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断青河
题记:把每一次
望焚烧,一千遍一万遍,在佛祖面前,让原始的教徒归位虔诚。
阿波罗的刑期已满,我顺着青草的方向极力地嗅到花香,一点一点的完全没有了金子的味道。只一抹残照,证实着它来过的痕迹。单纯,无奈的,剩下花农的同情。
冬天里不要砍树。听到了告戒,却忘记了举一反三,融会贯通的道理,老师说那不是好学生。我扭着头,自顾自的,焚烧了一片麦田。金黄的麦
伴着火焰噼里啪啦的蔓延,仿佛梦中极力想听却又害怕听到的声响。在升腾的麦
中,我看到了一种颜色,一种近乎绚烂的,恰似用生命的血
浸染的
淌,是高涨,是纵情,是悲畅?
昏昏沉沉的梦里,反反复复的意境。藤枝不再
绕,所谓的秋千不过是一
滑竿,爬上爬下。疏不知逃跑又成为正题,找不到借口,脑袋里却
满了理由。所有的不情愿化为火坑,未跳,却早已燃烧了眉毛。不知情的人却还戴着耳麦,执着的,疲惫的,把自己的呻
当作了夜莺的婉转,一遍一遍,用自己难以辨认的声音去成全,完美现实的期冀。
昨天打电话,秋收已忙完,我有些吃惊。不知不觉,秋已深了。而我依然习惯了坐在花坛边,去看每一片叶子落下的姿势,飞悬,舞转;听每一朵花枯萎的声音,沉默,茫然。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唯有草是最顽强的,也最不为人所注意。那曾被我的怒气拔得一片荒芜的草地,明年的春天也该返青了吧?它不嫉恨,我却对它残忍,是该赎罪的人。
叶莲子,提起他,我却不懂,是站在探索的边缘。用强迫的方式去醒读一本书,朦胧晦涩的时代语言却不是我所追求的。也许,任何事情只是因为好奇。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不记得哪天曾好好享受过月光,清冷的,是丢了手中的温度。听到远方友人的祝福:“月圆人圆事事圆”几路人的憧憬。而在此刻,惟有皓月当空的圆晕,而触不到结实紧凑的圆满。我给自己打结,已由最初的一个圆化为理不清的数个。有些事情是该打理的时候了,时间久了那就是死结,打不开的。
那天在电台点播了一首歌《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短信却没有读。可以理解安静姐的苦衷,也许在这样一个家家团圆的日子里,我不该把一些悲哀的文字让他人也看到。一个人伤心习惯了,就不该学会残忍。于是,静静的守侯着,让残抹的一丝烛光成灰入土。尔后,一个人在泪光中沉沉睡去。几次的呐喊是沉默和无声,压抑在
口随泪腺滚滚而出。
接二连三的生病,一次又一次的“触礁”我知道这是坎,总还是要迈过去的,毕竟自己还年轻。于是用漂亮的音符
满耳朵,用满身的疲惫冲刷心情。行走,永不停歇!
惟有这样,才可以
睡,才可以用微笑去
送身边走过的人,平静,坦然。
m.xZi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