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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他们这群空军不,不喜欢一个小女孩来指导,可袁毅更不呢。

 你们空军不想要容华给你们做顾问,我的陆军要!他这么久没见到心爱的女孩了,恨不得立刻就找个安安静静的角落,把她搂在怀里好好亲亲呢!让女孩应了你们的要求玩,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袁毅这边又酸又火,容华看在眼里,心里微暖,带着一丝连绵不绝的甜。她不太懂语,所以也不怎么看得懂隔音玻璃对面那几个空军军官的话,不过瞧着他们的表情,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

 只见带着耳机握着手的女孩慢慢朝着隔音玻璃走了三步,然后甩了甩柔软的黑色长发,下一秒,她就猛地侧过了上半身,手臂一下子太高,砰砰砰连开三,每一都正中对面那三个黑色人形靶的下某处。

 几个男人一瞧,只觉得下腹一凉,忍不住就抖了抖夹紧了大腿,好像那子弹刚才不是打在靶子上,而是自己传宗接代的命子上了。

 只有站在一边的一名女空军军官,少尉军衔,看起来还很年轻,她高兴地拍着手大叫:“她打歪了打歪了!”

 此话一出,属于陆军的几个军官就捂着嘴嘲笑了起来,而空军那一边则是涨红了脸暗骂这女人到底是谁,傻成这样怎么混进军部来的,拉出去!

 由此可见,这女军官的命运铁定多舛,或许走出这个练室,她就会被派去青海修铁路。

 袁毅被这一出戏给打了下叉,因为这群不知死活的空军而低劣的心情也好转了一点,特别是看着女孩那张扬而明亮的笑容,他的心就立马松了起来,好像有一朵白云把他整个人都架了起来,令他飘飘然的,愉快极了。

 “冯中校,我是不怎么了解你们空军到底需要怎样的人才。”高大的男人开了口,口气一如既往的阴沉难辨,但目光却柔和地透过了隔音玻璃,落在了女孩美丽的眼眸。屋里灯光太暗,没有人看清他此刻温柔的眼神,不然,他们一定要惊叹一声,袁毅这般冷心冷情的男人竟然会有如此温情,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铁汉柔情吗?

 男人顿了一秒钟,很容易就让人察觉到他话里的讽刺,他继续道:“但我想,作为一个优秀的士兵,无论他的兵种是什么,如果连都打不好,那他算什么军人?你们可别告诉我,空军不需要拿,握紧战机操纵杆就行了。”

 几个空军被说得面红耳赤,却闭着嘴一个字也憋不出来,他们看向已经拿下了耳机准备走过来的军事顾问,眼神微冷,下决心不会让她好过。

 无论这群人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容华一点也不在意,她回来京城只有两件事:一,向证明袁赋证明她楚容华有本身站在袁绍身边,不会成为他的累赘;二,查清当年父母的身份和他们死亡的真相。

 这两件事结束,她就会动身去南海四岛,她说过,和楚承珲,她已决心不死不休!

 眸底有冷光闪过,却没有一人瞧见。容华推开门走进观察室的时候,已经笑意盎然,这两年的佣兵生涯教会了容华如何去掩饰心中的脆弱。

 “不知道几位对我的法是否有所指教?”容华淡笑着站在袁毅身边,悄悄地把手指放在了男人的背后,男人微微一愣,也把手反在了背后,然后心满意足地包住了她的几的手指。

 冯中校冷着脸说:“不敢。下午我们中央军区有一场空军战机的方阵演练,不知尼克斯顾问是否会到场。”

 “当然,如果你们希望,我自当竭尽所能让你们看看我的本事,是否有资格指导华夏国空军部队。”容华挑了挑眉,明明没有如何去做表情,却让人觉得她就是在嘲笑你,那般淡漠的眼神让人瞧了心里一阵的不舒服,却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确有两把刷子。

 在走出门前,一个中年军官突然回过头问:“尼克斯小姐有华夏国血统?”

