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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这些年,我们一直习惯的做着自己所习惯了的事情。

 因为习惯,所以没有任何的猜忌。

 可你听说过没?

 世人不允许的那就是错的。

 可,什么又是世人所允许的呢?天知道,你在说出一句话之后,有多少人允许,又有多少人不允许?

 若是那么活着,岂不是累死?

 夏劫,我知道,你若是看到,又会教训我。我喜欢你生气时候的样子,你严肃的教训我,而我却只看到你娇滴的。你一定不知道,你有多感。你一定知道,我那个时候有多想把你给吃掉。你一定知道,我爱你。可,你装作不知道。

 是你傻,还是我痴?

 夏劫,夏劫,你不是我的劫难。

 夏劫,夏劫,你说过,这不是我们的宿命,可是,你知道,这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希望可以有一张网,能够将我们束缚住,小小的一方天地,只有你和我两个人。

 有我陪着你,你不会寂寞。我会变换成千万种的模样,时刻的讨你开心。我会为了你,变成一个妖,只为你宽衣解带的妖

 呵呵,夏劫,要是此刻的你,看到我的这些言论,该是个怎样的表情?

 怎么办,我爱惨了你,爱惨了啊!

 可是你,固执的让我叫你爸爸。你算是我哪门子的爸爸?你不过是一个大我十岁的男人,你怎么能厚着脸皮,让我叫你爸爸?

 好吧,你退让了,让我叫你叔叔。可是夏叔叔,此刻,我只想爬上你的,用自己妖娆的身体,来勾引你,与我一同奔赴,这场离经叛道的身体盛宴。

 尺宿咬着笔杆,合上了记本。她喜欢在‮夜午‬的时候写记。尤其是那个男人在家的时候,她会在半夜里,神经质的爬起,写下一些东西。

 一墙之隔,睡着的是她最爱的男人。他叫夏劫,而她叫尺宿。他曾经固执的要求她跟自己姓夏,可是她那样冰冷,淡漠的看着他,轻启朱,只有一个不字。

 她的声音很轻,可是掷地有声。那样的一个孩子,倔强的,固执的,一双紫的妖瞳里,绽放的是你不容忽视的坚定。

 夏劫没有再坚持,姓什么,也并不重要。

 尺宿悄悄地打开房门,静静地站在月光下,看着睡中的夏劫。这男人长得祸害不是么。他的背,给人无边的遐想,他微微的侧着脸,发丝不羁的扫在枕头上。这男人的睫长的可怕,翻翘着,他的眉眼,让你有一种想要侵犯的冲动,那双,薄而感,他的喉结,应该是一件艺术品。

 他的名字一点都没有取错,一个男人,怎么可以长得如此的好看?这男人对女人来说,是一场劫难。

 尺宿就这样呆呆的望着这个让她着的男人,蒲团在他的身边,她的手指,慢慢的划过他的脸颊,他许是真的累了,感觉的却也只是皱了下眉头,并没有醒来。尺宿呵呵的笑,她喜欢看夏劫这样,懒懒的样子,像个孩子,像她孩子。

 她俯下身子,斯磨着他的,像一只小狗一样的咬着他的,她喜欢这样的亲昵。

 夏劫累了,公司里的事情让他忙的焦头烂额,刚从加拿大的总公司开会回来。他连澡都没洗,几乎是脑袋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在飞机上,他从来都睡不着。

 必须承认,她此刻妖娆的像一只猫。她是在夏劫的房间里洗的澡,然后穿着他的衬衫。洁白的衬衫,被她身上的水渍打,黏在她的身上,前的两点立着,散发着一种蛊惑的美。

 是的,除了那件衬衫,她什么都没有穿。她就是喜欢对他放开所有,她固执的认为,自己就是夏劫的,自己的身体,灵魂,都是他的。她抓着他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衣服下,抓着他的大手,扣上了自己的部,她握着他的手,让他的手,捏着自己的酥

 她妖娆的笑着,十足的疯子,她低下头,吻他的喉结,咬他的喉结。

 夏劫许是疼了,皱紧了眉头,略带惩罚质的,将她在身下,就狠狠的印了上去,他仍然闭着眼睛,梦游一般的吻着身下的那个女孩。他卷着她的舌,抵死的纠,好像要将她活生生的下腹中一般。

 他的吻,让她兴奋,尺宿从来都不掩饰,自己对夏劫的爱,她回吻着他,灵巧的舌头,一点一点的,着这个男人的,从舌尖,蔓延到舌。尺宿忽然咯咯的笑起来,这个样子像不像是在口

 口的时候,也是这般的细腻吻吧?

