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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蒋四嘴里嘟嚷的道:“这大热天,十哥你好兴致!我回去睡觉去…”说完和章进转回前寨不提。厨房里,骆冰一颗心糟糟的。

 去?还是不去?去了势必再受辱,而自己已经决心要力守贞节,不去嘛!要是传了开来,自己有何面目见人?还连累丈夫受人笑,一时间真是难以决断。

 突然,眼前浮起了章进丑陋狰狞的面貌,银牙一咬,暗中决定道:“就这最后一次,去跟他说个明白,以后若要相强,大不了一死!”

 回到屋里,文泰来和金笛秀才已穿扎停当,余鱼同戴了一顶大斗笠,用一条黑巾将面目遮起…骆冰对着丈夫道:“对不住!大哥,十四弟,我有点不舒服,还是不去了,免得耽误你们。”说时避开余鱼同炽热的眼光。文泰来闻言只得作罢,和金笛秀才连袂离去章进回到住处。

 看蒋四转身走去了茅房,便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打开随身葫芦,将其中白色粉末尽数倒入,摇了摇,嘿嘿的道:“今你要是不识好歹,叫你尝尝这”一“的滋味!”说完向着后山急不可待的飞掠而去。

 这恶驼子何来这种毒之物?原来有一,在山下他撞见山寨的一个小头目正在一个村姑,被他看出异状,问之下,发现用了此物,那小头目为求饶命,献出仅余的两包。

 被章进收起这章进自从在义嫂身上尝到女体的美妙之后,情大变,满脑子的,再不是往日红花会中忠义配天的十当家了!

 景物一点都没有变,昔日风的那块草地,痕依旧,似乎仍可看到两人时掉落的发。

 驼子已来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见骆冰踪影,正当他焦燥难安,怒火上扬时,骆冰已在不远处现身,章进迫不及待的奔过去,紧紧的搂住义嫂,喃喃的道:“好四嫂!你还是来了!”

 骆冰神色冷漠地说道:“十弟!上次也许我没有跟你说明白,我们不能再做对不起四哥的事,今天我就许了你最后一回,往后你再纠不休,我就是死了也不会从你!”

 章进只要她答应,那还管得到以后,闻言一迭声的应道:“一定!一定!”说完就将骆冰按倒在地上,解她衣裳。骆冰说完要说的话之后,似乎也放开了,任得章进将她剥的赤条条。

 只见那白脂似玉的躯体,在枝叶中的阳光照耀下,高耸,晕胭红凸起,立,小腹漆黑一片,长长的错落有致花瓣虽仍紧闭,但是已沁出津津黏

 章进握着具,在口慢慢地来回研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他已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义嫂丰腴的体。

 骆冰感到一坚实火烫的具在自己口滑动,有时明明头已挤开了花,刺入道,却又一下退出,时而又触到感的蒂,挑逗得她蛇扭,口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别…再…再逗了…给我…快点给…我嘛!”

 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情大动,便身一具尽而入,伏身一口咬住一只大用力的咬扯,一阵狂,数百下之后直得骆冰猛冒,一个哆嗦了身。

 驼子被热淋淋的头上一浇,再也忍不住,快几下之后,紧顶着子来。此时,道还在一下下的搐着,刚半软中的具又渐渐抬起头来,骆冰媚眼如丝地看着章进,张开大腿圈向驼子后背,肥白的股主动缓缓摇耸起来。

 还在啃咬头的章进,瞄见义嫂红滟微张的双,忆起当厨房中吹箫的美感“啵!”的一声,拔出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

 骆冰看那直昂昂的茎上沾满,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恶心死人了!擦干净再来!”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的呼叫声,慌得两人念全消。

 匆忙着衣,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叫骆冰穿上。

 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劲?”

 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

 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

 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散,衣衫褴褛,着一截白皙的小腿正在撮,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

 章进说道:“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解解渴。”说完解下随身葫芦递给蒋四

 接着道:“老十三!你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药。”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铜头鳄鱼蒋四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

 连喝两大口茶后,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半的娇躯。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体,不由缓缓回过头来。

 只见骆冰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大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出半个,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中进进出出。

 此刻“一”的效用顿时爆炸开来蒋四一个饿虎扑羊,将义嫂冲倒在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的女体了出来。

 “啊呀…”骆冰在蒋四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心“噗通、噗通”直跳。

 忽然,一具沉重的躯体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吓然发现蒋四一手已将他自己的了一半,物高举。

 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股重重往下落时,整个下体也已光溜溜的,丛草刺向感的菊蕾、大小,浑身起了一阵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具已“咕滋!”一声挤开,直抵花心。

 只见他上身不动,下身子还只退到膝盖,股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以上,下下直触花心。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道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一下子已被攻入深处。

 接连的快一波波袭来,她已不管她的是谁了,立即沉入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死我了!我不行了!”的叫起来。

 而蒋四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着,终于在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洒开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在义嫂丰软绵的体上,舒服的忘了起身。

 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风凛凛的站在背后。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子站起来,惊慌的道:“十哥!俺…俺…”

 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蒋四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

 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了他臂间曲尺,说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

 骆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来。蒋四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贞烈,我死了,事情传开来,她一定也会寻死,我想,这事四嫂和我是绝不敢说的,可是十哥他…除非…”

 (傻人有时也会有福至心灵的时候!)只见蒋四慢慢走到驼子身边,叫道:“十哥…”章进这时候故意拿嘺,两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来。

 蒋四一步跪倒在骆冰跟前,哭声道:“四嫂!我该死!冒渎了你宝贵的身体,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给你作牛作马都行,全听你的。

 这事我是绝不敢说出去的,可是现在被十哥撞见了,时间紧迫,说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体用用。四嫂!你也不想这事让大家知道吧?!”说完连磕三个响头。

 转身将驼子扒得光,像老鹰抓小似的,让章进趴伏在骆冰身上,拨开骆冰不是夹的很紧的大腿,捏着驼子早已直的具就往道里,另一手更按住章进股帮他

 章驼子在蒋四到来时,就想好计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骗他喝了原本要给骆冰饮用的药茶,还托词离开。

 回来后,本想以此要胁,所以点往曲尺那一指,只用了一成功力,万没想到这傻大个儿也会设计人!就将计就计,假意嘴里大喊道:“老十三!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哎呀!好痛!撞…歪了…轻力点…哎…哎…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舒服…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

 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一会儿,暗骂驼子损;一会儿,又担心蒋四杀人灭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现在看蒋四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真是啼笑皆非。

 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样的衣服,曲膝抱假意的在哭泣着,当章进的身体下来时,顺势便躺了下来,白的春光再现,而在铜头鳄鱼拨开她‮腿双‬时,更作势抗拒了一下。

 事实上从发现大局已定、无可担忧时,暂熄的火种又重新点燃,玉门津,水潺潺,不知何时,身下干掉的草皮又了一大片,蕾早已探出头来,房更是肿发痛,菊门不由自主的收缩着。

 章进的物在口冲、撞、、突,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便悄悄地挪动股,将顶得大隐隐作痛的头对正花瓣裂着往上一顶,火热的充实感,再一次将骆冰带往的深渊。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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