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与顾城
对于他们的印象,如对他们的诗歌一样,朦胧。我想这里,我是主观的,我幷没有确实的证据或曾客观地去分析过为什么朦胧诗不好。在此,仅凭我的直觉。
海子在诗歌中,拿自己与普希金相比,这让我觉得可笑。他认为他与普希金同样出生在乡村,便以为他也有同样的才华。实际上,我们都是同出生在这个世界,出生在自然之中。我不怀疑他具有非凡的才华,但与出生地,想必幷没有必然的联系。
普希金之所以伟大,如他所说:“因为他:‘在严酷的时代歌颂过自由’。”所有读过普希金诗的人都会知道,他在沙皇的时代,痛斥沙皇的腐朽,痛斥宗教的虚伪;也在那样严酷的时代里,歌颂自由,歌颂平等,
励⾰命。(我要做出一个解释,⾰命幷非是人们所想象的一定要真刀真
地⼲。⾰命是在每个人心里,不断提⾼、创新的一种永远不可磨灭的精神。)而海子,是否做过类似的事情呢?
因为我的才学浅,在我所知道的我国历史中,能像普希金一样在严酷的时代里歌颂自由的,只在民国时期出现过。鲁迅是无可争议的代表。你要讨论鲁迅在文学研究的学术上做出过多少贡献,这是对他的不公正,也是违背了巴金先生“讲真话”的原则。鲁迅就文体而言,确实在推广⽩话文上,做了不可忽视的贡献,而在他呐喊自由、平等、⾰命的精神里,那些都显得黯淡,不值得一提。实际上,不管以什么样的文学形式,只要是像巴金先生所说的“讲真话”就值得称赞。而如鲁迅先生一样的“呐喊自由、平等、⾰命”不仅是对华中民族不可磨灭的贡献,甚至是对世界的贡献。
然海子,我即未见他讲过真话,也未有呐喊自由、平等、⾰命。更可气的是,鲁迅先生追求的⽩话文,就是以一种简单、直⽩的形式,将思想、观点表达出来。而他却以一种含糊不清、似是而非的文体,来表达思想。就好比“过马观花”一般。其本质,是无可取,也无可用。文不能载道,那文又有何意?
前些⽇子,看到坛论里的朋友写过“国中诗人的道路”其意说的是,国中人不必写诗,也更无可写。我想说,一切文体,只要是能清楚地表达出思想与观点的,都是可以写的。何况,国中还需要音乐吗?如若需要,那也应有诗歌。
“愚昧的人以克制自己的所求,来获得生活的富⾜。智慧的人以发挥自己的才能,来获得生活的富⾜。”就好比那位说不要诗歌的作者。他是以最少的生活资料,来満⾜自己的生活。而诗人是以最大发挥自己的才能,来获得更好的生活。人是有精神的生灵,除了吃饭、劳作、休息外,还有精神上的需求,而这精神上的需求,则包括音乐,诗歌等多种形式。
顾城的诗,我更没有看懂。像是古代的圣人隐居山林一般,不问世事。然而躲那么远去了,也还是不敢讲真话,也不具备呐喊自由、平等、⾰命等精神的崇⾼意义。
也像那些作古诗的一样,在文字里游逛。古诗中,唯一我所认为有所贡献的,只有李⽩。他在古体诗上的⾰新,以及个人精神的⾰新,都是值得人们去敬仰的。而国中古代,也就出了这么一位,以后再没有出现,直到民国。
如李⽩一样狂放,看淡尘世一切,却没有去隐居,这是为何呢?隐居,无非是愚蠢的人为自己找的一条后路罢了。
m.xZi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