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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所以若说心境
 那男人微笑道“不过我只是顺路,恰好能在这边碰到你,就稍微等了一下。以你的功夫,还不够格让我专门跑一趟。”“好大的口气。”

 白天雄盯着他背后的包袱,背上其实已有冷汗下,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背上包袱里可是把剑?”“不错。”“莫非是把皮长柄,狼头护手的奇形长剑?”“不错。”

 “你…难道姓冷?”那男人讥诮一笑,抬手取下包袱,揭开布皮,道:“你既已知道,又何必再问。”

 “呵…呵呵…哈哈哈,如意楼倒真瞧得起我白天雄!为了杀我,竟用上了血狼冷星寒!”白天雄狂笑后退,可声音凄厉,恍若鬼泣。

 “我已说了,只是顺路。你若不走这条道,自然会有别人找你。”冷星寒缓缓抬手,握住了狼颈一样的剑柄,锋刃划过口,好似獠牙厮磨“你还有什么遗言,不妨一讲。”

 明知此时气势一弱,就更无胜机,白天雄却不由自主道:“我对此前的所作所为,绝不后悔。”“如有人问,我会替你转达。”冷星寒呛的一声拔剑在手,那寒光闪闪的剑锋薄如蝉翼,红芒半透,如遭血沁“出手吧。”

 话音刚落,白天雄身躯一震,只觉无边杀气扑面而来,竟让他连吐息都为之一滞。死这个字,从未如此清晰地印在过他的脑海。他后退半步,旋即硬撑着站住。

 他知道,自己本就已没有退路。长口气,他微微发颤的右手,终于勉强稳定下来。可出手,就意味着死。血狼冷星寒本就是当年狼魂中最有名的那个,生平大小数百战,手下几无活口,得以全身而退的,不过仅有谢烟雨一人而已。

 白天雄很清楚,自己的剑法在谢烟雨手下,绝走不出十招。但他已别无选择。随着一声困兽般的长啸,白天雄纵身前冲,掌中剑光织成网,直扑冷星寒头面。

 他没有准备任何变招,也没有留下任何后手,全心全力,只此一击。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有这一招的机会。

 然后,他看到了冷星寒眼中一闪而过的赞许。然后,他看到了漫天血一样的剑光。他没有感到多少痛苦,只感到了一瞬间的凉意,接着,他就化作了数十块,散落在冷星寒身后的地上。

 地面,霎时被染红了一片。同一时间,白家院落的地,也铺满了红色。只不过,那是无数高高挑起的灯笼播撒下的喜庆。山庄上下张灯结彩,等着接次的三场婚事。

 断霞峰外的事,他们已无暇关心。毕竟,吉时将至。大喜之,不论何地,不论什么风俗规矩,不论繁复还是简单,总归是大同小异,尤其一样,绝不可少。那便是酒。既然是按江湖规矩来办,请的也都是邻近易来的乡绅豪客,既无官宦,也没有什么大派来宾,新娘子也不必羞答答坐在房中只等新郎醉醺醺被抬过去。

 三位新妇身着喜服顺次亮相,一个个笑盈盈端着酒杯,着实帮夫君分担不少。最海量的当属宋秀涟。白家小辈们都对“洗”了冤情的白若麟急于修补多年缺损的关系,前来敬酒的堪称络绎不绝,让他一杯杯接连下肚,到宋秀涟娉娉婷婷出来,他都已面色绯红醉了六分。

 而白若麟的醉意,也就仅止于这六分。宋秀涟本就生的讨喜,圆圆的俏脸一笑便在眉下弯出两枚月牙,言语间也有与众人亲近之意,那般小辈加上外姓弟子顿时就换了目标,转让她接下杯杯酒浆。

 不曾想,这位峨嵋派中不起眼的女弟子,却硬是有千杯不醉的本事,一杯下去羊脂白玉泛起一抹嫣红,十杯下去,双颊却仍是那一抹嫣红,百倍过后,霞晕也不过散了半指,反倒是她眼里朦朦胧胧的水雾,浓了七分不止。

 凝珠偎在白若云身边,自然也少不了推杯换盏,她经过千金楼一番历练,旁的不说,酒桌上可休想将她放倒,笑谈敬让,眼波转,她们夫妇一杯下肚,敬酒的不觉便灌下不止三杯,还乐得满心欢喜。

 众弟子都知道这种大喜日子是难得可以略微放肆的机会,白若云又是年轻资历浅的新任阁主,酒过三巡,便一个个闹将起来。

 哪知道凝珠羞涩却不扭捏,落落大方兵来将挡,越线的事打上折扣应付,不太过分的便直接拉上白若云娇嗔配合,让一波波起哄的也算尽兴而归。

 白若兰酒量最差,但一来她子直在师弟师妹间人缘不错,二来又是出嫁,灌酒也大都奔着南宫星去,在她这儿就是一敬,绝不为难,三来白若萍、雍素锦和崔冰都是盛装打扮在旁帮忙,几位玉人各见娇美,尤其雍素锦一做精心打扮,登时全场,连新娘子的风头也盖了过去,与她碰杯的人,倒比白若兰还要多出几个。

