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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窗外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雨声,我躺在宽大温暖的上,迷糊糊地醒来。

 我轻轻地挥了一下手,窗帘便缓缓地打开。细雨拍打在高大的落地玻璃窗上,一阵微凉而清新的空气渗入卧室,灰蓝的天空与地平线连为一体。

 柔儿已经跪在边,见我醒来,伏在地上向我请安“主人晨安。”我嗯了一声,见到手边已经准备好了热、早点和报纸。我伸了个懒头缓缓抬起,我在被窝里半坐起来,拿起她的喝了一口。

 下体有点意,于是我把柔儿的共感打开。柔儿感应到了我的共感,连忙爬进被窝里,跪在我的两腿间,用她柔软的嘴含住我的,同时两手轻轻我的丸,我道口一松,积蓄了一晚的夜便肆无忌惮地冲进她的口腔,柔儿大口大口地咽进腹中,没让一滴溅出来。拉完后,柔儿用她的香舌包裹着我的头,开始为我舌浴,在她的弄下慢慢充血,大。

 我开始享用我的早餐和阅读今天的报纸。建国200年的庆典不久后就要开始了。头条整版地在地报道庆典的筹备情况和往年盛况回顾。翻到时事版,女红院宣布女奴数量已经过剩,大批没有找到买主的女奴在超过年龄后被送进各地的共乐宫。下面是议员们呼吁放开一主六奴限制的讲话。

 我看着在我下卖力弄的柔儿,十几年了,我只买了这么一只奴儿,我的朋友经常笑话我活得像个古人一样。柔儿是我成年,也就是十五岁那年在市场上买回来的,她比我小三岁,当时才刚刚完成女红院的训练便被我买下了,这十几年来,一直尽力尽力地伺侯我,我也对她宠爱有加,将她破处建立共感后,我几乎没有对她用过意念强制命令,也几乎没因为逆我的意而吃过我的鞭子。

 因为只有一个奴,除了偶尔去共乐宫享用一些奴之外,我的基本全部都进她的体内。这些年由于长期灌溉,她已经出落成一个国天香的美人,S型的高挑身材没有半点赘,细看却丰圆润,皮肤像初生的婴儿一样红润柔美,温软的身体摸起来柔若无骨,一头长发及前一对玉免浑圆满,分泌的汁非常香甜,户如花如玉,花心粉紧抱。

 一小撮倒三角形的总是梳得整整齐齐,像幼儿的头发一样细微莹触,技、技更是让人销魂,干了她十几年,完全没有腻乎的感觉,每一次进入她的身体,都像初次一样新鲜和激动。生活上也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不但烧得一手好菜,家里也按我的喜好收拾布置得整整齐齐,回到家中几乎不会碰到一丁点让我不顺心的事情。

 但是搬进这幢新别墅后,感觉这么巨大的一幢房子只有两个人居住到底有点空,于是前些天告诉她我准备再买一只奴回来,我笑着问她,会吃醋吗。她坚决地摇了摇头:“只要主人高兴,没有柔儿不愿意接受的事情。”我用共感检测了她的内心,的确没有说谎,一高兴,又给她的三个里好好赏了几注

 我翻到女奴市场的广告版面,最近在东境有一个大型的贩卖会,看着版面上一个美若花的面孔,我致越来越高,柔儿感觉到我的致,弄越加卖力,舌头在我的头,背上游走,口腔润而温暖,我的像涨的海水一样涌上来,越涨越大。

 柔儿赶紧把裹进喉咙最深处,更加用心地吐,同时用喉咙的软一紧一松地轻挤,被红润柔软的嘴蹭刮得甚是舒服,不一会便被她唆出了。她如饥似渴地全部入腹中,一股舒服的惬意从我的下体蔓延到全身,继续任由她用舌头帮我在口内清洗,没有我的命令之前,她是不会停止的。

 我赞赏地捏了几下她的房“可以了。”她这才把吐出,捧在手里,充满爱意地看着我“小主子里还积着很多,主人要用柔儿下面的吗。”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下,小‮丝蕾‬内包裹着的玉户已经一片濡“哈哈,小货。”我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股“啊!”她像猫一样弓起,摇了摇股,呻了一声,紫的内上出现一片渍,股上渐渐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我爱怜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股,兴渐起,意念一动,卧室里的一扇暗门自动打开,柔儿知道马上就要开始今天的调教了,一双大眼里的爱意像秋水澄湖地看着我,依在我宽大的脯中,我把她抱起,向地下折奴室走去。

