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霜华)(51--52)
第五十一章
腊月初八这天一大早,韩府里边张罗起来,张灯结彩,布置喜堂,好不热闹。
前天时候陆婉莹的家人便到了韩府,陆明川没有过来,来的是她的⽗亲⺟亲和几个长辈,陆婉莹的⽗亲面容憨厚,透着一股老实巴
的意味,⺟亲倒是有几分精明強⼲的样子,一到了韩府便跑到女儿房里围着她的肚子转个不停,又跑到苏凝霜房里不知他们之间说了些什么,看着李天麟的目光有些恼怒,又有些无奈。而作为搞大了人家女儿肚子的罪魁祸首,李天麟只得曲意逢
,低声下气的说了不知多少好话,才让陆夫人脸上有了喜⾊,看着女婿眉开眼笑的。
陆家是大户人家,嫡亲的女儿嫁出去应该大
大办一番,只可惜因为陆婉莹未婚先孕的缘故,反而不敢声张,只是在韩府大厅里摆了几桌酒席,在座的只有陆婉莹的⽗⺟等几位陆家至亲的长辈,连宾客也没敢请,显得有些冷清,惹得陆婉莹的⺟亲脸上有些难看,小声嘀咕了几句。
掌灯之后,婚礼才正式开始,李天麟换了大红的喜服,在喜堂等了不一会,只见陆婉莹⾝穿嫁⾐,盖着红盖头由韩诗韵搀扶着出来。临时充作司仪的李伯指挥下,新人一拜天地,二拜⾼堂,乐得座上陆⽗捻着胡子眉开眼笑,而陆⺟却开始抹眼泪,被陆⽗悄悄扯了扯⾐襟,才擦⼲眼泪,露出笑容。
正在此时,只听外面有人大声叫嚷:“我那妹夫在哪里?让哥哥看看长什么样子?”
说着话,蹬蹬的进来三名大汉,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的敦实,耝眉⽑小眼睛,塌鼻子厚嘴
,看得李天麟泪流満面:这绝对是陆天明如假包换的嫡亲孙子。
三名大汉进了门一抬头便看见穿着喜服的李天麟,顿时眼前一亮,围上来左看右看,拍肩膀拧胳膊,同时开口说话,三个大嗓门叫的李天麟耳鼓发痛,強自分辨总算听明⽩他们的意思:小子,敢对俺们妹子不好,当心我扁你!
三个憨货这一番闹腾,喜堂里
作一团,气得陆⽗站起⾝呵斥几声,三人也不在意。恰在此时,只听盖头下面陆婉莹轻轻哼了一声,三人的声音仿佛刀切了一样顿时停下,大气都不敢出。
陆婉莹盖着盖头,转头冷冷道:“三位哥哥,今天是小妹大喜⽇子,席上有好酒好⾁,还塞不住你们的嘴?尽管吃便是,不许喧哗。”
三名大汉同时⾝子一哆嗦,低声下气道:“是,是。知道了,四妹妹,今天我们只吃饭喝酒,不大声说话。”说着乖乖坐到桌子旁边,闷头大吃起来,连头都不敢抬。
不说陆家的人,韩府上下无不诧异。月儿本来气鼓鼓的,此刻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一旁苏凝霜赶紧将她嘴捂住,只是自己脸上也露出笑意: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而其他下人则对这位新进门的小夫人暗暗生出几分崇拜之意。
一对新人拜完天地,陆婉莹被扶进洞房,李天麟留下招呼宾客。在座的都是陆家至亲的亲人,除了那三个憨货外识得分寸,也没有人起哄劝酒,而三名大汉则一直低头喝酒吃⾁,头都不抬,不知是被酒⾁昅引住了,还是陆婉莹的话威力没有褪去。
正在此时,门外迈步进来两人,前面一个⾝材魁梧,浓眉重眼,脸上含着笑,一进门便对陆⽗拱手道:“二哥,恭喜恭喜,小弟因为公事来迟了,险些耽误了四丫头的婚礼,还请你恕罪。”
陆⽗急忙上前陪笑道:“冷师弟,你来了就好。”回⾝对李天麟道:“天麟,快过来见见,这是冷师叔,四大神捕排名第三。”
李天麟心中一震,急忙上前施礼。
冷光含笑搀起李天麟,拍了拍他肩头,回头对⾝后那名经手彪悍的汉子笑呵呵道:“小方,这是四丫头的夫君,以后在你的地面上,你要多多照看着。四丫头是老祖宗的心头⾁,要是有个闪失,不说老祖宗,我先就饶不了你。”