 容华的模样在一番简单的化妆之下更显西方化,所以他们一开始也没有感觉出她是华夏国和西方国家的混血儿,但现在听着这女孩熟练到不可思议的华夏语,那自如的应用能力让人不起了疑心。

 容华没有觉得诧异,她反倒觉得这才是理所应当的,点点头,她说:“我父亲是华夏人,母亲是英国人。”

 “那你为何却是西班牙的军事顾问。”那人又问。

 “不,我只是军事顾问,却不是西班牙的军事顾问。虽然,我上一次服务的国家的确是西班牙。”容华顿了顿,笑着道:“就像华夏国请我来做军事顾问一样,西班牙也可以从意大利把我请过去,不是吗?哦,请别问为什么又是意大利,我不是出生在英国的人,我这两年周游了整个欧洲,以军事顾问的身份。”她说的每一个字都不是假话,可是窜连在一起,却误导了别人。特别是那一句这两年,她说是确切的数字,别人听着却是若干的意思。

 袁毅和小刘是知道真相的,心底好笑,却没有表出来。那些军官或满意或不忿地走出了练室,袁毅立马就带着容华回了办公室。

 见二愣子陈乐也要跟着进门,小刘忙哥俩好地圈住了陈乐的脖子,说:“你上次来军部也就一次,肯定没喝过咱们军部的白酒,那滋味,保管你喝了一杯还想第二杯。走走走,我们去喝酒。什么?小姐?小姐在二少那里,你别担心了,我们喝我们的去,乖啊,别做电灯泡了,这年头大家都用节能灯的!”

 小刘根本不给陈乐往回走的机会,又拖又拉地把陈乐给拽走了,心道,老大,小弟这么帮你,这一回能不能给咱放几天假啊。

 袁毅是没有听到小刘这心声的,确切地说,走进办公室后,他的一颗心就全落在了身边的女孩上。

 因为军衔升了,职位也升了的缘故,袁毅的办公室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一个,他现在有一个更大的办公室,两个房间,一工作二休息。不过袁毅从没用过休息间的,他一般在军部工作结束了就马不停蹄地回家,然后就待在容华的房间里,不到吃饭就绝不出来,有时候还会坐在她边睡着。

 但即使这位上校大人从不用休息室,休息室也每天都有专人打扫。因为大少爷有洁癖,他休息室的单都是自家用的,所以底下的人给袁毅这个二少布置休息室时也提出了用自家单的意见,袁毅可有可无地接受了。

 一走进办公室,袁毅几乎就不想容华离开他身边一步,甚至是一厘米!房门一锁,他就抱紧了她,好像要把她给进身体里。

 “二哥,我从西西里岛滚了一圈儿的汗水就直奔京城了,浑身都是泥土味,你也不嫌臭,你这有洗澡的地吗,我要洗澡。”容华乖乖被这个突然有些孩子气的男人抱着,良久才咳嗽了一声,镇定地说。

 “有,我给你准备衣服。”袁毅不想松开容华的身体,好像一松开女孩就会不翼而飞一样,他弯下,托住了女孩的后背和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当男人高大的身躯弯下,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地展现出宽厚的背脊时,容华终于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没有一点声音的哭泣,她咬着牙低着头将自己埋在了他怀里头。

 其实,二哥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因为大哥,因为小弟,所以她离开了京城,可是二哥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他就必须一起承担这样的痛苦。她明明说爱他,却总是没能给他同等的回应。

 他不是一个善于言语的男人,可对她,他却从不吝啬于哄劝安慰,他不喜欢军部的勾心斗角,可为她,他却毅然开始了充满阴谋诡计的生活。他爱她,可他从没对她要求过什么,反倒处处宠着她,疼着她,掏心掏肺地对她好,把她宠成了如今这样的没心没肺,连走,都只留下了一张字条,连走,都没有一个电话,一条短信,甚至还把电话卡给扔进了太平洋里。

 就是这样一个坏女孩,再次见面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总是想着如何宠爱她,维护她,不让她受委屈,一边又尽全力依着她,她想做什么舍了命他都陪。

