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我家大客厅挨着的餐厅里,所有大小
灯气氛灯都奢侈的打开着,温暖的光线照亮了餐厅每一个角落。
布置典雅精致的餐桌前,妈妈含着半口柠檬汁再一次向我吻过来。
我这一回
得更勐烈了,妈妈表现也越发热情,可能是柠檬汁润滑了我们的嘴
,我们吻得更用力更
烈。
甚至我
前感觉到了妈妈
口微微的触碰,一阵温热传来,虽然没有感受到
房的柔软什么的,但是这种触碰也让我心
澎湃。
我们俩并排紧靠着坐在餐桌前,互相侧着身体接吻。
最大感受不是视觉上的,因为接吻视角狭窄。
也不是触觉上和味觉上的,而是嗅觉上舒服得头脑眩晕。
鼻子里传来的是妈妈澹澹的香味,因为刚洗过澡没有撒香水,所以她身上特有的“气味”特别清晰。
这是我自小熟悉的,喜欢的气味。
体温的气味。
当我们分开彼此,我脑子里就在想能不能把手搭在妈妈
间?还没等我行动,妈妈就急急忙忙的站起来背对我穿上风衣,说要去外面吃饭。
在风衣覆盖掉她鼓
的翘
之前,我
醉于这个和我视线齐平的美丽
部。
从我的视角看去,它浑圆
满,充满了
的视觉符号。
拥有这种美
的女人,不可能不渴望
生活吧?爸爸说妈妈是
冷淡,是真的吗?我一边胡思
想,一边抓起旁边沙发上妈妈的短连衣裙,对她说:“你忘了这个连衣裙了啊。”
妈妈回头看了一眼,再把风衣拉链扣好抚平,低头看看似乎不凸点,就对我说:“懒得穿了,就这样也可以,回来发现这边还
热的,比海南岛差不了多少,不用穿那么多。”我回答:“你没穿内衣,会不会穿得不舒服啊?风衣
硬的。”
妈妈活动了两下,甩开膀子走了几步说:“还好,这风衣有内衬一点也不硬。”我帮妈妈拿着手包随她一起出门,扭头还说:“好刺
!好像去做坏事一样!”
妈妈对我眨眨眼,
起风衣下摆一角,
出大腿给我看。
我连忙说:“哇
!超
感的!”
妈妈得意的说:“比刚才不穿还
感吧?”
我很想说哪能啊,嘴里却说:“是啊,漂亮得一塌煳涂!”
妈妈来劲了,看电梯从楼上来还有很久,就
起风衣后背下摆捏住,然后高举下摆过头顶,再用舞蹈步伐踮起脚尖转了一圈。
当她背对我的时候,一对紧致浑圆的美
就
出来了。
这样角度暴
的翘
,确实比不穿还有点味道!偷看裙下赤
翘
的快
,刺
感,比刚才光着一点不差。
玩了两下,我们看电梯快到了,就消停下来。
我挽着妈妈的手进入电梯,不是我不能抱着妈妈的
,而是离开家以后我都会很小心,避免给妈妈添麻烦。
甚至在两人独处的电梯里我也沉默寡言,更别说外面了。
我有些害怕和妈妈的暧昧关系暴
,所以在外面越发小心,这种压力在最近两个月比较明显。
特别是在衡水的时候,上个街我很担心自己和妈妈亲密的样子被同学看到。
因为我们在家里,真的是十分随意。
随意到妈妈在家里时不时和我碰面都会抱我一下,或者亲我一下。
而我也有时心血来
突然从背后抚摸她的丝袜,妈妈也并不会紧张害怕。
我害怕自己会一时不小心,顺手就在外面摸上妈妈的丝袜腿。
妈妈似乎察觉到我的谨慎,在电梯里对我眨眨眼,还捏捏我的脸搞恶作剧。
她很放松很好,但是我必须让她看到我的谨慎。
因为谨慎是个成
的表现,我不想让她把我一直看成小孩子。
就好像为她准备回家
布置一样,我尽力去策划去安排,就是想让妈妈觉得我成
可靠。
到了地下室车库,妈妈关上车门以后,掀开风衣下摆,用手拉扯连身袜裆部,对我说:“连身袜什么都好,就是中间这条
很麻烦,老是容易越勒越紧…”我当做没看到,只能点头赔笑。
妈妈用刚捏过丝袜裆部的手捏我后脖子两下,说:“别那么僵硬,自然点。”我笑着躲开她的手,因为真的很
。
我们两人也不走远,就去城墙边的新派餐厅。
这种餐厅装修有格调,场地干净服务态度好,
合适人少的时候想安安静静吃点东西。
比如这一家外面打的是咖啡店的招牌,实际上里面烧烤、牛排什么都卖,据说最出名的是烤
翅。
