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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主人用手在小妹妹上抹了一把水,轻轻地涂在眼四周,再抹一点在头上,由于整支茎早已沾满水,只要头能够进去,余下的就好办了。他轻拍一下母亲的股:“你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嗯。”母亲一口气,再憋住,全身气力都放在松开眼的劲上。“哇~~好痛!好痛!”

 随着母亲一声尖叫,我发现已进入一个陌生的境地。门的括约肌紧紧箍住头下的棱沟,我只进一个头就不能再往前移动分毫。

 母亲全身颤抖,双拳紧握,已痛得趴在上,由于翘高的股放了下来,主人也顺势在她背上,不敢再冒险造次。

 我趁这空档细心观摩一下这从未拜访过的‮女处‬疆地,四周环绕着一圈圈皱纹的内膜与道壁十分相似,只是没那么滑,也没有水从壁上慢慢渗出来。

 紧凑感则比道强得多了,热烫的温度也比道高,不过有股怪怪的气味却令我不大喜欢,小妹妹那芳香无比的气味是世界上任何香水都无可比拟的。

 在我渐渐习了新环境后,感到紧箍在头凹沟上的环状肌似乎放松了一些,同时又听到母亲对主人说:“噢…真的好痛…好。现在似乎适应一点了,你慢慢再进去多一些试试…”

 我觉得又在前进了,很慢,但确实是在一点一点的深入。这地方很奇妙,除了进口略显紧窄外,里面却丝毫没有迫感,就像穿一只袜口有橡皮筋的袜子,只要通过袜口,里面就适随尊便了。

 但伸缩情度就和道差得远了,如果与道作比较,这里只属一条羊肠小道而已。皇天不负有心人,主人终于把整支茎都进母亲眼里面了。

 稍作短暂停留后,又往外面出去,差不多拔到口,再反向运动,如此周而复始,循环进退,渐渐地变得越来越顺畅了。

 母亲的股亦重新翘起,调校着角度迁就主人的送,似乎早前的疼痛已成过去,一种新鲜而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从身体产生,并且越来越浓,令她情不自地呻起来。

 “喔…呀…呀…儿子…你可以大力了…我不痛了…呀…好涨…好怪的感觉…呀…呀…可以再快点…喔…开始了…喔…

 “我有点正在着小妹妹的错觉,无论是送的速度、烫热的肠壁、紧凑的空间、体的反应,每每与着小妹妹时十分相似,所欠的只是到尽头时,头没有和子口亲吻的那一下碰撞而已。

 “啪!啪!”体相撞发出的碰击声何其熟悉,简直可与时的声音真。根据我此刻活运动的频率来估计,可以想像出主人这时正满头大汗,双手抱住母亲的白皙股,肢不断前后摇摆地埋头苦干。

 可能主人今天已过一次,所以这次时间特别持久,我也不为初到贵境便能大显雄风而沾沾自喜,越越来劲,越越勇猛,恨不得把所懂的招数都使出来。

 不料正干到兴头上时,忽然眼前一亮,整副躯体竟出体外,原来是主人把我从母亲的眼里拔了出来。

 我有点纳闷了:莫非是主人得意忘形,滑路脚?又或是母亲被得死去活来,挨受不住而需中场小休?原来统统都猜错了,只不过是母亲见主人已了这么久,心疼他得太累了,提议仿效刚才图片中的招式,换过另一个让男生躺下、女生骑在上面的姿势。

 主人也乐得以逸待劳,仰天躺下,我乃像一枝金不倒的大旗杆,昂然傲首竖立朝天。母亲张腿跨过主人小腹,背向他慢慢蹲下,一手扶支撑体重,一手握住我对准眼,逐渐降身下沉。

 她的眼经过我长时间的,已经完全放松了,括约肌麻木得暂时失去机能,原先紧凑的小眼变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孔,加上她全副体重下来,毫不费力地又再一次将我整噬。

 她两手撑住主人的膝盖,股坐下又提起,我不其然便再次穿梭在她直肠之间。主人起初只是用手托着她股来分担部份体重,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于是照着图片上的动作伸到前面去抠弄起她的小来。

 母亲眼被巴在着,户同时亦受到扰,时而蒂被捏住拧一会,时而道又被两三只手指捅进去抠挖一番。

 咬着牙关勉力强捱了一阵后,再也不住了“啊…”的一声,‮腿双‬一软便瘫倒在主人大腿上,道里“滋滋滋”地出一股水,跟着全身颤抖十几下,高已像电一样窜遍了身体每一角落。

 她全身如泰山顶般瘫下,令我在她体内进到最深的尽头,加上她高时会的强烈搐,连带门也产生出一种似似啜的缩放动作,得我灵魂出窍,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她的韵律而跳动,几乎把仅余的也奉送出去。

