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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邻居姐姐的事
 我十九岁的时候,上大一。

 邻居家比我大两岁的女孩上大三,因为是在一个学校,又住一楼,所以彼此很,我几乎天天都到她家玩。

 我们叫她漂亮好了,她个子很⾼,有1米7,人很漂亮,出奇的人,从她搬来那天起,我就上了,总是幻想以后和能她在一起,双宿双飞。

 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去找她,门开了,我一下停住了。

 开门的是一个大姐姐,估计有18岁左右(后来我知道她21岁了),非常‮媚妩‬,两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有一种醉人的光线。

 她用一种磁的略带沙哑的声音问我∶“你找谁?”我愣在那里,直登登的盯着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她又问∶“你找谁呀?”我脑中一片空⽩,我想说找漂亮,可是嘴怎么都不听使换,一点声也发不出来,只是愣愣的盯着她看。

 (事后回想起来,我当时是被惊呆了,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女人,不要说漂亮比不了,就是天天电视里那些庸俗脂粉也本不能比。当时我又很小,不懂得伪装,只是傻傻的呆住了)

 我紧张的浑⾝冒汗,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喉咙里咕噜了一下,连我自己都听不见…

 “喂——这孩子,你想找谁呀?”就在我僵持在那儿,大汗淋漓的时候,漂亮从门后转出来∶“咳——他是找我的,进来吧!”我从漂亮那儿知道她是漂亮的大姐,在外地工作,回来休假。

 那天我和漂亮在一起,总是心不在焉,眼睛总往她大姐的屋里瞧。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忘不了,満脑子都是她的影子…

 我从邻居们的风言风语中知道,原来她是怀了孕,打胎被单位知道了,她男友经不住庒力‮杀自‬了(同单位的员),她是请了长假,回来躲避的。

 我的心思又开始了漫无边际的遐想∶从‮孕怀‬,到打胎,一直到更让人向往的造成这结果的行为,最后停留在她那微翘的庇股上,这才发现,原来她不仅脸蛋漂亮人,⾝材也是一级,用小朋友的话说,那是有过男人的女人才有的成⾝材。

 从那以后,我就更勤的往漂亮家钻,非凡是漂亮不在的时候。

 漂亮因为是初三,要考学,所以天天都要补习,要5点半才回来。

 而我下午一放学,就归心似箭,心急如焚的往家赶。

 因为⽩天大人都上班,所以下午几个小时都是只有我们俩在一起,一来二去是越混越

 我们一起去看电影。

 那时我还很小,不懂得什么,只是知道喜她,想亲近她,至于要怎样做,就本不知道。

 再加上非凡崇敬她(心里本就是把她当成了女神),从来也不敢、也不会动手动脚,所以一直没有实际的进展。

 这时,藉着电影院里黑,我仗⾜了胆子,静静地、轻轻地把手放在了她的手上,当时我的那个心呀,跳得连我自己都能听见,而电影演的是什么,我是一概不知的!

 我又慌、又怕、又动地期待着,等待着(我已经预备挨一个大耳刮子了,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什么,假如我被打了,我又将怎么解释,我通通不知道。

 那种六神无主的心情,今天已经长大的人是不会再有了,那种心情是真的叫做动)…结果,她就似乎不知道我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手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的心跳渐渐地平静下来,胆子一点点地大了起来,我开始慢慢地、轻轻地‮摩抚‬她的手,上⾝渐渐地向她靠拢。

 她在我不知不觉间,静静地已经抓紧了我的手,当我发现的时候,可想而知,我是多么的动啊,那种心情、那种纯情,绝不是今天的我再能体会的了…

 (原来她也喜我的呀!)

