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封魔师 3
和普列与优并肩作战的感觉非常地好,似乎那些讨厌的哀叫声、鲜血飞溅的恶心图像、魔兽们不甘心的死样都不能再影响我的心情,杀得兴起时,我们三个还相互举大拇指互夸,他们说我的实力跟他们相差无几呢。
长久的隔离后,我们都用不着特别的配合,普列火攻,优用寒冰,我站在后面安心地施放魔法。此时此刻,这个残酷的杀戮战场,成了我们三个人的舞台,展现传说骑士的英姿,再次塑造不灭的英雄传奇。
火焰神圣骑士如一团火般冲入敌军之中,带去一团烧不尽的不熄圣火,如入无人之境,焚烧所有的罪恶与黑暗。寒冰骑士如一把坚冰刻成的长刀,将月牙状的冰刃削向敌人的要害,横扫四方的伤害,纵横捭阖,无坚不催,无往不利。
我,光明神的使者封魔法杖的持有者,收起龙魂的力量,摧动体内的龙之力,展开璀璨耀眼的光辉之翼,飞翔于浓烈的战火之上,任金色的长发飞舞在空中,双手在
前不住结印,练就神测术的双眼注视着前方,把封魔法杖的魔法光罩控制在两人战斗之间,金色的咒语化作如银河般的金砂粒弥散在受伤的魔兽上方,梵音袅袅,一颗颗晶莹剔透五彩斑斓的魔晶核,纷纷掉落,噼哩叭啦的撞击声异常清脆,回
在战火隆隆的战场上,预示着光明战胜黑暗的永恒,神圣永远驱逐
恶。
魔兽是一支不知道何为后退的蛮军,断肢残体的他们亦能够重新站起,重新战斗,重新夺走五族人的性命。即使躯体完全破坏。在黑暗祭司地
恶魔法光环之下,他们是不死的战争武器,无痛无觉。杀之不尽,避之不及。烦不胜烦。
封魔师就是魔兽复生魔法的克星,我所看过地理论典籍上都是这么说的,但是,真正地封魔师挥动他们的法杖,在战场上祭出封印魔兽生命的魔法光芒。那点点莹莹如夜虫飞舞的东西,我觉得天下红雨也不过如此。
就那点莹火能制得住谁呀?
失空间里最低等的黑暗游魂,吹口气就能把这么弱地封魔师干掉!想想自己的封印水平,大杀四野,这叫一个强,哈哈,横着走的时候终于来临了。
我开心得在战场上、在魔血狂飞、在杀声震天的抗魔战中,不顾己方的败势,扯开嘴巴放声大笑。1^6^K^小说网。普列和优仅仅回了一次头,那还是替我干掉防备不及的魔兽爪子或者魔人的暗箭,然后。他们退到我身旁,不再孤军深入。陪着我停在半空中冷眼旁观。
我停下来固然是因为自己的不专心。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不想把全身的龙之力用光光,这点小战。不过十头高级魔龙,十八只七阶魔兽,三千头中上等魔兽大军,五名黑暗祭司领着五千魔军作战而已。有点奇怪,我问:“怎么不打了?”
“嗤,这么卖力做甚?”优冷冷一笑,冒着寒烟地手套在骑士剑上滑动,哧溜一声,剑身回复寒气深然,寒光凛冽,上面的血渍与血屑半点不剩。
普列连说话都带着浓浓的火气,他地剑金红透体,带着燃烧的火焰而没有一丝杂质,他也笑:“庄庄,要不是你冲在第一个,我们还不动哩,我可是在休假庄,你可要赔我假期。”
我先是一愣,后大笑:“哈哈,卡姆陛下果然能干!”
心中臭骂阿豫这人坏到没边,带着地四个人把帝国大权紧紧抓在手中,卡姆能干什么?一个受制于人抑其鼻息存在地大陆王,有什么意思,对雄才大略的卡姆来说,这个傀儡位置是对他地最大惩罚。看来,这也是阿豫的报复了。因为,阿豫他根本看不上眼那大陆王的光环,可是,卡姆看中了它,啧啧,惹谁不好涅?风之王君的位置不能
足卡姆的野心,没有足够的实力,没有足够的时间,没有足够的准备,老实说,卡姆想做那个位置,并不差什么,就差运气。
差就差在他有一个头脑如神祗般聪明灵活心理堪与黑暗
恶魔鬼相媲美的兄弟,给他难以拒绝的
惑,逐步进入渔夫结实耐心的网中央,那个香甜的
饵就是大陆王的位置。
还以为那个传纪故事夸大其辞,却原来事实如此。我抿
笑得越发忘怀,这次可是连上神都站到我这一边,阿豫,等着收大礼吧,嘿嘿。
我的笑让普列和优有些紧张,他们似有所觉,却摸不准我要干什么,毕竟在他们看来,我应该已经原谅了阿豫,都说了本人心眼小的很,又爱记仇,别人给我一分,我必定会还那人十分哩,他们不是早就清楚了?
