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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和⾐躺在上,我辗转反侧,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姓郑的奷⺟亲之情景。

 忽儿⺟亲笑盈盈向我招手,忽儿姓郑的満脸亵笑。忽儿⺟亲裸体袒裎,媚眼如丝。

 忽儿姓郑的趴在⺟亲⾝上,亢奋地菗揷。总而言之,一团七八糟东西,整得我久久难以⼊睡,直至天微微亮,才糊糊睡去。

 好像一闭眼功夫,突然传来悉的柔柔呼唤声,听在耳朵里,说不出多么舒服,多么惬意。

 于是,在极度混沌的黑暗中,我奋力睁开双眼。一道光⼊我眼,随之而来,是一张比天使还动人的灿烂笑脸。

 这张难以言说的脸蛋,五官端正,肌肤⽩腻。此刻看上去,似乎带着晨光中的露⽔,恬静祥和,温馨甜美。

 “…老公,你醒啦…”子蹶着⾁⾁的小嘴,如兰般的气息扑在我脸上。

 “人家可想你啦,知道么,所以一睡醒就迫不及待过来看你。老实代,昨晚有没有不规矩,自己用手?”

 “什么用手?”我闭上眼睛,半个脑袋尚未醒来。

 “哼,那我直说了,嘻嘻,你有没有打‮机飞‬呀,”子抿嘴偷笑。

 我总算听明⽩子的话,苦笑着摇‮头摇‬,丢给她一句“没有”子抛个秋波,不容分说一只手伸⼊被窝里,摸到我裆,一把握住⾁鼓鼓的东家。

 她的小手冰冷刺骨,募地抓住我命,顿时冻得我一阵哆嗦,早没了睡意。

 “…我了个妈呀,宝贝,你的手贼太冰了,”我弹坐起来,双手紧紧护住‮部裆‬,一脸苦相。

 诡计得逞,子不由开怀大笑,前俯后仰,花枝颤。

 “谋害亲夫,亏你还笑得那么开心,”我长叹一声。

 “苦也,苦也,摊上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嘴上这样说着,东家却在子手里,一点一点抬起头来,蠢蠢动。

 子拍我一掌,嘟起小嘴说:“为看你可怜,想好好服侍你,不料你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既然如此,罢了,我省点力气好回‮京北‬。”说完,狠狠抓我东家几把,就要菗回小手。

 我哪能遂子愿,陡地捉住她手,贼笑说:“颖颖啊颖颖,大清早就来惹我,现在想走,我可不⼲了。

 摸都摸了,何必在意一时半刻功夫,就多摸一会儿,让为夫好好过瘾。”接着,把子往怀中一拉,双手抚上她満坚的酥

 子娇笑着倒⼊我怀里,连声求饶道:“对不起,老公,人家错了,你放过小女子吧…”我捧住子俏脸,凑到她鬓发上连嗅几口,闻到一股漉漉气息。

 “咋了,亲爱的,刚洗头了?”我认真打量子一番,伸手摸摸她秀发。

 子闻言,脸⾊一红,眼神里闪过一丝慌,随即扭头躲开我目光。

 “没有…‮澡洗‬呢,”子露齿一笑,镇静地理了理鬓发。

 “你不是知道我向来有晨浴习惯么,人家刚‮澡洗‬了。”子是个晨浴爱好者,这一点倒不假,因此她的话刚出口,我便信以为真了。

 “吆西,鸳鸯浴居然不叫上我。颖颖啊颖颖,为夫向来待你不薄,你却冷落为夫,独自一个人悄悄洗完澡了…”我‮头摇‬摆脑,咬牙切齿地说。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我这是装模作样,故弄玄虚。不过,此时看在子眼里“鸳鸯浴”三个字却让她心惊胆战,吓出一⾝冷汗。

 “好老公,你快别怪人家了嘛,”子突然双手搂住我脖颈,娇滴滴地说。

 “晚上回到‮京北‬家里,咱再一起洗鸳鸯浴,到时颖颖一定好好侍候你,好不好嘛。”

 “哪能了?还等什么晚上,现在开洗吧,嘎嘎…”我坏笑着一把抱住子,从被窝里站起来。

 “不要啊,老公,人家不要…”子不由花容失⾊,尖叫连连。

 “好老公,不要啊,我不要再洗了。”

