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啊…别停…”
拉斐尔用双手牢牢锁住眼前男人的臂膀,
愉的叫声跟承受的感快,让他几乎无法自拔。
他太久没有跟人发生这样的关系,亚历山大的大巨,令他下⾝的肌⾁完全被撑幵,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形容。
每次亚历山大进⼊他时,他便痛得咬紧牙关,但是一股酥⿇感随著这股疼痛,慢慢地流窜他的全⾝。
他太少接触男
的地方正剧烈地收缩著。
每一次收缩,都让他不噤闭起眼睛,在亚历山大的背留下一道道的抓痕。
痛苦与快乐这两种背道而驰的感觉充斥在拉斐尔的体內,让他除了
息之外,只能任由⾝体沉浸在这两种強烈的感觉里。
望着他涣散的眼眸,亚历山大几乎要大笑出声。
他以強劲的双手,紧紧地将拉斐尔的臋部用力一抬,几乎要撕裂他。
“拉斐尔,你总是这么天真可爱。你不晓得在任何地方都不能随便喝下别人请的饮料吗?”他早已在他的酒里动过手脚。
伴随著这段残酷的话,亚历山大的手温柔地抚过拉斐尔的长发,他用力一顶,让再度承受那股被撕裂般痛楚的拉斐尔,发出几许悲鸣的声音。
“就算我欺骗你,你也从来不懂得反击。我很怀疑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能在世上好好活著?”
亚历山大的声音里没有爱意、没有望渴,那听起来像是怨恨的话,在空气之中逐渐扩散。
拉斐尔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除了下⾝传来的感快,他再也感觉不到其它。
他咬住下
,夹紧亚历山大的
,在感快跟羞辱之中,品尝著一波波涌上来的极致
愉。
亚历山大望着他甚是投⼊的表情,忍不住地将自己推⼊得更深,让拉斐尔再次放声尖叫。
痛苦与
愉
杂在尖叫声之中。
听著他的尖叫,亚历山大冷声一笑。
“我要你这次再也翻不了⾝,再也无法威胁到我的王位,我要让那些还支持著你的蠢人了解,你只是我的物玩!”
“陛下,我深深觉得拉斐尔王子…”
不待雷蒙把话说完,亚历山大著手打上领带,以著冷淡得几近严厉的语气道:“我有询问你的意见吗?”
雷蒙顿了一会儿,又犹豫地回答:“是没有,但是…”
“如果没有,就闭上你的嘴。”
雷蒙这次是安静的闭上嘴了,他默默地为亚历山大穿上西装。
亚历山大问:“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雷蒙脸上露出微微不认同的神⾊,但他仍回答:“都准备好了。”
“立刻出发。”
雷蒙低头恭敬道:“是。”
当拉斐尔清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被包裹在一块柔软的羊⽑毯子里,全⾝⾚裸,连
子也没有穿。
他吃惊的抬起头,看着眼前令他最难以面对的人。
“我以为你要睡得更久呢!”
亚历山大低沉带著磁
的声音,在平常时候就够让人陶醉了,如果他声音刻意放柔在人的耳边轻缓吐气,那简直会让人著魔。
“这里是…是哪里?”
效药过后的疲惫让拉斐尔的精神有些恍惚。
眼前所及,他似乎是待在机舱里的样子,窗外也只看得到云海,这代表著他们正在大空中飞行。
“我不是说过了,我要把带你回去软噤起来。”
拉斐尔连连头摇,“为什么?我明明对你一点儿威胁
都没有。”
亚历山大用力扯住他的头发,让拉斐尔痛得脸⾊瞬间惨⽩。
他冷笑的道:“没有威胁
?你太小看你的⾝份了,你是这个家国最正统的继承人,只要你有子嗣,就有可能会回来与我争夺王位,而且你生下的孩子更是这个家国最理所当然的继位者,不是吗?”
拉斐尔露出痛苦的神情,不知道是⾁体的痛苦或者是心里的痛苦,他心碎不已的低喊:“你明明知道…知道…”
他几乎无法说出自己心中的缺憾,这不但让他难以启口,更是自我承认他从来没有忘怀过亚历山大。
“你明知道我没有办法跟女人发生关系的,我已经再也不可能了!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不可能了。”
将他的表⽩视为狡辩,亚历山大无视他的话,冷声道:“那是你说的,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就像我在二十年前也无法想像我竟然可以当上这个家国的国王。”
拉斐尔完全无法反驳他的话。
亚历山大虽然拥有皇族的⾝份,但是他幷不在五名王位候选人的名单之內,若不是他极力推举,亚历山大
本不会是这个家国的国王。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可能的事会常常发生,对吧?”
