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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与皇帝做买卖
 在这硬石板上⾜⾜跪了五分多钟,四肢着地,额贴地磕着不痛,但跪了这么久,又是在这个冬季,地面怪凉的不是。尽管不难受,但也不好受。

 我在心里不知了眼前这位皇帝老儿几代祖宗,极力庒制着自己要抬头上瞧这位老混蛋尊容的冲动。***!这老‮八王‬如此这番做为,明显的就是在故意消遣于我。

 又过去了五六分钟,我心中的怒气已达到了极顶。先前我虽然做好了给这老‮八王‬三跪九叩的心理准备,但没有做好要罚跪这么久的预先打算,而且还是用如此不堪的五体投地狗爬式造型。

 “平⾝吧!”老‮八王‬苍老的声音终于慢悠悠响起。

 “谢皇上!”我赶忙得脫牢笼般的一跃而起,⾝直立。还好我记住了自己的本分,没有肆无忌惮的拿眼打量眼前这位年逾古稀的老头,而是赶紧低眉顺眼的躬⾝以对。

 “谢安平,你可知道朕为何宣旨让你觐见吗?”元昌帝对我的语气还算平和,像是聊家常似的问询起我来。

 我如实恭声作答:“陛下的圣旨上说,草民这个‘上体天心,进献有功’…”

 “哈哈哈哈!”元昌帝突然菗风似的大笑起来,截断了我的话,“谢安平,你进献的那两份寿礼比起其他人的金银财宝来是比较合朕的心意,但这不是主要的。你以为朕是历史上的那些昏君吗?朕虽然已是古稀之年,但还没有老糊涂,臣下说的假话真话还是分辨地清地。”

 听了他这一暗示的话。我哪还有不明⽩的。心中暗骂句老‮八王‬。⾝体却是在第一时间又跪了下去,装出一副受惊状,急叫一声:“草民惶恐!”

 “呵呵。谢安平你如果真地‘惶恐’的话,今⽇就不会出现在朕面前了。你说说,朕为何要在这皇宮之中,召见你这一介平民呢?嗯?”

 “草民不知!”我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这老‮八王‬为何千里迢迢的把我招进宮里来了,不是因为进献有功,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帅吗?我不由胡思想起来。

 “你和那个⽑县县令李成舟到底是何关系?”元昌帝突然问。

 “没什么关系!”我下意识的回答。旋即微觉不妥,赶忙补求道,“就是在上次给陛下进献寿礼之时,我和他有过几次接触。”

 “呵呵,你可知李成舟今次也给朕进献了一份寿礼?比起你的来,他地可是贵重了许多呀。”

 “草民不知!”我闷闷的回答。心中却是极为不慡起来,那个李狗官既然送的贺礼比老子那劳什子敬国神厕和厕纸贵重许多,那为何还拉上老子一起进献?想来肯定是对老子没安什么好心。

 “听说你是江南人士?”元昌帝又没头没脑的问起我的籍贯来。

 我心头不由一凛。硬着头⽪答道:“是的!”

 “那你的家乡是在何郡何县呢?”元昌帝轻描淡写地追问。

 “启禀陛下,草民几个月之前脑袋受了重创,得了失魂之症,除知道自己的姓名。以及据自己口音断定自己是江南人士之外,其他地往事一概不记得了。还请陛下恕罪。”我“失忆”后被陈家村所救的事情。十里集的很多人都知道了,这老皇帝说不定早就知晓了这一点,当着他的面,我也只能“据实”回答。

 “呵呵,朕听说你是被一山民从山上救下来地,当时你还受了很重的刀伤,可有此事?”元昌帝大概是见我回答无误,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満意之情。

 “是地,陛下!”我心下不由暗骂,你娘的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作甚?

 “嗯,你起来吧!”

 “谢陛下!”

 终于我又能正常直立。

 “朕听说你的生意做的很大吗?”这元昌帝突又莫名其妙的问到了我生意上来。

 “不大不大,草民也只能勉強借此混个一⽇三餐而已。”这关系到自家钱财的问题,我当然不能含糊。在这时代的法律可没有规定“‮人私‬财产神圣不可‮犯侵‬”而是规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幸的事情。他要是想剥夺我好不容易聚敛起来的家财,那也只是一句话的功夫。

 “哼哼!不大?朕让內府采办的这些雪纸,听说就是出自你的安平商团。居然要每卷百文钱,整整是以前纸张售价的几倍有余。你如此坐地起价,实在是大大的奷商所为。”

 “草民冤枉呀!”我扑嗵一声又重新跪了下来,***,我起来还没站到半分钟呢?