 只可惜白若兰酒量实在太差,她逞强帮南宫星当了几杯,便晕淘淘有些立足不稳,不过片刻,酒兴上头,人也大胆了许多,几个年轻弟子稍一起哄,索一拧纤坐在了南宫星腿上,实打实贴喂了口酒过去。

 脸上红云密布,她明亮的眼中却并没多少羞怯,那略带得意的神情,分明满是藏不住的欣喜。

 三件喜服皆由白二娘一手包办,她不眠不休赶工数,总算是大功告成,看着儿子带着儿媳满面红光的幸福模样,她拉着身边弟妹的手,带着微笑泪满面。

 酒席过半,喧闹声中,三对新人拱手告辞,各自往新房而去。白若麟在山暮剑阁定下的住处,正是他父亲此前的居所,母亲搬往隔邻小院腾出这边之后,这就将是他们夫妇二人此后的起居所在。

 对山顶白家山庄里的住处,白若麟并无任何兴趣,宋秀涟当然选择在此常伴左右。一进屋中,宋秀涟闩上房门,脆生生娇叱两句暂且轰走了等着听房的小辈,急急忙忙冲到边,弯掏出夜壶,涨红着脸道:“若麟,去帮我听着门外,别让听房的听见这动静。”

 她少说有两坛酒下肚,平平坦坦的小腹都喝得微微隆起,要不是到了时候得以身,非要在那厅堂中憋出一头汗来不可。

 喜服繁杂,她连掀几层一扯下骑马汗巾,匆忙抱在间便蹲了下去,也顾不得白生生滑的两条长腿已将足踝上头的部分全都了出来。

 白若麟靠在门板上用拳头一下下敲着掩饰宋秀涟的哗啦之声,一双醉眼不由自主便落在爱‮腿双‬的尽头。

 那人的阴影之中,正传来颇为羞却又格外新奇的水响,喉结滚动,他情不自便了一口唾沫。宋秀涟面红耳赤瞪他一眼,娇嗔道:“别看了,又不是什么好看的景儿,丢死人了。”

 “不丢人,好看。”白若麟抿了抿发干嘴,视线往她下越钻越深。宋秀涟啐了一口,笑道:“瞎说八道,这会儿才不好看。你要想看,等我擦净了,让你好好瞧个够。本就是你的,你呀,爱看多久就看多久。”说话间泉水断绝,她忙用汗巾细细抹净,仍嫌不够,又在铜盆蘸水擦拭一番,这才安心放下裙摆,旋身一转,裙裾飞扬,神采奕奕道:“怎么样,娘亲手绣的,好看么?”

 “好看。”白若麟离开门扇,也顾不得被驱离的那些小辈分明又都溜了回来,径直走到宋秀涟身后将她拦一抱,呢喃道“你哪里都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宋秀涟笑眯了眼往他怀里一靠,乐滋滋道:“我不图你有什么武林霸业,也不求你创下什么惊世武学,只盼你到了七老八十的岁数啊,还能这么搂着我,说我一声好看。”

 白若麟埋首在她鬓下颈后,嗅着脂粉味下掩盖不住的淡淡幽香,用力嗯了一声。这么拥了一会儿,宋秀涟轻轻一扭,咯咯笑道:“喂,房花烛夜,你就打算这么搂着站一宿么?”

 “可…可外面有人听着…”白若麟略感为难,他的确早已火如炽,下那老二都涨得难受,可毕竟他经过那样的事,也经过众人那样的眼光,心中仍是不生怯,唯恐再落下什么口实。

 宋秀涟娇哼一声,扭头在他嘴上响亮清脆的亲了一口,丝毫也不低声音,就那么道:“你我半个时辰前才拜过天地高堂,方才众人之前也直接喝了杯,这会儿我可就是白宋…呸呸,可就是你白家的人了,这么名正言顺的好事,管他有谁听着呢。”

 她眯弯了乌黑发亮的眼睛,手指突然往他下颌一勾,轻轻道:“对了,方才你想看的,这会儿要不要好好看看呐?趁着红烛还亮,保管看得真切哟。”

 听着他喉咙里咕嘟一声,宋秀涟心里一甜,微微一晃挣开他双手,后退两步,足尖一踩蹬绣鞋,蹭掉罗袜,向后一倒坐在边。

 她直勾勾望着他,肢一扭,向后错开半边股,又是一扭,娇躯便往后挪了几寸,如是再三,扭到中,双脚一抬,踩在了边。

 白白的牙在红红的嘴儿上一咬,她嘤咛一声,提住裙摆慢慢往上滑去。两条笔直结实的小腿从她勾着尖儿的脚上缓缓了出来,接着,一点点至膝盖。

 白若麟气息早已急促不堪,尽管他照理算是经验丰富,可实际上发疯之前开荤之后也并未有过几次男女爱,只是一门心思放在武学之上,至于发疯之中那些记忆,纯粹如发情野兽,不堪回首,所以若说心境,兄弟之中最年长的他,反倒好似一个懵懂少年,不由自主便一步步走到边,贪婪的望着子寸寸出的娇美‮体玉‬。

 “嗯…我可不敢保证,那地方有多好看。我…我也没真瞧过。你要嫌丑,可别说出来惹我生气。”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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