 “咔嚓”闪光灯照亮了这些靡的脸。

 “啧啧,哥,原来你回来了,难怪尺宿不在房间里了。”一个懒懒的,带着无尽戏谑的声音响起来,他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数码相机,他云淡风轻的说完,就翻看刚才拍的那张照片“美,意境美,人物也美。尺宿你总是那么的妖娆。”

 夏劫猛然的清醒过来,身下的那个女孩,笑呵呵的看着自己,那样一张年轻的脸,那样一双紫的瞳孔,散发着的是一种叫做妩媚的东西。他显然不知道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反应,夏劫愤怒,仓皇的从她的身上爬起来,他不喜欢这样被人窥探,不悦的瞪着那两个人“都给我滚回去睡觉!夏殇,你少在这里风言风语,尺宿还是个孩子,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像个长辈的照顾她!”

 尺宿支起半个身子,只扣了一枚扣子的衬衫,难掩她的春光,这样的半遮半掩,魅到了骨子里,她轻轻的笑着,看着这两个男人,瞥了一眼夏殇,然后对夏劫道:“他在上一直很照顾我。”

 那个被叫做夏殇的男人,无奈的笑起来“尺宿,我们什么时候上过?”

 尺宿瞪大了那双紫的眼睛,看似天真的问道:“你忘记了?昨天我们不是还上过?”

 夏殇想了想,忽然就笑了,是有这么回事儿,昨天她的脚扭了一下,他就抱她上了。虽然他们连嘴巴都没亲过,可他也不想去解释,尤其不想对着夏劫解释,于是含笑,算是默认“尺宿,你这个妖。”

 他们此刻的表现,在他的面前,算是‮情调‬吗?夏劫黑着脸,这两个妖孽,总是容易让这个优雅的男人发火,他用被子,将尺宿卷起来,然后夹着她,将她丢回了自己的房间,再然后又将回到自己的房间,夺下了夏殇手里的相机,啪的一声砸在墙上,破碎一地。

 “滚回去睡觉!不要让我再说一次。”

 “哥,你这样子,我都要爱上了,更别说尺宿了,真酷。”夏殇痞痞的笑着,勾着角,活的一副妖模样。

 是啊,夏劫,你这个样子,让他们爱惨了。你知道,可你却只能装作不知道,用一个长辈的身份,来管教这两个心里畸形的孩子。这是你的荣幸,你正在像个天使一样,拯救着两个孤独的堕落的灵魂。这是你的悲哀,你在拯救他们,谁又来拯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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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子上,有着他的味道。所以她贪婪的呼吸着,将自己紧紧的裹在被子里面。她在被子里滚来滚去,抱着被子的一部分,就似乎是保住了他一样。

 夏殇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边始终有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猛然的掀开被子,跳上她的,抱住那个滚的女孩“自己滚单,有意思吗?我和你一起滚。”

 尺宿呵呵的笑了“是没意思,可是我也不想和你一起滚。夏殇,你去给我叫夏劫来,我想和他滚单。”

 夏殇皱着眉头“我的姑,你饶了我吧,你刚才没看见我哥的那张黑脸?你这是让我去送死!”

 尺宿往他的怀里拱了拱“刚才你拍照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怕?现在倒是怕了?对了,照片呢?”

 夏殇耸耸肩“相机都被我哥砸了,估计没了吧。”

 尺宿扁着嘴,有些失望。

 夏殇摇晃了下怀中的那个女孩“失望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哥现在回来了,估计短期内不会跑了,改天我去拍他的照,然后让你看个够。”

 尺宿摇摇头“他的体我见过,这个不新鲜。”

 夏殇来了兴致,还不信不能足这个小女孩“那你说你想看什么?”

 尺宿诡异的一笑“夏劫的小弟弟。我要看不同角度的,要近距离的拍摄,很近的哪一种,要特写。”

 夏殇无奈的笑着“尺宿啊尺宿,你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你真是个妖!”

 “你给不给拍?”

 “我给你看我的行吗?”

 “谁稀罕!”

 “哈,你不稀罕,有的是人稀罕呢!”

