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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好粗鲁(85)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本公主的两个贴身婢女也跟着一起进去,没什么问题吧?”楚若意味深长地说道。

 绿萝紧咬着下,垂下头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抱歉,纯月公主,主子没有代。不如您进去询问一下,等主子同意以后,您再把二位姑娘叫进来如何?”

 楚若点了点头,回过头去对明心和明荣说道:“你们不许惹事,在这里好好候着,本公主一会儿就出来。”

 “是,奴婢遵命。”二人恭敬地答道。

 走进内室之后,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便传了出来。楚若微微皱眉,她也清楚,被红花强行把胎儿灌下来的感觉很不舒服,小产又损伤身体,项染的现状一定好不到哪里去轹。

 绕过屏风,渐渐靠近间,之间项染正有气无力地在上哭泣着。

 “父亲,大姐,二哥,染儿在这里过得好痛苦啊。求求你们保佑我,让七妹过来看看我吧,我觉得自己像是快要死掉了似的…”项染闭着眼睛,不断地摇着头,泪水顺着眼角落至枕头上,打了枕巾。

 “四姐,我来了。”楚若微微有些动容,项染没有提郭沁香,而是专门挑自己最敬重和关心的几个人来说,她如何不能心软酢?

 坐在边,望着倏然睁开眼睛的项染“四姐,你真的是诚心要跟我和好吗?”

 “自然是真心的,我在大亚王朝的后宫里过得一点儿都不快乐,简直要痛苦死了!纯儿,你救救我吧,我好像是小产了。但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来说明是有人陷害我,我只有自己争点气,好好地挣扎着再度站起来与她们抗争。咱们是亲姐妹,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吧?”项染期期艾艾地说道。

 楚若淡淡地点了点头,起被子看向项染的身下,鲜血还是没有止住,只是得稍微少些了。

 伸出手为她诊脉,楚若沉声说道:“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少跟那些人炫耀你的恩宠,免得被人盯上。父亲常常教导我们,万事都不要争先恐后,有时候吃亏是福。”

 “是我辜负了父亲的教导,我知道错了。”项染哽咽地说道,眼里却闪过一抹锐利的锋芒,狠狠地想道:你一个在外面沦落了十几年的庶女,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里说教?本宫给你面子就算不错了,简直是给脸不要脸!

 楚若假装没有看到项染双眸中的敌意,缓缓说道:“既然知道,那就好好将养身子吧。至于以后的生育问题,恕我无能为力。”

 “你说什么!”项染的声音倏然变得有些尖锐,她紧紧地攥着单,沉声说道“我也知道自己这次伤得很重,但你不是被人称作是神医吗?就算中了剧毒的人也能够被你救活,那些奄奄一息的人也能够在你的医术下再度健康起来,为什么我只是小产了,你却说无能为力?纯儿,你不要记恨以前的事情了,好不好?我…”

 “四姐,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能够医治的话,一定不会吝啬的。只是你生育子嗣的地方已经被人毁掉了,便是神仙来了也没办法治愈。若是你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让别人前来为你诊治。”楚若打断了她的话,没有丝毫地停顿,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而已。

 “你胡说!我才十八岁而已,怎么可能从此失去做母亲的能力呢!”项染不相信地低吼道,她紧紧地抓着楚若的手,言辞恳切地求道“好纯儿,你不要跟我使子了好吗?算我求求你了,要是皇上知道我不能生育的话,一定就会开始嫌弃我的!”

 楚若淡淡地挑眉“这又与我何干?从一开始,都是你跟皇上两个人在相处,我从来未曾想过要干涉什么。四姐不能如此霸道,我也只是个凡人而已。无法治愈这种被红花灌输的绝育之症,请你见谅。”

 “你忍心看着那些人害我?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纯儿,在丞相府时,五妹和二姨娘想要害你,次次都被你识破,甚至还被你给打败,为何到了大亚王朝后,你却说不能做到了呢?”项染咬牙切齿地说道“是不是因为我曾经算计过你,所以你才这样冷漠地对我!”

 “四姐这话说得严重了,若是我真的有心不理会你,也不会前来为你诊脉。”楚若微微皱眉,沉声说道。

 项染眯起双眸,冷哼一声,鄙夷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我知道这次不是你害的,但是你却袖手旁观,行径跟她们一样恶劣!你害死了我的母亲,难道就不曾有半分愧疚吗!”

