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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唯有黄泉(全文完)
 美妇微微欠身,忽抛剑于空。蛇形宝剑幻化分裂千百虚影,剑尖齐齐指向少年。霎时间,窟里肃杀的金石之气大涨,三娃瞧见这阵势,微微一怔,丹田真气送向四肢百骸,护体罩气呼之出,元满,不虞有被攻破的危险。

 可惜,刚不可久,柔不可守…提气运功,终会懈怠,而就在罩气松懈的一瞬间,千百蛇剑垂软如绸缎,怡然自得地向少年飘去,绸缎凌空翻卷舞动,七织,柔顺滑温,加之在蛇妖的操控下…星星点点地演化为抹,亵,衬裙,金钗,玉带,衩袍,罗袜,绣鞋等私密事物。

 三娃为这绚烂多姿的场景稍一魔怔,四面八方已满布绸缎,再无空隙逃出。

 “要糟!”心念如电的娃子刚逃脱,一双网格黑丝长袜好死不死,以两只袜桶从背后束缚住正太双臂。紧接着,气扑鼻的豹纹衣贴上两只紧靠的手肘,把它们牢牢铐死。这样一来即使三娃奋力挣扎,却是自己和自己较劲,而这点力气尚不足以撕裂这层层叠叠的闺房私物。

 尚温热的丁字亵绑缚手腕,柔韧狭长的玉带限制脚踝,鱼尾衬裙套在间,往沟猛挤,而膝盖则被衩袍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绑在一道,动弹不得。

 衣物陆续蚁聚,愈来愈多,足足堆出了一个齐人高的小丘,方才告休。身居中间的少年被无数丝绸制品绕捆绑,只出一个套着纯白‮丝蕾‬三角的小脑袋,鼻尖上正是这头的三角区域,还有些微黄呢…为腥香味道所烦恼的三娃望着金蛇慢慢步向自己,卖力松动身子,但无能为力。

 “蛇,你好卑鄙!有本事堂堂正正地和我较量。”

 “中了我的美丝计,就乖乖在地牢带着吧,雏儿。”浪漫的深吻后,众小妖用渔网捞起这堆衣物,送进了大王的闺房。

 被困于旎梦境的三娘不安分地扭捏身子,莲生环抱着他,知道大功告成。

 烈如火的少年郎不适地眨眨眼睛,感到身体的异样,模糊的视界捕捉到一对仅用贝壳遮盖蓓蕾的姝,这是谁?这妞儿金发碧眼,的净白雪肤透着大海的野魅力,可妙目如丝,秋波转,又分明有股大家闺秀的温婉气质。

 除了两颗贝壳和两腕玉环,佳人自水蛇往上的半壁江山不着寸缕。顺着平坦小腹,玲珑肚脐而下,是一条樱鳞片的长鱼尾。

 “白鳞,你好生伺候着这火娃,别叫他待会儿没力气伺候奴家。”

 “是。”朝帘内恭敬俯身后,人鱼公主转身凝视这个葫芦郎君,他的皮肤可不比他那个弟弟来得“水多多。”可虎目剑眉,身强力壮,倒是符合她的胃口。

 “大人,可别怪白鳞偷吃啊!”游出十数丈,白鳞将猎物横置于酒亭中央,古铜色的气神满,柔索吻,让少年清醒许多。

 “你要做什么?”"爱…

 “女人的回答相当简短,如果可以,火娃不希望如此直接。

 清云套住隆起烟囱,进退有道,摩擦生爱。恰逢此时,两稚童音齐齐发声。

 “白鳞,你可别和人家抢小哥哥。”是雪女,素手挽着折扇,去巫女服的萝莉平游至四娃边,钳指戏耍两粒金刚丸,火娃可以言语,但却不知为何顺从了身的望,款款呢喃。得寸进尺的雪女深哈热气,另一只手挠弄起玩具的左脚。

 “冤家,原来你好这口。”蝉儿兔耳抖动,低声道,醋意满满的侧头揪起仇人的一只小脚丫子,放在檀口,舐其三经聚集的处,发怨念。脚丫因毒蛰曾经的酷刑而柔弱万分,往日倔强的少年强忍一二,三条腿全线失守,终于颤着身子求饶起来。

 “一位姐姐,两位妹妹,求求你们饶了我吧。”至于火娃的好基友,亲兄弟水娃则在水下享用墨华的温存,痴女抚着“小种牛。”的前后背,触感水润光滑。

 “真是极品啊…奴奴都不好意思开动了。”水娃羞赧地躲着,可芊芊玉手的侵犯太过老练,上一刻还在眼笑,下一秒便灵动弹至腋窝中挠,前一处在两粒红豆间婉转舞动,下一记就绕过前身直扑后背脊柱。

 拥抱后舌翩跹,留恋锁骨,滋润肩胛,摩擦后颈,舐耳窝。

 “姑娘请自重…啊呜!”“哼…当初喝了妹汁,要保住本钱就姐姐地哄我,现在倒好,姑娘,多生分。”撒起泼来,娇蛮的痴娘儿触手起伏,暴掰开少年的两腿,满是盘的条毫无障碍地黏住水娃宝具,腺体分泌白浆,渗入被盘攥死的玉丸,正太的长壮得紫黑吓人,痛得不连连求饶。

 “姐姐,弟弟错了,帮我火,啊!痛死我了。”

 “还想泻火?奴家弄不死你?”墨华傲娇抖,念动法诀,蓝光打来,直入脑。

 场景沉降,水娃疲惫地神游起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啊…啊…啊…啊…金蛇舞动身躯,轻解罗裳,娇提酒壶,频频劝酒。

 “小英雄,要不是你今相助,奴家可要遭了祝融,灰飞烟灭了呢?”

