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醒了
有些难受,应该在夜午12点。
在面对明天和昨天的
界点,想着昨天的糊涂和今天的奇迹,就这样,在困惑和希望之间折磨自己,难过得不敢大力呼气。
不敢开灯,害怕看到突然真实的一切,我还可以在黑暗中,幻想那些美好的、悲哀的、自己给自己的一切。
星星和马桶都休息了,都不知道我的难受,既影响不了窗外的柳树,也影响不了任何我想影响的,只有自己知道,觉得很真实也很无辜,明白的状态超过任何一个状态,寻觅用来擦玻璃的二锅头,想用酒
擦拭我的眼睛,让眼睛不至于在黑夜还这样明亮。
看到那些流离的生活电影划过眼前。手,还在身边,却失去了知觉,甚至分不清左手的第二
指头在做些什么,突然想用神经命令它动一下,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无限的恐惧穿
身体,像魔术师将无比锋利的剑穿过
膛,有惯性的冲力。
房角也许有了蜘蛛网,在夜晚我能看得到,蜘蛛正抱着它的食物,甜蜜的幻想明天的
餐,这就是它的生活。
我睁大了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捕捉眼睛里的闪闪光芒,脑袋里却在抱怨那厚重的窗帘,路灯也许还亮着,能给我方向,让我知道路上还有行走的人需要它照顾,这样我会觉得不那么孤单。
想翻个身试试,
迫心脏,惟恐它是停着的,做了20分钟的准备,花了3分钟,我将身体转向左侧,却听见客厅有人在吸烟,我把所有活着的注意力都放在右耳上,因为左耳
在脑袋下。
一口一口吐着烟圈的声音,让我听出了他的悲伤,想起身为他换上一杯茶,却怕看到他可怕的面孔,狰狞着告诉我:不要管别人的事!我还在庆幸,听到的声音不是来自
下,那样我会在不敢呼吸中结束自己,我不想把自己结束在我的思想里。
都是假的,是我喝了太多的摩卡。咖啡是个有毒的东西,
恋它,它伤害我。
不要这样,我不会这样,害怕黑暗和自己布的局。我翻身起来,要征服这一切,却紧张得不敢将脚趾踏实的全都放在地上。这是个过程。
我用力拉开窗帘,等待魔鬼的恐吓,等待强盗的联
…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原来,在黑色里,可以看到灵魂深处的企盼、畏惧还有脆弱。
盼望夜午苏醒,再不受任何控制的情况下,不知道为什么会苏醒,奇怪的,困惑的。
给一些片刻的时间在夜午12点,静静地,读黑暗中的内心,不要有梦,打扰了,会有遗憾!
无意的。除了闹钟没有人会把我在夜午12点叫醒。再次希望它出现的时候,却再也寻不到。我很少在晚上上厕所,上厕所就是上厕所,会马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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