我们进入这家不怎么做咖啡的咖啡馆,妈妈两手拿着手包放在身前,一副无懈可击的淑女派头在门口看了一圈,问我:“要不要包厢?”我伸头伸脑看了一圈,说:“还是包厢吧,想和妈妈聊聊天。”
妈妈招手让服务员带路,金色的高跟鞋步履轻快,上半身却端庄稳定的走在厚厚的地毯上,说不出的潇洒随意。
我跟着妈妈进了服务员说的小包间,还真是够小。
就是一个四人位卡座,和卡座的区别就是稍微大一点,带一个简单的卫生间。
甚至连包间门,都不能反锁,让我颇为失望。
妈妈看着我四处打量,笑
的说:“看什么看?在这里你想我干什么?”我只能回答:“没有,只是有点期待,又有点担心自己得寸进尺。”
妈妈意外的看了我一眼,说:“最近半年你变了很多啊,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我摸了摸脸和眼睛,皮肤似乎比以前变得
糙了些,眼眶也酸酸的处于长期疲劳状态。
心有所感的说:“大家都这样说,说我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妈妈说:“我是说你说话的…那种样子,和说出来的话,都
那个的。就是…有点太装成
了。”
妈妈纠结了半天,终于想到了该怎么说。
我连忙装作潇洒的说:“这半年过得即痛苦又快乐,说明我也成长了吧?”
妈妈点点头,说:“每个人都告诉我你变化好大,变得厉害了。只有你们竞赛班的那个老师,和我谈了几分钟你现在的问题,不得不说,他真是
厉害的人。这么多老师只有他看出来点东西。”我原本想要包间,是想和妈妈谈谈这些天对她的思念,对她的渴望。
谁知道妈妈好像有比较严肃的话题先要跟我说,这让我急不可耐的心情有些焦躁,但是我如今也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所以大大方方的举手让妈妈继续说。
妈妈端正了一下坐姿,想了好一会说:“他的意思是,你其实
适合竞赛班。”我心里觉得这个回答颇有游说的意思。
妈妈继续说:“他不是找借口让我送你去竞赛班,而是真的为你考虑。他看过你之前一年的所有试卷,说你和一些竞赛班学生非常像。怎么说呢…你们都是那种天赋一般,他是说那种考高分的天赋,不是学科竞赛那种依靠智商和灵感的天赋。”我开始听得有些煳涂了。
妈妈继续说:“简单的讲,他认为你在普通班潜力很有限,要挑战实验班可能
不大。他原话是说实验班的孩子都是超前教育出来的,很多人小学毕业就修完了初中课程,很多人从小就在高级培训班里接受超前教育。你这种半途出家的,和这些人基础差距非常大。”
妈妈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注意我的表情,她见我没有不耐烦的神色就继续说:“相反,竞赛班学的都是新东西,和中考高考关系都不大,算是大家在同样起跑线,比拼智商和灵气。所以很多从小没接受昂贵的超前教育的穷人家孩子,特别喜欢竞赛班。”我大概明白这个老师的意思了,我也
感激老师给我讲得那么透,但是我仍然对妈妈说:“妈妈你想我去哪个班?”
我还以为妈妈是又反悔了想让我去竞赛班。
妈妈犹豫了一下说:“他讲得有道理,教导处的姜主任肯定了他的话,我打电话转述问了姜主任。”
这时开始上菜了,妈妈等服务员走了以后才说:“竞赛班和实验班长期都是姜主任直接领导,他从学生的长期规划来谈,实验班是利大于弊的。对于既有天赋又肯吃苦的学生来说,实验班能够帮助他们提前进入大学,这一点是竞赛班不能比的。而且从未来发展来看,你有很多选择,真不一定要走竞赛班这种被各大学基础学科特招的路子。”
基础学科就是数学系、物理系、化学系这种做基础研究的部门,出来要么是进入各大研究所基搞础研究,要么就是进企业做技术人员,要么回学校做老师…我点点头,这的确不是我喜欢的路线。
妈妈一口气说了很多话,她喝了口果汁润喉,马上抓紧进入正题:“我们选实验班路线,理论上是没错的。唯一的问题是…能不能考上实验班。”
我皱眉说:“竞赛班那位老师…是说我不可能考上实验班?”