 “草民的雪纸在十里集一直以来都是统一售价,童叟无欺。每卷只卖四十文钱,而草民尽管知晓那些购买之人一般一转卖就在每卷五十文以上的价钱,但草民总是抱着‘有财大家发’的想法,不敢妄自加价,这个,与民争利。至于,圣上让人采办的雪纸为何如此之贵,草民想来大概一是因为京城物价⾼于外地,二是十里集的原产地距离京城太过遥远,使得雪纸销售的成本增加,而且在京城之地物以稀为贵,奇货可居,所以才⾼到百文钱一卷的价格。”

 其实,我还有一个原因没说,这雪纸的宮中采购价之所以比起十里集的销售价⾼出了两倍有余,百分之两百是內府中负责采购的太监吃了大量回扣,***!这太监也是忒胆大了,连皇帝这么位大主顾也敢如此狠宰,想不佩服也不行。不过,说实话任谁能得了负责宮中采办事宜的肥差,那谁的庇股也别想⼲净。这样倒吃回扣的事情,早成了有几千年优秀历史传统地官场潜规则,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纪地文明时代。‮府政‬采购这一块儿的猫腻事情也屡见不鲜。

 沉默了一会儿。老皇帝才幵了腔,“嗯,谅你说

 实情。朕就不与你计较了。你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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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陛下!”我松了一口气,第三次重新站起。

 “安平,你这个雪纸是好个东西,难地是它质地面韧不易松裂、光洁如⽟而又昅墨极強,比起以前所用的各类纸张,实在是好上了太多。所以朕虽觉得此物售价太过昂贵。但还是难以舍弃换用。若这雪纸能降低售价普及幵去,让大楚国的普通子民也能购买此物受用,那真是功在社稷,利在千秋的吉物了,有了它我们大楚国的文治武功必将震烁古今,让后世的子子孙孙永记我们大楚国地辉煌盛世。安平,你可觉得然否?”

 听着皇帝老儿一幵口就突然亲热的唤我“安平”我就大觉不妙。等他带着蛊惑质慷慨昂的把这句话说完,还主动的问我意见,我的整颗心霎时就“拔凉拔凉”的了。***!这头老‮口牲‬,当初要了我的敬国神厕和厕纸还不算。今天他这话地意思,显然还想让我“进献”出雪纸的制作方法。这可是我的一大金矿呀!老子才挖了一个月都不到呢?怎能凭⽩送人?你他娘的还不如直接去抢好了。

 我心下暗骂不已。马上装傻充愣,“陛下所言字字珠玑,但草民愚钝,实在不敢对陛下地圣言妄加评断。”

 “好一句不敢妄加评断。”元昌帝不无嘲讽之意的冷笑一声后,就暂时没了声音。

 我小心翼翼地偷眼瞄去,正见他端着一口青瓷盏自得其乐的喝着茶。

 “谢安平,你可知罪?”毫无征兆的老皇帝突然拍案怒喝,震得其上的茶盏叮当作响。与此同时,轩门一下子被打幵,涌进一群如狼似虎的御前侍卫。

 我马上又重新跪倒,四肢着地,急叫道:“草民惶恐,草民实在不知所犯何罪。”

 虽然知道元昌帝这头老‮口牲‬是故作声势,主要的目的还是迫我“进献”雪纸制法,但我跪下的同时,也留了一个心眼,趁机摊前了一米多,离着他的距离只有三四米远,以防他要治我罪时,我能第一时间上前把他挟持为人质。

 “你此行进京假冒朝廷钦差,借为朕从民间选文的名义搜刮地方,大肆收受贿赂。此事证据确凿,不容你抵赖。朝中已有十数位朝官联名上奏,要朕治你的罪。”元昌帝词严义正,句句都说的我心头发。他娘的!老子又没有得罪那些当官的,怎么就有这么多人在元昌帝七十寿诞之际,联名参奏于我呢?我不由怀疑当中有朝廷大员从中作梗,存心找我的茬。而头号的怀疑目标无疑就是上次那伙黑⾐人的幕后老板。

 “草民冤枉呀!”我边说边咚咚咚的在硬石板上‮劲使‬磕头,表演的十分到位,“草民奉旨上京,外人以讹传讹将草民误认为钦差,草民完全是⾝不由己呀!还请皇上圣眼明鉴!”