 折奴室在别墅的地下室,澄黄的灯光显得温暖而暧昧,倘大的空间零散和放着锁奴架、木马、锁链、鞭子、假具等器具,有所有的器具都可以由我的意念自由控制。我把柔儿放在鞭奴架上,柔儿顺从地趴在上面,将内褪到脚踝处,弯,她那像如脂如玉般精致的美便了出来,中间一条红的渗出一丝清亮粘乎的体,和小连在一起,我摸了摸她的股,感觉下体又来了些感觉,椅子伸出几个金属手铐和脚铐锁住了她的下肢和部,我用麻绳把她上身绑住,嘴里了一个口球,她以一个极优美的姿态被固定了在架上。

 我挑了一把牛皮鞭,用力试挥了一下“嗖!”凌历的破空声划开了折奴室的空气,不错,非常称手。

 我拿着鞭,不慌不忙地坐在她的身后,断开和她的共感,点上一支烟,慢慢地欣赏她那翘着美,嗷嗷待态。

 柔儿的美腿非常修长,杨柳般的部被绑带扣住,深深地下,身体被折成一个倒过来的V字,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麻绳在上半身绕了几圈,深深地勒入脯及背部的中。眼睛被一块黑布蒙着,无法得知周围的情况,只能像个发情的‮狗母‬一样,等待着主人的临幸。美丽的玉腿大大地张开,中间一道丽的微微地一张一合,出丝丝

 燃烧着的烟丝慢慢接近滤嘴,我缓缓地把烟头拧灭,站起来,手中的皮鞭奋力挥出“啪!”鞭子划出一个漂亮的圆弧,猛打在她的上,起了一阵。“啊…”她从口球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叫声,她剧烈地挣扎了一下,手足都被锁住,她只能用力摇摆部来减轻疼痛“啪!”她还没来得及消化第一鞭的痛感,第二鞭已经到来“啪!啪!啪。”我一兴奋,没有给她息的机会,连珠炮似地挥鞭打她的股。“呜!呜!啊…!”她着口球,只能含糊不清地大叫起来,固定的手铐和铐在她的挣扎下啷当作响,股在随着鞭击剧烈地扭动,小的爱四下飞溅。

 打了好一会,我暂停下来,拉过凳子,坐在她的身后,慢慢欣赏她被打后的。白花花的玉上已经布满了像蜘蛛网一个密密麻麻的红色鞭痕,有些已经渗出细小的血珠,部轻轻浮肿起来,像在两腿间夹了一个初摘的水桃,出的爱甩得一地都是。

 柔儿瘫在鞭椅上,一边哭得雨带梨花,一边大口大口地气和咳嗽,泪水和唾混杂在一起,顺着她那精美的脸庞滑下,柔顺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沾,杂乱地贴在光滑的背上和垂下的房上。

 这凄美婉转的态彻底点燃了我的火,鞭子一丢,一双大手抓着她的细身一弄,巨刺进紧致的里。

 “呜…!”柔儿口里发出一声带着意和痛苦的叫唤。

 被花房里滚烫的软紧紧地裹着,舒服得像要融化一般。我拍了拍她的,柔儿会意,卖力地扭动杨柳般的枝,同时熟练地摇摆着肥和收缩花心,裹弄我的,我扶着她的细起来头挤开花径温暖润的,花心里的纹路正好摩擦到头上最感的地方,一阵阵全身酥麻的感觉从丹田一路冲向头部,让人不发。

 幅度和力气渐渐加大,结实的鞭奴被弄得卡吱直响我伸出双手,伸到前用力地两个又酥又香的肥,玉帛般的在我指间不断变形,像要随时会被撕扯下来一样,晕火烧般通红,头因为起,孔间不断出白色汁,了我一手。我的腹股沟不断地拍打着她的起一阵阵的