妈妈叹了口气说:“是的,这就是妈妈担心的原因,他判断你一两年内都没有希望达到实验班的最低需求。不仅仅是分数排名不够,而是基础不好,勉强进去了也跟不上里面超快的授课速度,还不如不去。”
我不服气的说:“他怎么知道我不行?一般的孩子不行不代表我不行,我有妈妈给我打气,天大的困难我也能战胜!”
妈妈皱眉说:“这也就是我担心的另外一点,他说你一直保持着高歌勐进的势态,自信心极度膨
。这对学习是好事,可以保持高昂的热情。但是如果目标太不切实际,一但遇到挫折可能会受到很大的精神打击。”这段话听得我有些慌乱,最近我的确感觉到成绩提高幅度大大下降了。
并非我不够努力,而是我越努力,错漏出得越多。
以前我没有这种感觉,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掌握的东西不多,现在学得越多,越觉得吃力。
每天都要花时间回过头去复习之前的内容,生怕自己忘记。
但是越是这样,试考的时候损失就越大,就像一艘破口很多的小船,我只有两只手,堵了这边就漏那边。
之前就是有一门功课稍微少投入了点精力,一下跌落出单科5名外,拖累我平均分掉到全班第。
暑假衡水培训带来的基础提高,只是让我走到了高级班前五的水平。
再往上走,就太吃力了,而明显目前也不可能有类似的超级培训班给我继续补基础。
不对,就算有,我也没有时间去,我不可能丢下这个学期的学习进度回去补基础,那样学习课程的连贯
中断,损失更加巨大。
突然间,巨大的恐惧抓获了我,让我原本期待的和妈妈的桃
聚会瞬间失去颜色。
吃完饭回家,我心情一直很低落,乖乖的把试卷排开给妈妈看,等待她的批评。
班级第十,这是我半年来次排名倒退,也许这个信息被老师们当做重要消息传递给妈妈了吧?妈妈认真的逐个看完,然后摸摸我的头说:“别担心,妈妈知道你真的努力了。”
我眼眶有点酸,谁人能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刻苦呢?就连妈妈不在的十几天,我比妈妈在的时候更加刻苦,无时不刻不在学习…但是大家只能看到结果。
妈妈拿出纸巾给我擦眼睛,然后轻轻的把我搂到怀里。
我被妈妈温暖的拥抱着,感觉大脑一阵被温水浸泡的舒适,多
来的紧张和焦虑得到了治愈。
此时我丝毫没有对她薄款风衣下连身袜包裹的
感身体,产生什么不应该的
望。
心里只有那种被理解和被解
的放松感,以及被宠爱的
足感。
妈妈洗澡换保守睡衣后,我仍然靠在她身上陪她看电视,她也不提学习的事情,让我黏在她身上一晚上。
直到我在电视的催眠声中睡着。
第二天妈妈还抱怨我57斤的瘦小身体太重,让她背我上楼好辛苦呢。
虽然睡了个难得的好觉,但是接下来现实仍然是如此残酷,连续三个礼拜,季节来到了秋天,我的成绩都在高级班名内折腾。
主要是这段时间我精神状态不太好,时常被人说浑浑噩噩的,学习以外的事漠不关心,于是在学校制造了大量健忘的笑话。
比如说读书读傻了,升旗仪式穿错了初一的校服啊。
比如说文具盒老是忘记丢在什么地方了啊,比如说借了别人文具老是忘记还。
老师来家访过一次,还安慰我说这种健忘是代表我集中力提高的现象,让我别有什么压力。
其实我知道,健忘其实是因为我对学习开始厌烦起来。
当我不能从学习中获得期望的奖励的时候,我对学习的热情就开始降低了。
甚至对妈妈的需求,也降低了。
我好几周,都没对妈妈提什么要求,妈妈有时主动穿
感丝袜出场,我也就看看开头那新鲜的一会。
我真是鼓起自己全部剩余的勤奋,才能保持自己不掉队。
不过到了第四个礼拜,我终于坚持不住了。
尽管我强迫自己如以前一样勤奋,每天花大量时间学习,但是效率的降低还是很明显的。
我终于掉出了前十名,去到第十五名了。
我头一次对自己如此失望,不想厚着脸皮去向妈妈要福利了。
果不其然,这个月工作比较忙的妈妈被班主任叫去开临时家长会了。
开会回来的妈妈表情比较凝重,她首先向我道歉,说这个月工作很忙,没有时间关心我。
我心里知道这和妈妈没关系,所以也开口说不是她的责任。
但是妈妈突然很激动,坚持说就是她的责任。
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突然激动起来,只听她说:“如果当时选择去竞赛班,你就不会这样一蹶不振了!”我一下子明白了,当时如果去了竞赛班,的确可能会不一样。
最起码在竞赛班读书本身就是一种荣誉和肯定,哪怕一时在里面排名不高,也不会打击到自信心。
而且里面学的东西和基础无关,说不定我确实会更加如鱼得水。
我不由得生出一点希望,我还能再去竞赛班了吗?但是我低头看到妈妈长裙下的黑色丝袜美脚,突然间又恢复了点清明,抬头说:“这也不是妈妈的错,我本来就不是为了自己一个人而努力的。对我来说,我知道妈妈一切都是为我好,为了我做了各种各样困难的事…付出了很多很多。所以,妈妈给我安排的目标,就是我自己想要的目标。去竞赛班的确可能不会受到那么大的挫折,但是那有什么用?那不是我们的目标!”
