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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茅草之外
 酥如麻,聂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旋即发现情形不对,只得抛却怜香惜玉之心,撒手一抛,便要把她丢回原处。

 哪知李玉虹武功仍在,身手依旧矫捷,他才向外一甩,她便双手一抱,纤一拧,反倒死死挂在他的身上,火热娇躯将一盆凉水都蒸成细密香汗,紧实修长的玉腿紧紧贴着他的肚腹上下磨蹭。

 “王夫人!”聂情急,只得心中道了声得罪,回手一掌砍在她颈侧,想将她打昏带走。倒不是他突然变了正人君子,也并非李玉虹姿不足不起他昂情

 而是一来此地危机四伏实在不宜久留,二来王凝山才方离世,对这新寡文君又怎能完全不讲江湖道义,再则,从方才种种推测,仇隋只是在她身上害死了王凝山,却并未亲自下手施功,里面八成有什么隐患,不然王凝山与她自幼一起练功成婚便开始双修,怎会不明不白丢了一身内力。

 这一掌下去,他足足运了四成劲道,甚至想要豁着让她受些内伤,也好过如此痴不放,无法救人。李玉虹闷哼一声,身子吃痛,向旁歪了一歪,却没有半点要晕厥过去的迹象。

 聂转念一想,她体内此刻凝聚着夫二人的凝玉功,奔不息循环往复,周身经脉都在极度活跃之下,想要不成重伤将其打昏,着实并不容易。

 正踌躇间,李玉虹再度攀附上来,她双目不能见物,贴着他的身子只能靠双手不断摸索,不过目标却极其鲜明,顺着腹向下一探,转手便要去解他带。

 “你…”聂向后一缩,想要怒斥两句,却发觉对这失去理智的妇人,斥骂又有何用?她双手紧紧抓着聂带,被他扽的跟向前冲,一头扎进他小腹中央,口中呜咿咿已经不知在说些什么,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

 偏偏聂一身夜行打扮,系的十分结实,她第一下便死了活扣,此刻在结上一通摸,又如何解得开。聂略觉气恼,垂手扯住她后领,硬要把她拽开。

 心底燥意已是一阵强过一阵,他不敢再任凭李玉虹胡闹下去。李玉虹此刻内力也是不弱,双臂死死扯在聂带上,他这一拽,竟没拽动分毫。

 聂暗骂一声,右臂贯足内力,又是向后一拽。李玉虹双手却顺势向后一折,将光滑粉的身子直接从上衣中了出来,让他手上拿着一件布衣服,满臂力道愣愣挥了个空。

 她毫不在意身上已一丝不挂,反而连双手后折的间隙也不肯浪费,低头一口咬住聂带,双手紧跟着揪住两边,牙齿来回扯动,撕咬不休。

 也不知是布料太过结实还是她用力方法不对,这一番凶狠扯咬,只不过咬进嘴里几缕布条线头,她昂着头,口中紧紧咬着那几丝线,无神双眼之中骤然水波上涌,先是苦闷的呜咽两声,跟着珠泪连连滑落,竟伤心至极的泣起来。

 “王…王夫人…”聂又惊又怒,看到即便如此仍不肯松开他带的双手,和那一张转眼间已布满泪痕的狼狈面容,不仅由心底升起一股莫可名状的同情“你…你当真如此难过么?”

 仿佛已听不懂聂在问什么,李玉虹一边闷声低泣,一边不死心的凑近他下,双手抓着他的,想就这么硬扯下去。一步踏出…兴许…就是万劫不复…可又能如何?