 容华有时候就在想,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被她给碰到了呢,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她总是不知道好好珍惜呢?这么好的男人却要委屈他和别的男人一起拥有自己。本来,这样好的男人该得到更好的女人啊。

 这些想法,容华和袁毅说过,就一回,她便再也不敢开口了,因为她忍受不了他那样痛苦和绝望,仿佛一呼吸都能疼得撕心裂肺般。她是爱着袁毅的,可却远远没有袁毅那么爱她,这不公平,可袁毅说,爱情本来就没有公不公平,只有愿不愿意。

 袁毅刚刚把心爱的女孩抱到休息室的门口,却感觉到口有点润,冰凉的体一下子就冷进了男人健壮的身躯,直达感的心脏。

 他心慌了一下,半蹲下身体,让女孩坐在了自己的右边大腿上,他急切地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什么让你不开心了?我做了什么你不愿意了?”

 男人一个接一个地问,可女孩却只是摇头。

 袁毅着急,却不敢冲动,小心翼翼地把容华的下巴抬了起来,只见良玉做的精致女孩嘟着嘴咬着牙不让哭泣的呜咽声暴到空气里,可豆大的泪珠却不住地往下掉。他知道女孩其实不想他知道她在哭,可是看到她这样忍耐,一边觉得她可怜,一边又心疼得要命。

 偏偏这么多年了他也学不会大哥那般厉害的甜言语,只几句话就能让宝贝女孩破涕为笑,他只能笨拙地搂着宝贝的脑袋,像小时候妈妈哄容华时一样,将脸颊贴在她的脑侧,轻轻摇晃她的身体,低声说:“楚楚怎么了,告诉二哥,二哥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答应你,别哭了,哭得二哥心这样很难受。楚楚最乖了,是不是?听话。”

 “嗯。”容华点点头,不想二哥难受,可是眼泪却不肯听话,不停地往下掉,她咬着腮帮子也没用,咬得口腔都血了也没用,她着急,终于忍不住放声哭起来,哇哇地,好像要把两年来的委屈一并哭出来,好让面前这个爱她如生命的男人好好哄着她:“二哥,二哥,楚楚不哭,楚楚也不想哭,可是楚楚忍不住。呜呜,它、它就是不乖,不听话,不肯停下来,一直、一直掉眼泪,我…呜呜呜…我不哭…”

 这一声声喊出来,就跟小孩子似的,听得袁毅心里倒是松了好大一口气,他搂着女孩,毫不犹豫地反驳了自己刚才的话,顺着女孩说:“好好,忍不住就算了,哭吧,二哥听着。”

 “嗯…呜呜…”明明已经二十一岁的女孩儿却在这一声承诺后嚎啕大哭起来,白的小手儿揪着男人身前的衣领,一扯一扯的,好像在提醒男人不要忘记她,要时刻注意她。

 袁毅也不负所望,一直看着她的几颗金豆豆,她一打嗝,他就忙给她拍拍背。这一番折腾下来,他突然想,以后养了孩子可怎么办,一大一小哭起来,他可受不了,他有耐心哄容华,可绝对没耐心哄孩子!这一刻他庆幸了起来,还好,还有大哥在,孩子就扔给大哥吧,他一生全部的耐心都只给了这一个小孩儿似的宝贝楚楚了。

 等容华情绪稳定了一点,搭搭却已经不掉金豆子的时候,她就靠在了男人的膛上,听着他心脏有力的跳动,慢慢闭上了眼睛。

 袁毅本想等着容华睡了就把她放到上去,所以一直维持着半蹲的姿势抱着她,大手拍着她的小背哄着她睡,可突然,女孩却睁开了眼睛,不过没看他,只是揪着他的衣服犹犹豫豫了一会儿,才红着脸说:“二哥,如果我爱你爱得不够,你就告诉我,我会努力的。我…我爱你的。”