 楚若站起身来,淡然浅笑“你终于肯说出这句话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你的生母。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要害死你的生母,她跟那个男人已经苟且了十几年,我去年才回到家中,又怎么会在话都说不利索时就安排好这一切呢?四姐想要冤枉人,也要看看借口是否合情合理才是。”

 说到这里,楚若角扬起一抹嘲讽的意味,冷冷地说道:“再有,你的生母当年差点儿害死我,要不是二哥冒死救下我的话,只怕我早已死在了土堆里。后来,你跟郭氏又三番四次的害我和我的生母,做法实在太狠毒了,我可有加倍向你们讨还?你现在倒口口声声说我在报复,我若是真的以怨抱怨,又何必到这里来听你训话?”

 说完,楚若转身就要离开。

 项染却快速拉住她的胳膊,对外面扬声喊道:“来人啊,快来抓坏人!本宫的龙裔被纯月公主给弄掉了!快去着人请皇上和皇后娘娘过来为本宫做主,快点儿!”

 楚若倏然回过头去,冷冷地扫向她“四姐,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我有把握给自己撇清这莫须有的嫌疑,而且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不能白白没了这个孩子!既然抓不到别人,那就抓你来为我的孩子祭奠!”项染狰狞地笑出声来,她紧紧地拉着楚若,听到外面传来匆忙的脚步声,迅速大声喊道“本宫肚子好痛,你们快来救本宫!”

 缓缓闭上眼睛,楚若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项染拉着自己的手。

 她在心里无奈地说道:父亲,对不起,我已经给了四姐机会,是她自己不珍惜。

 项染还再大叫什么,却忽然瞥到一抹明黄从屏风旁走了进来。她惊愕地愣在那里,诧异地看着这么快就到来的凤弄绝,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凤弄绝紧紧地盯着项染,双眸里满是鄙夷和失望。

 “皇、皇上…臣妾…臣妾跟您的孩子没了,都是臣妾的七妹害的!”现在已经骑虎难下,项染只得说实话,她低声哭泣着,等待凤弄绝前来安慰。

 “你这人,居然还敢狡辩!”凤弄绝冷哼一声,上前一把将项染从被子里拽了出来,直接摔在地上。

 “啊——”项染痛呼一声,随着这一动作,她身下又开始血,痛得捂着肚子直哀嚎“皇上,您这是做什么…呜呜呜——”

 进来的一众宫人见到这个模样,顿时吓得呆立在那里,甚至都忘记了躲闪。

 只见项染身下未着寸缕,那白皙的大腿间,不断地有鲜红色的出来,迅速染了一地。

 楚若缓缓睁开眼睛,双手已经被一双糙的大手紧紧握住。抬起头看向那个与自己心爱的人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有一丝丝地怔忡。

 “皇上…”楚若状似委屈地将头缓缓地靠近凤弄绝的膛,实际上,跟他还有一点点距离。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纯儿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从来都不会主动去害什么人,也向来是以德报怨的。请您为纯儿做主,如若不能的话,就把纯儿遣送回明昭国吧,纯儿也不愿意连累皇上…”

 “说的是什么话?朕怎么会让你承受委屈呢?你放心,只要朕为你做主,你就不会出事的。”凤弄绝心疼地拍着楚若的肩膀,回过头去低下头,对项染狠狠地说道“你这个下的女子,竟敢在朕的面前说谎!你所说的一切,朕都在外面听了许久,竟然妄想欺君,大胆!”

 他当然没有说自己是跟白月在房顶上听来的这话,但是在项染听起来,显然已经忽略了他在何处听到的,只是觉得自己刚才所说的一切只要被皇上听去了一点点,那就已经完全馅了…

 项染惊恐地看向他,这就是一直对自己软语温存的男人,居然在转眼之间就把别的女人搂入怀中了,还对自己说着这样严厉的话。

 “你不敢狡辩了?来人,将项妃除去所有封号和位份,直接降为最末等的答应,即刻打入冷宫,终生不得出冷宫半步!”凤弄绝厌恶地扫了她一眼,一个不能生育地女人,再加上心肠狠毒,怎么会被他喜爱呢?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去除算了!但是凤弄绝心中却已经对此事有了底,他知道一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而且还乐见项染的落败。

 “不要!皇上,我们的孩子死得那么冤枉,您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臣妾给打入冷宫呢!”