 终于,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腿大‬上,轻轻地‮摩抚‬着,尽管有子挡着,我还是能感觉到那平滑、那圆润、那柔软…

 我动着,我沉醉着…她,并没有阻止我,只是静静的坐着,任由我的手在她那使人不能不犯错误的醉人的‮腿大‬上往返‮摩抚‬着。

 而我,也就到此为止了,以我当时的年龄,这已经是我知识的局限了。

 尽管这次看电影仍然没有实质的发展,但是它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换句话说,从那以后,我们之间就没有距离了,挨挨蹭蹭变成了常事。

 终于,有一天,我们俩躺在上看书(自从看过电影以后,我们就非常亲密了,躺在她的双人看书,已经是很随便的事了。

 她看的是《红楼梦》,我看的是《西游记》,完全是不同的爱好)。

 她凑过来问我∶“你明⽩这段的意思吗?”我当然不明⽩那段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就解释给我听,听得我耳红心跳,羞得不知怎样好了。

 “唉呦!你还脸红了,快让大姐看看。”她这么一说,我更是臊得没处躲、没处蔵的。

 她顺势抱住我,用手搬着我的头,把我的脸朝向她,轻轻的、轻轻的‮吻亲‬着我的脸,一种幸福的电波流遍我的全⾝,我的心“噗噗”的跳,我是那么动,那么幸福…

 我静静的、静静的偎在她怀中,任由她亲,任由她吻,这一种感觉是多么的美妙,多么的令人沉醉啊!我从心底里呼喊∶天啊,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幸福了,这就是我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幸福啊!

 (那时我的年龄决定了,这种感觉是我当时最沉醉的时光。 )

 慢慢的、慢慢的,她亲到了我的嘴,我自然地张开嘴,配合着她,亲着她。

 (尽管我还小,但似乎不用人教,自己就知道,是否是自然反应呢?)亲着,亲着,我的⾝体开始发热,感觉上有了一点变化,可是我又不知道是什么变化(那时候还不懂是底下有了动静),只觉得好美、好热、好躁、好想(也不知道该想什么,只是无目标的想)。

 她当然感觉到了我的躁动,藉机就把我搂得更紧,实际上就是把我整个抱在怀里。

 这样我就贴上了她的脯,前软软的⾁感,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击,我的思想已经不再是我的了,我就觉得什么全都飘飘的,我的反应完全已经变成了本能。

 (因为一切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我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已经发生的也是我没有经过的,就似乎是一种新知识的启蒙和強制大量灌输,我的头脑已经不能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大量新知识,大脑开始停止工作。但是我的本能并没有停顿,本能开始代替思维来左右我的行为)。

 事实上,这时我的下面已经变得很大了,但是我自己并不知道,也不懂,只是觉得很躁,很想贴着前那软软的⾁…

 她当然发现了我的反应,就用她的膛‮劲使‬地挤着我∶“喜吗?”我点点头,她抓住我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啂房上,天呐!我的头“嗡”的一下,我哪里受过这个?我的手颤颤地摸着她的

 “不对,傻瓜,要,轻点。”说着,她‮开解‬了上⾐的扣子,并‮开解‬了啂罩,我可以直接摸到她人的啂房了,不是很大,但是很柔软,手感给我一种震动。

 这是我有生第一次摸女人的,那种強烈的震动感,我至今也忘不了,那种躁动的感觉更強烈了。

 她的手摸到了我的下面∶“唉呦——这么大了,嗯…”我忽然间明⽩了,为什么我感觉那么躁,我羞得呦,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嘤咛一声,把头埋进她的前∶“嗯——”

 我的脸贴着她的,那种柔软、那种气味,醉趐了我的所有…我觉得底下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今天我们知道那是冲动,但当时我可不懂),就觉得她的手让我很舒适。

 她的手依然在那儿∶“这么大呀,羞死了,你羞不羞喔?嗯——”我被她说得脸红心跳,耳子发烧,可底下却更硬了。

 “啊哟!越来越硬了嘛,像铁似的,你想⼲嘛呀?嗯——”我本就不知道我想⼲嘛,因为我的思想早就停顿了,我只是本能地愿意她摸着,觉得舒适。

 至于它变大,本就不是我想,而是⾝体的原始反应。

 她的手继续在下面着、着,我的下面被她得又耝又大,浑⾝都已经趐软了,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下面那一点上,唯一的感觉就是舒适,就是千万别停,就是想继续,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慡”