 男人微微一愣,心底猛地窜起了一股暖,立马就从心脏处传向了四肢百骸,让他全身都很舒畅,他低下头忍不住亲了宝贝女孩一口,说:“不,你爱得已经够了,剩下的就让二哥来爱你吧。二哥喜欢这样爱着你,为你付出多一点,才是二哥这辈子的幸福啊。”

 容华抬起好看的眼睛,看着男人好半响,才抹掉了又涌出来的金豆子,撅着小嘴哼哼:“谁说我二哥木讷的,看这甜言语说得,楚楚都感动坏了。”说着,她轻轻捶了他一下。

 袁毅一下子就握住了那白的小手,拿到嘴边亲了又亲,说:“楚楚不是说有汗臭吗,我闻着好香。”

 “二哥!你变坏了!”楚楚大叫,刚刚回手却被男人给一把托了起来。这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就这么将她抵在了门上,身体与她这般的贴合,让她能慢慢感觉到对方的变化。

 “现在,我才承认我变坏了。”袁毅微微一笑,竟有说不出的魅和感,他的大手把容华的小往自己这里搂了搂。

 “二哥狼!”容华羞红了脸,眼看着男人就要亲下来,不哇哇大叫,推开了他转身就跑进了休息室中的卫生间。

 “楚楚,快出来,你准备让二哥这样等到你洗完澡吗?”袁毅了两年,心爱的女人一回来他哪里还忍得住,现在是箭在弦上却不给发,真是要憋出内伤了。

 “不行不行!我没胡说的,我真是刚刚从西西里岛的泥潭子里滚出来,随便擦了擦就上飞机了。我太累就睡过去了,一下飞机才想起来没洗澡呢!”容华在门背后撅着嘴说:“二哥喜欢吃泥巴,我可不喜欢!”她皱着小鼻子想,虽然二哥不介意,但她介意好不好,他那张亲了自己的嘴还不是又要亲到她嘴上?不行不行!

 袁毅低头看了看自己可怜的兄弟,心道,难道就这么一会儿也要自己解决吗?他都用这个解决了两年了!想着,他又燃起了斗志,靠近门说:“那二哥帮你洗好不好?”

 容华也知道二哥恐怕是难受的,心一软,就应了。

 门一开,门外的男人就跟饿狼扑食似的冲了进来,吓得容华差点条件反地拔啊混蛋!要不要这么充满野兽气息地闯进来啊,很像杀气的有木有!

 袁毅觉得袁烨给他取这个名字真是绝了,如此贴切,他竟然真的顶着小帐篷有条不紊地给容华放好了洗澡水,伺候着她进了浴缸都还忍着没对她上下其手!

 袁毅给她放水的时候,她已经在淋浴间的花洒下洗干净身体了,她悄悄瞅了男人的凶器一眼,偷偷倒了一口凉气,憋了两年的男人一旦爆发,她下午还能下吗?不行,说什么都不行!不仅现在不行,晚上也不行,晚上还有大哥要对付呢!反正今天绝不能让那两只狼做成了这事,得让他们先缓缓,用其他方式疏解一下,不然,她一定会成为第一个因纵过度而翘班的军事顾问!

 那边袁毅在想着自己接下来对容华这样又那样的美好生活,这边容华已经给自己打足了气,做点那啥的牺牲。

 于是,出落得愈发惑的女孩擦拭了一下身体,然后抓着淋浴间的磨砂玻璃门,柔柔地说:“二哥,抱我过去。”

 傻二哥连应了两声,转身就把惑得要人命的小妖给抱起来,乘机还摸了两把,才舍不得地放进了白色的浴缸里。

 “宝贝儿,你看,你也洗好了…”袁毅干涩的嘴,看着某人雪白的后背,说。

 “洗好什么啊,我还没有泡泡澡呢,我这几天可累了,黑手的人总是找沙鹰麻烦,那些人又特别会藏,我跟着杰克翻山越岭也只找出几个来。”容华抱怨地嘟囔,然后扭了扭双肩,撒着娇要袁毅给她捏捏。

 女孩的要求总是第一位的,袁毅再有需求,也只能狠心咬牙忍着了,他想,能给她捏肩膀,总比在外面听着里面的水声打(和谐)飞机要好吧。

 于是,捏吧。

 容华嗯呼吸了好几次,脸颊在袁毅看不到的地方红了又青,青了又红,好久才侧过了身,趴在浴缸的边缘,用小鹿似的目光可怜巴巴地看着明显已经火焚身的男人,说:“二哥,你很…额,憋吗?”

