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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对阿芙拉来说
 ‘母亲所说的话乃是必然,你不需要感到疑惑,乖乖遵从便好。’所谓的母亲是身在帝都的帝母大人,抑或另有所指?如斯疑问刚冒出芽,就被少女温柔地连拔起。

 松动的土堆间灌入了纯白浆,甘甜香气顿时充满她的脑袋,将曾经有所疑惑的思绪净化成一片空白。她明确地感受到脑袋中出现了一块曾经是自己的地盘,那里盛装的是自己拥有过的想法。

 而它却被硬生生地夺走了,又过了一会儿,突兀的界线消失得无影无踪,曾经失去了什么的感受亦迅速淡化,彷佛一切只是错觉。少女的声音乘着“错觉”这个名词浮现心头的同时,她浑身一颤。

 ‘这个呢,叫做硬修补,将你认知中的特定情报优先权降至最低,感觉起来就好像忘掉了。

 啊,不必担心,这件事你马上就会忘掉育。’既然如此为何要特地说出来呢?无谓的猜想随着扭曲的时消失于静谧幽深的湖底,治癒的色彩再度充填她的精神世界。

 一片寒意快速自她的身体泻而出,少女的声音就这么混在其中渐行渐远、越来越小声。‘万事拜托了。

 苏米亚。’最后一句声音化为惊悚的冲击,一次便将她带离梦境、回到暖意骤现的现实。苏米亚惊醒般弹坐起身,受到拉扯的棉被告诉她身旁有人,但那气味不是骑士团惯用的香水或洗发,而是令人感到索然无味的淡薄烟味。对了,是那个痴女。

 失去意识前的记忆缓慢地回,那不过是数个小时前的事情,回忆起来却很新鲜…虽然几乎全程都在办事。之所以感到新鲜,大概是因为那莫名其妙的梦吧。

 不管怎么说印象都太强烈了,强烈到彷佛随着睡前的记忆一同鲜明地浮现,而非梦境一般,事关东方的讯息、模糊的东方少女形象,和眼前这个偎在自己身旁的东方梁家大小姐是否存在着关连?

 事情集中在同一个时段发生,实在很难不教人联想在一块哪。“主人…怎么了吗?”阿芙拉的低语伴随着起声从反对侧传来,苏米亚转过头去,向她勾了勾手指。

 揪着被单遮住房的阿芙拉向主人靠去,干燥随即获得另一股干黏的滋润。“嗯呼…”苏米亚藉由亲吻阿芙拉和抚摸她的房来稳定尚且飘忽不定的实感。

 但是不够,游走于梦境与现实的讯息及形象依然太过鲜明。于是她在黑暗中蕴酿,不很顺利。

 可是有人伸出援手,不像是米夏或琴雅,也许是布丽姬塔。她那在记忆中了梁家大小姐和四位美丽随从的茎再度完成充血,便以昂扬的颤动挣脱那人的手,转身将阿芙拉倒在入那干热的

 或许是疲惫之故,苏米亚在阿芙拉时又产生了剥离感,一股她认为只有包含自己与皇姐妹们在内的特殊剥离感,那奇妙的感觉源自阿芙柔黛蒂,也就是茎。

 在此技术问世以前,世人就多有使用人工茎的习惯,不过那玩意是接在蒂及其周遭肌肤上的,藉由茎接收到的刺转换给蒂,来达成舒及高、甚至于

 而阿芙柔黛蒂和这些玩意最大的差异点在于,这是货真价实的茎,其生理构造乃是有别于女的独立系统。两个系统都能产生并接收刺、两个系统能够共同或者独立运作,这就是她认知中对于爱产生的剥离感源头。

 替她剥离的实感重新合而为一的,是那人在她累了的时候触摸其蒂的手。苏米亚清楚感觉到那人的手指强壮地顶起她紧致的丸,对经已习惯躲藏于丸下的蒂展开虽然普通却令人心满意足的爱抚。

 她感受着那人的手指,‮弄抚‬的力道,空气中渐渐被打的平衡,最终推敲出将自己当成一般女人对待的那人是何方神圣。“希莉亚…上来。”“是的,主人。”

 沾染了浓厚阿芙拉气味的茎笔直竖起,随着希莉亚缓慢的坐下动作陷于其体内。希莉亚伏于主人身上,两对巨柔和相触之时,她的双颊在黑暗中漾起腼腆的红晕。

 苏米亚抱着她的翘象徵地深顶几下,给了她深深一吻后附耳:“只是临时想到。你想不想怀我的孩子?”

