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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协理园子不力
 先问清楚是哪个人做耗。问清楚了,也一并拿了…恩…不论是园子里的妃子小主小姐姑娘还是奴儿丫鬟,都先拿了,顺天府里那是个小贼,就让顺天府按律办了也就是了,后头的事情,顺天府就不必再问了。”

 冯紫英巴不得这一声,忙不迭应是,退了下去,弘昼看他去了合上门,转过头看看,却见身后侍立的鸳鸯、蕊官都是低头垂目,没事人似的。

 便知二女亦知自己愠怒只是懂得伺候人之要诀,凡这等事只当没听到就罢了,转过头再瞧瞧这袭人,忽的问道:“你是叫袭人…?”袭人忙低声道:“是。”

 弘昼招招手,命她上前来,却携了她的小手掌,轻轻一拖,拖到怀里,袭人哪里敢犟,羞红了脸庞将身子偎软了。

 将香的小股乖巧的坐在弘昼腿上,更由得弘昼轻薄着‮弄抚‬。却听弘昼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训诫道:“你前儿的事…虽是鲁莽,但是难为你这片心。恩,有功。”这一声“有功”

 连蕊官和鸳鸯也不由一下眼色。却听弘昼道:“府里原本的丫鬟出身的,本王都没有赐过奴儿之上的位份。今儿却要破个例,就赐你个姑娘的名份,执掌怡红院…”

 袭人吓得抬头,慌乱道:“主子…使不得。”弘昼摆摆手,道:“什么使不得。你无非想是在荣府里被你前头主子用过身子…切,本王早说过了,身子自然是本王的。

 但更要紧是心,本王难道还少处子来?只你这份忠心,本王不能不取…是了,你尚未侍奉过本王,又是园子里头一个原本丫鬟辈进位的,倒和原本的主子姑娘便如探丫头等平头了。

 自然要遭人侧目的…侧目又怎么的,本王喜欢便是,本王就爱瞧着你们这些美人儿折腾…”听他说出这等话来,袭人辞难辞,只得低了头不敢言声。她少女家家的,虽昔年年纪尚小时便陪侍过宝玉,其实却是新花初苞,与这风月之事,尚在似懂非懂之间,年来不知其味。

 此时闻着弘昼呼吸而出男子气息,由得自己那羞人的小股摩擦着弘昼的大腿,似乎在那腿处还有一个热烘烘鼓囊囊的所在。弘昼那宽厚的手掌还环箍着自己的柳,在自己小腹上轻轻婆娑,但觉整个身子软软的已是一点气力都使不出来。

 本是由得弘昼弄,连弘昼说的什么,亦是勉强能听个模糊。不想弘昼又吩咐出几句话来,便是此刻她一片痴混沌,却听得也是真切,更令她意动神摇。

 ***却说弘昼环箍搂抱着袭人轻薄。袭人本是意动神摇,不知就里。她虽是个宽心达观之人。

 只是到底是少女羞涩,当真以奴侍人,亦未免惶恐慌乱,紧张得亦不知是该当一动不动,由弘昼摆布导引,还是该忍主动做些什么动作以取悦主人。

 却不想本是醉颠倒任凭弘昼弄娇躯之间,听凭自两腿间传来的温润触感摧残自己心志,却听弘昼笑着吩咐道:“只还一条,你要晓得名位分寸…”

 袭人听这吩咐竟不知所指何事,适才辨弘昼口风,自己将将过了最是心头缭绕之“已非完璧之身”一事,本是宽怀感戴,这心下一松一喜几乎又要坠下泪来,不想更加恩封自己为姑娘,这园子里丫鬟辈里竟然是头一份的恩典,虽是羞涩,到底是有脸增光之事,既是反复加恩,怎得却又谈何“晓得名位分寸”之话头来?

 她也不敢求告哀问,只含糊在弘昼怀里蚊声回道:“袭人蠢笨…只凭一心侍奉主人…哦,还有诸位妃子小主,主子如此恩典,我并不敢当真一味自矜起来的…”

 却又听弘昼笑道:“不是说这个…我适才听你们口里口外还是一口一个太太、姨太太的…”说到这里,还回过头瞧了鸳鸯一眼。

 “你们有几个也常是这口风…”鸳鸯并蕊官侍立身后,本是听了半的要紧话头,眼见园中将有巨变,心下不免惴惴尚自不安踌躇。

 此刻见弘昼又携了袭人入怀,亦不知只是随手‮弄抚‬,还是要赏用袭人身子,已都觉着自己在侧旁观哀羞不便,只是园子里风规矩拘着,主人不吩咐,却也不可想辞就辞的,正好羞红了脸腮低着头瞧着地砖抿忍耐。

 忽听弘昼却回头说话,蕊官并不相干亦就罢了,而袭人此刻到底少女身子正被异轻薄磨蹭,便有些失神。

 只鸳鸯却冰雪聪明,又贴身侍奉了几,渐知弘昼心思情,听弘昼忽然说起此节,心下一凛,微微躬身道:“是…总是奴儿们说惯了称呼,失言了…”

