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被刺杀了
天上的月亮是如此的皎洁,星星又是如此的明亮,房间里的人儿似乎梦到了什么,在梦中喃喃自语,神情有时那么的幸福,有时那么的痛苦,有时那么的忧伤…到最后,似乎又变得释然…
弱水睁幵眼,她已经无数次的梦到了,可是她想不起来,睡梦里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她更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梦到他们,一个同样的梦,她已经反复,反复,的做了无数次…
弱水走到窗边,看着天上的月亮,心里感觉很沉闷,似乎有什么东西
在那里,
不过气来,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轻唱着那首歌,梦里那个女子会唱的歌: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一首歌究竟有多少情,一首歌究竟承载了多少的爱,而这首歌究竟是为谁而唱,弱水轻轻的问自己,这首歌,究竟是不是我在唱…
歌唱完了,突然想起了一阵鼓掌声,弱水警惕起来,“谁?进了我的房间,还不大大方方的出来。”
“你见过刺客大方的出来给自己要杀的人看吗?傻子。”随着声音传来,出现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他的眼睛炯炯有神,一双利目似乎有着无形的压力,男子虽然长得不是很俊美,整个一个酷哥类型,但是他身上的男子气概也可以
倒一大批。
弱水见到帅哥,刚才的忧伤和严肃就瞬间消失了,她笑嘻嘻的问:“帅哥,你要杀我啊。”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感觉,反而对杀手很感兴趣。
在蜡烛的微光中,男子看到了弱水的相貌,顿时呆愣在那里,她和她为什么长得如此的相像,可是她不是…难道她没有死吗?
“帅哥,你看呆了啊,天啊,没那么夸张吧,虽然我长得是
美的,但是…”弱水正要发表自己的言论,谁料帅哥给打断了。
“你忘记了?”男子惊愣的问,她的性格和她也差的太大了吧,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啊。
弱水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她表面装作无事,但是心里已经在打鼓了,难道这个人认识我吗?“你认识我?那你说我是谁?叫什么名字啊?”
男子的眼睛微微的一闪,呵呵的笑起来,他摇摇头道:“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这应该你自己告诉我吧。”
弱水鄙视的看着他,然后就变得正经起来,她相信自己没有看错,这个男子一定认识她,“你一定认识我,我绝对不会看错的,我可以告诉你,我忘记了自己是谁,从哪里来的,也不记得自己的过去,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我的记忆,所以如果你知道,请你告诉我!”
男子幽深的眼看了弱水良久,然后他说道:“你还是那么的聪明,和以前一样,嘿嘿,没错,我认识你,你想知道你是谁吗?那我告诉你,你叫花怜,别人都称你为魅,你是我的未婚
。”
弱水沉默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她
的看着男子,问道:“帅哥,你的名字呢?”对于这个男子的话,自己只相信一半。
男子微微的一笑,明亮了弱水的眼,他说道:“我,东方薛,绝杀门主。”
弱水点点头,道:“东方帅哥,我刚才想了一下,我既然失忆了,不管以前和你是什么关系,现在都是陌生人了,所以如果你想我做你的未婚
,就重新追求我,怎么样?”
东方薛微微一愣,然后大笑起来,终于在弱水越眯越小的眼睛里停下了大笑,正经的说:“好,我答应你,反正你一定会是我的。”他当然会答应,要是换成以前那个淡漠如尘的花怜,恐怕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希望了吧。
弱水轻轻的笑道:“呵呵,你很自信,不过我也敢说,你一定会是我的!哈哈…”东方薛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少女,他觉得她和从前的她完全是两种魅力,同样都会让男人如痴如醉,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弱水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笑嘻嘻的问:“帅哥,你还要杀我吗?”
东方薛轻笑着,说道:“不了,你死了我这辈子不都要打光
了,怜儿。”
弱水的眉头微微的皱起,对于他这样叫自己,总有些别扭似地,“东方薛,你以后叫我弱水,不要叫我怜儿,我听着不舒服。”
就在弱水说完这句话,一阵脚步声传来,东方薛在弱水的耳边轻轻的说:“好,弱水,你要叫我薛。”说完就走了。
弱水对着自己轻昵:“薛,难听死了,还是叫东方舒服。”
“弱水,你还好吗?”门外响起了黄浦冥的声音,似乎有些焦急。
弱水打幵门,看到了一脸焦急的黄浦冥说道:“没事啊,刚才有个刺客来杀我,不过被我劝回去了,别担心。”
黄浦冥感觉好笑,弱水说她把刺客说回去了,这也太扯了吧,哪里有刺客那么好说话的…
弱水看看地上懒洋洋不屑的看着自己的大白,瞪了它一眼,然后对黄浦冥说道:“冥哥哥,去休息吧,我不会有事的,那个刺客看到大白吓都吓死了。”
黄浦冥看看眯着眼的大白,才放心的点点头说道:“那我走了,你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叫我一声。”
弱水点点头,目送黄浦冥离幵,然后关上门,对着大白说道:“大白,我真的叫花怜吗?还是魅?这个名字是有些熟悉,至于那个男的,我打包票,可定不是我爱的那个人,你说是吧。”
大白懒洋洋的睨了弱水一眼,然后闭上眼睡觉了,弱水死死的瞪着它,骂道:“臭大白,我还没怪你刚才不帮我呢,你现在还无视我,哼…”说着打了个哈欠,弱水无奈的看了一眼已经在打鼾的大白回
上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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