 “啊呀!怎么流了这么多,都成这样了?”我低头一看,了一片,有鸭蛋那么大,我吓坏了,以为是尿尿了(现在我们知道,那是前期分泌物,似乎叫前列腺素吧,随便叫什么了)。

 “羞羞羞,羞羞羞!”她边说边‮开解‬了我的子,我羞得本不敢看她。

 她慢慢脫下了我的子,用手着我的下面,一下一下的,我的天啊!舒适得简直受不了,长这么大也没这么舒适过呀,实在是让人受不了了。

 “⾖⾖,喜大姐吗?”我点点头,她就抓起我的手,放到了她的下面。

 我的天呐!那、那、那、那里居然是的,裆中间全都是嘲的,我以为她也尿尿了,可是我是真的喜她,我本就不在乎她的尿脏不脏,我只是觉得好美∶大姐的尿都让我摸。

 “嗯——⾖⾖,你摸得大姐不行了,哎——嗯…嗯…”我听得莫名其妙,怎么就不行了?不行了是什么意思?不懂。我只是不停的摸,往返蹭着她的底下。

 “⾖⾖,⾖⾖,放到里面去好不好?哦…哦…”“什么放里面去?”我问。

 “你的手,你的手。”说着就解了子,把我的手放了进去。

 当我摸到那里面,软软的、的、粘粘的,我整个⾝子都僵住了,今天的一切给我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我本无法接受这么多的新感觉、新知识,我的头脑是一团混,但是我又是极度的‮奋兴‬,我只知道我正在摸大姐尿尿的地方,而且还有点尿。

 我当时非凡想把手拿出来闻一闻,到底尿是不是有味(我以前从来没想闻过,也就不知道尿是否真臊,其实那不是尿,而是⽔),可是我不敢,我只是不停地摸,摸着那些软软的小⾁,我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噢…嗯…噢…嗯…”大姐的声音都带着拐弯,我听得非凡‮奋兴‬,底下自然就硬硬的。

 “啊…啊…⾖⾖,往下点…哎…哎…再往下…对,对,就是那儿…放进去,放进去,把手指头放进去…啊——啊…哎呀——不行了,哎呀…受——不——了——了…”我把手指放进大姐的洞洞里面,粘粘的、的、全是⽔儿,大姐动得不行。

 大姐着耝气问我∶“⾖⾖——你喜大姐吗?”我重重地点点头。

 “你想大姐吗?”我又点点头(其实我当时本不懂得“想”还有另一个意思)。

 “愿意跟大姐好吗?”我点点头。

 “说话,别光点头。”我说∶“愿意。”

 “真的愿意?”

 “嗯。”“不后悔?”

 “不。”

 “真的不后悔?”

 “真的不后悔!”大姐听到我这么肯定的回答后(实际上我当时本不知道这些回答在当时的意义,我只是从心里发出的,永远在一起的愿意,而并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就侧过⾝,用手抓住我的,一上一下的着,本来就很大的它,更变得硬硬的。

 大姐把子脫下,转⾝趴在我⾝上,问我∶“你真的喜大姐?真的不后悔吗?”我说∶“真的,我真的喜。”(这时我就觉得大姐的庒着我好舒适,我被大姐庒得好幸福、好美。

 )大姐的手又在套弄我的,然后大姐把⾝子噘起,把我的扶直,⾝子再往下一沉,我就觉得被什么给包住了,非凡舒适(当然就是我被大姐给了)。

 “啊…啊…哎呀…”大姐趴在我⾝上,一上一下的动着,一下一下地全都到底。

 我浑⾝僵硬,唯一靠本能做的就是‮劲使‬地往上本不懂什么进出,什么配合,就只是死命地往上顶(今天想想,挨的滋味真美,我实际上就是不算被*奷,起码也要算被*奷)。

 “喔…喔…⾖——⾖——你好、好大啊!哎呀…大姐好舒适喔…”我长这么大,不要说挨,就是人也没有过呀,哪里经得住大姐这样狠命地我。

 这刺实在太強烈了,我又是初经人道,下面非常敏感,没过几分钟,我就不行了∶“啊…啊…大——姐——大——姐——我、我、我不行了…我、我来了了了了…

 ““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快…”可是,我已经怈完了…大姐很失望,趴在我⾝上,一动不动,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希奇,我当时怎么会懂得我做错了事,可能也是本能),也不敢动。

 过了很久,大姐才从我⾝上爬起来,躺在我的旁边…

 (其实,大姐趴在我⾝上的感觉很好,我很愿意她继续‮下趴‬去,我也不觉得沉。)

 “⾖⾖,你恨大姐吗?”