妈妈怔怔的看着我,不知道说什么。
我用坚定的表情说:“竞赛班再好,也和我无关!我的目标就是实验班,老师说我要一两年才有机会挑战,那我就老老实实的学他一两年!”
妈妈犹豫了一下说:“妈妈在怀疑,是不是目标一开始就订得太高了?如果当初计划这个学期目标是尖子班前2,可能会更恰当。”我摇摇头说:“其实差别不大,你看我现在想要高级班,都如此困难。
这只说明,我的基础就只有这种程度。”
妈妈走过来亲亲搂着我说:“嗯!妈妈会竭尽全力支持你的,我们就以高级班为目标好不好?一但实现,我立刻给你申请转到尖子班,那里面的学习模式和进度会比较接近实验班。”我有点犹豫的说:“那妈妈你别太期待我短期内能做到,按照现在的情况看,我能这个学期办到就不错了。”
妈妈笑着说:“我倒是不急,哪家孩子要是一个学期从高级班进尖子班,他家父母不得高兴坏了?倒是你…忍得住吗?”我看着妈妈的坏笑,听着带有挑逗意位的话,突然间又升起了挑战的勇气。
我在妈妈怀里张开双手,轻轻的放到了妈妈美
上,隔着长裙轻轻
了一下,感受了一下超弹部位的触感。
妈妈笑得身体都抖了一下,说:“得给你点盼头…你要什么奖励好呢?这样,回到班级前五名,妈妈透支一次名的奖励给你好不好?就像电影的预告片一样。”我呼吸稍微沉重了一点,两手忍不住
惑程抓握姿势,拇指和尾指稍稍用力,想捏住妈妈的
。
妈妈看我没说话,继续说:“你这么喜欢摸,奖励就是让你随意摸怎么样?”我抬头看着妈妈的眼睛说:“这个好像不是很吸引人,之前我也摸过啊。”
妈妈扭过脸去,耳朵通红的说:“我当然是说那种…嗯,我会比较配合的让你摸。”我紧张的问:“不穿衣服那种?”
妈妈捏了我手臂
一把说:“你好过分!这个不行!”我疼得龇牙咧嘴,也看出了妈妈的紧张和害羞,于是低头自言自语一样的说:“隔着衣服碰那里其实早就算有过了,用来做奖励是不够的啊。”
妈妈有点紧张的说:“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知道自己已经站在妈妈能够接受和不能接受的边缘,需要掌握好度才能让她满意。
于是脑子里转一圈,边思考边说:“还记得我在你泳装上写的字吗?”
妈妈思考了一下,脸红红的点头说嗯。
我继续说:“我写的是‘我想经常吻妈妈的身体’,那时候我指的只是妈妈的
和脚。现在…我想吻很多其他地方了。”
妈妈想了想,抿着嘴说:“你想吻我那个…”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躲开她的视线说:“怎么样?行不行?这个目标…”
妈妈过了好一会没说话,我只能静静的听她的呼吸声。
大概一分钟的沉默之后,妈妈说:“这个奖励,妈妈现在还没心理准备。”我只能退一步说:“那穿着丝袜再吻行不行?”