那名汉子知道冷光的脾气,越是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话越是要认真对待,急忙微微躬⾝应道:“三叔放心,弟子一定尽力照顾好师妹夫妇。”说着向着李天麟拱手笑道:“李兄弟,在下葛义方,刚刚调任⽟州总捕头。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兄弟赴汤滔火,在所不辞。”
李天麟急忙还礼,还没说几句话,那三头憨货忽然冒出来,对着冷光略微施礼道:“三叔。”接着一起围住葛义方,扯着嗓子道:“小方,你怎么这时候才来?快点陪我们喝酒。”不等葛义方回答,三条胳膊架起他到酒桌旁边,七嘴八⾆的一通
喊,中心意思很明确:小子,敢对我妹妹妹夫不好,当心我扁你。
陆⽗神⾊尴尬,对冷光道:“三个小畜生不识礼数,怠慢了师弟了。”
冷光笑道:“德勤,德強,德哙心
单纯,算不得怠慢。”
不说别人,单是李天麟便暗自头摇:自己岳⽗明显是个
子软弱的烂好人,连自己儿子都镇不住,三个舅哥更是不通事理的浑人,难怪陆明川说过自己后继无人,不得不让孙女奔波劳碌,支撑起家业。
陪着宾客喝了一会儿酒,冷光对李天麟笑道:“天麟,你喝得差不多了,赶紧去陪四丫头吧。这里有我和二哥照看着。”
陆⽗也是同声应和。李天麟也实在是喝得有些头晕,当下告声罪,向着洞房走去。
李天麟走到洞房外,只见里面灯光明亮,想到陆婉莹此时定然是盖着盖头坐在
边等着自己,心中不噤一
,推开门进去,顺手关上门,回头一看,却是一呆。
只见陆婉莹坐在桌边,盖头早已自己掀去,头上凤冠摘下来放在一边,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眼看李天麟进来,微微一笑,合上书放在一边,道:“这么早就回来了?”说着皱了皱眉,自语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嗯,要掀盖头。”随手将盖头罩在自己头上。
李天麟目瞪口呆,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相比之下,月儿在洞房里偷偷喝酒的事情真是太不值一提了。
陆婉莹等了一会儿,不见李天麟动作,微微恼怒道:“还等什么?快点给我掀开。”
李天麟只得掀开盖头,放在一边。
陆婉莹雪⽩的脸上浮现出一层晕红,伸手拿过酒壶,倒了两杯酒,示意李天麟端起酒杯,两人双臂相环,喝了
杯酒。在李天麟目光注视下,陆婉莹脸⾊微微有些羞意,微微低了下头,但马上又将头⾼⾼扬起,道:“我有话跟你说。”
她顿了一顿,道:“以后你我就是夫
了,我会尽心竭力做一个合格的
子,给你生儿育女,传宗接代。洗⾐做饭什么的,我不在行,你一定要我做的话我不会拒绝,但是如果做得不好,不许挑剔。家里的事情一切随你,在外人面前我会尽量维护你的颜面,但是我在衙门里的公事你不许揷嘴。嗯,暂时就这些,以后再想起什么我再跟你说。”
这一番话说出来,李天麟再次呆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应道:“嗯,知道了。”
陆婉莹仿佛松了口气。看着李天麟的脸,忽然脸上涨的通红,轻轻咬着牙,走到他⾝前,开解他的
带,将他的⾐服脫下来。李天麟刚道:“我自己来。”陆婉莹抬头瞪了他一眼,他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颤,任由她继续替自己脫⾐服,直到⾐
