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剧场暗杀者的悲剧
事实证明,挖别人墙角是会遭报应的!工藤新一就是个活生生的案例,我只要稍微想象一下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女友正把我当昔⽇好友一起散步,就感无比満⾜跟悦愉。
“说说你的事情好吗,说不定我会想起来什么。”
⽑利兰这样问我,在我拒绝告诉她自己的名字后,她就开始变着方法套我话。
我没有放慢脚步,转头扫一眼公园噴出的泉⽔,没看到之前跟踪这姑娘想要下手的蠢货。
“我?我的过去…”
我几乎没有思考的随意回答。
“全部是战争。”
“战争?”
“是的,过去,现在跟未来,一直都在不停的战争。”
是的,对我而言不是单纯的杀与被杀,而是一次次的投⾝战争。
“那么你的家人呢?”她问。
“我没有家人。”
“对不起。”
“…别为跟自己无关的事道歉,那让人觉得很不慡。”
说着我拿出烟,却被女孩⿇利的从我手中菗掉了。看着她如同看孩子一般不赞同的看着我,我也只能没辙的放弃这
烟卷。
“那么,你有重要的人,还有想去的地方吗?”她问。
“没有。”
从前大概有吧,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她问。
“不记得了。”
“你…心情不大好?是我⿇烦到你了吗?对不起。”
我的确心情不大好,这妮子,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吗?若是其他什么人伪装成她
人,恐怕也会把她骗得团团转,连命送掉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我停下脚步,看向她。
“当初接近你,是为了要杀你重要之人,因为他夺走了我重要之人。”
“但是你没有这么做。”天晓得她为什么这么认真又肯定。
“嗯,因为我放弃了。不是我的终究不该勉強。”
“说谎。”该死的为什么她这么直⽩又肯定。
“你到底想怎样?”我有些无奈。
“是你到底想怎样才对,你所做的所说的都自相矛盾。想伤害我的人,是不会说‘无论何时呼唤都会到你⾝边’这样的话。而且,我觉得你也不像轻易会放弃的类型。”
⽑利兰觉得,眼前的男人就像是酒,**又沉重。似乎蕴蔵着很深的什么感情,却又按耐着不让人知道,只有默默的悲哀浓郁到无法忽视的程度。
看着执着的女孩,我知道得不到答她不会轻言放弃。算了,反正告诉她也无关紧要。
“我不想放弃,但是没有办法,我已经死了。”我这样说。
“…?可是你明明还活着?”她不能理解。
“不,我已经死了。”
我低下头,让自己银⾊的头发与她的脸相当贴近。
“在一次战争中我已经死了,有人用某种方法让我⾝上的时间停止,但死亡这件事实没能改变。我是活动的亡者,只有过去,没有未来。所以就算我再不舍,有些东西依然无法抓住。”
她看着我,眼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对未知事物不能理解的惊讶。
“我的眼里只有两种事物,应该杀死的危险之物,跟不用杀死的无用之物。女孩,你是第一种。”
“可是你没有那么做。”
“…”“所以我是很有用的,对吗?就好像是很重要的人一样。”
“…”等下,她是要有多奇葩的思维才能联想到这地方上!
“谢谢。”
不要对刚才说要杀你的家伙道谢!
跟她对话我总觉得寿命缩减,结果竟然是我落荒而逃了。真让人难以想象,我,gin,竟然被一个女⾼中生几句话说的落荒而逃,这真是本年度最尴尬的笑话!
我⼲掉了那个打她主意的笨蛋凶手,这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大概工藤新一会怀疑是谁动手的,但是打死他肯定都想不到我的头上。
真是糟糕,我想,自己的情绪或者失了控。
找个机会取回
给那女孩的珍珠耳钉吧,从一开始跟她搭上线就是一个愚蠢的错误。
“贝尔摩德,你曾说过天使对你微笑过。”
我给那黑魔女去了个电话。我想,她大概又惊又疑,搞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对我这样说的。
“啊,有吗,记不清了…”
果然她狡猾的想要圆场过去。
“但是见到天使,只有死亡的时候吧;我们这样的人能去的明明只有地狱。”
“你说的没错,gin,或许是这样。不过,天使是存在的,就像我们我们这的恶
存在。”她笑着回答“所以活着见到天使也不奇怪吧,就算是幻觉也罢。”
这样软弱的回答可不像她。有种这样想法的她会死的很快。
“你错了,对我们而言,天使并不存在。就算你看到了那种幻影,也必须杀掉那个幻影,除非你想因它死去。”
说罢,我挂掉电话。
我猜贝尔摩德又要疑神疑鬼,提心吊胆一段时间了。
她一定想不到,我跟她见到了同一个天使,是的,打死她都不会相信我这死硬派的家伙承认的确有天使存在。
只不过,我不能沉
于幻影。我知道,在该戒掉的时候戒掉。我想杀了她,但是又觉得自己做不到,所以才苦恼又徘徊。像个青少年般这样犹豫又多愁善感,似乎是上辈子才有的事。
…归
结底,都是万年小生学的错!
如果他没有挖我墙角,撬走我女友,我也不会想着打他女人的主意!
都是先ntr别人女人的混蛋的错!
我毫不犹豫的将这笔令我丢脸的帐记在工藤新一的头上去。
万年小生学矮挫探侦,下一次
手的时候定要你好好尝受我现在苦恼的百倍!
远在他方的工藤新一也就是名探侦柯南狠狠打了个噴嚏,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刚与被ntr的命运擦肩而过,还在苦恼时谁⼲掉杀人凶手,同时庆幸⽑利兰受到杀人现场的冲击恢复记忆。
“兰姐,有没有看到是谁做的?”
柯南紧张追问。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
⽑利兰转过⾝,泪⽔从自己的右眼之中滑下。
为什么?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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