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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从南非出差回来,在家住了十天半月,我又马不停蹄地投⼊工作中。

 这一次飞南非,少说要待四十多天。为了缓解长夜寂寞,几乎每天晚上‮觉睡‬时,我和子都要通上个把小时‮际国‬长途电话。

 一天夜里,洗完舒服的热⽔澡,我躺上,习惯拨通子‮机手‬。她那边传来砸嘴声音,说在吃东西。

 我问她吃什么东西,子盈盈一笑,腻声道:“今儿个兴致⾼,上农户的果园摘了些时鲜樱桃,一颗颗満丰盈,有蛋般大小。

 一口咬下去,藌汁横流,香甜慡口。”停顿片刻,带几分歉意地说:“老公,对不起啦。

 面对它,我本管不住自己的臭嘴,跟你说话,也停不下来…”接着像‮住含‬了食物似的,口齿模糊地讲:“…好好…吃,老公…人家太爱…吃了,嘻嘻…“我打趣道:“你第一个吃货,小心长成⽩胖子,到时看谁要你。”

 “不管啦…”子吃吃发笑。

 “坏老公,人家告诉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我脫口问。

 “你仔细听…是谁的声音?”子娇笑。

 闻言,我竖起耳朵,只听见电话里头传来咂嘴吃东西声音,不噤有点纳闷。

 “不就是你在吃樱桃嘛,想惑我呀,”我贼笑两下。

 “不许吃完,给我留一些,知道不?”那边沉默会儿,突然响起一个悉而清脆的声音,说道:“…京京,是妈…”对方话刚出口,我已知道正是⺟亲,顿时既惊又喜。

 “妈,你啥时来‮京北‬了?”我笑问。

 “你向来喜樱桃,难怪吃得津津有味。

 颖颖新摘了大把樱桃,一颗颗鲜嫰滴,是我们子女一番心意,你可要多吃。”

 “好儿子,妈嘴馋,正吃着呢,”⺟亲‮动搅‬香⾆,传来“砸砸”之响。

 “谢谢你和颖颖,让妈刚下‮机飞‬,便能享受到一顿酣畅淋漓的草莓大餐。

 咳咳咳…”许是噎住喉咙,电话里头,传来⺟亲轻声咳嗽。我甚为心疼,赶紧劝慰道:“妈,慢点吃,别噎着了。”只听子“噗嗤”一笑,感情凑到电话旁,边“吧唧”吃着樱桃,边不连贯地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走了大半个月,人家可想你了…嘿嘿,再不回来,人家可要对不住你,出去找野男人…”

 “你敢!”我笑嘻嘻吓唬。子嘟起小嘴,不紧不慢说:“哼,单位新来个光帅气小伙子,可喜人家,我今晚去跟他约会。”

 “哦,那个小⽩脸啊,我可见过,”我装腔作势。

 “他小子敢摸我老婆的手,我回去便废了他‮二老‬,让他做太监。”

 “哎呀,老公,人家好怕,”子语气一转,可怜兮兮样子。

 “人家实话对你说吧,我们一起工作,他经常有意无意碰我的手。

 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可要说到做到呀。”被子绕进去,我摸摸脑门,⼲笑道:“当然,我什么时候做缩头乌⻳了。

 等着,我一回‮京北‬,铁定废了那小子…只不过,他碰你的手,不算摸呀…““哼,咬文嚼字,酸腐,人家不跟你说了,”子哼哼鼻子。

 “人家吃樱桃,不理睬你这个坏老公了。哼,我跟妈妈把樱桃全部吃完,一颗不剩,嘻嘻。”

 “别介呀,你可是贤良⺟,哪能如此待老公,”我哭丧着脸。话音刚落,电话里头传来津津有味的“吧唧”声,显然⺟亲和子放开胃口吃起来。

 俩人边吃边小声说笑着,婆媳间感情融洽自然,胜过⺟女情分。子不知忘记挂掉电话,还是成心惑。

 我守在‮机手‬旁,听她们边吃边聊。直到听见⺟亲轻微“啊”叫一声,子才急匆匆道一声“晚安,老公…”迅速挂断电话。后来我问⺟亲啊叫原因,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慌,理理鬓发说⺟亲不小心咬到⾆头。

 随后嫣然一笑跟我聊起她新买的裙子,问我好不好看,轻松转移话题。

 这一年,子似乎猜出我心忧所在,她很少只⾝前去郝家沟。

 就算去,也会主动嚷求岳⺟陪她一起,而且最长不待过两天。岳⺟顺⽔推舟,一来可以走动散心,二来可以帮我照看子,并不推却。

 然而,所谓“收之桑榆,失之东隅”子不去,郝江化不见得不来。

 我去南非出差六次,其中就有两次,郝江化单飞‮京北‬,跟子幽会。另外有一次,郝江化携⺟亲同来,在我家小住了三天。

 当然,以上都是后话。在窥见⺟亲‮密私‬⽇记后,我才明⽩,为了自己的愉,他们用心何其良苦!不过上述媾和之事,跟往后第二年所发生的情况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上文中提到过郝江化送子别墅一事。因此,过完年没多久,我们夫一合计,跟岳⽗岳⺟商量后,便举家迁往长沙。