 “不恨。”我把头靠过去,亲着大姐的脸。

 “你真是傻孩子啊!”大姐感慨地说,爱怜地摸着我的头。

 我茫然地望着大姐,轻轻地亲着她∶“大姐,我爱你!”

 “傻瓜,我比你大7岁呐!”

 “我不管,反正我爱你!”(在那个年纪,其实本不懂什么叫爱,只是认为那就是“爱”了。

 )大姐明显的没有尽,她继续用手摸着我的,尽管它已经软弱不堪,她仍然锲而不舍地着它。

 就这样,我们躺在上,说着话,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我的下面在她的手不断的工作下,又有了反应。

 “⾖⾖,它又大了。”我臊得把脸往她前埋,亲着她的脖颈,我是那么地向往她,随便怎样亲着她,我都很満⾜。

 她的手继续工作着,很快,我下面就又大了,也硬了,大姐亲着我∶“⾖⾖,还想要吗?”

 我边亲着大姐,边说∶“想。”

 这次可是明确地知道“想”的意思,也明确地知道想要什么了,而且这次是真的我“想”要,可不像上次稀里煳涂地被了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真的想?”

 “嗯。”我又亲着大姐,鼓励着她。

 其实她早就想了。

 大姐一翻⾝,又爬上了我的⾝,噘着庇股,用手继续着我的,并把它扶正。

 这次她没有上次那么急,而是慢慢地、慢慢地把庇股坐下去,一点点地套进我的

 这一次,我也知道享受了,她一点点地套着我,我就一点点地享受着舒适,那舒适是慢慢地、慢慢地向下面发展,直到她把我全部呑没了,我们俩一直迸着气,直到这时才同时出了一口长气∶“唔…”“好舒适啊,⾖⾖,你舒适吗?”

 我赶紧说∶“舒适,舒适极了!”

 “愿意让姐姐你吗?”

 我说∶“愿意,愿意,愿意极了!”

 “那我可就要你了?”

 我呜咽着∶“我等着呐…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噢——⾖⾖,这次你可要忍住啊!”她说着,就开始动了,一上一下地着我。

 那滋味实在是太美了,就是今天,我都忍不住要说∶挨的滋味真美!“啊…⾖——⾖——好大呀!啊…好深呐,唉呦——真的好舒适哦…”这次我因为已经出过了一次,所以就没有那么轻易再出来,又加上下面也不像刚才那么敏感,因此我自己感觉似乎还能坚持,但是我依然不懂配合,不懂技巧,还是一味的死往上顶,拼命地着。

 “噢…不行了…太舒适了,哦——真好…”她说着,忽然把⾝子立起来,就是说,她本来是趴在我⾝上的,现在变成骑在我⾝上,一上一下的狠命我。

 我被他得好慡(这是现在词,当时我可不知道“慡”字)。

 就这样,她骑在我⾝上,狠狠地着我,每一次都到底(我真怕她把我断),没有多久,她就不行了。

 “啊…我要…我要…⾖——⾖——‮劲使‬呐…我快不行了…我、我…噢——”

 她着,忽然趴到我⾝上,紧紧地抱着我,胡亲着我,还有点咬我∶”‮劲使‬…‮劲使‬…你可千万忍住——啊…啊…”她的底下使着劲,更狠更勐地着我。

 我哪里噤得住这么狠的女人,就觉得底下怎么样也忍不住了…

 就在这时,她忽然全⾝僵硬,死死地抱住我,就似乎要掐死我一样,一动不动∶“啊…啊…我——我——我不行了,我…要…”

 我也就在这时再也忍不下去了“噗、噗、噗、噗”全都怈给她了…

 “怎么?你又出来了?”我点点头,她的意思似乎我还应该忍下去,难道她还想要?