 柔儿的美非常人,雪滑的无比,肌肤充满弹,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沟很深,掰开后,只见圆中央的菊像一个小嘴一样鼓起一圈红玛瑙样的,上面没有半点细纹,那靡的态,让人不住生出一种兽冲动,想进去把她肥白的大股搅个稀烂。

 用手抠了抠后庭,已经分泌出爱。我掰开,退出,抵着菊用力一顶,蛮横地撬开后庭那细蕾,头推入了最深处“嗯…!”柔儿了一声,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唤“呜…呜…主银…”我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不顾她的叫喊,大开大合地冲撞她的后庭,进出间,里红红的被翻出翻入,蕾迸裂出几个鲜红的伤口,出新鲜的芽,血和白色的爱染成一条狰狞的毒龙,在柔儿的身后钻出钻入。

 柔儿的门比前面的小更加紧绷,虽然收缩裹弄比花心略逊,但各有各的妙处。弄了几百下,我把出来,重新顶入花心,门在我暴的弄下一时无法合拢,活像一张圆形的,不断地吐出红白色的浊

 继续在花心里了约半个小时,一阵急促感从头传来,柔儿连忙更加卖力地收缩花心,像张小嘴一样头,随着不断地从向下腹,猛烈地尽入了一百多下,一阵颤抖,我用尽力气往前一顶,全钢制的鞭奴被我往前顶开了一步,火热的浓一跳一跳地出,直烫花心。

 “呜嗯!…”她的身子像触电一样剧烈地搐,口球几乎被咬裂“主银…主银…最爱的主银…”花心紧紧头,把一滴不剩地入花房,像温泉一样经我们合的地方逸出,一股汁从她的头上出,混合着香、体香、水和的味道在折奴室中蔓延开来…我倒在她的背上,任她的花心一松一紧地按摩我的头,同时一点一点地帮我挤出残留在道里的。身下的体情热如火,不住地娇

 良久,头一点点变软。

 半硬的出,我起身,准备去洗个晨澡,鞭奴椅上的手铐等自动打开,柔儿挣扎着起来,小心翼翼地跟在我的身后走进浴房。

 这栋别墅的浴房大得几乎像个小足球场一般,里面雾气缭绕,中央的罗帐之下,是一个足以容下十人的浴池。

 我端坐在浴池的边上,温水冲刷着我的身体,柔儿娇美的身体像水蛇一样上来,用房和红,一丝不苟地为我清理身体。

 “主人今天早上特别地勇猛。柔儿好幸福。”我伸手摸了一下她股上的鞭痕,她像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痛吗。”我问。

 “柔儿喜欢。”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有个这么温顺的奴儿,实在是件幸福的事情。“我自己洗吧,你出去收拾一下,把我的正装和证件准备好,我今天要去东境的伊斯特市。”

 “是的主人。”柔儿退了出去。

 我在浴室里简单地清洗了一下,在浴缸里泡了一会,走出浴室,柔儿已经穿好她那感的女仆服,在门外拿着浴巾等着了,帮我擦干身子,穿上浴袍。客厅的大桌上放着重新热好的早餐。折奴室和卧室也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

 “这奴儿干活真是跟猫一样快。”我想道。

 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窗外,空气清洁新鲜,树叶上的雨、一望无际的平原和远处的湖泊,在晨曦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柔儿跪在我的脚边,随时等侯着我的命令。吃完早餐,她伺候我穿上烫得平整的西装,我拿起公文包,用意念控制把飞行舱停到阳台上。坐进车里,准备出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下车,把柔儿拉起来,起她那短得可怜的女仆裙,刚才鞭子打的地方虽然还是一片红,但伤痕已经基本愈合,皮肤光滑如初,门的伤口也已经愈合,丝毫看不出刚刚接受过凶狠的待。

 “刚才弄得有点狠了,还想要不要把你送回女红院治疗呢。”柔儿抿嘴笑了一下“主人,自从你把柔儿买回来,可是一次都没有翻修过哦。”

 “小奴,还嘴硬,看我去东境买些厉害的工具回来收拾你。”我笑着拍了一下她的股。

 “只要主人高兴,完全可以在柔儿身上用一些更厉害的调教方法,柔儿身体受得住。”