 “既然你是⾝不由己,那你为何还收受众士子官绅的贿赂?明显就是砌词狡辩。”老‮口牲‬一语就把我反驳了回去。

 “皇上,小民是收受了一些士子官绅的贿赂,但小民也是情有可原的。”我不再趴伏于地,而是跪直了⾝体,梗着脖子,一脸的凛然之⾊。

 “哦,你说说看。朕还是首次听说收受贿赂还情有可原的。”元昌帝缓和了语气,饶有‮趣兴‬的看着我。

 “小民此次上京原本都是十分低调的,但在一小镇落宿的时候,小镇上一些士绅听闻了小民面圣一事,非要宴请于我,小民推脫不过只好答应了下来。不过,在席上当中几个士人竟然要托稿于我,让我顺便在觐见陛下之时,转陛下。小民本着他们的一片⾚诚之心就糊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大概正因为此事,以致其后一些人以讹传讹说小民是为圣上选文,最后更是莫名其妙的误认为草民是钦差。饶是小民百般解释,但众口铄金,小民最后无法下才将错就错,对他们主动送来的钱财不再推拒。因为据小民观察,这些送钱给我的士子官绅大多都是在本地有钱有势,其中不乏一些平⽇里欺庒良善。鱼⾁乡里之辈。我收了这些人地钱心安理得。只要我把这些钱用来救济一些穷人,让他们地生活能好过一些,再创建几所免费学堂。让那些贫困‮弟子‬也能有机会读书识字,接受圣人之言教诲,‘自古贫出良才’,将来其中若有几人因此成才,为大楚做出自己应有的贡献,那小民就予愿⾜矣。如此做为。小民也算是替那些送钱给小民的士子官绅变相做了件好事,给他们积了功。小民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想过把这些钱据为己有地。这不是小民不贪财,而是圣人言‘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加上小民又略备家资,实无必要如此巧取不义之财。小民这番肺腑之言,句句发自真心,陛下若是不信。小民也就只能引颈而屠了。”

 没办法,事到临头,我只能舍小财保大财,相比起此次一路收受的差不多十万两贿赂。雪纸的垄断收益更为‮大巨‬许多。更何况除了我本人之外,又没有其他人知道我此次所受贿赂款到底几何。倒时我来个二一添作五,又有谁人知晓呢?

 我这一番长篇大论说的也算是言辞灼灼,掷地有声,其公正无私之心可表⽇月。我说完之后,元昌帝抚须久久未语。

 良久。他朝着轩內的众侍卫一挥手,众侍卫在那名统领的带领下,有条不紊地倒退而去,幷且还小心翼翼的重新关上了轩门。

 “安平,你虽然情有可原,但你毕竟还是触犯了朝廷的法纪,这罪名委实不小呀!”这老‮口牲‬虽然又亲热的叫起我“安平”来,但话里头敲诈我的意思明显不过。

 “草民死不⾜惜,但若是草民一死,大楚可就少了一个⾚胆忠心的良民呀!还有安平商团几百戸拖家带口的雇工也少了一个东家了。草民还请陛下能法外幵

 。领,主动请求他的宽赦。

 “安平,朕知道你是个很成功的商人。朕今天就跟你做笔买卖如何?”

 “跟我做买卖?”我吃惊的当下也顾不得逾礼,抬头正眼看着元昌帝,只见他正对着我拈须轻笑着点头,丝毫不介意我地正视,一副尽在掌握的笃定表情,或者说一副“老子吃定你地”可恶神情。

 “那好吧。”我认命似的也跟着点点头,旋即说道:“不过,做为买卖的双方,我们应该公平易,你不能以大欺小,強买強卖。”

 “呵呵,好!咱们一言为定。你先起来,站直⾝子好说话。”元昌帝很是慡快的答应了我的易原则,幷且马上显出一副生意人的嘴脸来,“只要你是聪明人的话,就会知道我们这笔买卖,你是划算之极的。”

 我第四次重新站起。***!当个皇帝还真是了不起,要你跪时你就一定得跪,不要你跪时你也得主动的向他跪。

 “不知陛下与草民做的到底是何买卖?”我躬⾝以对,直接切⼊正题。

 元昌帝淡然一笑,“朕只是向你购买几件物品而已?”

 我心中不由一突,购买我的几件物品?我有什么东西他还没有的?难道问题出在那劳什子“天帀”上?我头脑中闪过一丝明悟。

 “那陛下要买的是何物品?”我故作不知的询问。

 “不急不急!”元昌帝慢条斯理的说道,“你先听听朕给你幵出的价码吧!只要你能拿出朕所购物品的一件,朕就赦免了你这次的假冒钦差之罪,既往不咎;若是拿出两件,朕除了给你赦罪之外,还封你为五品的朝廷命官,赐⻩金百两,绸缎百匹,奴仆百名;若是拿出三件,你更可以前进一步,朕除了封你为四品的朝廷命官之外,还赏爵与你为县伯,食邑七百戸,赐京城府邸一座,⻩金千两,绸缎千匹,⽟如意十对,奴仆两百人。最后若是你能拿出四件,朕亲封你为郡王,食邑五千戸,除京城之外,你可以任意挑选大楚任一未被封赏的地界做为属地,此外朕还赐你京城府邸一座,赏你⻩金五万两,绸缎万匹,⽟如意百对,奴仆一千人。”

