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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穿着裙子和丝袜的女皇我命三个只穿丝袜和头套丝袜的女奴陪我一道在饭桌上吃午饭。我一边吃,一边学着电影里女人在桌底下鞋挑逗同桌男人的桥段,用我的两只丝袜美脚在桌底下轮摩蹬非礼着三女奴的丝袜美腿。女奴们知我心意,故意表面上不动声的吃饭,却又时不时对我眉眼如丝。

 后来,我更干脆把丝脚伸到女奴的两腿之间,非礼她们的部。翠琳也不甘示弱,伸出她的丝脚拨弄我的裙底不穿内而暴出来的小。就在我刚吃完饭时,刚洗完澡并自动赤的穿上丝袜和头套丝袜的翠欣和诗仪走到我面前下跪。

 翠欣道:“启禀女皇,奴婢翠欣和奴婢诗仪要到厕所去张开丝袜美腿,出天真无。排出晶莹剔透的。不知奴婢可有荣兴,能恭请女皇圣驾,以穿着粉红色丝袜的修长美腿莲步挪移,到厕所去观赏奴婢排?”

 哇!我小时候偷窥翠欣小便,还被妈妈绑起来打了一顿;长大了又得知偷窥女生小便是“侮辱女贞节”的刑事罪。现在居然有两个剥光猪只穿着一双丝袜和头套丝袜的未成年美眉,主动邀请我去“观赏”

 她们排!如果女生自动自发要我看,那我就不负有刑事罪吧?没一会儿功夫,咱们六个女生(一个是“女生”五个是“女生”)都头套丝袜,用丝袜美腿莲步挪移(尤其我穿的是粉红色丝袜!),步步生莲花的走进厕所。

 翠欣先将两只丝袜脚蹲在坐式马桶上,使她的那个在两小时前才被我的大巴任意蹂躏仑的桃源仙(一个从小就被妈妈谆谆告诫,不准让男生看到的神秘)毫无保留暴在大家的眼前。

 她开始排,而每个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水汨汨出的道口。翠欣看见大家的表情,羞红了脸(不过头仍套着丝袜),但仍坚持完。

 然后,我见到诗仪在她面前蹲下来,透过套头丝袜用灵巧的小香舌把翠欣的私处上残干净。翠欣说:“启禀女皇,奴婢们觉得为了环保,应该尽量节省使用厕纸。

 如果有超过一个女奴一起上厕所,女奴应该互相干净。”哇!如此猥变态的行为,也能用环保的大道理来解释。我问:“那只是你们两个的决定吧?别的女奴愿意吗?”

 身边的翠琳立刻下跪介面:“奴婢也愿意响应环保,以感谢女皇封赐奴婢为‘圣嘴’之恩。”翠欣和诗仪在翠琳以口相就,承接我的圣时不在场,不知怎么回事。

 不过她俩也没多问,待会儿悄悄问翠琳就得了。年纪最小的女奴美惟素来比姐姐美莹大方,也下跪说:“奴婢也愿意试试看。”美莹怕自己落单,只好也下跪说:“奴婢…也愿意。”

 轮到诗仪蹲在马桶上了。毕,翠欣正要跪下为诗仪盘,我按着翠欣的香肩道:“我来。”

 诗仪不知是大惊还是受宠若惊,一只丝脚蹲不稳而差点滑下马桶。我说:“女皇我也想亲自一个未成年美少女的‮体玉‬上最神秘幽香的地方。从那神秘幽香而又秽不堪的出来的,应该很好味道。”

 便蹲了下去,除下套头丝袜(这样我的小蛮舌可以毫无阻隔的她),伸出我的小蛮舌开始诗仪的私处…其实是她那仍是‮女处‬之身的,多过她那可爱的道口。

 同时,我两只凤爪手也没闲着,恣意的抚摸非礼诗仪的丝袜美腿腿和房。接着,美莹也了,由美惟。美惟给翠琳。翠琳给翠欣。现在连我也想再一次,下旨道:“‘圣嘴’翠琳听命:现在女皇要御赐圣,你用你的嘴来承接。”翠欣和诗仪这才明白此“奴官位”的由来。翠琳立刻下跪道:“奴婢遵命,请女皇赐。”她跪了下来,除下套头丝袜,仰头张嘴等待。我却说:“女皇我不是说过,有你这个活动嘴,我就不必在厕所里吗?现在我要在客厅里赐。”翠琳道:“奴婢遵命。”