 袭人听鸳鸯这话,亦明白了几分,忙要答言,却听弘昼已道:“正是,如今,袭人你是本王亲口封的怡红院姑娘,怡红院里自然当以你为主。

 鸳鸯你们也是本王之贴身奴儿,这薛王氏,贾王氏,本王知道昔年是你们主子,怕有些薄恩,当得恭敬…

 只如今,在园子里,她们并无名份。既如此,便是奴儿再下等之无位份之奴,亦可算是你们的下人。你们叫惯了太太不太太的也就罢了,只是上下身份不可不依着规矩来。

 当是她们,要听你们吩咐,伺候你们起居,恭顺你们言令…你们若喜欢,还要用身子供奉你们亵渎玩…赶明还要再吩咐凤丫头、宝丫头她们,称呼是一节,尊卑却不可了。

 若总改不过,一味还依着旧年里尊卑,便是不知深浅,不遵王命,还想着昔年富贵亲伦,这和那起子吃里爬外的种有什么区别?”

 袭人听他说话,似又要扯到前事。她今儿冒死求见自首,本以为弘昼必有惩处,不想一路功德圆满更有意外之喜,只是她温人。

 这会子又担心自己害了旁人,倒是两头难得兼顾。更担心这主子越说越气,又生出些枝节来。忽听弘昼说起这话头,却想着前儿听麝月口风,两位太太抛了尊荣体面、忍了哀羞忌、侍奉弘昼珍珠砂浴甚为妥当,弘昼本当欢喜才是。

 却偏偏连个奴儿的名位都不肯给,一味让两位昔日尊荣体面之族内夫人,如今彷徨无依只为卑奴,死死按在一众丫鬟下头,离着昔年晚辈更是几层几重。她本是诧异,此刻再三思之,却略微辩得清晰弘昼心趣味,说是荒唐,种种安排却皆透着难以言尽之颠倒

 不由替两位昔年恩主为之心伤,亦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答话道:“主子吩咐的是,奴…袭人…明白的,定以主子之意旨为体统,以主子之封位为尊卑,回头…

 也吩咐怡红院里姐姐妹妹们,多有遵循,只是,主子既说到这里,袭人不能不以心底的话头相告。总是拼了主子责罚,还冒死请主子个示下恩典…”弘昼便问道:“哦?你且说说?”

 袭人敛容垂泪道:“主子,昔日里,我们都是府上家生之奴才丫鬟。两位太太,格外是我们府上太太,一向怜贫惜弱,慈悲宽仁的菩萨般人儿。

 连鸳鸯姐姐、金钏儿妹妹,玉钏儿妹妹在内,都受太太的深恩…如今太太蒙主子庇护得命,自然一切主子所拟之尊卑为尊卑,名份上自当遵循,并不敢逆了主子心意。

 只是这旧年里恩德如何敢忘?太太,并姨太太虽有了年纪,却当真是美人儿的,不敢冒昧求主子多多赏用。只求主子赏她们一份差事也好让她们自处,为主子尽心。凤妃和淑小主都吩咐了。

 在怡红院里设"绣衿馆",专司园子里姐妹们…衣着…她二人到底更有年纪见识,比不得我等青涩无知,也是更好侍奉主子之意。

 主子却恩典我掌事怡红院,只可否仍许她们在这差事上依旧主事?否则…两位太太也无由报答主子,我…我也实在难见两位太太。”弘昼一思道:“也罢。倒难为你们这份孝心。

 既如此,怡红院依旧由你掌事。这个"绣衿馆"总司园内衣衫服饰,不封名号,却赐差事就是了。”又仿佛想到一事,回头道:“说到这里,玉钏儿回来没有?”

 鸳鸯听着袭人话语本已快垂泪,又听弘昼许王夫人等差事,心下亦是难抑三分感伤七分欢喜,忙答道:“早上便回来了。

 只是今儿上午,园子里闹腾,主子亦不得空,没敢惊动主子…后来又来这里见了袭人…姑娘…如今怕是和金钏儿在外头房里候着主子吩咐接见。”

 弘昼再一想,啪的一声拍了一下袭人的圆,笑道:“折腾了半…恩,你不要怕…左不过是昔年侍奉过你们府里哪房没德行的老爷少爷。本王才懒怠得问。你既肯在本王身上用心…难得身子也软香,模样也周正,这份恭顺体贴更是当取的,本王有兴致了总要品玩的。

 只是这会子有事倒该见见玉钏儿,你且下去,恩,今儿的事体不小,紫英是个得力的,怕不是今儿就要进园子拿人。

 可以去见见凤丫头…恩,还有情儿,就把今儿的事代一下,就说本王要靖园子擒奴之事,她们协理园子不力,闹出这些烦心事来…啐…养着她们是让本王快活享受的,还是让本王劳心费神的?叫她们当要自省,并封了你的事也一并代一声。”说着。

 一时也不知触动那柔肠,竟在袭人的角啄吻了一口。袭人但觉整个上半身都酥麻难堪,只弘昼既然吩咐“且下去”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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