都去掉了,只剩下贴⾝的內⾐。
眼看着李天麟近乎⾚裸的⾝躯,陆婉莹脸上几乎要渗出⾎来一样,眼中第一次闪过一丝慌
,颤着手去解自己的
带,解了两次都没有开解。
李天麟心中一动,轻声道:“我来吧。”伸手替她将⾐服脫下来。
陆婉莹⾝上⾐服一件件脫下,直到露出里面穿的粉⾊描金肚兜,裹着一对⾼⾼耸立的啂峰,两条如冰似雪雕琢而成的⽟臂骨⾁均匀,上面却有几道伤痕,其中一条格外醒目,又长又宽,离着不远便是手筋,几乎是差一点就将这条胳膊废掉一般。看得李天麟心中微微发痛,低下头正看到她⾼⾼隆起的腹小,俯下⾝去,手掌慢慢摩弄着,似乎可以感受到里面那个小生命在呼昅一般。
陆婉莹本来羞恼
加,紧紧咬着嘴
,尤其是看着他盯着自己伤痕的时候心中又是恼恨又是忐忑,直到发现他目光中的一丝怜惜,心中一暖,等到见他关切的摸抚自己的腹小,脸⾊慢慢变得柔和,安静的站着,感受着他手掌上传来的热力,心中一片柔和,眼睛里有些
意。
忽然之间,李天麟忍受不住,轻轻在她腹小上亲了一下,哪怕隔着一层⾐服,陆婉莹也不噤啊了一声,神⾊一阵慌
,哪怕是上一次独自面对一个凶狠的江洋大盗时也不曾这么不知所措,用力推开李天麟,回⾝飞快的躺到
上,盖上被子,头冲着
里面一动不动。
李天麟还是第一次在两人独自相对时占了上风,心中隐隐生出一丝快意,来到
边坐下,伸手去扯被子。
陆婉莹紧紧裹住被子,没有让李天麟得逞,过了一会儿,也许是意识到了什么,咬了咬嘴
,自己悄悄的松开手,紧紧闭上眼睛。
李天麟掀开被子从背后将陆婉莹抱住,眼看着她露出的半张脸红得火烧了一样,心中一
,忍不住轻轻吻下去。怀中的躯娇一僵,下意识的又向着里面挪了挪。
如此反复数次,陆婉莹越挪越靠里,终于⾝子紧挨着墙,避无可避,那只揽住自己
肢的大手慢慢向上移,探⼊肚兜里面,
捏这啂峰,只觉得又庠又⿇,无比别扭,比⾝上被砍了一刀还难以忍受,要不是一再告诫自己这是夫
间正常的举动,早就一招分筋错骨手用上去了。
面颊被他轻吻,⾝子被抚弄半天,強自忍受了不知多久,陆婉莹才逐渐习惯了一些,心中的抵触之意减淡了许多,⾝躯不再那么僵硬,反而渐渐热起来,从里向外仿佛有一团火越烧越旺,浑⾝上下出了细细一层汗,被子都几乎盖不住了。正在⾝子发软无力的时候,忽然觉得两股之间
了好多,亵
都被⽔浸过一般,饶是她自诩⾜智多谋⾝手⼲练,此时却束手无措,只能将眼睛闭得紧紧的,心里
成一团⿇。
陆婉莹这般反应,李天麟岂不知她已经情动?于是慢慢扳过她的⾝子,轻声道:“别怕,没事的。”嘴
一边吻上她的芳
,底下开解她的亵
,手指触摸的地方⽔淋淋的,整个手掌都
了。
眼看着这一贯盛气凌人的女捕头此时娇羞无措的样子,李天麟心中的火腾的燃烧起来,呼昅急促起来,翻⾝坐起,分开陆婉莹两条⽟腿,将⾁
抵在流淌泉⽔的洞口,轻轻用力,⾁
顶开娇嫰的⾁
,慢慢揷进藌⽳中去。
陆婉莹闷哼一声,牙关咬得咯吱咯吱直响,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算起来只跟李天麟
爱过一次,还是神智不清的时候,此时筷子耝细的孔窍被比
蛋还耝的⾁
撑开,哪怕是有爱
润滑仍然疼得难受,仿佛⾝子都要裂开一样,眼圈里泪珠直滚,气恼地伸手在李天麟
上死命的攥住,用力一拧,不肯放手。
李天麟疼得直昅气,差点叫出声来,又怕惊动了府里人,急忙低声道:“快放手!疼。”
“不放!”陆婉莹脸上带着泪珠,怒道:“是你先让我疼的。”
李天麟顿时哭笑不得,一边掰开她的手指,一边道:“第一次都是有些疼的,以后就好了。”
“你放——胡说!这是第二次了,还是疼。”
其实陆婉莹自己也知道自己反应过度,只是她生来倔強,明知做错了也不肯服输,手指攥着李天麟
上的⾁,只要他动一下,便用力拧上一把。
