谁啊?”“和芗,芗,是草字头的一个乡村的乡的芗啦。这个…你总知道吧?和芗和幕文…”“你当我彻底的文盲啊,这个我总知道的,和慕文么。”连周衿都听得点点头。

 “对,和芗,和慕文,慕文是他的字。其实,和芗就是和茳的四世孙,也有可能是五世孙,这个我也不肯定,总之就是嫡系后代。和芗文才也好,但是他在政治上的成就,更是祖上所不能比的了。”

 “…”“和芗先后做过团练、同知、制诏,在蓬莱军里担任过幕僚,征战过大西北,出任过巡边使和西狩粮道,从俄国人手里收复过雅拉木。

 后来更是因为战功和练新兵逐渐成为中枢重臣。他做过南海巡抚、太江总督、河东总督、北洋大臣、军机大臣、出任过“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大臣”可以说是帝制末期,我们国家的实际中枢掌权派,实权宰相。”

 “嗯,这个我真的知道。”“是,这个和芗不仅是实权宰相,还办洋务、兴水利、修铁路、练新兵、重教育。别的不说,首都的慕文中学你总听说过吧?”“我们国家最好的完中了吧?”

 “对。其实慕文中学的前身,就是他创办的“京畿学堂”因为和芗字慕文,后来才改名慕文学堂,建国后曾经叫过首都第二中学,后来才改回来,叫慕文中学的。还有今天首都的慕文胡同文娱区,筑基的“中堂纪念馆”其实都是在纪念这位昔日的旧制重臣。”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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