 我骑着诗仪的皓背进入客厅,其她四奴以丝腿莲步挪移尾随。翠琳又跪在我的面前张嘴。我命美莹和美惟跪在我的两旁掀起我的超短裙捧着,让我把小轻轻入翠琳的嘴里。

 没一会儿功夫,我完了,全被她呑下。她又把我的小头和包皮内层干净。我下旨:“忙了一个早上,大家也累了。一起睡个午觉吧!”众女奴下跪道:“奴婢遵命。”翠欣道:“奴婢感谢女皇御赐奴婢睡午觉。”

 我们六个女孩一起上楼,由我配对及分配闺房。和我新婚燕尔的翠欣当然跟我睡;翠琳配美莹、诗仪配美惟。五个女奴都参照昨晚的捆绑方式,手被反绑在背后,丝袜脚也被绑在一起,口,眼被及膝袜蒙着,头仍套着丝袜。

 一切安排就绪,我便回到自己的闺房兼新房中。翠欣早已被捆绑嘴蒙眼躺在上。我发现头攞着一个小密封袋,袋外遝贴了一张条子。袋子里装着一撮卷曲的…咦?该不会是我吧?纸条上书:“女皇:这是奴婢在婚礼之前打扮时,剃光的,以便奴婢能以象征纯真无、冰清玉洁的‘白虎’之香躯,奉献给女皇。

 奴婢谨此将奴婢一生中的最后一撮‘‮女处‬’,献给女皇。祝女皇万无强!奴徐翠欣敬上”

 我何德何能?有这样一个冰雪聪明的妹妹,不止委身嫁给我,还对我作出如此彻底而又创意十足的奉献?天底下有哪个女人会在失身之前,剃下并保留‘最后一撮‮女处‬’,献给至爱作为订情信物的?

 我把自己光光,换上一条T型连丝袜,躺上抱紧翠欣。对头仍被套着丝袜的翠欣耳语:“谢谢,二妹!我爱你,老婆!”倒像我俩是普通的新婚夫妇小两口。咦?我的下体有异动。

 我原本是在小下垂的情况下穿上袜的。可把亲妹妹兼老婆兼女奴翠欣的软滑香躯揽进怀里,就“起”了,一路朝上起直到被得贴上我的部位。我一瞧,被丝袜紧贴着的发的头分外朦胧感;头中央的小似乎有一点出。

 这种头贴着丝袜的感觉,实在太奋了。我望向已经嫁给我为为奴的亲妹妹翠欣,心中有了主意…我取下翠欣的套头丝袜、蒙眼的袜子和嘴的小内

 翠欣立刻坐起来问:“女皇有何吩咐?”我说:“妹妹,用你那刁蛮任的小香舌来你的女皇兼子的这被丝袜包裹着的、蛋蛋,尤其是发的头。”

 翠欣道:“奴婢遵命!女皇想不想御赐圣给奴婢?”我说:“顺其自然。就看的小蛮舌的功力了。”

 手脚仍被捆绑的女翠欣便趴下来,开始隔着软滑的丝袜吃着我的和蛋蛋,尤其是头的部分,她的小香舌以镙旋式的摆动来

 我的未成年老婆的温香舌,配搭丝袜的触感,令我的头醉仙死。不行,我忍不住了…我立刻稍微拉下丝袜,让我的女皇圣毫无阻隔的到翠欣的脸上和嘴里。翠欣道:“奴婢感谢女皇御赐圣给奴婢。奴婢这就把女皇的干净。”

 便伸出小蛮舌慢慢毕,翠欣又道:“奴婢感谢女皇把金枝玉叶的‘少女’香躯上的最神秘幽香、好的小,暴出来给最卑的奴婢看,还让猥下的奴婢以那刁蛮任的小香舌来

 奴婢何德何能,能得女皇如此恩宠?”好一个翠欣,才14岁,文思就如此敏捷而。她证明了语言可以比体还更有挑逗。我几乎要梅开二度,用我那下体那“金枝玉叶”

 来宠兴她的小。但我实在也累了,就重新好她的嘴、蒙她的眼、丝袜套头。赤只穿袜的我,紧紧抱着赤只穿长统丝袜的她,沉沉睡去。

 当我迷糊糊醒来时,我却发现我自己的双手被丝袜反绑,口中了我不熟悉的异物…好像是…红色口球,用黑胶带穿起来绑在我的后脑勺。我大惊失,以为家里进了贼。定睛一看,我还躺在自己的闺房里,可身边的翠欣已不知去向。