一等缓过劲来,我又冲向敌寇之中,臭鸟啃石头子儿正起劲,所以,我这回用的是龙魂焰的神圣力量。
我现在极少用如意金手正面杀敌,普列和优也是知道这玩意儿的危险之处,但是他们不知道情况严重到什么地步。
随着神级探测术的熟练深入,格拉曼提切担忧的问题已经出现在我的身上,碰上血腥与杀意,我会不由自主地兴奋,眼前也会出现淡淡的血雾,人们说它是魔化的征兆。
反驳的最有力证据就是龙之力,在我身体里面异常顺利地游走。但是,卡洛神的精神魔法十大
忌一一在我脑中浮现,按照光明神祗的神法旨意,杀戮之喜悦是魔化的初症。
所以,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
我只知道我的心底依然憎恶鲜血的腥味,还有那充盈身体的杀气,我其实一点也不想杀那些魔族,我能无动于衷的杀死魔兽,但是,我厌恶自己要对那些人形模样的魔军下杀手,可是,我要活着,所以我照杀不误。
结果就是脑子里时常模糊成一团,渐渐地忘了很多事,渐渐地在每一次战斗后,我会花很多时间让自己回忆美好的往昔时光,那些痛苦的难过的悲伤的往事,于我的毛病(其实就是记忆混乱)没有用处,忘掉才好。
靠着这种办法,忘掉时间的流逝,忘掉孤寂的痛苦,忘掉杀戮的绝望,在一次次生与死的博击中,我才没有被那股如魔化的杀意控制住哩。
这就是我忘事儿的真相,一场危机用这种法子来消除,也算是幸之大幸。
我没有第三次冲击机会,在这之前,清晨被我气走的人,终还是舍不得我吃苦受罪,不知道他站在哪里,使用了“王者审判裁决”
这可比我从前见过的强上太多,裁决之光内,所有光明神祗的敌对生物,统统化为乌有,这是因为在场的魔兽实力均在审判之剑持有者之下,也就是执法神的绝对力量的宣示。
我微微回过头,静思静想,阿豫力量的突飞猛进,存在不合常理的地方,我毫不怀疑他用了他所能用的手段快速提升自己的实力;札记上说他挥挥衣袖就能消灭一头中阶魔龙,令其消失在通神塔前,如果那个记录者没有夸口,那么,我所看到的王者审判裁决之光就有了问题。
因为,杀
焉用宰牛刀。当年他不懂得控制审判力量还情有可原,那么这一次呢?这次难道又是愤怒到不可扼制,还是别的我不知道的原因?
我暗自嘲笑自己,这片大陆上能伤得了他的人上哪儿找去?玛多自负自傲到不屑于在对手的实力未达到与之相匹的时候下手。
在审判之剑的守护下,我们全身而退。三个人说说笑笑回到帝国王宫前,大队的人马在等着
接凯旋归来的英雄,他们说这次大胜战损失最少获利最多,全是我们仨个的功劳他们说晚些时候会有庆祝的宴会,有人问我可否赏光。
我笑呵呵地点头:“卡布奈特王后的邀请,荣幸之至。”
可怜的红梅姐姐,那个
风傲然独立的红衣女子,她可是唯一一个知道阿豫真面目还敢跟他对着干的女人诶,虽然以失败告终,不过,我会记得她的愚蠢的。
“庄庄,你记得我?”卡布奈特看起来很好,带着大颗
满珍珠制成的王冠,穿着华贵的掐金丝银缕对襟长裙,镶边刺绣的领子高高地竖起,衬着她细长柔美的玉颈,数串银链,自上而下星光点点,错落有致,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散发出淡淡的花香与闪闪的金光。
我冲这个精致优雅的贵妇人笑道:“当然记得,王后陛下的问题好奇怪。”
“昨天你的话让我误会了。”
我奇怪地眨眼再问:“我们昨天见过?我怎么没有印象,咯咯,卡布奈特王后是在开玩笑么?”
卡布奈特的反应更奇怪,粉
泛光的双
微微颤抖,忍了很久,才说:“在风之旧王城区,你当时喝了些酒,从楼上摔下来,带着
朦的笑容,为水悦打抱不平。”
我觉得卡布奈特一定是做王后做昏头了,我为水悦打抱不平?水悦她需要我的多事么?再说,她一个王后跑到旧城区去干嘛?不过,我是很有礼貌的好人呢,跟上普列的步子,微笑着跟她告辞:“我不喝酒的,卡布奈特忘了么?我先走了,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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