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第四十八章 关羽再战颜良(中
谭敬慕地望着颜良,真心实意地称赞道:“恭喜将军)T立下战功,真是可喜可贺啊!将军果然是我中原第一战将,名不虚传!”
听着袁谭的称赞,颜良也有些汗颜,不久生擒了个啂臭未⼲的⽑头小子吗,居然被称为“中原第一战将”这也太有些夸大其词了吧。他惭愧地说道:“大公子太客气了,什么中原第一武将,我哪里担得起这一殊荣呢?据说曹
帐下有那被称为‘古之恶来’的典韦,还有那拽牛散步的许褚,虽然我也有把握拿下他们,不过毕竟还没有真正比过,贸然称第一战将,实在是太抬举我了。其实我的武功虽然很⾼,可是也是有缺点和不⾜的…”
袁谭暴汗,见过厚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那拽牛散步的许褚就不说了,那个典韦可是能从正面抗击几百名⻩巾力士冲击的牛人。当年⻩巾初起,你颜良可是被流窜到河內的几十个⻩巾力士给打败了,现在却来说嘴,真是不害臊。不过目前正是用得上这颜良的时候,袁谭自然不会贸然去揭他的短,只是一个劲地点头,一句话也不说。
颜良吹嘘了一阵,见袁谭也不接话,自己心里也有些虚,只好停住了话语。趁此机会,袁谭连忙问道:“不知将军准备如何处置这个被俘的小将,斩祭旗吗?”
颜良摇了头摇“这等啂臭未⼲的小子,别脏了我的战旗!就连现在威风凛凛的关羽,当年也被我在这旗下击破。过去纵横草原的公孙瓒,一个照面就被我打吐了⾎!…”
三千字以后,他住了嘴,喝了一口⽔,正要继续讲下去,袁谭连忙说道:“那是不是把他给放了,让他回关羽那里宣扬宣扬,是您几招就生擒他,告诉关羽甭神气,他的克星来了。”
颜良点了下头,嘴角露出一丝坏笑“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现在就这么傲,不知道以后还会傲成什么样子,你把他这样这样一番,看他以后还怎么能够见人?!”
袁谭听到这里,⾝上起了一层
⽪疙瘩,这颜良居然这么
狠,难道那易京之事是他有意而为?要不然袁尚被确立继承人后,他怎么一点反对的意见也没有?是不是上次他明着帮我,实际上却是投靠了袁尚那伙!想到这里,袁谭的眼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道
冷的寒光。可惜那颜良为了自己刚刚那个馊主意得意异常,并没有在意袁谭的表情。
很快,被修理过的关平就被放了出来,他刚刚出城就撕下了一块⾐襟包在自己的头上,骑着颜良免费送给他的小⽑驴,神情恍惚地向平寿关家军大营那里行去。
且说关羽舒舒服服泡了一个澡,又美美地睡了一觉,然后就召自己的儿子过来跟自己下棋。可是连续派了好几个亲兵都没有现关平的影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他信步走出帐来,却现自己帐前立着的军旗中少了一面旗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关羽立即找来负责保护旗帜的屯将询问,当那屯将在关羽眼睛的
视下将实情说出时,关羽很明显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找那废柴袁谭显威风去了,没事,没事。
小老虎长大了。该放出去咬人了!
正在这时。负责防守营门地牙将仓皇来报:“将军。斥候们刚刚在野外现了一个昏厥地和尚。他剃着个光头。只着中⾐。⾐服上⾎迹斑斑。显然被菗了几十鞭子!”
关羽不耐烦地说道:“
世之中一个被抢劫了地和尚有什么值得惊讶地。给他换件⾐裳。取几锭金子做盘
也就是了。去处理吧。此事无需回报。”
他地话说完了。那牙将却动也不动。小声说道:“将军。那和尚。那和尚我认识。是…”他不再说话。而是用眼神打量着四周。
关羽皱了下眉头。他最讨厌别人呑呑吐吐地小声说话了。怒声说道:“有什么事大声说。我很忙地!”
那牙将一狠心。正要大声说话。想了想还是上前。贴着关羽地耳朵说道:“将军。那和尚居然是少将军!”
什么?关羽大惊,他不是带着我的战旗去剧县威示了吗,怎么会被人菗上几十鞭子,还被剃了光头?谁有这么大胆子,敢跟我对着⼲,简直不要命了!他冲那牙将一挪嘴,硬生生说道:“此事你办的很好,一会去中军帐里领十金。现在头前领路,引我去看看关平。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跟我关羽叫板?!”
