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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假山洞情浓大战
 诗曰:蜂忙蝶两情痴,握雨携云总十分;如今重整鸾凤事,撇却多年几许愁。

 且说强生安慰秋花道:“你且不怕,待我进去,定是其乐无穷。”言毕,复将物照准玉户,用力一顶,止进二寸。秋花觉痛,忙将手阻住,对强生道:“老爷且慢,奴那里面痛的厉害,且待我缓过气儿来,你再往里不迟!”

 强生情浓兴急,哪有他顾,忙将其手拿开,又用力一顶,方才及至尽,间不容发。

 秋花哦,痛彻肺腑,又双手搂住强生尖,死死不放。少顷,秋花又觉中热难耐,犹如数百蚁子于里钻爬,这才放手,任由强生缓轻送,强生搏弄良久,觉秋花牝中水溢中渐滑,动亦不费力,遂加力猛,霎时五百馀度。

 秋花兴大发,腿控于强生上,帮衬其深入。强生耸身大弄,觉户内温暖美快,快畅莫。秋花香肌如风,摇摆不定,口中呀呀,似小儿夜儿夜啼,要紧之时,牝中锁紧,强生头酸,急气闭目,不曾走了一滴。

 秋花辞,无般不叫。强生策马驰骤,一口气三百馀度。秋花高叫迭迭,身颤舌冷,遂丢了身子。直弄的秋花四肢瘫软,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静仰石上。

 强生馀兴未尽,放下金莲儿,口对口儿与秋花做那“吕。”字,强生在上,秋花在下。又将物重入花房,摩拽逾时。

 秋花识趣,兴复起,遂双足紧控强生间,探手于间,轻轻弄牝户,头不住的动转,哼呀直叫。

 强生见他如此达达的样儿,兴发如狂,肢发力,耸身大弄起来,觉户滑溜如油,温暖美快。

 弄到千馀度,秋花连连叫,道:“我的亲老爷,速些狠狠的,你的我快活死了,自娘肚里出来,从没得如此快活过,死我也!”

 秋花语,高叫迭迭,惹得那强生心急火燎,双手捞起秋花肥,全身摇动,乒乒乓乓一阵大弄,一口气又是五百馀度。

 弄的秋花头目森然,口不能开。强生见状,仍不肯罢手,趁着馀兴,将秋花那对金莲儿拿下,又一个虎扑,覆于秋花肚腹上,遂将直物又进牝户,款款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

 约有半个时辰,秋花兴又至,凤眼微启,颤威威道:“我的亲老爷,不想你这把年纪,还如此能干,险些将我死哩!”

 强生笑道:“怎会的,心肝放心,干这事儿何足挂齿?我将你的昏死过去,又要将你的醒转来!”

 一头说一头扳住秋花香肩,将其‮腿双‬并拢紧夹,提猛冲猛撞,用尽平生气力。

 秋花涌动,勾住强生颈儿,一头吐出丁香舌儿,探入强生口中,一头将不住向上顶耸,极力凑,一分一合,一一凑,煞是有趣。

 强生神勇莫敌,撺上坠下,自首至,急急送,往来又有二千馀度,弄的水四溢,几成河。

 秋花双目紧闭,媚态十足,身儿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口内呀呀,百般叫。

 要紧之处,牝肌紧锁,莲瓣梳拢,强生遂觉头酸,犹小儿口咬一般,畅快莫,遂深猛送,箭箭中那红心,驰骤数百,不觉一发软,不住一如注矣!

 秋花正在兴头,焦躁万分。遂推倒强生,令其仰于石上,翻身扒起,蹲于强生身旁,又俯于其腹上,捻住那软物儿,张口含住,不想心下一急,竟将全没入,直抵喉间,登感气儿不匀,方才吐出些,旋即一头大大咂,一头握住柄橹扬不止。

 俄尔,物渐硬,昂然冲天而立,卜卜跳。秋花喜极,舌绕头,贴青筋,大咂片时,遂腾身跨上,手捻物,照准牝门,猛的坐将下去,只听秃的一声,物已进大半,研研擦擦,方才全没入,直抵花心。

 随即一起一落,桩套不住。秋花极,口内呀呀作声,微闭双眸,急急的桩。

 趐儿随之跳,如波,刹时水儿四溢,缘那物儿下。强生情大,双手握住那玉儿,摩弄不止,一头下着力,举顶耸凑

 秋花狠命颠套,亦不顾捣烂花心,撞破蕊,娇声滴滴,其乐无限,‮弄套‬二千馀度,觉户内如小解的一般,一股热迸出,急道:“乖老爷,我要小解!”