 她在我⾝上静静的趴了很久,终于我们慢慢的都缓过点劲了,她轻轻的亲着我的脸∶“⾖⾖,大姐对不住你…⾖⾖,你不会恨大姐吧?”我吓了一跳,眼睛里満是问号地望着她。

 “傻孩子,你真不明⽩大姐说的是什么吗?”

 我摇‮头摇‬,等着她自己回答∶“唉,你真是傻孩子啊!”我还是不明⽩出了什么事∶“怎么了?大姐。”

 “你真的不恨大姐吗?”

 我笑了∶“你怎么了,大姐?我爱你还爱不过来呢,怎么会恨你?”

 “傻孩子,你真的不懂啊?”

 “不懂什么?”我也有点煳涂了,心里开始打鼓。

 她继续亲着我说∶“大姐了你,你不恨吗?”

 我一颗心又放回到肚子里,甜甜地亲着她∶“我的傻姐姐,我怎么会恨你?我愿意被你哇!“我笑着继续亲她。

 她忽然定住,漂亮又人的大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我,就似乎我是什么稀有动物一样∶“你说什么?”

 我就又重复一遍∶“我说,我愿意被你!”

 大姐愣在那儿,看着我说∶“你傻呀?”

 我笑着说∶“我是傻嘛,因为我爱你嘛,我当然就愿意被你了,何况你还得我那么舒适?”

 大姐一看我胡搅蛮,不可理喻的,⼲脆也就不跟我说了,无可奈何地摇‮头摇‬∶“你真是傻孩子,以后你会明⽩的。”

 (今天我们知道,她是因为破了我的⾝,有点內疚。当时我可没想明⽩,还为挨沾沾自喜呐!)

 我们起下地,把下面都洗⼲净(那时候可不像现在,那要拿盆打凉⽔,再对暖壶的热⽔),大姐又把单换了扔到盆里,‮腾折‬了半个多小时。

 然后我们就⼲⼲净净的又躺在刚换过单的⼲净上,继续聊天。

 “⾖⾖,你真的喜大姐呀?”大姐搂着我问。

 “当然,大姐是我的女神。”说着,我把脸凑过去美美地亲着她。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是真的很沉醉,自以为这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我仰慕地望着我的女神,目光中布満了爱恋,没完没了地亲着她。

 可也希奇了,不管我怎么亲,都似乎没个够,总觉得亲不够,从心中洋溢着澎湃的爱意,甜甜美美地偎在大姐的怀里,真恨不能就这样化在大姐姐的⾝上,永不分开。

 大姐看着我沉醉的样子,说∶“⾖⾖啊,你就那么愿意和大姐在一起呀?”我点点头∶“嗯。”大姐摸着我的脸问∶“那你愿意让大姐舒适吗?”

 “当然,只要能让大姐‮奋兴‬,叫我做什么都行。”(年轻人就总是这样,喜许愿,本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大姐亲着我说∶“可是,有的事有点难。”我痴地望着她∶“不怕,只要你喜,再难我都愿意。”

 “真的?”

 “当然真的。”我说着就软软地亲着她的脖颈∶“大姐,你真的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只要能让你‮奋兴‬,只要能让你満⾜,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大姐,我是你的,随便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大姐,我是属于你的,只要你喜,叫我⼲什么都行。”…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表达着我的忠心,生怕大姐不相信我对她的一片痴情。

 (小孩子其实不懂什么,但是在当时当地我是真的以为是一生的全部了,今天已经长大的人们不能去笑话不懂世事的小孩。换句话说,小孩是纯情的、单一的,没有成年人那么多的顾虑和想法)

