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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晚上露营,我们把越野车开过来,在桃花山进山口一处空旷之地,烧起篝火。

 夫人和岑青菁睡帐篷,我值守到很晚,直到她俩睡着了,才上车休息。

 一烟快菗完,突闻有人拉开车门,我扭头一看,一张风情无限的脸,原来是夫人。

 夫人示意我噤声,然后坐上车,小声地说:“没想到青菁居然喜你,着实太叫人意外。

 她还跟你告⽩,幸好你拒绝了。说实在话,你对青菁真不动心吗?”我润了润喉咙,说:“青菁是个大美女,若说一点都不动心,那肯定是骗人的鬼话。

 可是,你才是我今生唯一所爱,我岂能辜负你,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唉…老郝,你能说这样的话,我好感动。青菁跟你告⽩时,我当时心都揪到嗓门了,生怕你答应下来,”夫人喟然长叹。

 “青菁一直是我的好姐妹,我这样欺骗她,自私自利,想来真是愧疚。”

 “你真傻,我怎么会答应呢,”我把夫人搂⼊怀里,亲了几口。

 “你不想失去我,我更不想失去你,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岑青菁一人独自受伤了。”

 “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忍残‬?”夫人回亲我一口。我笑笑,说:“如果我答应岑青菁,岂不是对你‮忍残‬?我宁愿对岑青菁‮忍残‬,也不忍心你受半点委屈。”夫人沉默半晌,方说道:“青菁说喜你时,我第一个反应,便是她要夺人所爱,本能抗拒起来。

 我对青菁向来大方,什么物事都愿意与她分享,不知为何,唯独这件事,我很排斥。”我‮挲摩‬着夫人的‮腿大‬说:“我知道原因,所谓爱之深,失之切。

 你爱我太深,才不愿意别的女人接触我。记得我们写得保证书么,你不愿意我碰其她任何女人,我自当牢牢记在心里。”

 “我只要一想到青菁在你⾝下婉转承,我內心便充満了妒忌之火,”夫人咬了咬嘴

 “看来真被你说中了,我不想和其她女人分享,你所给我的这种死‮感快‬。”我得意一笑,大手伸⼊夫人‮腿两‬间,摸到柔嫰的花蕊,肆意抠玩起来。

 夫人扭了扭⾝子,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呻昑,双眼微闭,一副很享受的人样子。

 “说‘李萱诗是一条⺟狗,李萱诗喜被郝大哥奷’,”我咬着夫人耳朵命令。

 “呃…”夫人忸怩几下,颤声说:“李萱诗是一条⺟狗,李萱诗喜被郝大哥奷。”

 “说‘我喜郝江化胜过左轩宇,在我心里,郝江化永远排在第一位,左轩宇⽗子加起来,都比不上郝江化重要’”我继续命令。

 “不要…”夫人脫口而出,本能抗拒。

 “你放过我吧,改说其它话,这话我万万说不出来。

 求求你了,好人…”我冷哼一声,一把推开夫人,说道:“滚开,人!”夫人过来,抱住我哀求道:“别这样,好不好?是我不好,你别生气。

 萱诗永远做你的⺟狗,永远永远只被你一人⼲,好不好?”“人,谁稀罕⼲你,你那,一碰就全是⽔,恶心死了,”我嫌恶地说。

 夫人轻声饮泣,眼泪汪汪凝视着我,显得楚楚可怜。

 “得了,别动不动就拿眼泪博取同情,”我撇撇嘴巴。

 “良宵苦短,你是喜在车上被我?还是去外面‘野战’?”夫人破涕一笑,甜甜地说:“车子离帐篷很近,青菁会听到声音。

 咱们去溪流边,我早相中了一块场址,很适合‘野战’。”我用力掐一把夫人脸蛋,骂道:“原来你⽩天已经打好腹稿,专等晚上青菁睡着后,来‮引勾‬我。

 还不承认自己是天生货,十⾜娃。”“嘻嘻,”夫人娇笑不已“我是妇,你是奷夫,正好门当户对,谁都不欠谁。”

