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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若主子说妥当
 儿…是主子摸的软了…巧姐儿都十二岁了…哪里还吃…恩恩…巧姐儿都长大了…也等着和我一般儿,用身子给主子尽兴呢…”说道这里,自己也忍耐不住媚眼如丝,呵气吐蕊,脸蛋儿红,身子越发扭来扭去,轻轻在弘昼怀里蹭弄,一时连自己要回什么事都有些迷糊了,说道“是主子摸的软了”已是有些瞪瞪失神,再说道“巧姐儿都长大了…也等着和我一般儿,用身子给主子尽兴”已是觉着自己下体这里一股暖暖的汁了内,似乎连外头裙子都要映出水泽来,弘昼两只手各自都在轻薄自己,自己只好用手喂弘昼吃食,却有些个想在自己那羞人处稍稍抚两把也好,却也到底羞涩哪里敢,一时忙回了神,又喂弘昼一口兔,胡乱说着话儿,只为让自己不至于被弘昼弄得失了神智,勉强抓了句话头:“主子别一味摸弄凤儿了…

 要受用,什么时候不成…这会子好歹再吃点,空了腹回头倒更乏累…这兔子丁外头的辣子是凤儿自己制的呢…”

 她却哪里知道,弘昼早已是久惯风月之人,又是才遇到那一等朝廷里最是险要之事,虽回了园子避事,面对一屋子只得奉承自己的佳人,那思绪却依旧留着几分外头惊醒警觉。虽说园中女子,有几个恬静的,有几个贞烈的,有几个畏惧的。

 但大多之数,着意妆扮,用心作局,只为让自己顾加青眼,受用身子一番,论礼是奴德,论心是求安,也是常有之理。

 但似凤姐这等实则内有城府之人,今儿如此巴巴过来,悉心妆容,暖烫酒食,件件样样如此贴心,一思量,若非来试探房中信笺有提到自己丈夫之事,便是求着饶恕,若都饶了,自己自然更是安全。他度量了凤姐心思,本来上来就要敲打两句,讲究个“祸福由主,强求是空”的意思。

 只是到底风子,一时瞧着凤姐这身立领衣衫实在可爱妩媚,便转了念头,只管受用这风‮妇少‬这一等畏惧小心,献身求安的滋味就是了,才只顾轻薄起来。

 一时却又忍耐不得,小小拨一句“便是昔日你丈夫,也断断没这福分看你穿这等衣裳”就要引得凤姐开口哀告。哪知眼下瞧着。

 凤姐却是不动声,只是努力取悦自己,倒也欢喜受用。又听凤姐言语恭谨温顺,有个“今儿回了主子办好差事,便是不敢来搅扰主子兴致的。”的话头,自己摸着凤姐身子,已起了用过晚膳,偏偏要了凤姐这身明黄大衫,在榻上好好受用玩一番的念头,便更不忍心此刻唬坏了她,言语上逗玩她两句,便加了一句“你有什么事体要回?”只等候着她求说之事。

 哪知凤姐那一等风月言语,都是乖巧应答,自辱自轻,却依旧免了后头的话,只要自己吃菜,心里不由暗笑凤姐,只怕她到底怕着自己,便又吃口辣子兔腿丁,道:“昔日说你子跋扈泼辣,南边人所谓"凤辣子",炮制起来自然有料…”说到“有料”那正在逗玩凤姐一对玉的手加了气力,探在衣服里头将整个球都托来起来捏得变了形,口中又道:“用了膳…

 便来用你…这身衣裳好…倒逗起火儿来…回头先用儿给本王好好…你要有话回就这会子回,回头云里雾里,玩你身子取乐时,那耳朵嗡嗡的,可听不真呢…”

 凤姐乍着胆子啐了一口,才努力憋着浑身酸麻,道:“是…主子。是这么着,眼见要过大年了…我和可卿妹妹、宝钗妹妹、纨姐姐都商议了。

 往年…我们是府里过年,自有一番规矩,也尽有些个虚热闹…只是…只是如今不同,府里遭了罪,蒙主子庇佑才能姐妹们安生。这年当怎么过呢?主子又说要在园子里过年…不怕主子着恼,园子里论礼都是奴,只有用身子伺候主子这一条。

 但是却怕主子一味腻了…银子尽是有的,但是怎么办…也怕主子委屈…我冒死说一句,也怕姐妹们委屈…”她支支吾吾说到这里,弘昼已是听明白了。

 算起来也是人间荒唐事。这除夕一节,无论满汉蒙藏回,唐宋元明清,但凡神州华夏一脉子民,自是守岁、祭祖、放炮、饮宴、百戏、看灯凡此种种样样年下光景,乃是头一等要紧事。若是寻常人家,即便是大内皇家尊贵讲究,也是一般要极致喜庆张灯结彩礼貌先王。

 若是寻常王侯家里有那一二个下人奴婢,脔,这等事一则无权,二则没钱,三则上不了台面,却也轮不到他们心。论起来普天之下,只有这大观园里,说道上是一园子脔,只有供弘昼玩取乐一条的女子。