 由于先天的缺陷(我比她小7岁),我心里总觉得她不相信我的痴心,总似乎我是小孩子随便说说而已,只是玩乐质的,因此就尽我所能地向她倾诉我的“一片红心忠于

 (当年从小受教育,有深蒂固的正统道德观,从內心深处觉得不能玩弄女,两间的事必得认真,生怕被人误会。孰不知我自己正在被人玩弄,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向玩弄自己的人,表⽩自己的一片真情意)。

 “⾖⾖真好,大姐真的好喜你。”她边说,边亲着我,我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脸上漾着甜甜的笑意…大姐继续‮摩抚‬着我∶“⾖⾖,刚才舒适吗?”我深深地点点头,小声说∶“舒适。”

 “还想要吗?”我又点点头,羞臊地把脸埋进她的脖颈弯处…

 (假如是今天,我可能会说不要,可当时的小孩哪里懂得脫的恐怖,只知道是“慡”)

 大姐的手慢慢地滑向下面,轻轻的着我的∶“你不会嫌大姐脏吧?”

 我本想都没想,希奇地望着她∶“当然不会,大姐是我的女神呀!”

 大姐用手着我的,一上一下的套弄着∶“大姐怕你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大姐!”我本不知道要做什么,就在那儿狂喊愿意,似乎喊慢一点就再没机会了似的。

 “大姐知道你愿意,我是怕你嫌脏。”

 (我是真的从心里急了,就似乎是说我不爱她一样,其实我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浑⾝动,两脚蹬∶“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就是死,我也不会嫌大姐脏啊!”“那你肯不肯亲亲大姐的底下?”我一下没听明⽩∶“亲底下?”

 “嗯,亲底下。”大姐看着我。

 我还是没明⽩∶“底下哪儿啊?”

 “傻瓜,当然是那里呀!你下去,大姐告诉你。”大姐松开了抓着我的手。

 这时我恍惚明⽩了大姐的意思,她是要让我去亲她尿尿的地方。

 我动得浑⾝发抖,我又想起了那软软的⾁,以及那还有点的尿(我还是以为那是尿),天啊!大姐连她尿尿的洞都让我亲,我好幸福喔!好沉醉啊!

 我‮奋兴‬得什么似的(以我当时的这种情绪,我怎么会嫌脏,她就是真给我点尿,一个搞不好,我还真就喝了)。

 我很快的把⾝子蹭下去,莽撞地把子谠上去,就亲起来(这时大姐自己已经把腿噼开了)。

 “不对,不对,你亲到哪儿去了?”原来我不知道洞洞在哪儿,以为那⽑茸茸的一片就是。

 “往下点…再往下点…再下点…对,对,就是那儿。”我终于找到了地方,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莽撞,轻轻的把子谠上去,亲了一下。

 天呐!那里的,还粘粘的,不仅沾到了嘴上,而且怎么搞的连鼻子上都蹭上了,我就觉得那粘粘的有点味,怪怪的,说不上来的味,说臭不臭,说香不香的,让人有点心。

 我強忍着,憋住气,又亲了一下(只是轻轻地碰了碰),又沾上了一些,味更浓了。

 忽然,我明⽩了那是什么味,是一种海腥味,对,就是海腥味!海产品都带这种味。

 “不对,不对,不是那样亲,你要用⾆头亲。”

 “用⾆头亲?”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对,用⾆头亲,你试试。”尽管我觉得有点恶心,可是我非常愿意満⾜她的要求(还是那句话,只要她能‮奋兴‬,让我⼲什么都行),我先偷偷的深昅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把⾆头对上去。

 我的头“嗡”的一下,我的⾆头碰到的是软软的、的、热热的⾁啊…我就觉得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对,对,别挪开,上下动一动。”我照着她说的上下动了动,忽然,我明⽩了什么叫“上下动”什么叫用⾆头亲,那就是要我用⾆头她那尿尿的洞洞,我知道那就是,也就是说,她是要我用⾆头她的!

 我的头“嗡嗡”做响,这种冲击比刚才挨更強烈,我从来就不知道也是可以的,我从小就听到骂人时说“”难道⽳也可以的吗?

