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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何江抱着她如同抱着一团云,亲了下她的脸颊道:“我们小时候不是常这样?没人在时,你老要我这样抱你哩。”

 又亲了几下她的嘴儿,林碧玉闪避不了,亲完后他又道:“你那时还爱亲我的嘴儿,看我早间吃了什么好吃的。”两只手儿往她怀里摸,道:“瞧这身段儿,这双儿,这儿,这腿儿。”

 一路说一路摸。林碧玉越扭动,他越揽得紧,因说道:“何哥哥且放开手。”何江笑道:“妹妹早就是我的人儿,此时才放手岂不迟了?”

 林碧玉知他又要提小时两人所干的那事,说道:“那是妹妹小时候不懂事做下的丑事,何哥哥快莫提了,既退了亲,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你也莫要再来歪。”说着滴下泪来。那可怜的模样儿让何江那物直直翘起,抵着林碧玉的俏,抵得她更不敢动,急哭道:“何哥哥,何哥哥,放我下来。”

 何江听了,越发爱怜,紧搂林碧玉,连连亲她那带泪的粉脸,道:“和何哥哥走罢,何哥哥会好好待你的。”门外一个声音喝道:“你要带她去哪儿?”林朝英踢开门进来,怒目拥着的两人,惊得两人满面赤红,无言以对。

 林碧玉哪敢看向父亲,早抖作一团,团在何江怀里;何江见事情败,哀求道:“林世叔,我舍不得妹妹,你让我带妹妹走罢。我一生一世只爱妹妹一人。”说着,便抱起林碧玉,要双双跪下。

 气得林朝英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把拽着何江的衣领,骂道:“贼杀才,我们林家早与何家无瓜无葛,你来勾引我儿作甚!”

 那何江不经吓,瞅着一旁吓得小脸煞白的碧玉儿,方鼓足勇气抖声道:“还望世叔成全则个,小侄粉身碎骨难以相报!”

 林朝英冷笑道:“你不用妆成这个样儿。你听闻我儿出了这事故,忙不迭地来退亲,可见一斑!我儿恁的人儿配你我还嫌委屈了呢。想不到你胆子不小,还敢来我这。”

 林朝英比何江高壮许多,拎着他的衣领走出闺房外,见前院火光已熄,仍有吵杂声和浓烟,道:“若不是碍着我儿,我定扭你这小畜生送官究治,不然这火也不会起得这般的巧!”踹了何江一脚,斥道:“滚!”

 何江听林朝英如是说,没了主意,又不敢久留,只得爬墙离开。林朝英一阵风地进房扯林碧玉到后院偏僻的一间耳房中来,道:“要是我不来,你就和那杀才搂作一堆,做成那事了罢。”

 掐着她的脸儿,咬牙切齿“我只道你幼不懂事,哪知你是个小狐媚子,几次三番地惹出祸事来。”

 一一数落道“九岁就给人破了黄花;十三岁就和那小厮,在人家身下叫得不知几风?卖弄风情给人,还张开腿儿让自己的爹!现在又引人来烧家什,要和他挟带私逃!我养的好女儿!”

 ***一席话说得林碧玉泪如雨注,想道:“爹爹怎知兴哥哥的事?爹爹又怎的这样说我?原是我错了,原是我错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更加着恼,忖道:“哭成这般,定是恋着那贼种,怨恨我拆分他们。”因道:“你也不用哭,你那么爱着他,早和我讲就是了!何苦和那贼种串通放火烧自家的房子?”

 林碧玉知他起了疑心,然又不知从何辩起,除了串通之事,其他的都是事实,又如何能辩,只悲恸得手足麻木。

 耳房内无灯,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认与那贼种合谋,遂脸儿对脸儿地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个长梯子来哄你开心。

 也难怪,你这个小货,只要是大物事,你都爱!那贼种想必也有驴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得你魂儿都没了罢!所以合着那贼种来谋我!”

 一面说,一面揽林碧玉户,学着她叫的声音道“‘爹爹烂我,坏我,用力坏我’,装娇弄俏地要我干你!”

 言毕,剥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拍打她光软如绵的小。林碧玉给林朝英拖进房后,脚也不曾站稳,现见他恶煞煞地不管她娇怯,生辣辣地打那情,更惊愧到无地可容,道:“爹爹,我没有,我没有!”

 那儿给他打得热痛,哭泣不止“爹爹,不要,不要!”“不要?你那次可是得大叫‘爹爹,快点,快点’,要我这小!”

