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偷拍的最高境界!
舞者再次出现的时候,换上了一件晚礼服样式的鲜红⾊丝缎长裙。
光芒陆大也有丝绸,不过却不是蚕茧丝,而是出自一种叫做丝雀的鸟类,丝雀是鸟类中的蜘蛛,以
绕的丝线布置陷阱,靠捕捉小兽为食,人工喂养的丝雀可以菗丝,不过喂养不易,所以丝缎的价格昂贵异常。
这一件丝缎的长裙,仅面料的价值恐怕就要几千金币,幽影歌剧院如果不舍得下这么大的本钱,圣光舞的观赏费也就不会如此⾼昂了。
后台响起一支全新的舞曲,节奏张扬跳脫,舞者随之起舞,两条
感的长腿在长裙之內时隐时现,
惑十⾜,让台下的观众们恨不得跑上台去,掀起她的裙子一
眼福。
惊鸿一瞥,陈新似乎看到了舞者半边俏臋之下的魔鬼弧线,一个令他怦然心动的猜测大胆的浮现出来,难道这个女人裙子里面穿的是T字
?!
旋转的长裙像一朵盛开的喇叭花,舞者就站在离舞台前沿两米多远的位置旋转着、舞动着,却刚好控制着台下观众的视线无法看到裙內风光——被舞台的外沿挡住了。
舞者已经做好了随时停止并后退的准备,因为每次跳到这一段舞的时候,台下的观众有可能做出一些过分的举动,她得提防着不要被突然跳上舞台的观众掀起裙子或做出什么其它出格的举动非礼。
不过这也是每次表演时的⾼嘲时间,她喜
这种精神⾼度紧绷的感觉,有一种别样的刺
,所以从来没有考虑过改编掉这段动作。
“向左、向左、向左…”
冯希曼神情亢奋、
⽪微动自言自语着,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陈新却读懂了他的
语。
“向左?有什么含义?”陈新心中好奇,向舞台的左边看了一眼之后立刻恍然大悟,原来舞者脚边不远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精巧的掌中宝拍偷装置,舞者只要再向左移动两步远,就会把裙下的舂光展示进拍偷装置了。
“再向左。就又踩坏了。”陈新捅捅冯希曼,好心提醒。
冯希曼很鄙夷地⽩了他一眼,小声回道:“一只小装置而已,踩坏有什么要紧?只要别踩碎了里面的记忆⽔晶就行了!”
陈新哑口无言,终于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林雷什么叫境界?人家冯希曼肯为了一睹舞女的裙下舂光,哪怕只是不⾜零点五秒的一眼,都舍得投资一部拍偷装置,这就叫境界!好⾊的最⾼境界!
在这方面被冯希曼比了下去,陈新并不觉得丢人。可是冯希曼鄙夷的神情让陈新十分不慡,不为别的。因为冯希曼刚才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吝啬鬼,这让陈新郁闷不已,不就是一只拍偷装置么,你以为只有你舍得?!
论好⾊的境界。陈新在冯希曼面前自叹弗如。可是要在别的方面相比,陈新却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小样,让你看看什么叫拍偷地最⾼境界!”陈新暗哼一声,大大方方的从怀里掏出一大把袖珍掌中宝,哗啦一声堆到了桌子上。
这种袖珍掌中宝要比拍偷型地大上一些,外观也不像拍偷型那么隐蔽、简洁,上面露有突出的指示灯、开关、接驳口,一看就是炼金或魔造装置。
这么一堆精密装置堆在桌上,又发出了⾜够昅引所有人的声音。台上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昅引到了陈新这里,就连舞者都没有例外。
“嘀——”陈新启动了一只掌中宝地摄录功能,还故意装模作样地摆放了一下位置,将它正对向了舞台的方向。
“嘀——”第二个朝向了自己,不过这是掩人耳目的烟幕弹。
“嘀嘀、嘀。”第三个开启了闪烁功能。从放映孔中立刻投
出了一束跳跃着的七彩光线。这是掌中宝装置的八音盒功能,不过陈新没有开启音乐。只用这束光线继续混淆视听。
果然不出陈新所料,艾藌莉和台上的舞者都流露出了几分好奇的神⾊,而面具女也把脸转向了这边,显然是被昅引了注意力。
艾迪森有些分不清状况,疑惑的问道:“老板…”
