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谋定而后动
第三章谋定而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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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子琪越听越气,怪不得父亲要把她提前接回来,怪不得一进家门待若上宾,好的没边,原来是家里遇到了难处,打算将她嫁掉换钱!
她的家人是不是有点太极品了,从小没对她付过什么责任,现为了他们的幸福生活,打算牺牲掉她的爱情,他们凭什么?此事对贺兰子琪来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们就是说破了嘴皮子,贺兰子琪也不会嫁!
见她态度坚决,这时,许久都未说话的老爷终于开了开口:“子琪,其实这门亲事不是我们定的,是你母亲临终前给你定下的,也是你母亲生前的遗愿,难道你就忍心,让你母亲死不瞑目吗?”
“我娘定的?那我娘为什么从没提起过?”贺兰子琪难以置信的盯着父亲。
“因为你母亲怕你十八岁下山后成了老姑娘嫁不出去,所以临终前特意给你定下了这门亲事。”老爷看向座下的两个姨娘:“不信,你问问你大姨娘和你二姨娘,当时,她们全都在场。”
两位姨娘稍一迟疑,立即心领神会,点头称“是”
听父亲的口气,看姨娘们的神色,贺兰子琪终于醒悟,无论她如何吵闹,注定挽不回他们将她嫁出去的决心。
罢了,自己别傻了!与其抗争让他们看住自己,不如想想办法如何逃跑。
贺兰子琪默了片刻,轻轻抬头:“我娘临终前真的希望我嫁吗?”
老爷神色凝重,认真的点头。
贺兰子琪幽幽一叹:“其实我只是生气,你们没有早些将事情告诉我。不过,既然此事是我娘定下来的,我不听便是不孝,而家里又退不回聘礼,那我也只能认命了!”贺兰子琪低垂着头,一丝狡黠的光芒从眼里闪过,她同意,但不代表她会认命!
此言一出,众人如释重负,看样子,老爷灵机一动抬出贺兰子琪的亲娘,这招还是
管用的,脸上不由
出欢喜的笑容。
可大姨娘喜悦之中,却也心存几分狐疑,毕竟刚才贺兰子琪还那么
烈的反对来着,怎么会突然之间变的这么快呢?她倒是希望自己是多疑了,但也不得不提高警惕。
…
原来,云来绣庄的段师傅是来给贺兰子琪做喜服的。
贺兰子琪只觉此事怪异,如果说婚事半年前就定好了?为什么马上快上花轿了,才开始仓促的做喜服?他们早干什么来着?
贺兰子琪越来越觉得这亲事有问题,可眼下在大姨娘和二姨娘的眼皮子底下,她却如温顺的小绵羊,听话的配合着段师傅量体裁衣。
贺府为了
接贺兰子琪回家,晚膳筹备的十分丰盛。可是,贺兰子琪因为知道了这一家子接她回来的真正目地,对于家人的热情相待,她没有了先前的喜悦,只觉无比厌恶,硬着头皮,草草应付了事。
折腾了一整天,天色也渐渐暗淡下来。掌灯时分,贺兰子琪被送回了锦月轩。
锦月轩设在花园一隅,地势最高,风水极佳,里面的装修摆饰,果如管家所说,样样精美,件件珍贵,处处彰显奢华之气。
从小到大,贺兰子琪第一次住进这么富丽华美的屋子,可此时,她坐在里面一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因为她知道,他们对她所有的好,全是虚情假意,她干嘛又要为了他们,而毁掉自己的幸福?
夜
渐深,贺兰子琪吹熄了烛火,静静坐在黑暗的屋子里,本来换了新环境她就睡不着,这时心里有事,便更加难以无眠,反复思量着如何才能逃出府去。
大约三更天,门外突然传来轻浅的叩门声。
贺兰子琪心中一跳,猛的坐直身子,因为那声音太轻,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当当当”果然是叩门声,这夜半三更的,谁会来敲自己房门?贺兰子琪微微有点紧张,轻声问道:“谁在外面?”
“二小姐,是我。”一老妇人刻意
低了嗓子,回应了一声。
贺兰子琪眨眨眼睛,这声音听着怎么有点耳
?貌似在这府中,除了娘和爹爹外,自己认识的?怕也只有经常陪娘去看她的吴妈了。
贺兰子琪想到可能是吴妈,不由兴奋起来,确认道:“吴妈,是你吗?”
门外妇人的声音有点激动:“二小姐,是我,我是吴妈。”
贺兰子琪从进家门直到现在,一直没看到吴**影子,原以为吴妈随着母亲的去世,离开府中了,没想到她竟然还在。
吴妈深夜悄悄前来,想必一定有事。贺兰子琪也没点灯,起身轻轻将门打开,借着如水月光,她看清了门口身穿麻布衣裳的妇人,果然是经常跟她母亲上山看她的吴妈。
“吴妈,快快进屋!”贺兰子琪见吴妈怀中抱着一个锦盒,略带皱纹的脸上,布满紧张激动的神色,赶紧将吴妈拉进屋子。随后左右瞅了瞅,确认无人看到,这才慢慢将门带上。
贺兰子琪刚将吴妈拉到
边坐下,吴妈却如针扎般弹起身子,抱着锦盒,规规距距的站在
边。
“吴妈,你怎么了?”贺兰子琪惊奇的望着她。
吴妈局促的低下头:“老奴这一身衣服怪脏的,恐弄脏了二小姐的
!”
“无碍,什么脏不脏的?我娘生前就常常称赞你爱干净,吴妈不要妄自诽薄!快坐吧!”
可吴妈仍是不坐:“二小姐是主,老奴是仆,哪有主仆同坐的道理?”
贺兰子琪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把拉住了吴妈因干活而略带
糙的手:“吴妈,您是我娘的
娘,我娘生前就待你都十分敬重,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长辈,不分什么主仆!”
贺兰子琪虽生在宅门,却因从小在山上长大,对这些奴仆之礼不太习惯。于是用力将吴妈拉坐在身旁,见吴妈作势
起,她佯作生气:“你站着我很不习惯,你若不坐,我没办法跟你说话!”
吴妈身子刚抬起来,听贺兰子琪如此说,便僵在当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贺兰子琪见机又一把将她拉坐回
上。
吴妈将锦盒放在旁边,不敢实惠的坐着,只得侧着身子,坐了少半边
。见吴妈如此拘谨,勉强落坐,贺兰子琪也不好再过份勉强她了,抬头问道:“吴妈,我娘走了,你现在还是内宅管事吗?”
吴**神色瞬间黯淡,垂下头来:“老奴现在在厨房涮碗,干零活!”
贺兰子琪微讶:“就算我娘不在了,也不该让你去厨房干零活啊?”
吴**叹息微不可闻,低声道:“没把老奴撵回家,已是格外开恩了。”
贺兰子琪越听越糊涂:“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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