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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添了几分期待
 自入园子,姐妹皆非愚钝,若不是以女事之,如何能有这一线之明,虽感念自己贞节烈一生,到了这把年纪,居然反而成了婢,随时候着被男子玩之事,更有那姐妹、母女、姑侄、婆媳同事男子之伦羞辱,到底也算一条生路。

 也知必是那凤姐、宝钗拼了多少贞洁遭破,身子被,心地酸楚,魂魄折辱,多少次小心翼翼,取悦侍奉主人弘昼,才换来二人平安入园子,姐妹二人都多次计较,也与那凤姐、宝钗求告。

 但求能有机会接近弘昼,蒙求宠幸。这才有了今朝姐妹二人,褪了衣衫,在这里跪了候着弘昼,侍奉沐浴之事。

 只真到了这当儿,这王夫人天里养就的大家闺秀之质,子更是纯真,一路羞涩之意越盛,她比薛姨妈心中挂念哀更多,自跪了小半个时辰,便噎噎哭了起来,哀于命运多劫难,悲于子女多别离,伤于贞洁难维持,体将受辱。

 那薛姨妈本就劝慰了半,此时弘昼进来,当口就是斥她“老天拨货,以为自己有点子皮姿成这样子跪这里做什么?想做本王的奴儿么?你们觉着自己也配”…顿时,那,那愤,那自惭形秽,那悲哀羞辱都齐刷刷涌上心头来,想想自己,往日家何等尊贵清洁的身份,如今这等年纪,居然要同那少女一般。

 以皮相示人,唯唯诺诺惶惶恐恐,只盼着主人来污羞辱自己一番,好换取平安,又心下揣揣,安知主人不是嫌弃自己年华渐杜,更没个羞臊,同亲妹妹一起侍奉,只盼用这等没脸子坏人伦的行径,发得主人些许情,以盼主人多施凌辱,当真是不知廉,怎一个“”字了得?

 ***话说弘昼坐定那龙骧浴子母盆上架之子盆棉板之上,半似随兴半似刻意,只情用自己的脚掌胡乱逗弄跪在身边的薛姨妈翅,眼里却只是瞧着王夫人,嘴里也是刻薄讥讽。

 那王夫人天里本是个烂漫无的,一时便慌乱难堪,悲愤沮丧,惶恐恐自以为轻,只是流泪羞,亦不知主人是当真嫌恶自己,还是刻意用些话头来逗弄凌辱自己,索些别样趣味,口里边要挣扎几句求告的话头儿,到底是尚未习惯这等身份侍奉人,却一时难以张的口来。

 那薛姨妈却本更为聪慧晓事,虽则弘昼有意逗她,一面大咧咧以足亵渎她之,一面却偏偏眼神瞧都不瞧着她,只她偷偷看着弘昼神色,只是几分倦怠,几分调笑,几分逗弄,话头虽重,语气却不冰冷,眼神亦是品鉴赏玩之

 她想着过往几里女儿之反复叮咛自己“用心体察主人心意”不免知晓了几分弘昼念头,有心便要忍了开口应答。

 只这人世间,终是如此,凭你于那世务上是如何条理清明,心思顺达,凡为人,终究是难抵那天里捎带来的种种情绪望、发肤体念,她再心里筹备,到底是奈何此生除了亡夫之外,未曾见得生人的前一对妙,正半着由得弘昼的脚丫,那几十年未曾再嗅得的男子气息,麻的感觉自前传来亦就罢了。

 这般凌辱之姿态感受,更是从未有过,雪腮红,波起伏之余,五内里却泛滥出一股说不尽的愧疚、幽怨、羞涩来,一时竟是话到口边,又咽难出,只化作阵阵呜嗯的息娇

 倒是身后侍奉的麝月,虽是少女情怀,羞涩半,新花娇蕊,却到底是历来的下人身份,年纪虽小,情却是老成练达的,凭是折辱,一时竟把持得住些个,见主人开口就是斥责,心中不由急了。

 暗想:两位太太想来是不习惯伺候人的,太太是只被主人瞧着就酥软了,只姨太太虽是主子只管触碰那要紧的所在,还支撑得住些个。她一时竟然乍了胆子,顺着弘昼的意思,半是凑弘昼话头之兴,半是提醒,竟然拿出怡红院里“奴儿”的身份来,柔声开口道:“主子问话呢…姨太太怎么不答?”