 项染不顾一切廉,直接张着大腿搂抱着凤弄绝,直接对他说道“臣妾知道错了,刚才也只不过是跟七妹说的玩笑话,求皇上开恩,千万不要…”

 “滚开朕的视线,等朕气消了再说!”凤弄绝沉声怒道,直接一脚将项染踹开,拥着楚若走向外面。

 身后传来的是项染凄厉的喊声,渐渐地被人们给捂住嘴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谁也没有想到项染的落败会来得这样快,盛极一时的她曾经风光得不可一世,而落败的时候,居然连下身都没有穿衣服就被人抬着走了。

 甚至有人能够看到她的某一处正在无法止住地着鲜红,模样惨不忍睹。

 郭婷得知这件事情后,惊愕地愣在当下,久久没有说出话来。

 天呐!染儿这样简单就落败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闭上眼睛,踉跄的后退几步,不晓得是皇上太过冷血,还是项纯太过厉害,亦或是害得项染产的那个人太过有手段,她以为项染只会被小惩大诫才是,竟然直接被打入冷宫了。

 一直到晚饭过后…

 “娘娘,您不要害怕,奴才已经暗中部署过,让所有人都认为之前那件用无法查出的毒药害死妃嫔的事情,是项染所为,不会怀疑到咱们这边的。”鲁革小心翼翼地说道。

 “咱们?谁跟你是咱们?本宫是本宫,你现在只是本宫的奴才而已!”郭婷冷哼一声,揶揄地说道。

 “娘娘说的是,奴才刚才口误了,请娘娘恕罪。”鲁革垂下头,快速说道。

 郭婷冷冷地眯起眼睛,手中捏着一朵刚刚盛开的海棠,冷笑着说道:“既然已经把罪名都叠加到染儿头上,那就暂且停下来吧,不要去杀害那些宫妃了,以免惹祸上身。”

 说着,她倏然变冷的目光扫向鲁革,咬牙切齿地说道:“宫妃虽然不能处置,但是皇子所那边却要好好地做一番手脚了。现在皇上膝下儿女有了好几个,自然不会太着急开枝散叶的事情,也渐渐地忽略了本宫。如果皇上的皇子和帝姬都突然死亡呢…”

 鲁革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他瞬间明白了郭婷话里的意思,紧紧地盯着地面,心中有些不忍。

 杀害那些宫妃还可以告诉自己是为了帮助郭婷在宫中扫清障碍,可是稚子无辜啊,他有些下不出手…

 “怎么?你害怕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赶紧滚出大亚王朝的皇宫,不要再出现在本宫面前了!”郭婷狐疑地看向鲁革,对他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那一瞬间,鲁革也有些负气。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身来,为了一个永远也得不到的女人,何必这样小心翼翼的呢?

 于是,鲁革闭上眼睛,转身就要离去。

 郭婷心里忽然有些慌乱,见他真的要走,她急切地出声喊道:“你站住!”

 鲁革停住脚步,心中有些喜悦,口里却闷闷地说道:“既然你想让我走,那我直接离开便是。反正我也没脸再回明昭国都城了,随便在哪里飘就是。”

 “不要走!”郭婷快速冲上前,直接从后面搂住了他的后背。

 他伟岸的际还是那样熟悉,那是她曾经搂抱过的感觉,温暖,宽阔。

 “鲁革,我刚才的话过了,你不要往心里去。”郭紧张地说道,她把他搂得更紧了一些,担忧地说道“如果你走了的话,我以后又该怎么办呢?现在我已经变得越来越依赖你,染儿靠不住了,难道你也要离我而去吗?”

 鲁革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他清楚,自己失去了子孙以后,便只是她心中的一条狗罢了。

 可是,一听到身后的哭声,他闭上眼睛长叹一声,无奈地说道:“罢了,我知道自己对你太过痴情,若是你觉得我还有用,便留下来吧。只是…我心中有些不忍,那还都是一些孩子们啊,我这样做的话,未免也太狠毒了些…”

 郭婷轻咬着下,看向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际,心里想到,反正皇上已经翻了别人的牌子,自己又是寂寥的一个人…

 咬了咬牙,为了让他彻底对自己言听计从,她做了一个大胆地决定。

 她拉着鲁革的手缓缓走向内室,缓地说道:“其实,我早就想把自己给你了,那一次如果不是湘儿忽然出现的话,我就在想,大不了在跟你有了夫之实以后,直接就自杀死掉算了。但是后来,你仓皇而逃,我也迫不得已选择了跟着皇上来到大亚王朝,心中的痛苦一直无处诉说…”

 鲁革错愕地看着她缓缓将衣服褪下来,并且取过在枕头底下的宫闱‮趣情‬小木,顿时愣在了那里。

 郭婷把手上那个经过特殊打造的顶头是圆形的润滑木到他的手上,轻轻点击脚尖,凑到他的耳畔,低声说道:“虽然你本身不能再行-房,但还是可以借助其他的东西来与我完成闺房之乐。反正平时也是我一个人把玩,不如我们一对苦命鸳鸯好好地享受一番,如何?”

 “我、我…这恐怕不妥吧?”鲁革尴尬地垂下头,看到她光的美好,心中虽然有些悸动,但已经跟过去的感觉不一样了。

 他有些自卑,毕竟身上少了一些东西,再也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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