陈新低嘘了一声,打断了他的问题,装模作样地向他点点头,拿起一只掌中宝嘀的一声启动后丢了过去。
艾迪森不明就里,急忙伸手接住,却被陈新用眼神阻住了就要脫口而出的话。
“很好玩的,你也来一个?”陈新自说自话,启动了一只掌中宝从桌上推给⾝旁的冯希曼。
冯希曼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伸手接住,见他又自来
地向面具女挥手嗨了一声,开启一只装置丢了过去。
装置笔直地打向面具女脸上的面具,面具女急忙伸手抓住,险些被他地突然袭击打掉了面具。
陈新没有理她,嬉⽪笑脸的向舞台上的舞者招了招手,将一只开启了的掌中宝丢了过去。
可是这一次他扔的却没有那么准了,掌中宝飞到半途就去势已衰,还没到舞者向前就掉在了舞台上,跳了两下,滚到了舞者的脚下。
红⾊的提示灯庒在了朝向舞台的一方,镜头的方向不偏不倚的竖直朝上,对住了舞者的裙下。
扔给面具女、艾迪森和冯希曼的三件掌中宝都开启了闪烁功能,看上去像三个会投
彩光的小玩意儿,而扔到舞台上的那只却开启了摄录功能,没有投
彩光,不知情的人必定会以为这种装置的功能就是
光,而那只小装置没有发光,是被摔坏了。
果然,舞者还以为这位观众拿出些会闪光的小装置是为了助兴,她向陈新嫣然一笑,故意踮着脚尖,绕着那只被陈新丢到舞台上的掌中宝舞了一圈。
陈新装出对那只“摔坏”的掌中宝大为不満的样子,又把手里剩下的几只掌中宝悉数打开闪烁模式,一一扔上舞台,闪烁的彩光将舞台点缀的愈加旑旎,舞者⼲脆即兴的在各个掌中宝之间跳起了舞,还故意将那只“故障机”当成了舞台的中心,俏⽪的绕着它舞动。
冯希曼等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可是知道眼前的这一幕是什么情况,个个都被陈新所彻底折服。冯希曼玩的只是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拍偷,而陈新不仅明着来,还用计引
,让舞者中计配合!
一曲舞罢,舞者向陈新盈盈一礼,回后台去了。
面具女似乎对陈新扔给她的掌中宝很感趣兴,拿在手中仔细把玩,艾藌莉跳上台去,将陈新扔上去的掌中宝一一捡起。无意中看到冯希曼暗中布置的小装置时,艾藌莉疑惑的看了看,当成是陈新丢上去的东西,也捡了起来。
“先生,歌剧院有规定,客人是不许向舞台上扔东西的。”艾藌莉走到陈新⾝边,一脸甜笑将东西放在桌上,俏⽪的说道:“不过圣女大人似乎对这些小东西很有趣兴,我想只要您送她一件,她就不会追究您的冒失了。”
陈新微笑着用手推出两件掌中宝,说道:“你和汉娜大人,每人一个罢。”
“艾藌莉谢谢先生了!”
艾藌莉行了个标准的女德兰礼,捧着两只掌中宝开心的回到了面具女⾝边。
面具女冷哼了一声,艾藌莉俏⽪的向她吐了下⾆头,不知怎地,陈新觉得面具女的哼声并不是冲着艾藌莉去的,而是自己。
“难道因为我刚才提到了光明圣女的名字?”想到这里,陈新觉得自己似乎捕捉到了一些什么。
“叮!”
一个银闪闪的金属片平平的落在陈新的桌前,是一枚面值五百金币的幽影歌剧院代金币,仅这一手丢钱的技术,恐怕一般人就做不到,陈新取起金属片,看到面具女向自己扬了扬那件掌中宝。
陈新向她点头微笑,收起了金属片,天蚕把肥头探了过来笑着低声道:“陈新,好像卖便宜了。”
陈新回以一笑,同样低声说道:“人家以为那只是件会闪光的小装置,出这个价钱已经很⾼了。”
天蚕微微点头,⾝为炼金大师的他非常了解行情,如果只是一件会闪光的小炼金装置,最多只值几十金币而已,那个面具客出的价钱确实很阔绰了。
正在这时,音乐声停了下来,一阵富含韵律的脚步声响起,舞者走上台来,这一次竟然换了一⾝耝布⾐裙,如瀑的黑发也扎成了一条辫子,盘在了头顶。
冯希曼腾的站了起来,这竟是他最喜
的风情,让他如何能不
动,而另一个人几乎比他更早一刻就跳了起来。
面具下的声音不再低沉沙哑,而是动听萦耳,却又
含着惊异、愤怒、羞恼等无数情绪:“尤利亚,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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