 他怎么允许这样一个极为有用的棋子继续留在仇隋手中,把她带走她却又是这副模样,想要掩人耳目根本是痴人说梦。既然如此,只好铤而走险了。他反手将匕首侧,轻轻一挑,已经被扯到绷紧至极的布条顿时裂开。

 黑色的扎脚布立刻便被李玉虹双手并用扯至膝弯,她动鼻子嗅了两下,顺着男子下的汗腥体臭抬起头来,手掌顺着‮腿双‬一路摸索上行,定准了尚未起的所在,呜的一声喜悦娇哼,便匆匆凑了过去。

 聂握着匕首向后退开两步,靠在石壁上站定,抬手擦了擦汗,测头望着那条狭窄,提防有人闯入。

 李玉虹才管不得这许多,到了嘴边的男子器物向后逃走,急得她撒娇般喊了一声,手脚并用爬追而来。聂横下心来随她去做,暗暗运起幽冥九转功,打算速速把这难‮妇少‬整治的瘫软如泥,再带她逃走。

 这种诡异环境,他下那物自然也全无斗志,软软蜷垂在卷曲发下。李玉虹却如获至宝,双手托着皱巴巴的袋,一条滑灵巧的丁香小舌卖力伸出外,将那条下,推左拨右,鼻尖一路拱到聂腹股沟壑之间,舌腹托起一颗丸,嘶溜溜把玩挑弄。

 “嗯…”聂轻轻哼了一声,滑溜溜的舌头蹭过的每一处,都浮现一阵酸中带麻的酥。卷起的小舌贪婪的嘬着略微膨部,仿佛对其中淌的热血无比饥渴。

 拨开碍事的衣襟,聂低头看着埋首股间的李玉虹,异样的红仍盘旋在她出的每一寸肌肤上,明明才被凉水浇了个透,却像是刚从热水桶里捞出的虾子。

 数前,她还是个巧笑倩兮的明媚‮妇少‬,爱意转眸间,如今,却赤身体野犬一样不知羞的趴跪在陌生男子下,啧啧有声的品尝着不文之物,那大几分,便教她欢喜的浑身打颤。

 九转功行,情高炽,聂终于也忍耐不住,将匕首丢到一边,弯抚过她犹带气的光洁双肩,穿过腋窝兜手一握,攥住了那两团丰腴雪,嫣红尖儿早已发如豆,硌在掌心软中带硬,好似一个初芽苞。

 他往芽苞上一捏,前后一,就觉裹在周遭的滑小口骤然紧了一紧,那呜嗯的哼声也跟着快了几分。

 没那闲功夫在这里轻挑满捻,他在李玉虹酥了几,便将早已备好的真气蓄在掌心,轻轻一罩,专往那感丘顶催动过去。

 她本就已情满溢,一腔早将雪股内侧染的一片黏滑,又哪里得住这如万千细针轻刺的翘麻彻骨。内力沁润不过一霎,她就哽噎般长出口,赤娇躯猛地一弹,一阵密密痉挛,好似丢了一回。说是好似,只因聂也没见过到了身之时,仍死死物在口,周身肌搐,舒畅的双眼翻白,嘴巴里仍不忘卖力含嘬的奇女子。

 终究在她口中高高昂起,怒茎硬涨变长,她那一张小嘴含不住,偏偏还不舍得撒开,叫首几乎戳进紧小喉眼,噎的她一阵呛咳,涕泪加。看来也不需再做什么准备,聂四下望了一眼,想看看什么地方比较合适。

 这狭小石室,自然也只剩那张简陋铺可用。他低低叹了口气,正想弯抱起她,她却嘶噜一声把淋淋的吐出口外,转身站了起来。

 仿佛怕这来之不易的男人突然消失,她人刚转过身去,左手就紧紧抓住了聂左臂,跟着纤一弯,丰高高撅起,右手飞快的摸到那具握在掌中。

 聂还未及反应,圆润肥美的股便向后一,噗滋一声轻响,大火热的被她入体内,好似被那张满馋涎的红户一口下。

 “啊、啊…”这一下入的她快活无比,抓着聂胳膊的手掌狠狠捏紧,畅快的叫出声来。她‮腿双‬本就修长,纵然身量比聂低些,线却反而持平,紧紧抓着他手臂勉强保住平衡,她脚跟微踮,紧接着前后摇动起来,圆鼓鼓的丘贴着他紧绷下腹,像颗烂桃滚上下,桃谷之间,茅草之外,一巨柱剩下半截在外,其余大半吐进出,咕唧之声大作。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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