 袁毅毫不害羞地点了点头,站起来就掉了子,证明给她看。

 尼玛,这才两年不见,您是有多着急,多大胆啊!容华瞪大了眼睛看着,良久才咽了咽口水,颤巍巍地伸出了双手…

 袁毅见女孩这般主动,心里一阵高兴,可这得意还持续不到几分钟,他就悟了,这坏女孩根本就不准备和他滚单,只是想用手给他疏解一下!

 虽然不乐意,可现在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袁毅只得顺从着自己的心,大手裹着小手,在女孩的小手上结束了第一回。

 等他还想再战的时候,女孩就可怜兮兮地抱住了自己,哭道:“二哥,人家下午还要给人做指导呢。”

 袁毅嘴角一,能怎么办,乖乖搂着女孩儿盖棉被聊会天吧。当然,他身上的火气还没有都散完,在被子底下,他还是要对她占尽便宜的,最后小手小嘴巴全派上用场了他才满意了一点。

 中午吃完饭休息了一下,容华就出门去空军那边的办公地点了,路上小刘正和陈乐回来,见自己走过去,就朝着自己暧昧地呵呵笑。容华嘴巴一歪,就对陈乐说:“乐乐,你和小刘喝酒去了?小刘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被他带坏了啊。还有,他可不是你的菜,别被他惑了。”

 小刘一听,顿时风化了,什么叫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叫不是陈乐的菜?陈乐是男人好不好,两个大男人能怎么惑啊!

 陈乐显然喝得有点高,迷糊糊就点了点头,气得小刘这个咬牙切齿,恨不得这会儿就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乐乐,你在这儿待着,我自己去吧。”见陈乐有点醉,容华也就不带他去空军那边了。

 陈乐一向听话,容华说一他不说二,点点头就跟着小刘走了。很远,容华还能听到小刘咋咋呼呼地问陈乐:“你刚才点头是神马意思!我不是好东西吗?我很坏吗吗?啊!”只听陈乐这么回答:“嗯…你是好东西吧,嗯,你请我喝酒,是好东西,回头我跟小姐说说,嗝!你、你是…嗝!好东西…”

 “…好东西你妹夫!别朝着老子打嗝,都是酒气!”这是小刘最后骂的一段。

 容华听了一会儿,心情大好,踢踏着高跟鞋就往空军那块儿走。

 袁毅本来是要跟过来的,但容华拒绝了,袁绍也早就开完会了要来找她,她也拒绝了。前者是因为没什么必要,后者是因为她还不想这么早见到大哥,不然今天什么事都做不好,就被他抓在身边了!

 两男人肯定都憋了太久的那啥,爆发力的恐怖可以想象,所以容华坚决表示自己会用手帮他们解出来,这样多解几次,他们应该就不会抓着自己闹一整晚了吧…

 军部大楼就这么一栋,空军的地盘很好找,根本不用问路。所以容华一路上也没有碰到一个人,也就是说,西班牙来的军事顾问尼克斯小姐就是楚容华的劲爆消息还得在明天炸开。

 上午那人说空军现在有一场战机的方阵演练,也就是说这会儿人都在广场。容华身子一转,就要下楼。

 “想不到西班牙军事顾问,果然是袁大小姐。”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

 容华转过身,就见一身白色军装的中年男人站在不远处,他有着淡淡的温和的笑容,但眼眸深处却一片森,好像里面随时会冲出来一只可怕的野兽,将不知不觉落入陷阱的猎物狠狠撕咬。

