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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解锁解锁,解锁,解锁啊
 左饕扑上去的时候,白可都惊呆了。他本来只想着豁出脸来不要跟他的左饕哥哥死烂打一番,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左饕知道白可不是你想甩想甩就能甩,却不料喜从天降,两人的关系直接来了个大/跃/进,左饕都想跟他那啥了有没有?!

 白可特别开心,见左饕额头鬓角都冒了汗、眼睛都红了,赶紧配合,左饕把他疼了也忍着不叫,还轻声安抚道:“别急,慢慢来。”

 副驾驶座小,即使放平了座椅左饕也施展不开,情急之下把白可从空隙间硬扔到了后面,自己下车,又钻进后座嘭地锁上车门,狠狠了上去。

 白可:“… 叽。”

 此处河蟹部分情节。

 后来发生什么白可不甚清楚,好像他被搬下车,又被抱回了家,他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沉重得像被粘死了一样,挣扎了几秒就又睡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房间里格外黑暗,身体擦过蚕丝单,清不腻。白可向一旁伸手,如愿摸到了那温暖而坚实的躯体,曾经触手可及,这阵子却是思夜想也难以贴近。太好了,总算回来了!白可轻轻挨在左饕身上,听他的心跳,感受他健康有弹的皮肤,睁着眼睛等天亮,想跟左饕推心置腹地好好谈谈,可不知怎的,窝在左饕怀里酝酿了几个腹稿,竟又不由自主地睡着了。

 白可在梦里跟左饕回到了穷得叮当烂响的少年时代,他哑巴了,左饕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整装疯卖傻逗他开心。

 那时候他的双手还没长开,没有现在这样修长舒展有男人的关节。他当时没什么力气,刚学会做面食,吭哧吭哧地和面想给左饕包包子,了1个小时还是没有弄好,不是水多就是水少。

 左饕饿着肚子在一边看着,揪了块面团捏了半天,把一个头上长角、背后长尾的怪模怪样的东西递到白可面前,面瘫脸问:“这是什么?”那时他的左饕哥哥脸上还带着稚气。

 白可故意想了想,蘸着面粉在案板上写:奥特曼?

 左饕脸黑了“不对。哪里像奥特曼!”那时候正逢过年,左饕天天装奥特曼,殴打超市同事、享受小朋友们的欢呼。白可遗憾地眨眨眼,思考片刻,写“pug”

 左饕疑惑“这是什么?”

 白可做了个“猪”的口型。

 左饕愣了,把面团拿回面前仔细端详,气道:“不是猪。”又指着案板说“英文的‘猪’不是这样写的,中间字母是‘i’。”

 白可坚定地示意说“猪是u!”

 左饕难以置信英文很好的白可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也不去问面团的真实身份了,纠正说:“猪是‘i’!”

 “猪是u!”

 “是i!”

 …

 直到最后白可也不知道左饕当时捏的到底是什么,想来无非是猫咪兔子等他认为白可会喜欢的小动物。

 白可笑醒了。

 再一睁眼已天光大亮。

 白可笑眯眯地滚了一圈,没挨着左饕,只感觉另一侧的位置空,没有人的体温,一个灵蹿了起来,掀被一看,哪里还有左饕的影子。

 白可的心猛烈跳了几跳,强自镇定地赤脚下,推开浴室的门,笑着叫:“左饕哥哥。”

 没人。

 白可的泪水瞬间充盈眼眶,裹了单勉强维持着笑容走出卧室“左饕哥哥?”

 还是没人。

 白可下楼,幽灵一样满厨房客厅书房洗手间台地转悠,带着哭腔喊:“左饕哥哥!”

 依然没人。

 他不死心地转了一圈又一圈,一直叫,始终也没人回应。

 他明知不可能,还安慰自己说左饕大概出门给他买早餐去了;缩在沙发上等了一个钟头,果然没有人回来。

 终于,白可披着单蹲在左饕的沙袋下哭起来。

 有什么可疑的白色体在皮肤下面缓缓出。

 “…”白可:“尼玛!呜呜呜~~~”

 白可站在莲蓬头下,泪满面,脖子上的牙印被水一冲分外刺痛,肚子里面的东西又多又深,极难清理。

 在白可看来,左饕既然跟他做了,就说明愿意重新跟他在一起了,那现在是怎么个情况?所以真实版的渣攻受就这样在他没有防备之下上演了咩?