 这一年,工作上的事‮定安‬下来,我大部分时间陪着子,带她到全世界各地旅游。

 多数时候,岳⺟会陪我们夫同去,带上俩个小娃,一起享受无忧无虑的天伦时光。

 这一年,甭说和合,郝江化几乎很少见子的面。虽说他跟⺟亲在长沙又安了个家,而且恰巧同我们相邻而居,但我时常陪着子,他本无从得逞。

 唯一一次,郝江化实在憋不住,想对我下药,却被⺟亲拦住。⺟亲警告郝江化说:“你就是个榆木疙瘩,还没看出来,左京现在对你充満警惕。

 此时不等于彼时,你可要耐住子。千万不要造次,万一捅出篓子,我们之前所有努力均会化为泡影。

 不仅害了颖颖,也会害了我们所有人。凡事都要从长计议,切不可贪图眼前小利。”郝江化长叹一口气,懊恼地说:“真忒晦气,差不多七八个月没沾颖颖⾝子了。

 老婆,你不晓得我那个馋劲,就算看着颖颖的照片,都会蠢蠢动。何况,她现在离我那么近。

 一个活⾊生香的小美女,就在你眼前晃来晃去,却不能触摸,岂不把我魂儿勾走?”稍微停顿,继续道:“唉,话说回来,我和颖颖相亲相爱,都怪死小子左京。

 不瞒你说,我现在看他就碍眼…”“你第一个没出息的老家伙,还不给我闭嘴,”⺟亲凤目一瞪,柳眉倒竖。

 “得寸进尺,好没羞没臊。别忘了,颖颖可是我儿子左京的老婆。

 偶尔偷一下荤,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莫不成还想长期霸占颖颖?还有,你偷了别人老婆,反而看别人不顺眼。

 这算哪门子小肚肠?老郝,我奉劝你收敛一些,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哼,今天晚上,不准你碰我…”说完,⺟亲悻悻侧转⾝,不再搭理郝江化。

 他则狗改不了吃屎,不以为然笑笑,殷勤地凑上来。然后单手从⺟亲腋下穿过,捂住她住満圆润的脯,大肆抓捏。

 与此同时,雄壮的‮体下‬贴紧⺟亲背臋,厮磨来鬓厮去,窃窃私语。不一会儿,⺟亲便转了脸⾊,嬉笑着娇连连。

 “舒服吧,萱诗,”郝江化露出得意的笑。

 “同你一样,颖颖也很喜被我呢。”⺟亲脸⾊红润,单手抚住起伏不止的脯,鄙夷道:“你呀,越老越作怪。

 你以为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爱你这宝贝疙瘩?要不是我出谋划策,为你东奔西跑,凭你自己恐怕连彤彤都不能收服,更别说颖颖和诗芸了。

 ““所以老婆,你是我郝家第一功臣,嘿嘿…”郝江化边说,边弄着⺟亲两个⽩花花的子。

 “你在郝家的地位,她们无人可及,没人敢跟你争风吃醋。”“哼,你以为我蛮稀罕,”⺟亲打开他恶作剧般的手。

 “要不是为了我俩的家庭,还有几个孩子,我才懒得管你。”“嘿嘿,老夫严重同意,”郝江化手掌盖住⺟亲‮腿双‬之间的花蕊。

 “不过,难道每次合作,你这里不都是溪⽔潺潺,川流不息么?人本⾊,好比吃饭‮觉睡‬,哪能不要呢?有一次,我们和颖颖一起玩,她把你这儿磨得全是⽔。

 嘿嘿,这么久没三人行了,我就不信你不想颖颖。”“你胡说八道什么,打嘴,”⺟亲警惕地扫了一眼门窗。

 “你自己想颖颖,就说自己想呗,⼲嘛赖在我⾝上。”“好好好,我当然承认,”郝江化嬉⽪笑脸。

 “你是莲花圣女,纯洁无暇。我是登徒子之流,食⾊也。

 可就不知道,颖颖是什么样女人。到底如你般纯洁无暇,还是似我般食⾊也…”说着,伸手硌⺟亲庠庠,逗得她左躲右闪,连连求饶。

 “行了,行了,你第一个冤家…我帮你问问颖颖,总可以了吧,”⺟亲笑得前俯后仰,花枝颤。

 “我们商量好后,再告诉你。”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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