 “好了,你只是想我多点灌溉你吧,过两天给你带回来一个妹妹,的次数,可要少一半了。”

 “柔儿在家里恭主人和妹妹回来。”听到我要在东境呆两天,柔儿的眼里有点寂寞。

 “去东境伊斯特市。”我对飞行舱上的量子思维系统说,车辆缓缓升起,转瞬以极快的速度向东飞去。王国东境离家有一千多里,估计约半个小时的路程,我打开了新闻频道“漫谈王国史。”空中投影出一个标题,临近建国庆典,这样节目也不断地循环播放。然后,出现一个美丽的女奴,开始讲述这段历史。

 “各位尊敬的男主,我们活在一个最好的时代里。”女奴的声音甜得让人头皮发麻。

 “我们的世界曾经经历过一段长达数百年的黑暗时代,愚蠢的战争耗尽了资源,无数人在战、饥饿和灾害中逝去,人口剩下几千万,面对种族灭绝的危机,承载着繁衍能力的女,自然得到了比男高得多的地位,人类重新回到了母系社会。作为男,几乎没有任何权利,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只有代码,他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不断地为女创造财富和战斗。”

 “然后,微型可控核聚变、基因改造、量子思维、反重力等一系列技术的问世,使人类逐渐走出了危机,人类得以从枯燥的劳作中解放出来,我们的星球也恢复了原来的美丽与繁荣。但是,男仍然像蝼蚁一样活着,因为女牢牢地把握着手上的权力。

 然而,BW15年,随着意念控制技术的发明,这一切都改变了。迈德『康楚,这位伟人,在他的地下室中研究男脑波时,发现一种特殊的频段,在通过植入增强,可以实现对女心灵的占据、身体的彻底控制,并且,从基因层面上,这种技术只能通过基因增强被男掌握,尽管受到当时女的疯狂压制和迫害,这项伟大的技术仍然像燎原火一样蔓延,男极权主义迅速取得了胜利,荒谬的母社会被永久地结束了。”

 “但是,好景不长,男重新掌权后,战争和暴力像瘟疫一样重新在世上蔓延,世界重新陷入混乱和黑暗,在几位伟人的不懈努力下,持续三年战争的火苗得以暂时熄灭,史称终末之战。”

 “痛定思痛,对战争反省的思开始涌现。这时候,我们的国父,哥德·法德出现了。”

 “他指出,生物的本质,不外乎繁殖和扩张,追寻一切望、暴力、争斗,内耗的本源,就是。因此,他提倡,由国家保证为男提供稳定疏导工具,平息他们内心的狂暴,让男负责携带着造物主赐予的伟大基因不断地进化下去和改造世界,女则负责服务男,为他们宣望和生殖后代。和平和繁荣便得以持续。”

 “在这个思想的指导下,当时的九个大国联合组建了我们今的王国,共享一切资源和技术,并且重塑了我们的社会制度,废除了婚姻制。建立了主奴体系。”

 “众所周知,现在的女,分为两种:第一种,就是各位尊敬的主人家中的财产,女奴。”空中投影出一个跪在主人脚旁的身女奴

 “她们的作用,就是负责男望的宣和日常起居生活的照料,在由购买行为缔结主奴契约后,她们便只接受单一主人的脑波控制,男可以用脑波探测她们的想法,强制控制她们的身体,并且可以通过共感,让她们了解自己的想法,从而更好地伺候自己,当然,主动权在男的手中,可以随时断开。

 得益于基因改造技术,我们今的女奴,在古代的眼光看来,都是万中无一的大美人,她们拥有强大的耐力和自愈、抗老化能力,无论遭受再怎么凶狠的折磨,都能迅速恢复,当然,身体被全方位地改造得更适合伺候男,一般来说,女奴没有生育能力,服下特殊的‮物药‬仍可配怀孕,但产下的都是女婴,收归国家统一管理,进行奴化基因改造。”

 “第二种女,负责生产男,接受王国育儿院管理。”投影出现一个被绑在产上的怀孕女

 “她们的身体只接受零或最低限度的基因改造,为了保证男人类血统纯正…”投影的影像开始变得模糊,飞行舱已经接近伊斯特市上空,恐怕是黑市广告的干扰吧。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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