 我口发唔声,拼命挣扎,翻滚下。我躺在地上,这才发现五个女奴全在房里,跪成一列,依然是全身赤、三点尽、只穿长统丝袜、手和脚被丝袜反绑、头套丝袜、口、双眼被蒙。

 我听到外头走廊上传来两双鞋子走路的声音,一双是尖跟高跟鞋,一双则像是男装的皮鞋。我往房门一看,天啊!是爸爸和妈妈!---爸妈提早回来了,而我们却蒙然不知,以为在明早之前,整个房子是属于我女皇的。

 连绑着女奴在闺房里睡,都不关房门。可他们是刚回家来,看到我们如此SM恋袜的模样吗?那我又是被谁捆绑嘴的?如果不是别人,而是爸妈要教训我如此好,他们怎么不喝令我起,穿好衣服,解开所有女奴的束缚,也让她们穿好衣服?相反的,他们把她们集中起来,仍然剥光猪被绑着跪下,然后连我也绑起来,还用红口球我的嘴?

 红口球?这不是只有SM影片或SM俱乐部才有的道具吗?爸妈怎会有呢?妈妈见我和女奴们都羞红了脸,开口了:“我的宝贝,不要怕!没事的。我和你爸爸只是要把事情弄清楚。”我发现妈妈和颜悦,眼角甚至出一丝媚态。

 而爸爸似乎一再的斜眼偷看五个被绑的未成年小美眉,就像那些眯眯的看着街上的美眉(并幻想把她们光光)的血气方刚的小男生…只不过,爸爸看到的美眉本来就已经几乎全,三点尽,其中还包括他自己的两个女儿和两个外甥女,另一个则是他看着长大的邻家小丫头。

 五女虽然眼睛被蒙,但似乎感觉到爸爸眯眯的眼神打在她们的青春‮体玉‬上,吓得唔叫,还想办法别过身,互相阻挡各自身上最神秘而猥的三点,不给爸爸看。

 她们是我的女奴,给年纪相仿的我看体没关系…尤其情窦初开的她们对我都暗生情愫。可全身到完给爸爸/伯父/姑丈看光光,又是另一回事。妈妈忽然眼光锐利的瞪着我说:“坦白从宽。

 只要你说出一切,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不论你们做了多么糟糕的事。”目光忽又转为柔和,说:“你看妈妈今天打扮得怎么样?”

 我打量了妈妈的全身。她穿着OL套装裙,窄裙短得只能遮住不到一半的大腿,腿上穿着超亮丝袜和黑色4寸高跟包鞋。

 妈妈和爸爸早婚,19岁就生了我,如今35岁,却跟诗仪的妈妈一样保养极佳。时间好像在她24岁时停了下来。她的上衣裁剪甚佳,让我们看到

 妈妈看得出我对她的身裁心猿意马,对我微微一笑,坐在房里的椅子上,翘起腿,让躺在地上的我偷看到了她的裙底春光…可惜只有两秒钟。

 她穿的袜显然是T型的,中线横过丝袜底下的白色‮丝蕾‬内。妈妈发现我在盯着她的丝袜美腿,便下高跟鞋,出令我疯狂的丝袜脚和丝袜脚趾…十个趾甲还涂了鲜红色的指甲油,在趾部全透明的丝袜包裹着的情况下,犹如戴着薄面纱的阿拉伯绝世美女。

 妈妈现在的坐姿,还真像个女皇。她用一种如同跟小孩说话的语气问:“可以说了吗?”我点点头。爸爸便走上前来把我扶起,安排我跪好,然后解下我的红口球。

 我发现爸爸时秀出兰花指,这是我从来没在他身上发现到的小动作。我说:“妈,爸,我…”不知从何说起,因为发现妈妈反过来盯着我的体,包括穿着袜的下体,包括窝在丝袜底下有点“不知所措”的小。羞死人了!我深深的一气,把几年前咱们开始玩角色扮演捆绑,到最近的衣捆绑、发现恋袜紧缚天堂、五奴奉我为女皇、我开始穿女装并调教她们开始恋袜、大家互丝袜脚等,全都说了。

 只不过,我略过了几件事…女奴为我Kou、我为女奴Kou、我们互看撒和喝、翠欣嫁给我并被我破处仑。我对妈妈坦白的最大“尺度”就只是我用手非礼女奴的‮体玉‬,和女奴被绑着自蔚。妈妈听罢,问:“你的女奴都是自愿光光被你捆绑、当你的女奴吗?”我说:“是。她们很喜欢。”

 妈妈向爸爸使眼色,爸爸便伸手入五女的套头丝袜底下,取走五女嘴的内。妈妈问:“你们五个是自愿的吗?”五女羞死了,只有翠欣轻轻说:“对。”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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