 幸而她高过后静止了好一会,我才得以修养生息,重整旗鼓。她食骨知髓,高刚一退下,又再兴致地抬起股动起来。由于高出的水沾了不少在我身上。

 这次起来润滑得多了,不单进出自如,还发出“噗哧、噗哧”的磨擦声,与主人在前面抠挖着她道所发出的同样声音此起彼落,互相呼应,形成一首秽无比的响曲。

 主人这时见母亲已进入状态,脸上不单没有了开始时的痛苦表情,而且还渐入佳景,股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异样的快令她散发飞扬,眼闭口开,不时还发出“唔…呀…呀…唔…”的消魂哼声。

 出的水浆得满手黏糊糊的,知道她已吃出味来了,怜香惜玉的心情渐渐放开,对母亲说:“来,我们到电脑那边玩点更刺的。”也不待她同意与否,把茎一全支眼,就这样从后一把抱起她就往电脑台走去。

 他坐在椅子上,母亲用像刚才看图片那样的姿势跨骑上他大腿,前身伏在屏幕前,左手着自己一对房,右手操控着滑鼠,股往后微翘,留出一段空间,两人边看着一幅幅替换着的图片,边“咿咿呀呀”

 地继续干起来。对着清楚描绘出器交接状况的情图片来,无疑是火上加油,很自然便令人生出一种代入感。

 主人既控制了主动权,兼又心无顾虑,得更加凶猛了,母亲也配合地向后耸动着股,加大了送的速度及力度,两人合作得天衣无,就像一对惯于此道的老手。

 我在里面当然是不辱使命,横冲直撞,龙虎猛,一下全尽没,一下又藏头尾,耍出十八道板斧,直捣得天昏地暗,连眼口的一段小皮也被我得扯反出门外。

 这般卖命的,两人很快便把对方推至高边沿,我在里面也感觉到了,一方面自己硬得像要爆炸,翻腾出的蓄势以待。

 另一方面,隔壁的小妹妹也山雨来,水四不在话下,连会的肌也每过几秒便发出一下阵歇搐,我知道,与小妹妹同登仙境的时刻即将来临。

 已分不清究竟是谁最先冲过终点,我只知道在将一股股的时候,四周的壁把我紧紧裹住,两副身躯融为一体,一同跳动、一同搐、一同痉挛、一同飞上死的云端。

 我从母亲灌满的直肠慢慢滑出门外时,电脑上的画面这时亦正巧停留在一幅眼拔出来的图片上,瘀红肿眼张成一个大

 括约肌上‮花菊‬纹全无,绷成一个深紫的皮环,松软地反卷在门口,一道白色的正从淌出外,顺着会往漆黑的,在上面挂成一条形成的钟

 母亲舒出一口长气,回过神来方一抬头,目光正好对住屏幕,见到如此一幅写真,联想到自己股此刻也是同样情景时,不由得脸上绯红,与主人对视一眼,作出一个会心微笑,然后便羞涩地把脑袋一头向他口埋了下去。

 自从主人周旋在母亲和妈妈之间,偶尔又应儿子之邀和琪琪玩场三人游戏之后,我接触各种不同特色的小妹妹的机会也增多了,对于如何征服她们也累积了不少心得,当然,技巧也成了不少。

 很多时候,尽管她们在与我手前装得羞人答答、百媚千娇,但随后在我势如破竹的不断下,渐渐便会出原形,不单垂涎滴、脸色红,而且浑身发烫、态毕现,她们用滑的道把我紧紧包裹,时而痉挛似的收缩几下,时而又像婴儿般将我含着啜。

 如果这情形发生在我刚刚出道时,恐怕已经抵受不了小妹妹们的媚功,早已被啜得血脉贲张,一边搐一边乖乖缴出体内的华,然后变得垂头丧气、俯首称臣。

 但是经历过这么多炮火洗礼的我,今天已身经百战,对小妹妹的招数已懂如何去一一化解。嘻嘻!虽然最后我还是在雌威之下被打回原形,变成一条软皮蛇。

 有时在闲极无聊之际,我会将三个小妹妹作个比较,虽然在接收着我灌输给她们时的高状态同样是瓣硬蒂凸水淋漓,但细味起来又各

 有其特点:母亲的小妹妹幼易热,道紧凑感,往往在我向她奉献时,她已经历过两次以上的高了。

 琪琪的小妹妹又不相同,她曾阅历过我们不少兄弟,所以特别讲技巧、懂享受,和主人时通常会玩三、四种体位,有时喜欢在我快时叫主人把我从道中拔出,然后由她含着在嘴里出来。

 妈妈的小妹妹成、贪婪、爱刺时许多时候由她作主动,基本上我一次她并不足,会将我弄硬后又再来,直至我吐尽体内最后一滴为止。

 当然,女人是善妒的动物,所以除了琪琪外,其他两个女人并不知道我正被对方分享,主人也控制得很好,将时间调度得恰如其份,既足了她们的需求,又不会令她们生疑。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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