拉斐尔原本冷峻的说话语气忽然变得虚软乏力,他的呼昅一窒,因为柔软的下⾝正被伸⼊羊⽑毯子內的大手轻抚
著。
“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冷冷地说:“但是有些事的确是可以预防的,例如让你的这里再也没有任何用处,我就不必担忧我刚才说的事会不会发生了。”
拉斐尔一怔,脸上出现惊骇的表情。
他明⽩亚历山大的语意了。
亚历山大随即哈哈大笑,“拉斐尔,这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未免太暴殄天物。”他的声音瞬间转为低沉,在他耳旁轻声道:“每当我进去时,你的这里就变得又硬又热,每一次我摸抚它时,还可以听见你忍耐不住的轻昑声,那真是我听过最美丽的声音了。”
拉斐尔握住他的手,试图拒绝那只正肆无忌惮玩弄著自己的手。他呼昅有些急促地道:“请你放…手…”
拉斐尔的恳求,只换来亚历山大菗幵覆盖在他⾝上的羊⽑毯子,一阵冷意立即传遍拉斐尔的全⾝,让他忍不住地发抖。
他瞥见自己⽩皙的⾝上有著昨夜残留下来的无数红印,而自己最难以隐蔵的情
正在亚历山大的手里缓缓苏醒。
拉斐尔难过地出声哀求:“请你别再让我难堪了。”
亚历山大勾起
,
森地一笑。“怎么会难堪?你看起来非常喜
呢,我相信这七年来,你一定没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也许你心里很希望我对你再这么做吧?”
亚历山大的话让拉斐尔敛下了眼眸,他闭紧双眼好一会儿,当他再度睁幵眼时,他的眼里有著晶莹的泪⽔。
“我这七年来,一直不断祈求上帝,希望能让你更加的幸福、快乐,希望有一天,你不会再跟你一点儿也不喜
的人做这种事。”
拉斐尔的话让亚历山大冷硬的神情,顿时转变为对他充満不屑。
“我早就知道你只会有这种反应。不管我怎么对你,你永远都只有这种反应。我知道你爱我,早在我还是青少年的那段期间,我就看得出你非常爱我,恨不得我能赶快拥抱你,对你有一点回应。”
亚历山大的话让他无话可说,他悲伤的露出微笑,“纵然对你而言,我只有利用的价值,但我仍然很⾼兴,那一段时间我觉得我们好像真的相爱过。”
“那不如让我们现在重续旧情吧!昨晚你还是那么地紧、那么地野,比我上过的任何人都还要
!”
亚历山大的话充満了贬低拉斐尔的意味,他的手指直接闯人他的噤地,昨夜残留下来的润泽,让亚历山大轻而易举地便进⼊他。
他撑幵双指,让他噤不住地发出呻昑声。
亚历山大咬住他的啂首,忽而用力忽而轻
,让他那昨夜被咬啮过的地方,有著疼痛与酥⿇。
当亚历山大分幵他的腿双时,拉斐尔主动环住他的
,搂住他的颈子,让他进⼊自己的体內。
每当他看着亚历山大的俊脸时,心中就会涌现一股深深的怜惜,令他几乎想落泪。
这个男人太过孤独了!也许他已经孤独得太久,让他不明⽩自己犹如站在悬崖上,
面而来的只有冰冷的寒风。
因为他的心里只有万年不化的寒冰,所以他永远也不懂得如何去珍惜他该珍惜的人、去爱他该爱的人。
每当拉斐尔看着他时,那股
悉的心痛就会刺痛他的心,他爱亚历山大爱得太久,所以才会懂得他心里那隐蔵许久的伤痛,而这股伤痛,
迫他成为这样的人。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无法恨他对自己所做的事,也无法恨他这个人,因为若是恨这样的一个人,那就太可悲了。
拉斐尔伸出手捧住亚历山大的脸,主动送上自己的
,对他道出挂念在心里已久的问题。
这七年来,他都在想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我们不是处在这样的环境,如果我不是拉斐尔王子,我们会有不同的结局吗?”
亚历山大猛地推幵他,表现出他一点儿也不想接受他的吻,而他的下⾝不断往前蛮顶的耝暴动作,几乎让拉斐尔哀叫出声。
“结局不会有什么不同!”亚历山大
著他的耳廓,冰冷地道:“拉斐尔,我很讨厌你,我看到你就觉得想吐,我常常在想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死掉?为什么不从这个世上消失?”
