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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大笨瓜小
 “大笨瓜!”小紫嘲笑道∶“好几天没有碰女人了吧?真可怜。”程宗扬恼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整天吃没事干?算算我都熬几个通宵了?晚上干完活,白天还得出来,血鬼都没我惨!”

 “大笨瓜,”小紫眨了眨眼“我给你一个玩具要不要?”程宗扬躺在座上嘟嚷道∶“把你给我得了,让我赶紧收了你的一魂一魄,免得整天枕个炸药桶,睡觉都提心吊胆。”小紫扯住他的耳朵朝两边拉长“什么炸药桶?”

 “少管那么多。”程宗扬一摇脑袋,跳起来道∶“把纸墨给我拿来!”“做什么?”“给那个不要脸的死老头写信!”“写信干嘛?”

 “要做的多了。第一件事要钱!告诉他建康物价比南荒高一百多倍,咱们早就揭不开锅了,现在吃了上顿没下顿,再过两天就该上街讨饭了。还有,我得问问凝羽怎么样了。自从离开南荒我就过和尚日子。他送我什么狗婢女?

 一点都不听话!摸摸手还推三阻四的!退货!换凝羽来陪我!”小紫白了他一眼。“哼哼,死丫头,你少给我拿乔。就你这身材,要,要股没股,连凝羽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小紫皱了皱鼻子,忽然拉住衣襟一分、娇躯一,两团雪腻的圆跃然而出,显出傲人的曲线。没等自己看清,那死丫头已经掩上衣襟,朝自己扮了个鬼脸,跃到车外。镜中映出一张丽的面孔。

 那女子弯眉画得极长,眉心点着一颗鲜的梅花痣,眼上还绘着桃红的眼影,耳上戴着一对玉石耳坠,柔软的瓣涂着浓的胭脂,泽殷红。她皮肤不再像少女一样青涩,身体每道曲线都丰腴而柔美,白滑的肌肤像上等的精美白瓷一样光润。

 她抚了抚面孔,纤美指尖涂着鲜红丹壳。那些脂粉都是平常用物,白的极白,红的极红,涂在脸上有种尘世间俗的华丽。即使最亲近的人,此时恐怕也认不出镜中这个女子吧。

 卓云君有些失神地望着镜中的妇,想找回自己从前的影子,但很快就放弃了。那个孤标傲世的女子已经消失在厚厚的脂粉下。在这里,自己只是一个叫云云的下等女。女这个词像火一样在心头烫了一下,但自己的感觉几乎已经麻木。

 刚失去真气的那一刻,自己宁可去死。直到她看到死亡的阴影,绳索在颈中绞紧带来的不是解,而是没有尽头的折磨。她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惧怕死亡,比丧失尊严更惧怕。

 那时她以为自己成了废人,以为自己连一天都熬不过去。可自己不但出乎意料地敖一了过来,甚至还习惯这种生活。她想起传说中那些被收去法力的仙子,如何沦为芸芸众生中一个卑微的凡人。

 连仙子都能承受,何况自己呢?毕竟这世间大多数人都是卑微地活着。自己做过最傻的一件事莫过于想要逃出去。她竟然忘了自己已经修为尽失。

 外面的世界不知有多少人在暗处虎视眈眈,等待把自己一口下。她不知道那些人会怎样对付自己,但她知道会比身在这里更可怕百倍。

 那个男子废去自己武功,以四百个铜铢的价格把自己卖到这里,也许他没有想到反而给自己一个躲避的港湾。无法再运用真气的身体脆弱不堪,甚至连一个小童都能轻易杀死自己。

 处在这样的绝境中,自己反而不必睡梦中仍握着剑柄,不用再对力量汲汲以求,更不用为自己每一个决断负责,担心自己的选择会给同门和追随自己的弟子带来灾难。

 自己要做的如此简单,只需要讨好主人,她就会给自己带来吃的、用的,为自己遮风挡雨。自己所要付出的仅仅是一点尊严!

 …只要没有人知道自己过去的身份,这点尊严又算什么呢?毕竟世上有无数人在做比自己还要羞百倍的事,而在隔壁就有许多自己的同类。

 她们也在生存,甚至自己还听过到她们的笑声。她们不会知道那笑声给自己带来多少憧憬,她们的生活也许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样可怕。身体轻轻一动,尖传来一阵酥麻。那是头磨擦在抹上的触感。卓云君情不自地并紧‮腿双‬,腹下一阵温热。

 她想起那只手在自己腹下抚摸的感觉,体彷佛一朵鲜花,在她指下颤抖着盛开,感觉如此陌生而奇异…她们是因为同样的感觉而欢笑吗?卓云君想着,一边尝试出想像中她们的笑容。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乖女儿,在想什么呢?”卓云君浑身一颤,玉颊顿时红了起来。那妇人不知何时走到身后,自己竟然没有听到丝毫声息。

 她双手放在身前,俯下身柔声道∶“女儿见过妈妈,妈妈万福。”这种娇柔的声音是那妇人教的,气息从喉中吐出,经过舌尖发出声来,有种娇滴滴的柔媚韵味。

 那妇人糙手掌托起自己的下巴,嗤笑道∶“面孔这么红,是不是想妈妈了?”卓云君柔声道∶“是。妈妈。”放弃尊严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困难,自己甚至能做得更好。

 那妇人满意地笑道∶“今晚是你的好日子。看妈妈给你带的礼物,喜不喜欢?”那妇人把一只木匣放在榻上。她扬脸朝妇人娇媚一笑,然后捧起木匣,小心地打开匣盖,一股檀香扑面而来。