 林朝英扳转林碧玉的身儿,令其扶着墙壁,将个浑圆的儿后耸。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摆弄,林朝英着那尺来长物,用手‮弄套‬了几下,照准那粉嘟嘟的小刺去。

 那户未逗弄出水,又兼长,是而紧涩难行,林朝英哪管这些,箍紧林碧玉的纤,强行入半个头,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

 夹着腿儿不让他深入。林朝英见不进,只得出来,取了唾抹在头上,又取些抹入她的小,道:“你这个欠的小货,只认大巴的小货,我死你!”

 提着那大物猛地入林碧玉的内,直入花房,狂弄不已,一头弄,一头道:“爹爹的巴够不够大?够不够长?够不够烂你的小?”

 林碧玉小内一阵裂痛,又给林朝英高大的身体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恨我!我没有和何哥哥合谋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怎的当我是粉头般我?”奈何气力不继,只管气娇泣,哪里说得出话。***

 初入时觉得户内干涩紧狭,入了百来下那物擦得林碧玉水一阵一阵出来,林朝英又冷笑道:“见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就把我当呆子,说到底不过是个小妇,一样给我水儿,出得还不比那些个妇少!”

 说着,一手握住她一只柔软的玉,一手掐拧她吹弹即破的白儿,道:“你看,你的小夹着我的大巴,我越掐你它夹得越紧,我想不出来。”

 又劈呖啪啦的拍打林碧玉的俏捣她的小。林碧玉悲啼婉转,攒眉唤痛,畏畏缩缩,几番阻拦,怎敌周身软糯糯的,部如遭火烧,没半点气力,只得任随林朝英捣碎花心,猛冲直撞,撞得娇如柳枝的身儿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连连的大物猛地跳出了小,在滑腻的口边上了几下。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弹十足的儿,扶着那物在口磨了几磨,一而入那儿,道:“你个小妇,含着爹爹的大巴一定翻天了罢!”

 双手扳住那儿,一发力,那一层层的裹上物来,林朝英用力顶入,道:“抑或是个男人都让你翻天?”

 一耸再一顶,那物儿方才进入半截。林碧玉觉这次入小内仍如刀刺般疼痛,得难过,遂断断续续地哀叫道:“爹爹,我那小儿痛得厉害,容我,容我歇会儿。”

 那双修长的玉腿儿环着林朝英的壮,生怕他一生气便把她摔在地上。刚才趴在那的地上,刮伤了她的小手和膝盖,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儿,痛得她死去活来。

 林朝英哪肯听,又猛的一顶,只听唧地一声,又进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泪儿又涌出,口里啜泣不断,哀恳道:“爹爹,爹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林朝英见她实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樱上,舌儿轻缓送入她嘴里,道:“小货,这就当不得了吗?你不是常这样侍候那些个男子吗?扭着那小叫吗?被爹爹用强就不起了吗?”

 又是一阵狂弄狠,猛入了千来下,得林碧玉骨酥神离,叫道:“不要,不要,不要呀!”叫不已。那大下下入了花房内,牵出水连连,丢了。***

 那洋洋洒洒地在林朝英的具上,林朝英愈发动兴,紧搂她的儿,具在那后的感花房里辗转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心神俱失,昏过去。

 林朝英虽高大健壮,然立着抱住林碧玉狠命了半个时辰有余,也累极,见她手脚坠软,悄无声息,知她给入昏了,忙止了动作,捧着粉脸布了几口气与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转,杏眼朦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饶了玉儿罢,玉儿再也当不得了。”

 黑暗中听她低低告饶,那软软的身儿偎着他,那双高耸拔的儿又贴着他的口,林朝英未免心软,记起墙角有张旧桌子,遂抱着林碧玉让她坐在桌上。

 那火烫的大铁杵随着他走动仍一耸一动地臼在里,得林碧玉心慌意,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儿了。想当,爹爹何等地怜惜女儿,今又这般的作,当作娼似的百般羞辱。”说着又滚下珠泪来,纤手捻着大要将它拔出。

 不拔则已,一拔林朝英那更雄雄生威,钻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愿要作娼作的,怨不得我作你!”

 狠狠抵了几抵,道:“你和那小厮兴哥,不知多!要不是他那个‮子婊‬妹妹设下诡计让我你,我还蒙在鼓里,任你们夜夜快活!到时生个私崽子下来,你还做人不做人?”

 越说越气,送了十几下,林碧玉只能嘤嘤的承受,心内却惊道:“兰姐设计爹爹和我?除了那晚我什么时候和爹爹干过?”一腔惊疑无处诉。林朝英恨道:“我听你学那些村话,直想教训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连自个的女儿发妇养了私汉子都不知。我还作什么父亲?”

 发狠大弄,大物乒乒乓乓冲撞小不已,瞬时又是千余。林碧玉不及细想,口中呜咽咽,心儿狂跳,内火热,只能极力凑。林朝英天摇地动地大入了两个时辰,入得林碧玉的水溅在桌上和地上。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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