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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
   英语老师在课堂上唾沫横飞地讲着英语四级模拟题,我翻着没有一个字迹的试卷只有苦笑的份。

 我的英语一直不好。高中那会每天作习题,背当词,‮试考‬往往还是不及格。现在我是很长时间都不碰一下英语书的,尽管英语老师布置了不少作业。

 昨天当我正看着徐克的武侠电影的时候,父亲来了个电话。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每次我给家里打电话,父亲都很少和我说句话,有什么指示向来都是由母亲代为传达的。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着实吓了我一大跳,盖过了刀剑争鸣的动作画面带给我的视觉冲击。果不其然,象征的的问候之后,父亲便问到了我最近的学习情况,尤其是英语,知子莫若父嘛。

 一般来说,一个诚实的孩子偶尔撒一次慌是不会有人怀疑的。对父亲的盘问,我只能一味的隐瞒。我感到自己很卑鄙,用父亲对自己的信任欺骗他。

 其实我在高中学习也是很刻苦的,只是大学的学习氛围对我这种学生实在太放纵了。在这种环境下,我不乏有力的同盟。

 很小的时候,我就有一个梦想:有一天,我要成为一个作家。这个梦想在我的脑海中生生不惜,伴随我走过了二十载秋。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只是埋头向前。

 我一直认为大学里对我影响最大的就是老庄。老庄是江苏人,柔弱的吴越侬语与他一米八零的个头一点也不相配。在我的印象中,南方沿海城市的学生除了英语比较好以外,一般游戏都玩的不错。而老庄正是这中的佼佼者。单挑CS,专业无敌手,一杆大狙使的出事入化,抱头从来不用第二。我想就是小马歌冲生也要逊不少。老庄不仅游戏打的好,说话也很幽默,往往一句话就能让人饭,所以我从来不和他一块吃饭,影响胃口啊!老庄后来去了新加坡,彼此就很少联系了。偶尔在网上碰见了,也只是打个招呼,问问近况而已,因为现在都很没忙。上次上网的时候,他说他已经不玩游戏了,对此我一小了之。一个毒者突然说他戒毒,谁信啊!

 很多外省的同学都说山西人很抠。也许是出自乡缘情节的缘故,对此我总是拘理必争。用苏联人民的话说就是“后面就是莫斯科,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必须寸土必争。”可总是有些人很不争气。隔壁宿舍有个太原的家伙,家里绝对超小康,可总是因为电费或是其他一些蒜皮的小事和舍友吵的不可开。哎,可悲的太原人。

 我对太原人一直有偏见,因为太原人太难相处了。太原来的学生总是趾高气扬,觉得高人一等,其实他们才是最讨厌的家伙。当然,我并不是说所有的太原人都是如此。

 有一段时间,我每天都跟着王哥去上自习嘴上说是上自习,其实什么也学不到。哄哄的自习室只适合聊天或是谈恋爱。王哥是河南人,我们总是叫他副县长,这个封号当然是有来历的。

 大一第一个中秋节的时候,我们还在部队的黄土训练场努力的踢着正步。学校为了表示仍然在意我们的存在,特意派专人给我们送来了月饼,不多,每人两块。更重要的是晚上的军事理论课改成联会了。我本来很不喜欢这种晚会的,因为自己五音不全,四肢笨拙,在着种晚会上一般只有丢人的份,但不用上课毕竟还是令人很兴奋。我的运气很是不错,一般这种脸的机会总是轮不到我,而王哥却很幸运。王哥仍然是他那套招牌动作:两手抱在一起放在腹下,不时用手扶一扶跟随了自己多年的金属眼镜,着一口河南口音的普通话做了一翻自我介绍。王哥说自己要考博士,将来回去当副县长(他们那的规定,只要是博士毕业,就有机会当副县长。这只是他告诉我的,我其实并不清楚)。其实我佩服王哥的像他这样五音缺了三音的人也赶在大庭广众之下飘然一曲,其结果可想而知。往往是台上的人还没唱完,台下的人已经笑翻了一片。王哥最喜欢唱一首哥是郑均的《灰姑娘》,虽然唱的不在调,但却很深情。其实《灰姑娘》这首歌听好听的,旋律很美(当然,我是后来才知道的)。

 我的印象中,蒙古人应该个个人高马大,异常彪悍,见了小李子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不是那么回事。我想也许小李子根本算不上是内蒙人,因为他一句蒙语也不会说。小李子是我的死,我们一起逃课打游戏;一块睡懒觉,赖在上不去上课;一块在课堂上起哄,以至被系主任狠批一通;一块坐在灯红酒绿的迪厅丑态百出的男男女女。

 我们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年,一年的时间不算很长,也不是很短。一年的大学生活,我不知道自己学到了什么。

 大二,我们似乎都成了不少,所有的人一下子都安分了,一切都归于平静了。老庄走了,我的偶像就这样匆匆的无声无息的走了,好像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样;小李子谈恋爱了,好象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已经很少见他了;王哥依然起早贪黑,在自习室度过自己的青春;我依旧每天抱着文学杂志作着自己的文学梦。

 我们的青春,我们的幼稚就这样匆匆散场了。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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