 “那你给稀罕你小弟弟的人去看去,最好让它在世人面前跳舞,伦巴就是个不错的舞种。”

 夏殇看着这个女孩,她的那双,还残留着一些口红,没有刚画上去的时候娇,可这会儿,残缺的美更加的人。夏殇对着这双吻了下去,她也不排斥,热烈的吻着。

 他的吻技自然是比她高明,她接吻的那点技巧,还是从他这里学来的。在他的身下,在矜持的女人,都会变成一个妇,抱歉,这不是贬义词,我只是在说,一个女人妖娆到了放的程度,这就是夏殇的魅力。

 在这栋豪华的别墅里,住着的是三个人。房子有些旧了,五年前买来的。那个时候夏劫从孤儿院里领养了尺宿,那个时候,尺宿十二岁,而夏劫二十二岁,不要问我,为什么他二十二岁就可以收养一个女孩,夏劫这个人,远远不只是我们看到的这样简单。

 一年之后,夏殇这个男孩,就从加拿大过来,投靠了他唯一的哥哥。他们是同父异母,所以夏劫和夏殇长得不太像,他们相差了八岁。

 不过是一年的时间,能改变的,你往往都想不到。

 她虽然一直认为,夏殇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她喜欢称呼他为男孩,可是夏殇不愿意,他固执的要求她像看待夏劫一样,把自己当作是男人。好吧,她同意了。因为他是夏殇,他的要求,她是可以允许的,只因为他是夏殇,夏劫的弟弟。

 “你不回去吗?”尺宿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问他。

 夏殇摇摇头,似笑非笑“因为他回来了,你就要赶我走?那好,我去和哥睡。”

 尺宿也不拦他,只是咯咯的笑着,夏殇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扭头看着她,最终还是无奈的跳上了住她,狠狠的亲吻着“尺宿你当真就不拦着我?你当着就舍得让我去给哥侍寝?你当着你就舍得我?”

 夏殇是妖的,或许你从未见过,男孩可以长成他这个样子,要怎么说,他的身,或许比女人还要纤细,他的身体,也可能比女人还要柔若无骨,他的眉眼,比秦淮河最红的女还要妩媚。就是这么个男孩,他像一朵盛开着黄泉路上曼珠沙华,他有毒,他妖娆,可他并不女气,他只是气。

 尺宿被他的手抚摸的的,在他的身下动,这样的亲昵,对他们来说,家常便饭。

 他的手,从她开着的衬衫口穿了过去,抚摸着她的身体,手指在她的口画着圈。她的脸依然稚,可是她的身体,早就超脱了这年龄的加锁,她是魅到了髓,她的身体发育的很好,因为她一直对着一个男人敞开心,男人都喜欢部丰的女人,她也是这样认为,所以为了那个男人,她丰,给自己的部按摩。后来她的这项工作,就被夏殇接受,她乐得清闲,他按着她的部时,感觉极好,舒服,对的,她只觉得舒服,并没有丝毫的秽。而他也只是想抚摸她,温暖着两个人。

 夏殇的手指是那种漫画中王子才有的,他的这一双手,听说买了巨额的保险,因为夏殇是一个出色的极有天分的画家。他的一幅画,听说已经可以卖上几万了。这些都是她听说,夏殇从来不在她的面前,卖弄自己,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是在思念夏劫,一起想着那个叫做夏劫的出色男人。

 手指摩擦着大腿内侧,他的手指慢慢的滑向她的丛林,嗖的一声,被住了?他呵呵的笑了起来,轻轻的进出着,牙齿咬着她的衬衫,撕扯掉那些扣子,在淡淡的月光下,打量着她的体。

 而她,也不阻止,享受着他带来的安慰。

 夏殇的手指又用力的进入了一分,尺宿立即瞪了他一眼,同时去拉他的手,摇摇头“夏殇,这个深度可以了,不要再去探索什么。你知道,那是留给谁的。”

 夏殇被拒绝了,可他不生气,不厌其烦的吻着她的,舌尖勾勒着她部的线条,舌头卷着她的头,边始终是那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

 墙的那一边,你可知道,你最在乎的两个小孩,此刻在做着什么?或者是说,他们一直在这房子里做着什么?他们不过是用这种方式,来慰藉,你离开之后的空虚。

 请原谅他们的放形骸。

 夏殇和尺宿,不过是缺少关爱的人,他们的心智或许是不健全的,可,他们只是孩子,孩子的意思就是,犯了错误,大人必须要原谅,因为他们是孩子。

 可是,千万不要去同情,抑或是可怜他们。

 辈分的话,他也是叔叔不是么?可是,他们会在乎?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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