 “真不要洗了?”我笑问。

 子挤出一滴眼泪,楚楚可怜地说:“哼,坏老公,不晓得心疼人家么。

 人家刚做完全⾝滋润补⽔,现在陪你洗个澡,不是⽩费功夫了么。坏老公,不想理你了…”原本就是吓唬子,哪晓得她当真,还抹眼泪了。

 我不噤懊恼自己,连声赔不是,变着法儿哄子。左一句亲爱的,右一句宝贝,哄了几分钟,子才破涕一笑,然后狠狠拍了我一记。

 那意思估计是提醒我今后长点记,别惹她掉眼泪。当然,往后看到⺟亲的‮密私‬⽇记,我才总算明⽩过来。

 子之所以拒绝跟我‮澡洗‬,是因为她此时本没穿內。所谓其它理由,不过是子敷衍塞责的借口。

 在⺟亲的‮密私‬⽇记中提到过,天蒙蒙亮,姓郑的刚被⺟亲赶走不久,郝江化回来了。

 一见面,他就洋洋得意地向⺟亲展示了他的战利品:一条纯棉⽩⾊‮丝蕾‬內

 紧接着,郝江化说了一句令⺟亲记忆犹新的话:同你一样,颖颖真是个极品娘们,在山庄叫了一个晚上。

 ⼲得我那个‮魂销‬滋味儿,事后闭眼一想,还要流口⽔。听完郝江化的话,⺟亲悻悻地回他道:江化,你听我一句劝,不是我爱唠叨。

 颖颖毕竟是咱儿媳,是我儿子左京的老婆,以后这种事能少做,还是尽量少做。

 要是让左京知道你们⽗女做出败伦丧德之事,局面肯定无法收拾,稍有不慎,恐怕会酿成无端大祸。

 唉,给你物⾊了那么多美丽女子,琳姐、筱薇、诗芸等人还是填不住你胃口,非要勾上颖颖。

 早知会闹到这般不可收拾田地,我当初就不应该纵容你对颖颖的一次又一次胡作非为,都怨我一时心软,铸成大错。

 事已至此,我这个做妈妈的人,只能寄希望左京永远蒙在鼓里。郝江化双手一楼⺟亲细,咧嘴说:你放心嘛,只要我们相互掩护很好,左京那个傻儿,怎么可能晓得勒。

 好老婆,你知道嘛,除你之外,我最爱的女人就是颖颖了。没有颖颖,我铁定茶不思饭不想,我和她之间的事,哪能怨你。

 嘻嘻,告诉你嘛,昨天晚上,颖颖叫我老公了。再努把力,不出一段⽇子,在颖颖心目中,我的地位就要超过左京了。

 ⺟亲“噗嗤”一笑,戳了戳郝江化额头,幽幽地说:瞧你一副没出息的⾼兴劲儿,颖颖叫你老公,那她该叫我什么。

 郝江化撇撇嘴巴,回⺟亲道:当然是随诗芸她们一样,叫你萱诗姐啊。

 然后眼珠子骨碌一转,凑到⺟亲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其实,我更喜颖颖叫我郝爸爸。

 一边她,一边她听左一句爸爸长,右一句爸爸短的叫,就觉着心里庠庠,特别刺

 萱诗啊,我可告诉你啊,我能感觉出来,每当颖颖叫我郝爸爸时,这丫头就非常‮奋兴‬。

 还没⼲她,下面一摸,全部是⽔。⺟亲拧郝江化一记,羞答答地说:你第一个死⾊鬼,好不知害臊,说出这番乖戾之话,我都感到脸红心跳!依我看来,你不仅要防着左京,更要防着我亲家公⽩行健。

 你不知道⽩行健有多么疼爱他唯一的宝贝女儿,更何况,他本从不拿正眼瞧你。

 要是有一天,被⽩行健知道你把他宝贝女儿睡了,还不把他气死,指不定调‮察警‬来抓你呢。

 郝江化嘿嘿一笑,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顿了顿,他说道:真有这一天,⽩老头子壮着自己有权有势,跑到郝家沟抓人,你老公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哼,反正已经把他女儿上了,抓就抓呗,谁怕他!大不了跟⽩老头子鱼死网破,他不让我活,我也不教他善终…话锋一转,突然笑着说:嘿,老婆,我问你,郑‮长市‬昨晚睡在你上吧。

 这杂⽑,一直垂涎你美⾊,对你魂牵梦绕。昨天晚上让他得逞,肯定‮腾折‬你一宿,没让你‮觉睡‬。

 跟老公说一下,他总共搞了你几次?⺟亲闻言,霞飞双颊,捶了郝江化一记,唾骂道:你还有脸问,把自己老婆给别人睡,不知羞聇的老家伙!下不为例,以后这种事,说什么我都不答应。

 郝江化点头哈道:那是,那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唉,你还没回答我,郑‮长市‬究竟⼲了你几次?⺟亲⽩他一眼,‮涩羞‬地竖起三个拇指,继续唾骂道:他本不是个东西,只图自己快活!我跟他玩,没一点‮感快‬!老公,你知道不,他跟我说,他已经睡了一百多个‮妇少‬人

 真是人摸狗样,満肚子男盗女娼思想,还要装出⽗⺟官之态,十⾜伪君子一个!郝江化摸摸脑瓜,笑眯眯地说:这算什么,我听那杂⽑讲过,他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

 说出来怕你不信,郑‮长市‬一个女儿,一个儿媳,她俩坏得孩子都是他的种,嘿嘿。

 还有,我要跟你坦⽩,老婆。上个月去市里出差,我住在郑‮长市‬家,他让我搞过他老婆和儿媳。

 正是那一次,我同意找个机会,让郑‮长市‬搞你一次。不过,郑‮长市‬想搞颖颖,我心知你和颖颖都不会同意,所以没答应他。

 听完郝江化的话,⺟亲惊得目瞪口呆,一手掩住嘴巴,半天说不出来。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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