 匣内放着一长长物体,那物体长近七寸,直径超过一寸,圆的身一手只能勉强握住。身是用上等白檀木制成,顶端鼓起,呈现出大的圆锥形状。那妇人一边笑嘻嘻看着她的表情,一边摇着蒲扇道∶“乖女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在那人的注视下,自己每一丝微小的表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尽力笑着,娇声道∶“回妈妈,这是男人的物。”那妇人越发高兴∶“乖女儿,知道今晚的日子吗?”当然知道,就像刻在心头一样清晰。

 她扬起脸,含笑说∶“妈妈怕女儿不懂事,今晚特意扮作客人来嫖女儿。”她听到自己用讨好和献媚的口气说∶“多谢妈妈教诲,妈妈辛苦。”那妇人果然高兴地笑了起来。

 “好乖的女儿,小嘴真是又乖又甜。”她心里泛起一阵微微喜悦,要讨好这个妇人并不难,只要自己乖一点,让她高兴就能很快得到相应的回肴。

 果然,那妇人没有再动那门闩。她摇着蒲扇和颜悦地说道∶“乖女儿,把衣裳除了吧。”她顺从地解下抹出赤的‮体玉‬,然后身耸起雪的双,娇声道∶“请妈妈指点。”

 那妇人笑咪咪伸出手,抓住自己柔腻的雪,在捏。被她手指一碰,迅速变得火热。

 头在她手掌中硬硬翘起,来回磨擦,一波一波的酥麻感从尖一直传递到身体每个细小的部位,身子不住战栗。

 “小娼妇,”那妇人笑骂道∶“头鼓这么高,是不是又了?”“妈妈教训的是,女儿子本来就。被妈妈一碰,不住发抖…”那妇人忽然捏住她的房,往前一推。

 卓云君仰面倒在榻上,她立刻明白过来,连忙抬起雪,含笑将那条窄小的亵褪到下,然后提起脚尖,把褪下的亵放在一旁。

 在绽出自己最后的秘境前,她本能地迟疑了一下,但紧接着那点仅存的羞消失无踪,她也随之放弃自己最后的尊严。镜中那个美妇人张开‮腿双‬,将自己鲜美的秘处绽在烛光下,娇媚地说道∶“这是女儿的,请妈妈指点。”

 这是值得庆幸的一刻,直到现在自己还没有怒这个易变的妇人,引来她的痛打。美妇体又白又滑,映出人的肤光。在她白玉般的腿间显出紧凑的户,上弯长的又黑又亮,柔顺地朝两边分开。

 下的肌肤像凝脂一样白腻,满而滑合在一起,白美的微微鼓起。中间一条细细的在灯光下发出柔的红腻光泽,宛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精美绝伦。

 一让她失望的是,那妇人虽然面带喜却没有动容,对自己从未示人的美并没有出惊的表情,似乎自己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寻常女人,可现在的自己不正是一个寻常女人?

 因此当那妇人伸出手时,她讨好地把‮腿双‬张得更开,把秘处整个绽出来。那妇人手指伸入滑腻的,带来一阵熟悉的战栗感。

 她能感觉到自己下身早已变得润,那只糙的指尖带着微的水痕在间滑动,然后手指朝两边一张,将自己密闭的翻开。羞中,她看到那妇人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自己娇户第一次毫无遮掩地敞出来,翻开的间,娇红腻滴,在烛光下光四。从那妇人的目光中,卓云君第一次知道自己女体有多么人,就像一件第一次展现在世人面前的奇珍。

 “啊…”娇的美在妇人‮弄抚‬下很快被透,在玉股间颤微微抖动着。卓云君心神全部被滑动的指尖所占据,体像鲜花一样绽开,每一个细小的触感都让自己战栗不已。那妇人拔出手指,将戏谴地甩在她火热的面孔上“乖女儿,起来吧。莫忘了妈妈教你的。”

 镜中的女撑起身体在榻旁躺下,然后从木匣中取出那枝木制具。白檀木底端还连着一块皮革,黑色的皮面又光又亮,朝两侧延伸开来,形成一条长长的带。

 她圆润雪依在竹榻旁,两条白美的玉腿朝两边张开,含笑拿起木,将木制的头顶在淋淋的秘处,然后拉住皮革两端在腿间张开,娇声道∶“请妈妈移步。”

 小紫笑盈盈走上前去,看着美的妇人赤条条依在榻上,一边将木制具放在秘处,一边将嵌着木的皮革放到自己腹下,两手绕到自己后,把皮革系带一一系紧。

 她把假具夹在中再来绑系,动作不仅吃力,而且皮革的动作不可避免地传递到身上,随着她手指的动作,白檀木在上柔中一动一动,使得她身子不住轻颤。

 这边小紫还不时故意动小腹在她腻的中戳弄。卓云君玉脸飞红,动作也变得断断续续,这样简单的动作却花了一盏茶时间才勉强绑好。卓云君玉腿大张,着一大的白色木,下体早已被逗弄得水淋漓。

 那妇人晃了晃具,嘲笑道∶“蹄子,忘了怎么说吗?”她角的笑容略显僵硬,用微颤的声音道∶“能让女儿来伺候妈妈,是女儿的福气。女儿是第一次接客,有不对的地方,请妈妈指点…”

 “把股再抬起来些。”她部刚一抬起,那妇人身体一,木又硬的顶端挤进口,一阵撕裂般的痛意传来,顿时令她花容失

 那妇人奚落道∶“又不是未开封的黄花闺女,你这年纪连孩子都生得了,还装什么模样?”说着小紫身体用力一大的木捅进淋淋的,将红腻的口挤得鼓起。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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