 强生嘻笑道:“俏心肝,那不是小解,乃是丢了!”秋花羞答答的,笑而不语。

 趁些水儿,又大弄了约一个时辰,腿已酸麻无比,颠套亦渐缓不力,强生觉不适兴,遂令秋花起身,立于假山石旁,躬身手扶假山石,将个儿耸起,周圆润泽,莲瓣突,黑白红相间,煞是爱人!

 强生遂立身其后,双手扳住其肥,照准那桃红两瓣,用力刺入,随即狠狠送。

 秋花及至乐境,十分受用,遂柳款摆,叫快不绝,心肝宝贝,叫。

 强生闻之,愈觉兴动,又一阵狂猛耸,霎时八百馀度。秋花太甚,反手抚其柄,恰逢强生大动,抖动物,来了些,强生知自己,遂死抵花心,方才止住。

 少顷,遂又猛刺,物于点。秋花丢手,俯首承受,强生使足气力儿,手着秋花,猛的一耸,不想秋花被这一击,首撞假山石上,当下鼓起个丘,秋花直呼其痛。

 强生哪顾这些,只管恣意出入,大冲大刺,忽然间熬不住,物跳了几跳,便一渲而出,倾于秋花背上,周身瘫软无力,二人合做一处,又绸缪良久,方才云收雨散。

 二人整好衣衫,强生笑道:“俏心肝,今的你否?”秋花仍双颊微红,笑而答道:“妾不知女人裙带之下竟有如此乐境,如今蒙老爷收录,妾不敢推辞。后幸勿忘情!”

 强生道:“感念无时,何能忘也。今后有了空当,千万相会于此。”秋花点头,含笑而去,勉强而走,怎奈初破身子,有些疼痛。

 强生见之,忙上前扶住,问道:“我的心肝,莫非是你那话儿疼么?”

 秋花笑着答道:“老爷物恁般大,我那户儿又又窄,如今还甚疼着哩,莫非给我得缺裂了不成?”

 强生道:“傻心肝,那处何能一干即缺裂?我有止痛药些许在此。让我给你撒入户内,解解痛罢!”

 秋花着实疼痛,也不他顾,遂点头应允道:“劳烦老爷你了!”强生不语,遂解去秋花带褪下儿,令秋花仰卧于地,高竖那对金莲儿。

 强生见那牝户儿模糊一片,已肿高凸,怜借之心登生,遂将口儿凑进间,探出舌儿,于户儿上往来舐,待净后,方才从袖里取出药粉,撒入户内及户外,又替其收拾妥当,稍憩片时,秋花方才离去。

 强生遂徐徐走至张氏身边,见尚在沉睡,便叫众使女收去酒肴。又坐于一旁伴了半晌,方叫醒了张氏,同扶入堂而寝。正是:猛虎犹能会捋松,铜墙也可作穿窬。

 用婢不如偷婢好,恩情只在半须臾。自此,强生吃着甜头,与秋花打得火滚般热。无奈不便随时下手,只得暗暗算计了一番。

 一,对张氏道:“我今已老,又不出门,银钱账目自有伙计料理,并不经心。

 又无儿女娱乐,白无可消遣。想起园中花果,若无人分心灌溉培场,则花果不能鲜妍,便不能供我二人赏玩。

 我如今须得或早或晚到园中削繁扶萎,以待开放之时,好同你赏玩。你道如何?”

 张氏听了,并不疑心,不胜欢喜道:“此是幽雅之事,在家尽可做得。”强生见他许允,十分欢喜,便暗地里告知秋花。

 秋花遂偷来假山中,两人逢着便干,恣情取乐。自此习以为常,不是你来等我,就是我来候你。强生吩咐众丫头、仆妇,皆要隐瞒,不可使晓得,倒也十分隐密。

 如此这般,已非一,孰知这事再不能瞒得到底。毕竟不知后来发生什么,且看下回分解。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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