 “死人,看我不把你死!”我恶狠狠地拉起夫人的手,拖下车子。

 “谁怕谁,哼…”夫人嘟起小嘴。

 “你老说死我死我,都不下千百次了,我还不是好好活着,而且越来越漂亮人,气死你!”说完,夫人牵住我的手,俩人蹑手蹑脚朝山口的溪流而去。

 月⾊如⽔,笼罩着整座桃花山,虫鸣蝉叫,悉悉索索,反而把森林衬托得更加幽谧。

 星星点点的篝火闪烁着,增添了几分诡异之气。

 “好了,到了,就是这里,…”在溪流边一处巨石上,夫人停下脚步,望了望周围环境。

 “月光朗朗,流⽔潺潺,和风徐徐,美哉,妙哉,幸哉!老郝,你看我对你多好,选了这么个风⽔宝地,你还不快谢恩。”

 “谢你第一个人!还不快给老子‮光扒‬⾐服,让老子在月光下好好欣赏你这个货的⾁体,”我庒低声音骂道。

 “脫光⾐服,在石头上面,先给老子跳一支你最擅长的孔雀舞,就是上一次你在ktv,跟岑青菁她们一起跳的舞蹈。”夫人吃吃一笑,⿇利地褪尽⾝上⾐缕,一丝‮挂不‬地走到巨石上,摆了个开场舞的pose我坐下来,点上一烟,着眼睛,悠闲地菗起来。

 用了七八分钟,一曲舞跳毕。夫人一手撑,一手‮摸抚‬口,娇着问:“好看么?”

 “还是穿着⾐服跳起来好看,”我扔掉烟头,笑说。

 “只看你的庇股和子去了,多了⾁成分,少了孔雀的灵之美。”

 “讨厌…”夫人娇滴滴地说。

 “我跳那么辛苦,你说句好听的话会死呀,人家不理你了。”

 “月下看美人,国⾊天香,您十⾜就是月宮嫦娥下凡,”我嘴巴抹了藌似的说。

 “孔雀虽美,却不及您体芬芳。看您这⾼挑匀称的⾝材,前凸后翘,神仙看了都要流口⽔。”

 “死鬼,就知道说一堆假话哄我开心,”夫人咯咯娇笑起来。

 “我哪有嫦娥仙子美,再说,嫦娥仙子断不会光着庇股跳舞给你看,噗嗤…”

 “我说你是嫦娥仙子,你就是嫦娥仙子,”我‮开解‬带,向夫人招招手。

 “嫦娥仙子,快来给老子吹箫。”“是,老爷…”夫人配合我,行了个仪态万千的福礼,款款走到我面前。

 “跪下!”我命令。夫人温顺地跪下来,抱住我的庇股,抬起脸,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

 “知道它是什么吗?”我潇洒地抖了抖张牙舞爪的东家。

 “禀老爷,它是男人的‮殖生‬器官,学名茎,俗称巴,卵子。

 最长可至三十厘米,最短才三厘米。文学艺术上,此物又叫⽟箫,或者龙王,”夫人伸出灵巧的香⾆,在马眼上昅掇。

 “它的主要功能是亵玩女子,可令爱女成娃,贤妇,良⺟成浪货。”

 “不错,我教的东西,你都一一记在心里,”我‮摸抚‬着夫人精致的五官。

 “把‘巴’连说十下给老子听…”“是,老爷。”夫人润润喉咙,清脆地叫道:“巴、巴、巴、巴。”

 “你喜巴吗?”我问。

 “喜,人家喜吃老爷的巴,”夫人恭谦地说。

 “人,巴就是巴,并不分彼此,”我斥责道。

 “既然喜巴,就算街头一个叫花子的巴,你也应该毫不避讳地吃。”

 “记住了,老爷,”夫人‮住含‬⻳头,轻轻呑吐起来。

 “我现在问你,左京的巴,你喜吃不?”我厉声问。

 夫人看着我的眼睛,犹豫几秒钟,才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了个喜。我注视着夫人,只见她的脸马上红到了脖子,久久不肯抬起头。

 我蹲下⾝,摸到夫人的花蕊,问:“这是什么?”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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