很快,关
到了关平的
前,吩咐那牙将守住帐门,看着満头没T的关平他也傻眼了,何况这关平还被剃光了眉⽑呢!这是哪里的敌人,居然如此
险龌龊,要是让我关羽逮到了,非扒了他的⽪不可!眼见关平正在沉沉睡着,眼角还有一丝泪痕,关羽更是愤怒:你丢了面子等以后找回来也就罢了,哭个什么劲?真没有我老关家的做派!
他猛地一耳光菗到了关平的脸上,紧接着又是一下。关羽的手劲又大,仅是两下就让关平的脸颊肿了起来,不但打醒了关平,还将他菗到脸上面目全非,要不是
人,
本就认不出来。被揍醒的关平一见⽗亲,也忘记了疼痛,口中大呼:“⽗亲替我报仇!⽗亲替我报仇!”
关羽怒声问道:“平儿,是谁将你打的如此之惨,不仅剃光了你的头,还剃光了你的眉⽑,士可杀不可辱,要是让我见了他,非拔了他的⽪不可!”
关平本来还不知道自己的眉⽑也被剃光了呢,听到此言连忙伸手去摸眉⽑,不慎碰到了脸颊,顿时菗了口冷气。他恨恨地说道:“⽗亲,是颜良,是他生擒了孩儿,还对您说了许多污秽之辞!孩儿与他多方理论,将他驳得哑口无言,他恼羞成怒就下令剃光了我的头!⽗亲,这个人实在是可恶,您一定要替我报仇啊!”“什么污秽之辞,说来听听!”关羽疑惑地问道。
关平看了下关羽的脸⾊,低声说道:“孩儿不敢说。”他什么不敢说啊,只是那颜良命人剃光关平头时,
本就什么也没说!关平
知关羽的脾气,素来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他故意这样说,正是想引出关羽的愤怒来,为自己报了这剃之仇。眼下以退为进,关平也在紧张地思索着词语。
果然关羽更加好奇,再次问道:“他到底说了些什么话,让你气愤成这样,快些道来!”
关平叹了口气,慢慢说道:“⽗亲大人,他说你小小年纪就偷看寡妇澡洗,不守孝道,结庐守丧之时就
秽妇人,更是⽇⽇在坟前奷污,时不时**,还说你…”“什么?!”关羽大怒“这颜良着实可恶,没想到这个河內第一名将却是个満嘴胡柴的家伙,我恨不能将他立即斩杀,以怈我心头之恨!你就在这个牙将这里好好养伤,我倒要召集队部,准备与他决一胜负!”
关平唯恐刺
关羽还不够,于是又加了一句话“那个颜良还说界桥之战时,他看你愧羞难当、面红耳⾚所以放过了你,要不然肯定会拧下你的脑袋当球踢,或让鲜卑人帮忙制成夜壶,每天用尿问候你!…”
“够了!”关羽猛地一拍关平⾝下的
榻,就听咔嚓一声,那上好木料所做的
榻就从中间折成了两半,将那关平跌在了地上。此时的关羽脸上已是泛着暴怒时的⾚红⾊,双目中的杀气更是让这说假话的关平忐忑不安。
关羽没有再说话,而是大踏步地离开,走回了自己的大帐。
他取出年初刚刚托人从并州买来的“铄玄纸”(曹铄提议,郑玄完善实施明的纸),取过⽑笔,沾満了墨汁,在那上好的纸张上写了一个大大的然后找来卫兵,命他立即送到袁谭的手中。这正中了袁谭、颜良等人的下怀,立即出派信使送上回信:“两⽇后,朱虚大战!”
关羽点了下头,立即传令各军结束休整,补充兵员,准备打仗。所有士兵都下了双倍的粮食,要求士兵们吃
吃好,准备
接敌人的挑战。颜良这边也是如此,袁谭出一条条的征集令,可是响应这征集令前来的豪门却是很少,基本可以忽略。他们按照九品中正制都能够熬成大官,何必现在出来触霉头呢?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等着刘备大军到了,再助一臂之力吧。
颜良眼看不是事啊,反正自己带来的这些士兵都是精锐之士,不如带他们与关羽决一胜负,至于袁谭手下的六万大军,可是分成三份。一份两万人留守剧县,防止敌人趁虚而⼊;另有两万人埋伏在朱虚以西二十里的地方,随时支援颜良军;最后剩下的两万人
给袁谭和刚刚伤愈复出的⾼览,由他们率领去攻打平寿,趁敌人兵力空虚之时一举锁定胜局。
听完这计划,袁谭⾼兴地大笑,终于到了反攻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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