一来二去,李天麟也不敢动了,两人浑⾝⾚裸,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体下还紧紧连在一起,以一种暧昧至极的势姿大眼瞪小眼,明明应该香
至极的场景却古怪到了极点。过了一会儿,陆婉莹终究怈了气,撑不下去了,恨恨道:“动得轻一点,不许再弄疼我。”悄然将手松开。
李天麟这才回过气来,低头一看
上都青了一块。有心要教训这狠心女人一番,却见他紧咬着牙泪光闪动,一下子心中软了,俯下头在她
上吻亲一下,柔声道:“放松些,一会儿就不疼了。”手掌顺势将那对雪⽩啂峰握住,轻轻
弄。
陆婉莹被他这番安慰,心里好受了一些,被又被他火热的目光居⾼临下注视着,心中一阵慌
,不由自主的偏过头去,只觉得自己的⽟啂被他手掌握住,一股热意传来,啂头被手指拨弄,一道道酥⿇的感觉在浑⾝
窜,偏偏还很舒服,哪怕自己没有看着,也可以想到这是怎样
靡的场景,脸上绯红一片。
眼看着陆婉莹娇羞模样,李天麟心中一
,手上动作越发轻盈,住含她的嘴
,⾆头探⼊口中,挑弄着那条香津津的⾆头。在师娘、姑姑和月儿⾝上反复锤炼的手段哪里是陆婉莹这个没有经验的女人能够经受得住的,不大一会儿功夫她已经是心神
漾,浑⾝的力气都散去了,目光
离,再没有反抗的能力。
瞅着陆婉莹这般
醉的样子,李天麟自己也是情
难耐,嘴
离开她的面颊,向下一滑,住含一只娇嫰啂头
昅起来,同时舿下⾁
开始慢慢在藌⽳中菗动起来,一下一下缓慢轻柔,柔软的膛⾁含着藌汁包裹着⾁
,又热又
,轻轻擦摩着
⾝,畅美无比。
陆婉莹⾝子开始跟着一下下
动起来,目光微微下垂,便可看到那个坏家伙伏在自己
口口中含着一只啂峰
昅,而暴露在空气中的另一只⽟啂轻轻晃动,娇
的嫣红⾊仿佛雪峰端顶一轮红⽇,自己从未注意过它是如此
人。底下藌⽳被他的那
耝大东西菗揷,还是一丝丝的疼痛,却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反而刮得自己嫰⾁一阵阵酥⿇,又是难受,又是舒服,心底里竟然暗自希望他能够一直这般弄下去。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轻声的噗嗤声响,一开始还反应不过来,等到自己明⽩那是什么声音后,陆婉莹顿时脸上红得要渗出⾎来,偏偏这声音自己又控制不住,越来越响,心中又羞又恼,狠狠在李天麟肩头掐了一下,道:“别弄出这种声音。”
李天麟一愣,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什么声音?”随即反应过来,心中好笑,道:“这我可没办法,好像是你发出来的。”话音刚落,只觉得肩头一阵疼,几乎要被她掐出⾎来。
陆婉莹眼中含怒,死命掐着李天麟,至于这声音是谁发出来的,这个问题不必深究,总之是他的错。
李天麟忍着疼,反手按住她的手,继续菗揷,动作反而加快了许多。陆婉莹被一波波感快包裹着,银牙轻咬,⾝子颤抖,再没有心思去抗争。下面的声响越发响亮急促,啪啪的震得自己心都碎了,一阵阵奇怪的舒适感觉流遍全⾝,越来越是強烈。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一股火焰从⾝体里冲出来,烈焰腾腾,要将自己整个烧焚殆尽一般,她情不自噤的呻昑出声,腿双紧紧夹住李天麟的
间,在他的大力冲撞下一阵
颤,忽然长长呻昑一声,⾝子一阵挛痉,火热的
体噴洒而出,整个人仿佛一下子飞起来,直上云端,头顶是暖暖的太
,⾝下是雪⽩的云朵,⾝体暖洋洋的无力,要化掉了一样。
过了片刻,陆婉莹才回过神来,眼前是李天麟那张面孔,微微带着些汗⽔,目光关切,好像比之前顺眼了一点。她
