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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好痛不是过
 我听了好难受。那次在如意公司打扮得花枝招展,五花大绑拉去审判,押送刑场,是受别人控制的,身不由己。

 这次涂脂抹粉,穿得花团锦簇,将自己绑得像棕子一样,纯是自愿,还心甘情愿把自己送入人贩怀抱,真是鬼心窍,不由得伤心哭泣起来。

 “快点,快点!老爷子来了,”周围…阵动,我只顾闭着眼泣,突然…个曾经熟悉的声音在说话。“把老邱小孩放了,给点钱赶他走。”我听见心惊跳,这不是黑石村兴隆商行胖老头,他就是魔头范仁杰,警察不是到处在抓他,他怎么在这里。

 正想着,…阵杂乱的脚步声走到我身边,好多人将我围住。有人往我头上凑过来,我无法躲开,紧闭着眼等待可能发生的羞辱。一只肥胖的手托起我的下巴说:“洪小姐。别来无恙?你打扮得这么漂亮,就是为了与我见一面。”

 我睁开眼睛一看,果然是。我口不能言,不甘示弱地怒视着他。他笑容可掬地说:“我知道你本事大,在沁州里三层外三层,用那样坚韧钡丝麻绳捆绑,还上了药,都叫你逃脱。在黑石村又让你给吴兴发救了,我佩服你有本事,运气好。但你还是未逃出我的手掌心,这次看你有没有那种好运再逃走。”

 他直起身说:“兄弟们。这里非安全之地,抓了洪玫瑰,大湾会闹翻天,我们赶快回大本营。”有人拿块大黑布,盖住我的头,抬起我就走了。

 我什么也看不见,不知他们把我抬往何方。走了很长的山路,又抬上汽车,开了好长时间,最后抬进一间房子。我一天一口水都未进,人在紧缚条件下,己处于半昏状态。进房后,他们杷我放出来。

 取出口中麻胡桃,扔在地上。有人摇着,呼唤我,喂我水。我悠悠醒来,发现我躺在月季怀里。我挣扎着起来,荷花,司菊,凤仙都在,我与她们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待大家都平静下来,我观察了一下,这里好像是一个大客厅,有三十多平,门窗都被钢栅栏封闭,除我们五人外,还有五个不认识的姑娘。

 我仍被绑着,荷花,司菊和另处三个不认识的姑娘也绑着。没绑的都上了脚镣。地上是很厚的地毯。喝了不少月季喂的水,很想小便,我挣扎着站起来想请荷花帮忙,刚说出意思,月季马上明白了。

 她笑着说:“我们几个没反绑双手的都是照顾你们生活的,走!我扶你上卫生间。”在卫生间她掀起我的裙子,褪下内,小便后她帮我系内时,发现我下身的环,她惊奇地叫了一声,弄得我羞得脸都红了,她在我耳边悄声说:“你真不亏是我们的明星。”回到客厅,我问她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她们也不知道。

 原来她们确实也去了青龙市大湾,准备卖到美人,在大湾村后山树上也被绑了四天,也没成,连大湾村都进不了。

 后与我一块儿送到这里的。在大湾村,开始范仁杰怀疑是邱麻子使坏,从邱麻子嘴里他才知道美人在长生仙女帮助下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已不买女人作媳妇,断了他们处理那些可能给他们带来麻烦女人的退路。

 他们在调查这个长生仙女中发现了我,并设计了这个圈套。开始邱麻子不干,他知道,这件阴谋做成后给他带来的后果。

 不与范仁杰合作,范仁杰就绑架了他上中学的儿子,邱就范,邱为了救儿子欺骗了神仙寨村长,将我入他们的陷阱。我听了,悔之晚矣,痛心疾首,为什么我总是上这些恶魔的当。我心想,这次肯定完了,吴兴发是指望不了,没有人知道我在那里,逃跑更不可能,关在这谁也不知道的牢房里不说,还被绑得结结实实,外面又无人接应,想到这儿,又悲痛,又无望,止不住又痛哭起来。

 看我这样,月季到我身边跪下,用脸紧贴着我的脸,陪我眼泪。她泣着说:“玫瑰姐。我们知道你是为了救我们才中了他们圈套。我们都非常感谢你,你是一个智慧超群的女中豪杰,我想以后机会肯定是有的,你不要太难过,要保养自己身体,等待时机。”

