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失的《奇迹》
又是一个没有结尾的故事,写了好多这样的故事,有的甚至是刚下笔就注定要结尾,不是我不想把它写完整,实在是错综复杂头绪繁多的无法寻知,我要写的主人公是谁,想要表达何种主题?而这是很难回答的也是很难把握的,想要两个人分开很容易只要动一下笔尖,可一旦这样做这个人在一个故事中就死了,完全是有骨架没有血
的骷髅一样。
有些人物一产生就身负十分重大的使命,不光抱弑父的仇,如果是那该是很容易办到的。可是事情往往就是怪偏偏叫一个武功盖世的侠客去安抚一个哭泣的小女孩,说小其实已经不小了,而在大侠眼中肯定是个不值一提的小姑娘。叫他杀一个人只需要几秒钟而要让其把剑当作针来
补女孩受伤的心灵那将会是一个庞大的工程要花费很多的时间和精力。
一个人兼具很高的武功就很难得了,而要做到运针如剑更是难上加难。所以一遇到这样的事我只好停笔,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这个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一个拥有绝世武功又傲然于世的男人是很难让其扔掉手中的剑的,即使我强行从其手中夺下长剑,最终只能使其郁郁而终。故事如果写到这里结束了,那才是真的叫死了,如果按照有些蹩脚的港台小说家会适时地使那个叫**的小姑娘生个小男孩,然后随着男孩的长大样貌越像他的父亲当年。最后再把其父遗留的剑谱练上一练便又成了一个大侠,惩强扶弱拯救苦难的民众。如果要用这个如果的话那才叫“怎一个悲字了得”
写作本就是在一份十分危险的事情,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个用文字过活的人是最恨“老太婆裹脚布式的文章”欠其不够还要加上二尺白布的人更是为把文学看作神圣职业的写作者所不齿。我虽谈不上把文字看作心中神的地步,但我也决允许自己写的东西拿在鼻下放出恶臭的事情出现。与其把一个故事断断续续地讲完,用一个本不属于它的结尾,那我宁愿它残缺。让它像凤凰一样自己焚烧自己然后在**天之后再一次在活在读者的眼前。
蜀山剑侠当中提到宇宙间的力量的时候曾说重生的力量是强大的可以摧毁一切挡在眼前的屏障。我也希望让残缺继续着残缺,让
满更加
满。笔下的人物不敢说从现实中找到影子也要在故事中站出来,立在书中。这是我想达到的境界,尽管现实中这是我所不能抵达的世界。如果记得不错的话第六届全国新概念的复赛题目就是我所不能抵达的世界。有人写三纲五常,有人写英雄时代有人写时间之后,我也曾写了一篇但很遗憾并不是写在决赛的上海女子中学,而是一个人的信手涂抹,我写的是不能抵达自己的世界。一个人的身体结构不是立体的几何体可以在各个面中看出中间是何物,结构如何?人总要借助一定的工具才能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这就是很多人会写我眼中的**而很少有人剖析自己然后写**中的**来。
写这些出来的时候外面还下着雨,可能是气氛所致吧!特别想拿起笔代嘴倾诉,也算是为我的这个残缺的《奇迹》找个借口吧!
《奇迹》中本是要写的奇迹,就像几米的《向左走向右走》一样把两个毫无可能碰面的人的安排在一起。几米做到了他使两条直线在最终相
了,而我失败了把两个本该在一起的人写的各奔东西。在这个故事中我就像个屠手一样抹杀了一段美好的姻缘,同时也把自己弄的身心俱疲也没有想出解决的办法。
最后是不得不把《奇迹》写成《死迹》当然我的这个迹可以自我定义为寂。把书中的人物写的如死寂一般同样也把自己的心埋在蓝色的墨迹下等待奇迹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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