 “有种!”白可哭得一的,用左饕的刮胡刀在大腿上划了几道口子,出了血心里才好受些。

 再说左饕,发过后再美美睡了一觉,感觉好舒!温香暖玉抱满怀,却是好久没有的事了。

 … 嗯?!左饕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大上,怀里依偎着睡得小猫似的白可,两人都光溜溜,一时间只觉晴天一道霹雳,正好劈在他头上。左饕以前从来不相信什么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因为他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他即使再后悔,睡了也是睡了…

 左饕面无表情地惊慌失措了,悄无声息地把白可挪到一边,嗖嗖地穿上衣服溜走了,跑得比狗还快。

 回到总部,小弟笑嘻嘻地闲“哎呦饕哥,瞧您这满面春风的,昨晚上哪潇洒去了?”

 说得左饕心头一跳,踹他“潇洒你个熊啊潇洒!我削你你就傻了!”

 小弟嘴“既然你已经开始新生活,我可要攻略白少了啊!”左饕怒不可遏,跟小弟厮打起来。

 “一大清早的,闹什么呢?”左大明叼着雪茄,披着睡袍趿拉着拖鞋,懒洋洋地下楼,一副餍足模样。

 左饕在小弟鼻子上点了点,警告道:“你敢扰他我真削死你!”转身上楼。

 小弟跳着脚骂:“站着茅坑不拉屎!一朵鲜花在牛粪上!”

 “恶不恶心啊你?”左大明哭笑不得,训斥道:“你俩谁也不行跟他在一起!”

 小弟睥睨“那你就行呗?”

 左大明嗤笑“为个孩子争风吃醋!小茬子,你们哪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人间极品!”说完吧唧吧唧嘴,仰头长叹,还把手伸进大衩子里面挠了挠。

 小弟和站在楼梯拐角的左饕对视了一眼,全都满脸嫌弃。

 左饕打开门刚要进房,感觉有人从楼梯间经过。

 三楼向来只有左大明自己住,他已经在一楼客厅出现,那么现在下来的人是谁?

 左饕好奇扫了一眼,这一眼让他差点把门把手掰下来——只见许清心扶着,满脸怒容地往楼下走,凭左饕的视力,他耳后的草莓印子清晰可见。

 许清心感受到异样的目光,缓慢扭头,跟左饕对视,那张俊脸先是猛地涨红,又顷刻转绿了。

 左饕不动声地收回视线,回房间,心里骂:老狼,这下子辈分全套了。

 许清心在楼下大发雄威扔盘子扔碗地殴社会老大不提,左饕给白可彻底诠释了一把什么叫做“穿上子就不认账”短信基本不回,接了电话也哼哼哈哈地敷衍,一心扑在事业上!

 其实归结底,左饕是觉得自己失败,活了二十多年竟一事无成,处处被优秀的前男友比下去,如果从前爱他、为他付出是个好理由,如今却再也找不到借口。斗智斗勇都斗不过曾经被自己拢在羽翼下的人儿,这让他的男自尊心很受挫。

 牛导觉得,经过和白可搭戏的10天,左饕好像涅槃了。

 刑警失去爱人,像匹孤狼一样舐伤口、命都不要了也要复仇的劲儿,让左饕演得入木三分。他黑峻峻的眼睛,空又沉痛,让人只看一眼便心口发疼。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后面四苦被左饕占满了,让他如何不痛?

 左饕也感觉到,随着小猫的惨死,自己的演艺事业进入了一片新的天地——自己似乎真的理解刑警了。

 从前他剧本研读得再透彻、人物情绪揣摩得再到位,也只是“演”他以为的“入戏”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专注”而已,跟真正地融进戏里、成为戏中人、真切感受所饰演人物最细枝末节的感受有着本质的区别,后者对于一名演员而言可遇而不可求,有如甜蜜的罂粟,让人沉醉,又带着危险的疯狂。

 左饕开始承认,自己多次落马影帝是科学而合理的,所谓的评审团也不像圈里传的那样槌、眼里进屎满口粪,毕竟他们每天都在看电影、研究电影,对演员表演水平的判断确实是最有发言权的。

 一个演员在他人生最巅峰的时候,以最合适的状态、运用最理想的资源,扮演他最适合的角色,何其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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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番外:夫夫相20问

 主持人合:亲爱的读者朋友们,大家好!

 主持人A:这里是《有种》两位主角“夫夫相20问”的直播现场,我们台上所有主持人给全国各族读者、全世界(包括北极)的中华读者

 合:鞠躬啦!

 主持人B:今天是个团圆的日子,关东北川西江南,无论您在何处我们都邀您一起猥琐围观!

 主持人C: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上次的第七十三章,无论您或没看我们都邀您一起见证解锁!

 主持人D:今天是个新的日子,去掉不道德的内容,无论您几零后我们都邀您一起假装正经!

 主持人E:今天是个祈福的日子,河蟹横行民不聊生,无论您烦不烦我们都邀您一起忍者神

 主持人F:说得好,这里尝不尽的是五花八门的腐味,这里美不够的一脸褶子还卖萌的年…

 读者:… 尼玛这货真的被疯了,分出来6个人!