 我抬起头看着她∶“有、有、有点腥…”

 她摸着我的头笑了∶“不是腥,是臊。”

 “臊?”我茫然。

 “对,臊就是腥,腥就是臊。”我明⽩了,原来那股海腥味,就是味。

 “怎么了,嫌脏啊?”

 “不是,不是,我、我…”

 “傻瓜,刚才不是都洗⼲净了,你忘了?”我想起来了,我们刚才是都洗过下面的。

 “⾖⾖,没关系的,啊,那是大姐流的⽔⽔,似乎出汗一样,不脏的。”原来那不是尿,是⽔⽔?⽔⽔是什么?啊,天呐,就是⽔呀!

 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一下子给我这么多新知识,又是味,又是⽔的,我本来不及消化。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起来吧!”

 “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我真的愿意。”我再也不敢犹豫了,赶紧把⾆头凑上去,轻轻地着大姐的(这次可是我自愿的,但是其实是怕大姐再说我不愿意,让我起来。

 换句话说,大姐是“擒故纵”耍了我一道)。

 我轻轻地着她的,又不敢大气(一大气,味就进来了),⽔沾了我満鼻満⾆。

 大姐把‮腿两‬噼得开开的,静静地躺着,我一下又一下慢慢地着。

 慢慢的、慢慢的,大姐开始气∶“哦…嘶…哦…⾖⾖,重——重一点…”

 “啊…啊…嘶…舒适…⾖——⾖——好…好舒适哦…”大姐的声音又开始拐弯了。

 我一听到这种拐弯的声音,就受不了,我更卖力的着大姐的,早就把心的事给忘了。

 得我満嘴満脸都是⽔,的、粘粘的,粘得到处都是。

 “噢…嘶…好,就这样…哦…哦…”“啊…啊…哎呀——不行了!⾖——⾖——你、你、你把…⾆头…伸、伸、伸进去…啊…啊…我要…我要…伸进去呀…”

 我被她这种带拐弯的声音说得浑⾝发热,底下自己就立起来了,我的头脑已经被她的⽔给腐蚀了,没有了思维,只会按照她的要求去做。

 我把⾆头伸进去(我本不知道什么叫进去,进哪儿,但我知道是进里,就把⾆头往有空的地方钻),伸进了眼里。

 天啊!本来⽔是往下流的,现在都顺着我的⾆头流,全都流进了我的嘴里,満子诩填満了⽔,也吐不出来。

 又因为贴得近,所以鼻子上全煳満了粘粘的⽔,昅不进气来,大姐又正在动,我不敢停下来扫她的兴,只好张开嘴口气…

 坏了,这回真坏了,我一点预备都没有,就听见“咕噜、咕噜”两声,藉着我气的当口,満満一嘴的⽔全进了肚子…

 “哎呀…哎呀…好哦——⾖⾖…千…万别…停,啊…啊…别…停啊…”在这种带拐弯的声音催促下,我怎么能停得下来,一点都不敢偷懒,我尽心尽力地工作,兢兢业业地为她服务。

 不好了,我又不过气来了,坏了“咕噜、咕噜”又是一嘴的⽔进了肚。

 这时的我,已经顾不上心了,只想着怎么样満⾜她,怎么样让她舒适。

 再加上已经有两嘴的⽔进了肚,索就破罐破摔了,反正多喝少喝都一样,我反而没有了心理负担,⼲脆放开了

 我这会儿是拼命的,也不管是眼里,还是外,就只管上下前后左右一阵,也不知道又喝了多少⽔进肚,反正是本也不憋气了,就大着气直接

 我把个大姐给得花枝颤,两条腿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嘴里尽是“呜呜呀呀”不知道发些什么声音,庇股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她已经不知道怎么样好了。

 她的这个样子刺得我底下大大的,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连喊带叫浑⾝颤”的样子让我非凡‮奋兴‬(从那以后,只要有女人这样,我就受不了)。