妈妈左右为难了好一会,说:“其实其他地方没什么问题,如果要吻那里的话…真的味道很大的,妈妈做不出来。”我用撒娇的声音说:“我就是喜欢妈妈的味道啊,再说我又不是一时半会能达到这个目标。”说这种话果然惨遭妈妈的狠扭,不过用这种耍赖的态度说出来,很明显可以降低妈妈的紧张感。
妈妈又狠狠在我
股上捏了一把,停了一下默默的说:“穿厚一点的亲可以吗?”我想了想说:“妈妈说的厚是多厚?”
妈妈支支吾吾的说:“比如瑜伽
,冬天的加绒打底
什么的…”我连忙反对说:“那么厚!那么
糙的
子我得亲得一嘴
吧?”
妈妈威胁一样把手放我脖子后面说:“那你想怎么样?”我犹豫了一下,照顾她感受的说:“比如你的泳衣,比如舍宾袜之类的材质。”
妈妈和我聊到这里,神态轻松一点了,她摸摸头发说:“我也不知道行不行,不过你说穿泳装让你亲这里…总还是比没穿强点。你真的非要做这种事,到时候你自己掌握机会吧,妈妈不保证让你这样亲,看心情了。还有…如果要亲那里,要提前说,我会穿厚一点的泳衣或者打底
,不穿让你亲是不可能的。”这相当于答应了吧?说得都那么具体了,我这样理解。
但是其实看妈妈的表情和态度,应该是还没有答应。
我和妈妈有亲密关系的时间也很长了,她的各种心理状态我也慢慢的能把握得住。
这次她的神态,和以前我提出过分要求的时候差不多,都是那种‘没办法先答应下来再说’的表情。
都是据我的经验,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最终她不会答应。
因为当场随着谈话气氛她都犹豫不决,事后隔天冷静下来,更不可能做得到了。
所以要想得到进展,多数都倚靠每一次现场趁热打铁啊。
一但妈妈当时心情好,做出来让步了,才算是确定下来。
每一次我想再进一步的时候,最大的阻碍其实是自己。
是自己的良心,是自己的理智。
妈妈实在是没有哪里对不起我,甚至说我对不起她的地方比较多。
这种情况下我还要想办法
导妈妈答应我的过分请求,实在是让我良心不安。
一个本来就不该你得到的东西,你屡屡从恩人那里夺取,每次还想要。
这种人想想就让我不齿,简直是语文老师说的升米恩斗米仇的故事。
妈妈已经给了我很多,当我想要的时候,妈妈拒绝了我,那我有资格恨她吗?我不知道,我也许会把失去的苦痛归罪于妈妈?也许妈妈一开始就不给我,我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我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去你的!如果妈妈一开始就不给你,你就能更幸福?显然不可能!我一开始就能明白这一点,当我做摄影师次给妈妈拍照的时候,我就明白自己比前一天更加充实幸福。
那一天妈妈穿着澹蓝色青果领小衬衣,百褶蓝色短裙,行走在小区樱花树下。
她在镜头下的神色时而
离,时而
快。
动作时而舒缓,时而高扬。
而当妈妈次在湖边的芦苇丛中,脸带羞涩的解开短裙拉链让我拍她丝袜美
时,我就在心中赞美着满天神佛。
之后我拿着相机也好,没拿相机也好,和妈妈相处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
哪怕我得寸进尺,想要得到而被妈妈拒绝。
这前面半年获得的幸福和感动,都不会少一分一毫。
哪怕妈妈和我翻脸,收走我所有的照片,她也收不走我脑子里满满的回忆吧?比如说那一次,妈妈穿着半透的黑色
袜,背对我倒坐在椅子上,背上靠着一把小号琵琶,衬托得她
肢纤细、
满。
现在想起来,当时是我们刚刚开始拍丝袜
感照片,妈妈还很不好意思,没有
掉内
,导致那套照片当中黑
袜下的黑内
特别显眼,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什么时候我要让妈妈重新拍一套,恩可以让她拍一组黑
袜搭配电子乐器的,再来一组
袜搭配传统乐器的,说不定还可以让她赤
下身拍一组儿童乐器的呢…有个会和你玩
情PLAY的女朋友就是幸福。
你可以随时随地意
和她下次做什么游戏,甚至可以实现这些妄想。
有的时候,我会想如果我以后有了女朋友会
导她玩这些游戏吗?应该还是会的吧?但是呢,次玩总是最开心,最终身难忘的。
妈妈应该也是这样想吧?我对这种游戏终身难忘,妈妈何尝不是?妈妈在这种游戏中,也许会觉得羞