 我想哭是没有用的,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起身,站起来,走到窗前往外看,有没有逃脱机会。这是一个四周环山的小城市,好像有点眼。关我们的房间是一座大楼上层,最少在十层以上,看来从这里逃走可能很小。

 我有些失望地转过身,司菊和荷花站在我身后,她们仍穿着在如意公司上班时的丽服装,脸上还化着浓妆,都是五花大绑,绑得比我不认识的那几个女孩紧多了。

 以致她俩时时保持一种昂首姿态。我看了有些疑惑,从她们失踪到现在,有几个月了,在这囚犯式的生活中,还能保持这样妆扮和整沽的穿戴。就好奇的说:“荷花,司菊。

 你们真是爱美的女孩,关押了这样长的时间,还能保持这样洁美的模样,真不简单。”我话刚出口,司菊眼圈就红了,眼泪禽在眼匡里打转。荷花也强忍着,沉默了好一会,才不安地扭动着被双股麻绳抹肩,勒颈,前十字叉勒得双高高凸起的上身,咽哽地说:“玫瑰姐。

 这是让我们四姐妹痛心疾首,一辈子难忘的事。半年前,公司突然大批裁员,大家都不能理解。

 当时公司业务红火得很,不像一个倒败,难以维持需要减员的公司,后来公司上层人员都不来上班,搬出公司宿舍,己退在二线的马老师暂行老总职权。

 对于这一切,马老师不作任何解释,只是动员大家辞职离开,对于经济上合理要求,尽量足。我们是最后一批要求辞职的离开的公司职员,当我们拿到一笔丰厚的退职金后,马老师也不见踪影了。

 “我知道这事件的背景,忍不住说:“公司这样做,也是为你们好,还不快离开,以你们的才貌,还愁没饭吃。”“你说得对。

 老黑夫临走时,还约我们一块走。当时我们没找到好去处,另外这里很平静,无人管。最重要的是公司推掉的一些外来业务,我们选择了一些,私下利用公司空闲设备和场地拍戏,收入还不错。但随着技术和后勤人员走散,光我们几个演员接不了业务了,”

 “那没有事干还不走。”荷花叹了口气。感叹地说:“按理说,是这样。我们要有你那样勤奋上进都好了,我们四个是贪图安逸享受之人,手中有钱,环境又优美,都不想走。早上起来首先把自己化妆,再从衣柜里挑自己最喜欢地衣服穿,打扮得再出格也不要紧,反正这里没人来。

 然后到外面玩,爬山过水,摘花挑朵,还互相捉弄。有一天我们合作把月季绑在枫树林中一夜没松开,到第二天上午才去放她,当时她都吓昏过去了,二天后才恢复过来。还有一次她们从公司库房拿来一套死囚枷,将我枷上锁上镣,丢在废弃农舍里,我含辛茹苦,挣扎了十几个小时才回家。

 那一段时间是我们最快乐一段日子。“荷花和司菊说到这沉湎于幸福的回忆中。我听了不以为然,她们的要求太俗了,长时间捆绑身体都麻木了,同背了一件重包一样,我在房间里踱了几圈,动了动肩和绑在背后的双手,活功一下,缓解麻绳紧束带来痛苦。

 但是徒劳的,又踱步到荷花和司菊身边说:“我想整天玩玩耍耍,心里还是很空虚的。你们己不是天真烂漫小姑娘了,”司菊也动了动反绑在背后双手,扭动着五花大绑的身子,紧靠我身边说道:“玫瑰姐。

 你真讲到我们心坎上去了,我们虽然也是演员,但没有真正接受过职业培训,又能到那找工作。”

 坐在地上一直没讲话的月季叹了一口气说:“骗子总是在你最需要的地方引你上当,受骗了还以为他帮了你的忙。”

 我听她话中有话,就停下脚步,等她下面的故事。到底还是小年青,天真无的凤仙本来躲在荷花身后,调皮地摆弄着绑荷花的绳头,一会儿往上提,一会儿往后拉,绳头连着高吊在背后双手,痛得荷花连连“哎哟”“哎哟”的轻声叫,即摆不了。

 又不敢发火,只有轻声向凤仙求饶。月季说了这句就没了下文。凤仙见大家不做声“哗啦”“哗啦”拖着脚镣走过来,捉住吊在我背后绳头,将我拉走。

 她这一拉,我身上绳更紧了,勒得好痛,我只好跟她走,不高兴地说:“小凤仙。不能拉绳子,好痛。我不是过来了,”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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