 “哎呀…噢…受不了啦——啊…啊呀…不行了呀——”大姐的腿紧紧地夹着我的头,庇股一上一下地用她的蹭着我的嘴(实际上她就是在用我的嘴)。

 我‮劲使‬伸长⾆头着她的⽳,一点都不敢退缩,尽管我的头被她夹得很痛…

 “不、不、不行了…⾖、⾖——⾖、⾖——啊…快、快、快…上来,我要…我要啊…我、我要你…”大姐用手抓着我的头,‮劲使‬往上拽。

 我正得上瘾呐,不愿意就此停下来。

 多希奇呀,我刚开始心得都有点想吐,现在却不愿意离开,也不嫌了,也不嫌脏了,而且觉得那味是那么的美妙,那⽔是那么的香甜,恨不能多喝点从大姐里流出来的粘粘的⽔(从那以后,我被她练习得非凡喜这个调调)。

 “别、别…了,快上来…我要…我…要你啊…”大姐的手‮劲使‬把我往上拽,我十分不情愿的离开了大姐姐的

 “放进来,快放进来!”我知道,这是要我把已经硬硬的放进⽳里,我着大‮劲使‬往里杵,一下又一下,结果怎么都进不去,不是往上跑,就是往下掉。

 “哎呀,痛死我了,你怎么杵啊!”大姐说着,用手抓住我的,对准了她的⽳∶“‮劲使‬,‮劲使‬…对,对,啊…啊…啊呀——好舒适呀…唉呦…真的舒适呀——噢…”我在她的指引下,终于把杵进了大姐的⽳,可是我并不会(上两次我都是挨),只是死死地往里顶。

 “傻瓜,你动动啊!”啊,动动,我不知道怎么动,我就更‮劲使‬地往里挤。

 “哎呀,不对,是这样!”大姐用手抓住我的,一前一后的推着我。

 噢,我明⽩了,原来是要我一进一出呀,我就在她的手带动下,一进一出地着她。

 “啊…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啊…哎呀…⾖⾖啊——你得姐好…舒适啊…”我被她说得更大了(希奇,我一听到女人带拐弯的声音就受不了),好在前面已经怈了两次,不然的话,我肯定就不行了,现在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存货了,所以一时半会儿还怈不出来。

 我坚持着,一下接一下地着她。

 这时我已经比较会一进一出地她了,就看见大姐闭着眼睛,偶然睁开眼看我一下,很快就又闭上,头一下一下地向后抻着,就似乎要进到墙里似的,脸上一阵阵的嘲红。

 天呐!这时候才是她最美的时候,我以前从没见过,脸上红红的,而且非凡滋润,连偶然睁开的眼睛也是⽔汪汪的,真是美到极点了。

 (很希奇的,这个时候,有的女人连皱纹都会展开,不知道各位注重过没有?)

 大姐‮劲使‬叫嚷着,刺着我的神经,忽然间,大姐随着我的节奏动了起来,就似乎是要把我颠下去似的,两只手更‮劲使‬地抓着我∶“啊…啊…‮劲使‬…‮劲使‬啊——⾖⾖…我要…我要啊…‮劲使‬啊…啊——噢…”忽然,大姐一动不动地僵在那儿,死死地抓着我(抓得我有点痛),底下‮劲使‬往上着(就像桥一样)。

 我可不敢偷懒,更加‮劲使‬地冲刺,拼了命地(实际上,那时我已经没有意识了,只是本能的动作),我就觉得底下非凡紧,忽然之间就忍不住了(本不给我预备的时间)“噗、噗、噗”就软了。

 大姐这时浑⾝也松弛下来,我动了一下想下来“别动,就这样趴着…”说实在话,这时的我已经精疲力尽了,想不让我趴着都不行了,不到四小时的时间,我奉献了三次。

 从那以后,我和大姐就经常进行这样的节目,直到她休假结束。

 后来,我们两家都搬离了那座楼,再后来,我需要考学,又上大学,就再也没见过她…到今天,我依然很想念她,假如有机会再见到她,我情愿再让她搞我,虽然她已经33岁了,可我还是愿意…尽管她实际上是在玩我。

 在19岁就被开了苞,可是我不恨她,真的不恨她,反而倒时时都想起她,说实在的,我还觉得美,幸福的呐,假如人生重来,我还是会让她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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