 “行侠仗义,分内之事,责无旁贷。”少年眉清目秀,红口白牙,丹外朗,忒的是玉树临风。

 “人情债,奴家还不起,只好偿了。”外衫滑落,雪肩半,纤细锁骨下勾连半边玉岳,香四溢,不在话下。

 “还请小英雄,莫要看不起奴家蒲柳之姿,安心收下。当然,也少不了这位小英雄。”姣手轻揽,火娃水娃尽入怀。

 那夜,不知是烈酒醉,还是…孽原罪。两男一女,颠鸳倒凤,笙箫婆娑,抵死绵。

 林酒池这处活生香,孽桃林那边又岂甘寂寞。

 悠悠醒转,青衣少年稍一打量左右,为美景所慑。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昔日只知诗经此言形容自然风光,今天才领略到此言修饰天上尤物的妙处。

 暗黄天空下成片低矮桃林,但对于六娃来说,却也算高大。而姗姗桃木间,更有美人蜷曲身体,口含媚音,款款动人,配上已经成,娇滴的寿桃更是有种别样惑。

 人间芳菲四月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六娃回眸,却见狐妖睡眼惺忪地伏在自己的大腿上。

 周围是风光旎,身旁是美人在膝,绝非柳下惠的少年郎儿端详起这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从相爱相杀到之前那场打情骂俏,我似乎真得被她给擒住了。

 对了,我之前好像认了玉当妈,这…柔顺的青丝令盘坐的‮腿双‬及部有些瘙,正太抚摸起人的螓首,望见那条断尾,心中莫名一痛。

 “嗯?六郎,你…不许对那些桃花儿…”狐狸纤弱翻身,枝臂勾住六娃,素手下挪,扶住擎天柱。

 “可恶的蹄子…”“娘亲,你莫不是糊涂了吧。桃花的原形可是没有脚的,倒是你…”六郎抱紧狐妖,轻笑道。

 “你呀,就知道取笑为娘的不是,真是反了。”轻挠少年的下腋,俘获无数郎儿芳心的人暗叹,这下,我也是中了这小娃子的招,陷得深喽。

 “娘亲,孩儿要亲亲。”抵挡不了正太嘟嘴求,玉纵情深吻,忽觉桃入嘴。

 “这元气是…万年蟠桃。”“前坏了娘亲一条狐尾,孩儿心中有愧,今方偿,还望恕罪。”六娃帮助情娘推宫活血,小半时辰,狐妖便复原完毕,并晋升八尾,媚术和妖力均是今非昔比。

 “为什么?”受了大礼,功体恢复,狐妖趴在少年怀里,面戚容。

 “因为…人家被你这蹄子给住了呀。”轻抚发端,六娃用小掌抬起情人的下巴,端详了这张倾国容颜。

 赌气似地回头,却给调皮的情郎扳正脑瓜,用口腔满满承受那炙热隐晦,违背伦理的爱意。

 可恶,这被动的滋味。眯着杏眼,尽力动用本能的口活,服务着大人。

 我,好享受。玉,反为六郎所拿捏。

 作为七位兄弟中最年幼的,黄泉给了他特殊关照,亲自执行调教。

 怯懦地缩着光洁的身子,殊不知只会让妖仙的心神更为

 七娃奋力躲避周围桃妖的摸索,而他的宝葫芦早被摘下,放在妖妇手中把玩。

 黄泉仙子将这葫芦,投入一口丹鼎,再放入一只粉红葫芦以及葫芦郎君的华。周身气机由杏黄转为灰败,但强横的意味不在话下。

 天地母,附体。仅是一道斩尸分身,便…

 粉红葫芦噬了紫葫芦,也转为冷寂的灰白色。

 转眼望向目瞪口呆的七郎,黄泉隔空一指,妖气戳中脑宫。

 桃的回忆本被西王母镇,如今又浮现连篇。

 你这葫芦,倒也有趣。青衫蛇妖,从背后出现,环抱住了他。

 你怎么可能破了宝葫芦。卖力蹬踏,却也难逃束缚。

 嗯啊…真是个娇蛮的小子,倒和你三哥如出一辙。

 那么,该怎生炮制你呢。从百宝镜囊中取出数件物事,看得七娃胆战心惊。

 这是什么?暴地下七娃的衣衫,手中网格状丝绸紧紧包裹了少年大半个身躯。仔细审视,竟是一只连身袜,只是另有干坤。黑色网状覆盖体,柔顺的丝质物品分泌着粘滑的汁,可是为什么这些该死的体滑向了我那里!

 好辣。蜘蛛的囊反向灌入道,难捱的痛楚令少年叫嚷起来,可是妖妇完全没有停止的意图。

 雪白亮银的镣铐进一步限制了他的手腕与脚踝,还叫唤,甜腻的口球恰到好处的入空中。玉足蹬踏在他的脑袋上,长鞭摧残过他的肤…痛与爱极力地绽放在幼稚上,直到求饶为止。

 黄泉挥动灰葫芦,群妖与葫芦七君一个不拉地收录其中。

 踏出黄泉宫,迈向天庭。源源不断的媾在其中发生,不断转化为她所需的妖力。

 张开幻境阿房,九州大地尽在掌控。以人间道逆反天道,好手段。

 刹那间,天地反覆。二郎神,西王母,玉皇老儿,哪吒,李天王…各路神仙齐聚,哟,连西天佛门也遣出三位菩萨来救。

 汝等皆要永堕渊…那一役后…六道无佛,普天绝仙,唯有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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