 主持人:让我们言归正传,两位大明星!

 白可O(n_n)O:大家好!

 左饕(= =):美女们好。

 主持人( ⊙ o ⊙) :… 好有心机!一定是觉得自己最近人气下滑了。

 1。请问你的名字?

 雪幽昙>▽<:左二!白吉吉!他,欧耶!

 左饕、白可:…

 主持人:… 保安呢?让家暴狂什么的冷静一下。

 2。年龄是?

 白可:我23。

 左饕:我25。

 主持人:不好意思儿子,打断一下,你不是26吗?

 左饕:… 小品看多了,一不小心就押韵了。

 3。别是?

 白可:这个问题好难回答。

 左饕:我觉得她可能在找茬。

 主持人(囧):…算了。

 4。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白可:他8岁、我5岁,在左饕哥哥的训练场。

 左饕:其实更早一点,我刚到许家的时候远远见过你一次,你外公抱着你。

 白可*^ˍ^*:真的吗?

 5。那么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左饕:嗯… 当时感觉奇葩的,以为许老爷子走到哪里都抱着一个大洋娃娃。

 白可:( ˉ ˉ)

 左饕:… 对不起。

 主持人:那白喆先生你呢?

 白可:我以为我见到了少年二郎神。

 左饕:…

 主持人 →_→||| :请问你那时候每天都在读神马?

 白可:各种复仇文学。

 6。怎么称呼对方?

 白可:左饕哥哥。

 主持人:艾玛~~~

 左饕:你有什么意见?

 主持人:… 没有!那你呢?

 左饕:可可。

 主持人:艾玛~~~

 7。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白可:这样就好。

 左饕:… 老公。

 白可(°o°):你认真的?

 左饕:… 不是。

 主持人:… 你咋那么幽默呢。。

 8。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白可:很相爱,不分你我。

 左饕→_→ :那我昨天摸你你为什么不让?

 白可:… 现在是在直播!

 ≡[。。]≡ (河蟹爬过…)

 主持人:喂!你们是不是想害我又被举报?

 白可:抱歉,呵呵。

 左饕:顺便问一句,你有没有觉得很苦

 主持人:相当有。

 9。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左饕、白可:我。

 主持人:哈?到底是谁?

 左饕、白可(想了想、笃定地):我。

 10。曾经吵架么?

 白可:嗯。

 主持人:都是为什么吵架呢?

 左饕:第一次也是比较严重的一次是因为他让我滚我就不滚。

 主持人:…好的。之后如何和好?

 白可 \\*^o^*// :因为我的哑巴病不治而愈了!

 主持人:所以之前你是哑的是么?

 白可:是的。

 主持人:那么请问两个哑巴怎样吵架?

 左饕:… 你够了。

 11。你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左饕:做。

 白可:做饭。

 12。初次H的地点?

 白可:家里。

 主持人:当时对方的样子?

 左饕:… 他喝多了。

 白可:…

 主持人:一周几次?

 左饕(眯了眯眼):按照当前剧情发展情况以及您的更新速度之慢、锁文速度之快来看,我认为您应该问“几周一次”

 主持人:… 换下一话题。

 13。想尝试的H地点?

 左饕:这个问题问得好!(掏手机)对于这个问题,我颇有研究心得,你看… 咦?

 白可:昨晚删了。

 14。在H时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左饕:我… 希望他可以跟我对台词儿。

 白可(起身往外走):这节目没法儿做了!

 主持人:吉吉回来,嫑走,对台词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白可:… 他想让我“嘤咛”哎!你们“嘤、咛”一个试试!

 15。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白可:没完没了。

 左饕:孩子饿了,大哭不止。

 主持人:… 为什么不事先喂宝宝?

 左饕(悲愤地):他1个小时就要吃一大瓶

 白可(点头):现在的粉很贵,我试图把他的喝量控制在正常宝宝水平,未遂。

 主持人:噗… 遗传好可怕。

 16。曾有过受方主动惑的事情吗?

 左饕:这事非常常见。

 白可:… 其实有的时候真不是,他只是想那样理解。

 17。那时攻方的表情?

 左饕:你们不是说我面瘫么,面瘫脸能有什么表情?

 白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18。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

 左饕:他的背,因为很感。还有他的红豆豆。

 白可:他的儿子。

 19。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白可:我想是对台词儿。

 左饕:让他主导。

 白可:不,是适可而止。

 20。请对读者阿姨们说一句话。

 白可: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陪伴。

 左饕:你们都是大美女。

 主持人:…哇哈哈哈,儿子你可真虚伪! …哎呦!谁扔的可乐罐?!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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