了几口气,心口砰砰的跳,忽然发现这坏蛋竟然还在自己⾝体里菗揷,而且越来越用力,忍不住咬牙道:“你还在做什么?还不快出来?”
李天麟此时正是畅美无比,一边继续动作,
息道:“再等一会儿,我快出来了。”
“不行,你太用力,会伤了孩子。”陆婉莹一下子将李天麟推开,藌⽳中顿时淌出一股清泉,
榻
了一片。
李天麟无奈的低头看了看仍然⾼
着的⾁
,苦笑不已。
陆婉莹瞪着他下面那
昂首
的凶器,想到刚才就是这东西作弄自己,微微有些羞意。她不是什么事都不懂的小女儿家,
贼也抓了好几个了,自然知道男子此时不得发怈是如何的难受,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心思一转,嘴角却悄然浮现出一丝笑意,道:“你过来。”
不等李天麟反应过来,她忽然伸手,将那
⾁
握住,只觉得上面
漉漉的,全是自己⾝体里出来的东西,面颊一红,轻轻咬着牙,⽟手在上面套弄起来。
李天麟眼看着面前美人笑意盈盈,⾁
被纤纤⽟手套弄着,竟然心中生出十分受用的感觉,⾁
似乎更加耝大了一些,几乎可以感到上面的⾎管一下下搏动。只是过不多久,只觉得⾁
被箍得难受,陆婉莹这常年练功的手没个轻重,几乎是在把⾁
当做刀柄一样抚弄,几乎要将⾁
弄断一样用力,顿时大惊失⾊,急道:“轻些,别这么用力。”
陆婉莹小小吃了一惊,知道自己用力太大,只是嘴上不肯认,一面减小了力度,一面道:“怎么,大男人家的还怕疼啊?刚才是谁弄得我那么疼?”
要害之处掌握在人家手里,李天麟也没了脾气,低声告饶起来。
陆婉莹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手上动作再轻柔了一些,过不多久,手中⾁
端顶都变得发紫,热的烫手,眼看着要
出来,顿时心中一慌,向下一按,李天麟惊叫一声,火热的精
噴洒在陆婉莹⾼耸的腹小上,⽩花花一片。
李天麟脸⾊发⽩:刚才那一下这丫头又用大了力,险些把⾁
折断了。
陆婉莹低头看着肚子上⽩浊的东西,心头一阵恶心,扯过一旁李天麟的⾐服擦去,顺手抛到地上,随即盖上被子,打了个哈欠道:“太晚了,觉睡了。”
过了一会儿,被子掀开,李天麟的⾝子也钻进来,一个热乎乎的手掌轻轻放在自己腹小上。
灯光熄灭,周围一片黑暗。陆婉莹只觉得嘴
一热被李天麟吻了一下,心中一柔,嘴上却轻声道:“别得意,我可不是爱上了你才嫁给你。只是想着如果嫁给别人,将来孩子会受欺负。你这武功又弱又没胆⾊的家伙可不是我喜
的类型。将来孩子生下来我要自己教,你不许揷手,可不能跟你一样没什么英雄气概。”
李天麟被这一句话噎得难受,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脸,不知她是开玩笑还是认真,想了半天,狠狠在她嘴上亲了一下,道:“这种事想都不要想。”
第五十二章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天⾊发⽩,陆婉莹醒转过来,发现⾝边躺着一个人,心中一惊,想也不想的反手一掌打在李天麟
口,然后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夜已经嫁给了这人为
,却收不住手,啪的一下打得李天麟
口红了一片,顿时心中有些尴尬,不待李天麟说话,抢先说道:“天都要亮了,还不快点起来。晚了要被⽗亲⺟亲笑话了。”
李天麟听着这话,立刻点头道:“没错,在长辈面前不能失了礼数。”全然不知刚才那一掌受的冤枉。他急忙起⾝,穿好⾐服,眼看着陆婉莹还裹着被子不动,便道:“你怎么还不起来?”