 那薛姨妈闻言,身子灵灵一战,仿佛是被麝月这言语所震,又仿佛是麝月又提“姨太太”三字警醒,果然收拾起几分心智,心知姐姐情越发清纯矜持,今怕不是要自己多多奉承,才能全了姐妹之心思,玉牙咬咬,凭弘昼继续羞辱自己的半玉峰,勉强开口,只说些自己这尊贵一生,从未开过的卑之言语道:“主子,您责的极是,我们姐妹俩个…

 比不得园子里的年轻姑娘们,既早非完璧之身,又有了些年纪,有什么容貌颜色可以奉承主子,能让主子快活。更不敢指望有那个福气为主子之奴儿…”她只说着。

 见弘昼果然摆过头来瞧了自己,眉梢却是已经略略含笑,虽不能辨别有几分嘲讽几分凌辱,到底不曾怒,果然添了些勇气,也说不清是魅声抑或哀告,只继续说道:“只是主子您天恩宽宥族眷,又收容我们姐妹二人残生,这份体天格物的恩情…

 我们姐妹俩,便是磨化成粉来偿还,也不能报答万分一二的。总不能只是一味躲在后台,念佛祈告主子千岁吉祥,总还需多用尽些实在的心思来侍奉伺候…

 我们姐妹俩是罪余没用的人了,又有什么能入主子的眼,思来想去,只有这残花败柳的身子。

 虽然是断断不敢妄想能让主子娱尽兴的,却到底…到底是我们姐妹剩下的,最珍怜的物什儿来了…我们…这般没个脸面羞,宽了衣裳,就是求主子能赏玩我们姐妹…主子若是能多瞧两眼…

 或者是…是摸些个,玩些个,弄些个,若是稍微能对了主子之意,主子生了一丝半点的趣味,我姐妹便是此生再无他求了…

 若是不对主子之意,主子只管任意处置我姐妹二人,凭是打是骂,是杀是,是怎生摆布,我姐妹总是也是尽其所有了…至少不曾只是挂念着自己不配,而失了对主子的顺从之心了。”

 她这一番议论求告,本是筹划了许久,要对弘昼说来。偏偏此时顺着弘昼之调戏斥责,回应过来,竟是字字锥心,句句刻骨,言语中只管自自辱,弘昼果然听来贴心,听她字里言间“求主子收来赏玩”

 “摸些个,玩些个,弄些个”感受着自己脚趾之间所感受的细腻,竟然想到此乃是宝钗幼年所哺之妙物,自己享用过宝钗之妙体,今竟然又可品玩其母之玉美峰,更是不由得乐生心扉。

 一时竟拿不定主意,该宽慰两句,还是再顺着话语再来些凌辱言语。还是只管将这薛姨妈的肚兜儿扯去,将这贵妇人那一对前尤物只管恶狠狠扑倒来抓弄玩一番尽兴才是。

 那边厢王夫人听妹妹答话妥帖,也惊醒过来,自己姐妹早细细商议过,什么贞洁尊严,节礼义,妇道贵胄,当得早早抛下,唯有侍奉弘昼为先。

 自己还有多少格外的盼头,全在弘昼一念之间,可叹竟然如此没用,了些身子,遭了几句斥责,便一味只是哭,若是引得弘昼不喜,当真是要万劫不复了。

 听薛姨妈求告的温言软语,顺从哀密,弘昼听了似是心动,见是话儿,也终于咬着下,从膛里鼓舞起些许勇气来,接着话头道:“是,主子…何等尊贵之人,凭什么…没见过。

 我们…不敢…妄想就有那等福分,主子就雨临幸的…只是…今儿听凤妃关照,说主子身上不,我姐妹…经历些过伺候人的世事,怕不是知道些个冷暖,求主子赏万千脸面…瞧瞧…我姐妹的身子…只怕也有那一等年轻女孩子不及之滋味…”

 她初开口时,到底结结巴巴,越说越是狠了心肠,连“我姐妹的身子”都说出口来,心下凄凉之余,反而语句都顺畅了,又道:“这是一层上,再要紧的是,今儿凤妃说了。

 主子要蒸浴,却巧这物什奴等以前见过,虽不及这个龙骧盆巧,却到底是见识过一二的,也知道几分侍奉伺候之该当,便是主子瞧不上我们姐妹颜色,就让我们姐妹来侍奉主子舒展沐浴,或者可以一解疲乏,岂非是我们姐妹一片诚心到了?”

 薛姨妈也忙道:“正是,还是姐姐说的是,自然万事是主子随意尽兴,我们姐妹只是伺候主子…

 就请主子赏脸,至少,让我姐妹侍奉主子蒸浴按摩解乏…若主子不喜,或者不尽兴,就请主子示下,我们二人换哪位姑娘来伺候也是妥当的。”弘昼其实早为二人体态容貌所动,眼神里早已经离不开二人所之肌肤骨

 本来已经动了念,只想扑倒那这一对姐妹,尝尝这美妇之极乐味了,适才言语折辱,不过是自己为自己添些意趣罢了,听她二人一番求告,才想起自己今儿身上酸楚,晨起连湘云这等佳人都不曾玩得尽兴得意。

 心想自己要玩女子,又何急一时,想来蒸浴暖暖,必能温润骨髓,一对贵妇人来折节伺候自己,也是人间受用,虽然想想所谓伺候,无外不过是替自己擦抹身子,捏肌理,便是女子家尽心自辱换取自己快意。

 无非是或用头来蹭摩自己,或无非是用手儿来侍奉自己那,又能有多大新鲜,只是听她姐妹说的诚恳,也添了几分期待,便停了脚下动作,只笑骂道:“呸…你们倒说既如此求告,本来是唤那宝丫头凤丫头来伺候的,也只好给你们姐妹个机会侍奉的…既这么着。便由你们试试…”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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