 ──对于希莉亚甚至她在阿斯特拉罕的塔拉索娃家而言,这句话就好像乐透突然开奖而且突然被告知自己是唯一得奖主。

 用钱来比喻感情或许低俗了点,但是要说到和此刻心情相近的意象嘛,确实也只有这种惊喜可以比拟。希莉亚宛如情窦初开的少女,脑袋陷入喜悦风暴中无法正常思考,身体却又因着实在的合显得快乐难耐。

 在这股越来越舒畅的混乱中,主人的声音再次凛然地绽放于心头。“别误会,我是不打算结婚,不过有人陪着的感觉似乎还不坏…嗯,这也是临时想到的,不许深入揣测。”

 这么说早为时已晚,希莉亚已经试着深入主人的心思,并藉着浅的判断推敲主人的真意。

 她想到主人的皇姐,索菲亚皇亲,外媒与官媒总是将此人塑造成铁腕强人,其背后三五女的故事却鲜少人知,若再算上从其她皇亲那儿过继来的就是八个女儿。

 接着她想到主人的皇妹,现在的安娜塔西亚皇帝陛下,其登基仪式之凄凉,就连她都为陛下感到不舍。主人正是夹在光谱两端的皇姐妹中间,加诸年纪也不小了,会产生不安也是合情合理的结果。

 “干嘛不说话?还是你觉得我娶阿芙拉比较好?”“…没那回事!”躺着也中的阿芙拉笑地抬起手臂搔了搔希莉亚的头发,随后怀着微妙的滋味取出那枚被主人口的甜蜜子弹。

 当初皇女骑士团就没有限定成员必须毫无家累,再怎么说她们这些骑士都是贵族之女,相当程度的社是必备的。其中有些人甚至已经肩负起当家职责,像是米夏或者阿芙拉本身。

 由于在职期间除了每季三天供假可返乡会会家人,其余时间都得陪在主人身边,因此担任骑士的人们多半会和主人处于一种暧昧状态,将自己的身心寄托于主人。

 有些是家族感,有些是主仆感,也有些是伴侣感──更多的则是三者或两者混合的多重依赖。

 以阿芙拉自身来说,就是主仆兼伴侣的寄托形式。若是主人需要,她可以成为主人为数不多的伴侣,以情人之姿呵护主人。

 抑或置身主人宠溺的爱仆之列,住进主人的小后宫以取悦主人。这层关系经过理性的整合,是可以与自己担任当家一事共存的。

 甚至她还可以同时成家立业,也不影响自己与主人的关系,但也正因如此,对于主人的依赖也反应在得失心上,使她──以及更多的骑士,为了主人的一举一动喜愁不已。

 “我是说…”希莉亚怯懦而欣喜的声音被阿芙拉阻隔在两片耳朵的外头,她悄悄地向监视器方向行换员手势,稍后年轻有活力的布丽姬塔前来与之换班。

 和布丽姬塔擦身而过、离暧昧的黑暗之时,她看见了在长廊上慵懒伫足的米夏,以及那身她们在俄罗斯南部执行护卫任务时所穿的香槟礼服。米夏向她招手,待她接近便一把抱住状况外的她,迳自随着无声的三拍子起舞。

 “这是在做什么?”“安慰你呀。”柔和偏暗的灯光打在那头暖洋洋的金发上,米夏静静地说:“听见那种对话,就算是冷静如你也会不平衡吧。身为你的好友,当然要安慰你啰。”“不要随意猜测我的想法。”

 “倘若主人真的要了团长,你可以放心地依赖我呀。”“你想太多了。”“骑士们出双入对的例子多不胜数,况且我们两家的家格也很匹配。”“你越认真就越让我害怕。”阿芙拉跳了米夏的韵律,从一旁置物柜取出自己的备用衣物快速着装。

 接着动作俐落地原地转身,对着尚在门前自得其乐晃着的米夏冷冷地抛出一句:“不要把我跟你的前混为一谈了。”

 “…哪有?”即使骑士们能够适应随侍在主人身边的职务,并不代表和她们关系密切之人就能照单全收,米夏的婚姻就是个新鲜的例子。

 大家对这类话题很有默契地避而远之,若是遭逢情变而想从骑士团内部寻求短暂的避风港,也是能被接受的事情,可是说到以此为契机寻求新的对象,无疑地会踩到包含阿芙拉在内许多人的雷。

 其实米夏没什么不好,以骑士而言她的综合评价是第十位,伴侣的话则是长期稳居前三宝座,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出手成功率十之八九,阿芙拉一时也想不出两个以上拒绝米夏的理由。

 但是拒绝的理由一个就很充足了,对阿芙拉来说,她现在坐拥十分丰富的实感,一个对于自己抱持的期望落空、却又不是那么地受伤的实感,这股感觉必须由充满剥离感的对象来填满。一夜情也好、暧昧的短程关系也罢,总之对象一定要是处于和现实感到出入的剥离者。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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