、觉得紧张、觉得疲劳,但是绝对不会觉得无聊。
否则她早就停止了和我的合作。
我每一天都比前一天获得,而妈妈也看似被动的配合着我的索取。
直到当我停滞不前的时候,她才会站出来推动我进步。
哪怕要付出被我亲吻身上最重要最隐私部位的代价,她也强迫自己接受这个挑战。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是对等的。
考高级班名,和让儿子亲吻自己下身,在妈妈看来难度相当。
我们都在挑战自己的任务,我赢了获得了自己的进步和妈妈的奖励。
而妈妈无论胜负都只能付出,所谓的回报也只是我在学习上的努力。
不是我不想让妈妈什么也不用做,就获得我努力学习的回报。
而是我没有妈妈来鞭策和奖励,我真的办不到。
现在这个成绩,远远超出了我最初入学的想象。
那时我入学成绩在这所全省前三的名校非常差,多半是妈妈走关系运作进来的。
我当时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普通班能够达到中等成绩,可以让自己在老师同学面前过得体面一些。
是的,我只是想过一个轻松的学生时代。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每天能够和朋友快快乐乐的享受课间追逐打闹,下课后能够到处去玩游戏、闲逛,寒暑假和周末都能享受悠闲的时光。
我对拼命学习,一点兴趣也没有。
老师同学赞许的目光也就是享受那一次罢了,当别人知道你能考高分,就再不会对你投来羡慕的眼神。
因为他们默认你是好学生,而学校里好学生实在太多,太平凡了。
我之前学习不行的时候,在学生里面还
活跃,有一帮狐朋狗友。
不少女生会主动和我接近,因为她们觉得我懂得多,会玩。
但是自从我学习成绩暴涨,搭理我的女同学越来越少了。
这不是开玩笑,而是真实的情况。
以前的我好歹会玩,现在我的特点就只剩下了全年级多少多少名,而这样的人我们学校一抓一大把。
要是我能在学习上真的功成名就也就罢了,一样能出名,一样有女生喜欢。
但是我很明显知道自己成了个半吊子。
不上不下的高级班成绩,比上面四个尖子班不如,比竞赛班和实验班更不如。
所拥有的实力,也仅仅是能够顺利考上高中部而已…不用找关系的考上。
我的思想一路狂奔,但是手上却不由自主的开始
妈妈的
部,还对这条长裙很不满的提拉了几下。
妈妈温柔的用两手帮我把长裙提起来,卷到后
上,让我的手接触到妈妈略微冰凉爽滑的大腿皮肤。
她低声说:“想妈妈了可以摸摸…嘻嘻别太轻会很
,不许摸内
那里。”
妈妈的话是如此诚恳和亲密,似乎一但我赢得胜利,就获得了触碰她生为女人最重要的地方的许可。
是的,现在的不许可,就是将来的许可,不是吗?期中试考结束之后的第二天,妈妈突然找到我对我说:“下次试考成绩回到班级前五,就让你试一次。不管我那时候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妈妈都会给你尝试亲一次的机会,怎么样?如果你拿到…妈妈穿92针那种薄丝袜让你亲,敢不敢去拿名给妈妈看?”说着她指着班级排名的赵麟的名字给我看。
看着成绩单上鲜红的8名,我明白了妈妈为何如此主动的原因。
我没有故意考砸来降低成绩,要是这样做,经验丰富的各科老师不可能看不出来的。
我是真正的没有调整好状态,加上长期积累的疲惫让我的惰
不知不觉的涌现出来,导致这次试考的失利。
我心里清楚,之前半年把自己
得太狠,就像弹簧反弹一样状态低
了一段时间。
现在妈妈果断的拿出了一个巨大的
惑,名穿较薄的丝袜给我亲。
为此她真的是付出了很可能自己承受不住的承诺。
她都豁出去了,我还能退缩吗?我追求她的道路,不就是应该充满荆棘和困难的吗?如果没有困难,怎么显示自己的强大和诚意呢?哪怕把自己折腾坏,也是要披荆斩棘来到她身边的啊!赵麟,全班,我们的班长,也是在衡水一起参加过艰苦培训的战友。
哪怕我在高级班排名来来回回,从未接近过你,这一次我也非将你拉下马不可,哪怕自己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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