 但是论规模体制、行事举动、规矩排场、上下人口,怎么瞧着,其实已经是王府行宫一般,开天辟地头一遭,倒难为了凤姐这当家人。即说一句“也怕姐妹们委屈”却确实是一片至诚之心了。

 若是以获罪人家奴下之份度量,自然也免了节庆,一味只是宣为上,到底也怕园中众女添了悲戚。弘昼听来,连弄她身子的手也一时停了停,略沉一思,忽尔展颜笑道:“这的确难为你们几个想着了。

 我今年要在园子里过年,难道还能寂寞了本王…即说了,便索大大办起来,你们昔年宁荣祭祖之事…恩…

 实在是不宜再办,难为你这份心思也是可怜。宝丫头、云丫头她们也该当周全,本王便开个恩,发个文,允你们贾府…恩…自然还有你们王府、薛府、史府几个罪余没在牢里的后人,几两银子可以过个年就是了…哎。

 自然…你丈夫其实是个狗娘养的,如今饶了性命已是上上份的恩典,既到了黑龙江,为了这点事放出来是没有的理,叫军营里许他遥祭金陵祖上也就是了…”他这会又提到个“你丈夫”

 却也是由心而发,与适才有心试探、嘲讽调戏却也不同。王熙凤只听得意动神摇,本来还是娇吁吁之间,此刻却已经不住眼泪自那眼圈里滚了出来。

 居然大了胆子,挣脱了弘昼两只手臂,在地上就跪了,只道:“主子说到哪里去了,凤儿一心只为主子持打点园子…说要过年,也是想着。

 希望园中姑娘们多一份展颜,怕都惆怅病了,主子赏用起来不得趣儿…凤儿如今便是用些心思,归到上,只有一条,怎生办来才能让主子快意…

 凤儿是女子家,自度容貌身子也不敢一味自谦自矜,是有些颜色的,自然一层上望能给主子弄玩些个,我羞了,就算是尽尽心意了…但是主子再三警训。

 除了用身子,还要用心…所以才想着能办些热闹漂亮,喜庆颜,也是为了主子年下快活,能在园子里受用…如今主子说什么贾家、王家,凤儿不敢说都忘了,却只能说不敢惦念,更万万拐弯抹角变着法子来求什么。

 主子,昔年府上都是主子庇护才有一线之明,若是还有人再不知足还算个人么,主子是怜惜我们,才说收为奴亵玩,其实以主子身份,哪里还缺女孩子…都是恩典…园中姑娘们更没一个不夜感念主子这份心的。哪里成想如今主子还要施恩。

 这会子倒是我多嘴,叫我死无葬生之地了,我不敢替昔年两府上谢主子,只愿主子多多我身子,万万不要怜惜我,只管用些折磨糟蹋,换取主子一些娱,赎些罪报答主子…

 至于…主子说丈夫…凤儿无福,是昔年许了人的…比不得有些姐妹,不能给主子干净身子玩来有滋味…却也是如今尽心用意服侍主子,哪里有什么丈夫。

 主子是饶他、杀他、赦他,尽是主子给他的恩典,凤儿是一概儿不想的…便是主子想着凤儿不贞,是有过丈夫的,如今要怎生罚来,也是随主子意来处置,凤儿也不敢有一丝委屈…”弘昼听她说得也是至诚可叹,点点头,倒亲自扶她起来。

 擦了她两腮珠泪,安慰道:“莫哭了…你即说道有这份心,便是了,安生用心作好本王奴,这辈子只是花心思让本王变着法子快活,便是你们知恩了。

 既然许了恩典,哪里有出口不算的事,回头就让冯紫英托下头人去办…莫再怕了…你是来哄本王高兴的么…且说说…园子里…年下怎么办才好?”

 王熙凤点点头,忙自己擦了泪,转过颜色来,又现了几分娇羞,只道:“一样儿是办群芳雅宴,一样是为主子贺岁,还有那等做豆腐、接玉皇、赶岁、照田蚕、贴门神年画、喜福寿字自然不消说的,我琢磨着。

 还要将园子里妆点一番,用些喜,弄些个有趣宫制花灯才好。凤儿是不成的,自小读书不多。

 但是园子里有才的妹妹不少,回头再整个灯谜节会。园子里还有不少丫鬟奴儿年纪小,若主子说妥当的,我还想着,一并办些炮仗烟花来玩。外头男人再不敢放进园子里来。

 但是京中还有那一等女孩子戏班,就选叫来唱几天戏,或者再让三府里太监帮着去天桥寻,有那等女孩子演的百戏也寻些来给主子瞧玩。园子里几房年轻姑娘,如宝妹妹云妹妹林妹妹等才具都好,字也好…我想着。

 就让她们做了园子里联,倒不必去外头寻了…还有么…自然是用些心思…让主子玩些风新鲜趣儿…这个就容我们各房自己想去了。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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