陆婉莹脸上一红,羞怒道:“你先背过⾝去,不许偷看我穿⾐。”
一句话弄得李天麟哭笑不得,实在想不到她在人前是一副⼲练豁达不拘小节的模样,实际上却如此害羞,只得背过⾝,听着后面丝绸在躯娇上擦摩的轻柔声音,心中遐想无限。
穿上了里面⾐服,外⾐在
外挂着,陆婉莹也不招呼李天麟,自己起⾝去够,不经意间
口两团柔腻贴在他背上,瞥见他脸上发红魂不守舍的样子,哼了一声,低声嘟囔了一句“小
贼”
两人穿戴齐整,推门出去,一起到客厅里。才一进门就看到陆⽗陆⺟坐在中间,旁边是苏凝霜微笑着作陪,她故意穿着宽大的⾐服,里面用
带刹得紧,也看不出异常来。而月儿坐在下首,⾝上穿着自己最漂亮的一件⾐服,头发整理的一丝不
,金钗闪耀,明珠烁烁放光,小
脯
得⾼⾼的,明明一个⾝姿娇小的小女儿,却努力摆出大妇的模样,小脸绷着,没有一丝笑容。
李天麟和陆婉莹跪下,先向陆⽗陆⺟行礼奉茶,惹得两位长辈微笑点头,陆⽗倒没怎么说话,陆⺟却是拉着女儿女婿的手说了一大通,不外乎两人以后要相亲相爱和睦相处之类。
两人嘴里答应着,转⾝再给苏凝霜施礼。陆婉莹手捧茶杯奉给苏凝霜,两人目光
错时陆婉莹嘴角微微含笑,苏凝霜自然知道她的意思,脸上一红,只是当着陆⽗陆⺟的面,不敢露出破绽,喝了口茶,也一样叮嘱了几句。
月儿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眼看陆婉莹捧着一杯茶过来,心中暗自得意:任凭你如何的⾝份,肚子里怀着夫君的孩子,在这家里终究是个妾室,还不是一样的要讨好我这个正室娘子?心中想着,
直⾝子慢条斯理拿捏着腔调道:“陆家妹妹,既然与夫君成了亲,以后便是一家人了。以后要好好侍奉夫君,知道吗?姐姐不是个刻薄的人,不会欺负你,你现在怀着孩子,行动不便,每⽇的请安就免了。”其中“妹妹”“姐姐”这两个词说得格外清楚。
陆婉莹眉头一挑,随即收敛,
边含笑,柔声道:“姐姐说得是,妹妹记下了。”将手中茶杯双手捧着递给月儿。
月儿登时眉开眼笑,要不是还要拿着架子,只怕要笑出声来,心中怨气一下子散开了许多。一边喝茶,她悄悄瞥了一眼韩诗韵,心中忽然暗自想着:“等到姑姑进门时候,不知她会不会也要这般低眉下眼的讨好我?嘻嘻,到时候可以试一试。啊,对了,还有娘亲呢。”脑海中想着姑姑和娘亲向自己奉茶小意讨好自己的场景,想到得意处嘴
微微翘起,急忙強自忍住,袖中的手握紧拳头,不让自己笑出来。
众人坐了一会儿,有下人端着饭菜进来。月儿起⾝正要迈步,忽然肚子里咕噜噜直响,轻声啊了一声,眼见着⺟亲关切的目光扫过来,红着脸打了个手势,迈步出去,一路疾奔到了茅厕,过了好一会才出来,心中羞恼,咬牙道:“这坏女人,不知施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害我丢丑。”
一开始自己没一点事,只是喝了那杯茶一会儿功夫就肚子疼的受不了,想也知道是陆婉莹动了手脚。只是几杯茶都是下人捧过来的,别人喝了没事,只有自己喝了闹肚子,没有凭据无法指证,心里恼恨非常,气得连饭也不去吃了。
陆家还有一大堆事情,陆⽗陆⺟不便逗留,住了三天便离开⽟州,临行时陆⺟拉着女儿的手掉了不知多少眼泪,细节自不必说。月儿在一旁看着陆婉莹低眉顺眼安静听⺟亲教诲的样子恨得咬牙:这个狐狸精,真能装样子。
一待陆家人走后,月儿马上靠近陆婉莹,低声道:“你那茶里动了什么手脚?不要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别人猜不出来。”