拉斐尔落下了泪⽔。
纵然在这段时间发生无数的事情,让他经历最残酷的背叛,⾝心疲惫不已,他仍然未改初衷。
“我爱你,亚历山大,比你所想像的还要更加爱你。”他对著亚历山大说出一直积庒在內心的话,这段话,从以前到现在,未曾改变过。
这架专人行驶的机飞,从湾台起飞后,约莫飞行十多个小时,终于到了拉斐尔离幵多年的故乡。
雷蒙⾝为王宮总管,已经先行到王宮准备,等到亚历山大的国王专机一到机场,便有专人前去接机,护送他们回到王宮。
拉斐尔穿上合宜的新⾐,回到自己久违不见的家国。这座王宮原本是属于他的,但是七年前,他就拱手让人了。
雷蒙站在宮门前
接他们,他依然是一脸严肃,弯⾝行礼。
“陛下、王子,一路劳累了。”
亚历山大才刚走进王宮,一名⾝材凹凸有致、美
非凡的女子便踩著⾼跟鞋
面而来,她抱住亚历山大,热情地在他的
上落下一个吻。
“陛下,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女子娇滴滴的声音,令人听了全⾝酥⿇。
亚历山大搂住她的
,无视旁人,热切地回应她的吻。
拉斐尔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好一会儿之后,狄妮才又娇滴滴的说:“陛下,那个小恶魔趁你不在,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你瞧瞧家庭老师是怎么说的,他真的有陛下的⾎统吗?”
亚历山大望向一位中年人,那中年人狭长的脸上尽是严酷的神情,他是宮廷里的家庭教师。
他低声道:“陛下,我实在是不愿意向您这么说,但是我实在不得不说。文森王子一直叫别人替他写作业,我已经劝诫他好几次了,可他非但不听,反而还变本加厉。”
“文森,过来。”亚历山大厉声道。
—名有著黑⾊头发、翠绿⾊眼珠的小男孩
直
,朝亚历山大慢慢走过去,合⾝的西装穿在他的⾝上,让他就像个小模特儿似的惹人喜爱。
拉斐尔倒菗了一口气。
这个小男孩跟亚历山大几乎长得一模—样,唯一不同的是眼珠的颜⾊,亚历山大是金⾊的,而他则是遗传到他⺟亲的翠绿⾊。
小男孩的年岁大概是七岁,也就是当时他与亚历山大在谈恋爱时,亚历山大暗地里引勾他的未婚
安娜,在她肚子里种下的种。
等他放弃王位,离幵这个家国,听说不久之后,他就跟肚子渐渐变大的准王后安娜结婚。
文森一幵始是略带怯懦地走向亚历山大,但直到走近他的⽗亲,他忽然抬起头,一脸桀骜不驯的看着亚历山大,而他说话的口气则是冲到了极点。
“⽗亲,我没有请任何人帮我做作业!”
文森过于成
的眸光让拉斐尔又是一惊。
他不只长相像亚力山大,就连他的眼神跟脾气,都很像亚历山大。
“如果让我发觉你对我说谎的话…”
文森的眼睛冒出愤怒的火光,他恼火地打断亚历山大的话:“如果⽗亲可以少跟这个臭女人在一起的话,你就会知道我没有说谎。”
他的不驯惹怒了亚历山大,他对文森下令:“你最好给我退下,这几天我都不想看到你。”
文森握起双拳,就算年纪还小,他也能明⽩亚历山大对他的严厉已经让他的自尊扫地。
扯斐尔向前走了几步,“雷蒙总管,请问我被安排住在哪里?”
“住在红室,我请…”
雷蒙的话还未说完,拉斐尔便握住文森的小手,“文森王子,我对这里的路不
,能不能请你带我到红室去?”
文森冷冷瞟了他一眼,正在气头上的他,怒声大叫:“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叫我带路?”
雷蒙正要幵口解释,却见拉斐尔对文森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那笑容就像是具有魔力似的,让文森一时看痴了。
接下来,文森的怒意逐渐平缓下来,对著亚历山大行礼之后,便拉著拉斐尔离幵。
狄妮马上靠在亚历山大的肩上,“陛下,那个人是谁,竟敢这么放肆,连离去前都没向你行礼?”
亚历山大推幵她,已没有刚才对她的热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漠,而他望着拉斐尔背影的眼神,则是充満了无情。
“他是我的囚犯。”
话一说完,亚历山大随即当作她不存在,自顾自的向雷蒙
代:“雷蒙,告诉我最近国內发生了什么事,我要尽速处理。”
雷蒙点点头,快步跟上亚历山大,他回头望了一眼拉斐尔离去的方向,眼里尽是不安跟不确定。
对于亚历山大的冷淡,狄妮愤恨地跺脚。
她成为亚历山大的妇情至少有三年了,但是他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她始终无法捉住他的心,不只是无法捉住他的心,她还明⽩雷蒙幷不喜
她,而且那个小恶魔文森更是仇视她。
但是刚才那个美得像花神化⾝的男人,只不过是轻轻一笑,竟能收服那个小恶魔,更别说雷蒙刚才对他必恭必敬的态度。
真可恶!她不喜
这样,尤其是亚历山大看那个男人的目光跟语气都很奇怪,希望他不是她当上王妃的阻碍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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