 这就是洛信德,两位空军上将之一的男人,掌握了空军半壁江山的男人,也是追杀自己的男人,更是洛锦庭的父亲。

 “洛上将,别来无恙。”容华挑起右眉,语气淡然。

 洛信德对于这样的态度,也只是呵呵一笑,说:“袁大小姐果真是被袁将军保护得太好了,这般的天真,这般的有恃无恐。”

 “不,我不天真,但的确有恃无恐。”容华说着,猛地爆发出了一阵强烈的内劲气息,将对面毫无防备的洛信德给震了一下。

 “你——”洛信德惊讶地张了张嘴,脸色因为容华的这一下冲击而有些苍白。他只能惊讶地说出这么一个字,无法完整的表述内心的震惊。

 五段内劲,竟然是五段内劲!

 可是两年前,这个女孩才被楚承珲打得只剩下了一段都不到的微弱内劲啊!这就是天才吗?这就是楚轩的女儿,能绝处逢生,能惊才

 这一刻,就是洛信德也无法不嗟叹一声天才这一种东西,真是奇妙。他辛苦数十年,也不过四段内劲,可天才如袁烨、楚轩、容华这样的,却轻轻松松就跨越了五段的门槛。

 “是的,五段内劲。”容华说。

 洛信德尽全力迅速地接收了这个信息,然后说:“可那又如何呢,你只有五段内劲,可在楚家,五段内劲的人夺得数不胜数。你依然没有胜算的,又何必苦苦挣扎,不若离开华夏国,去英国寻找可靠的庇佑。”

 若放在以前,洛信德绝不可能说这样的话,他虽然不是亲手炸死容华她父亲楚轩的人,但也算是帮凶,所以面对一个有潜力成长为可怕的强者的女孩,他是要痛下杀手的。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喜欢捉弄人,突然有一天,他唯一的儿子告诉他,那个自己一心要杀死的女孩,儿子竟然不可救药地爱上了。

 他能怎么办呢,说到底,他也只是个父亲,喜欢儿子幸福平安的父亲。那一刻,他真真正正地感觉到了袁烨的滋味,想保护,却怕保护得不够,想阻止,却因为太宠爱而舍不得阻止。

 纠结了大半夜,他觉得,顺其自然吧,儿孙自有儿孙福。

 容华也没想到洛信德会说这样的话,她微微皱眉,然后说:“我当初可以以三段内劲力挫楚承珲,如今我已是五段,难道我还会怕他?不过洛上将的好意,容华心领了。但是,这并不是抹杀你追杀我的事实,即使,你是洛锦庭的父亲。”

 “呵!”洛信德冷笑:“我也从没想你一个女娃儿对我手下留情,鹿死谁手,且看着吧。我可不是洪国瑞那个傻子。”

 两人都不再说话,容华便转身离开了。

 停机坪上已经没有一架战机,容华走下楼时抬头一望,发现战机都飞在了空中,发出了刺耳的轰鸣,不一会儿,这些战机就沿着特定的阵形和诡异飞向了另一边的蓝天。

 飞翔,这是穷极九段巅峰才能实现的能力,而现在,容华根本还不够格做到。

 女孩握了握拳头,对未来的武学生涯更是热衷。只要,只要把所有事情都解决和查出,她就可以拥有安定的修炼环境,可以攀上那武学的极致巅峰!

 在这年年月月的修炼中,容华已经找到了修炼的乐趣,她对古武内劲也越来越热衷,虽没有楚承希那般痴,却也不差几分了。

 思索间,战机们就回来了。它们呼啸而下,直直地冲着容华的面门而来,似乎是要吓一吓容华,却似乎是真的要碾死她,没有人可以确定。

 但容华却不动如山,只是站着,勾着冷淡的笑容。它真的冲过来也好,做戏也好,又有什么区别呢,她只要在关键时刻躲开就行。

 但是显然,没有人愿意背负这样明目张胆的谋杀罪名。五台战机就在容华一百米处听了下来,扬起滚滚烟尘,沾染了那穿着黑色军装,仿佛遗世独立的女孩。

 ---题外话---

 …坑爹,怎么还差两千字!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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