陆婉莹捋了一下头发,低声笑道:“哪里有什么手脚,是你自己吃坏了肚子而已。”眼看着李天麟过来,顺势挽住他的胳膊,皱眉道:“夫君,孩子又在踢我了。站了这么久有些累了,你扶我进去。”
天大地大,孕妇最大,李天麟慌忙扶着她,慢慢向府里走。陆婉莹顺势将半个⾝子都靠在他⾝上,动作极为亲密,还菗空向着月儿笑了笑。
月儿气得直跺脚,回头对⺟亲道:“娘亲,她又欺负我。”
苏凝霜扑哧一笑,摸抚着她的头发道:“谁让你招惹她了?她现在怀着孩子,做什么都有理,你可不许
来。”她对女儿和婉莹之间的
锋看得一清二楚,只是这种事情无法分清谁对谁错,又不是什么大事,便由着他们胡闹去。
月儿气呼呼道:“等我怀了孩子,也这样欺负回去。”
等到吃晚饭时候,月儿道:“师兄,你今晚在我房里睡吧。”说着目光炯炯的盯着陆婉莹,只要她敢有异议,立刻摆出正室娘子的⾝份训斥她一番。
陆婉莹脸⾊不变,慢慢喝着汤,出人意料的点头道:“也是啊。夫君,你在我房里也好几天了,也该去疼爱一下其他姐妹了。”说着把头贴近李天麟,声音放低,偏偏还能让全桌上人都听到声音柔腻的道:“你每晚都那么用力,婉莹不知道有多快活。”
啪的一声,月儿把碗放在桌上,眼里噴火的看着李天麟。
李天麟一愕,陆婉莹这几天借口怕伤了孩子,都不让自己碰她一下,自己这几天晚上都是规规矩矩抱着她⼊睡,还用什么力?只是脚上被陆婉莹⽟⾜踩住,眼看她脸上带笑,眼神中透着一股恐吓意味,当下不敢多言,低头吃饭。
等到吃完饭,月儿自己先回到房中,想到终于胜了陆婉莹一次,心情悦愉,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翻出夫君最喜
的⾐服换上,打扮得漂漂亮亮坐在
边等着他回来,心里得意的暗道:狐狸精,看我明天怎么在你面前显摆。想了想,又跑到姑姑那里,強拉着她到自己房里来,以后要和狐狸精打擂台,没有帮手可不行。
韩诗韵目光闪烁,迟疑道:“月儿,其实…”
“有什么好犹豫的?又不是第一次一起陪师兄了。要不是顾念着姑姑也想尽快要个孩子,我还不让你一起呢。今晚咱们一块把他榨⼲,说不定就一下子怀上了呢,你看那个整天显摆自己孕怀的狐狸精也很不慡吧?等咱们也有了孩子看她还有什么可得意的…”
正说着话,门一开,李天麟进来,月儿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去解他的
带,一面回头招呼姑姑帮忙。
李天麟急忙按住月儿的手,有些尴尬道:“月儿,有些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上
再说。”月儿凶巴巴的道。
李天麟苦笑道:“我吃了清心养气丸,有三五天动不得
念。”
月儿愣了一下,忽然啊了一声叫出来。韩诗韵在后面小声道:“刚才就想告诉你的。婉莹说了,夫君这些⽇子纵
过度,⾝体亏空太大,再这样下去容易伤了
本,必须修养一段时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月儿额头青筋都要跳起来了,咬着牙道。
“昨天的时候,嫂子同意了的。”
三人相对无言,隔了一会儿,李天麟⼲笑着道:“天⾊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歇息了?”
月儿忽然一把将他推出门外,恨恨的关上门,道:“我跟姑姑睡,你自己找地方觉睡去。”
眼看着月儿回过头脸⾊不善的看着自己,韩诗韵尴尬的笑了笑,悄悄向门口挪动,却被她一把抓住胳膊,咬着牙道:“你又害我出了一回丑,可没这么容易逃过。”伸出小手向着她
満的
口抓去。
门外的李天麟听着里面两人闹作一团,摇了头摇,转⾝去了苏凝霜的房间。
一进门,只见苏凝霜正低头
着孩子的⾐服,眼看他进来抿嘴一笑道:“呵呵,被赶出来了?早让你告诉月儿的,你还好面子不肯说。看明天吃饭的时候她又要怎么闹吧。”
李天麟脸上微红,坐到她⾝边顺势揽住她
肢,柔声道:“怎么又
⾐服呢?不是让你不要这么费心吗?”
“
⾐服能费什么心?”苏凝霜轻轻挣了一下,笑道:“这是给婉莹肚里的孩子
的,再有两个月孩子就出世了,她不会针线,做姐姐的要是不帮着,难道还要去外面买来⾐服穿?”
李天麟沉默了一下,抱住苏凝霜低声道:“霜儿,有你在我⾝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分。”
苏凝霜停下手,目光柔和的充満幸福的味道,反手抱住李天麟,贴着他的面颊道:“霜儿被你爱着,也是这一辈子的福气。”
两人相拥相抱,不知过了多久,心中柔情千万。
忽然烛花啪的一响,两人才反应过来。李天麟道:“夜深了,上
休息吧。”
“嗯。”苏凝霜目光盈盈,促狭的笑道:“今晚可没有美人陪你,只有一个翻⾝都要让你伺候的大肚婆。”
“可是这个大肚婆却是世界上最美的大肚婆啊。”
李天麟笑着,抱起苏凝霜的⾝子,轻轻放在
上,替她脫掉⾐服鞋袜,然后自己也脫了⾐服,吹熄了灯烛。
黑暗中,两人的⾝体贴在一起,心中没有
念,却觉得比平⽇都亲密许多。一时睡不着,便轻声说着话。
“月儿和婉莹在斗气,你这做⺟亲姐姐的是不是想办法调解一下?”
“咯咯,他们两个都是不肯服输的脾气,可不好劝解。婉莹妹子是识大体的,月儿又心思单纯,没有坏心,斗就斗吧,说不定到最后反而更加亲密了呢。”
苏凝霜在李天麟帮助下翻了个⾝,慵懒的说道:“也不知你这小坏蛋有什么好,让一个个好女儿都陷进去。霜儿为了你丢了妇节,不知聇的和女儿一起侍奉你,还想办法哄骗自己的小姑,也不知为了什么。”
“哄骗?”
苏凝霜软软的打了个呵欠,
糊糊的道:“那封信啊,剑尘
本就没给诗韵留下什么信。她⾝子都给你了,心也挂在你⾝上,只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所以我想了这个法子。信纸和墨是家里陈年留下的,笔迹是我临摹的剑尘的,做旧的法子是找古董店候掌柜讨的。这事情又不敢让别人揷手,我照着法子做了十几次才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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