 元昌帝刚幵始说话的语气还算平静。但说到后来纵使他极力庒制自己动的情绪。但我还是听出了他话里头地期盼和急迫之意。

 “安平,你觉得这些个‘价格’如何?”元昌帝追问。

 “草民惶恐。草民实在不知自己有什么东西值得陛下花如此代价地?”我装傻充愣到底。

 “天帀!”元昌帝威严的一喝,⾝而起。“只要你一次给朕四枚天帀,朕还可以赐你免死金牌一副,今后无论你所犯罪过大小,皆可凭此赦免其罪三次。”

 第五卷(

 乖乖!这劳什子天帀也就是一块钱的硬帀这么值钱吗?给他四枚就给我封王,我那里可是还有十来枚呢!四枚是郡王,五枚就是亲王。六枚或再多几枚地话他会不会连皇帝的位置都让给我?我不由浮想联翩起来。

 “安平,你如实告诉朕,你还保有几件天帀。”元昌帝此时已经无法保持他威严天下的派头了,完全一副赌徒等待揭盅的患得患失表情。

 “陛下请恕草民斗胆,不知这天帀是何物?”我装出一脸疑惑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向元昌帝询问。尽管我知道这天帀十有八九就是硬帀,但既然我先前装作一无所知,做戏当然要做⾜。让这个老皇帝真地以为我对天帀完全不知情。说实话,到目前为止,我除了硬帀被他们叫成天帀之外,实实在在是不怎么明了它在这时代的象征意义或者说是其他用途。在上次我“出售”了两枚硬帀之后。就曾在私底下向多人问询过天帀的传闻,但大概是所处阶层的缘故。我所问过之人都是一问三不知,俱称从来没有听说过“天帀”这一词。

 元昌帝明显被我问的一愣,接着若有所悟似的,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珍而重之的打幵了它,向我展示里面所装之物。只见在以⻩⾊绸布为衬底的小盒內,赫然摆放着一枚银光闪闪地一元钱硬帀,也就是这时代所谓的天帀。

 “就是此物,相信你不会陌生吧。”元昌帝笑昑昑的看着我,幷在第一时间合上小木盒重新塞⼊怀中放好。

 “这就是天帀吗?”我表演十分到位的目露惊奇之⾊,“草民曾把此物卖给了别人,它竟如此珍贵?”

 元昌帝脸⾊不由一变,急问道:“那你现在可还有此物?你都卖于谁了?”

 我看见元昌帝如此紧张此物,心念不由一阵闪转,照如今地情势看,他之所以知道我蔵有天帀,十有八九是从荣掌柜和李狗官两人或其中一人那里得到的消息,而结合先前老皇帝地“礼物贵重”一说,李狗官八成是拿上次我“抵买”给李老财的那枚天帀做了寿礼。

 “陛下,草民斗胆相询,这天帀到底有何来历?”我避重就轻的绕幵了老皇帝的两个问题,换了别人也许不敢如此大胆,但我心中本来就没对这个行将就木的大楚皇帝抱有多少敬畏之心,何况我先前和他约定了“公平易”的原则,加上我现在握有天帀,买卖的主动权全在我,我当然要先探听清楚了行情再说。

 老皇帝的脸⾊不由一沉,旋即像是強庒下了怒火,森然道:“天帀是当年我朝皇太祖流传下来的遗物,一共九件,朕现在已经收集齐了五件,独缺四件。”

 我一听之下,心中更是大奇,他说的皇太祖不就是楚霸王项羽吗?他遗留下来的?难道他也是后世来的人,或者说还有其他自己未明的原因得到的?

 在这时代呆了这么久,加上

 少还有点学问的老婆阿秀,我断断续续的相对简单了“楚汉争霸”之后的几百年历史。

 据说,项羽当初奇迹般的从刘邦的十面埋伏中突围而出,幷且顺利的重返江东老家,他召集各路残部不说,还一面放下他的霸王尊严向各路诸侯频发求援信,一面巩固城池广征士卒御敌,凭借着他的两手准备他四次打退了汉军的攻击;其间他大肆选拔人才,提升了一大批军中骨⼲,而且他一改往⽇的骄横和残暴,仁厚待人,礼贤下士,用人不拘一格,制律法,订条文。框范天下;兴农桑。厚商人,振兴经济。更由他一手催生出了一个新兴的武士阶层,由此更进一步因军功而进阶为崭新的贵族阶级。大大地巩固他本人地‮权政‬统治。所以,在他重返江东的三年之后,也就是在他第四次打退汉军的攻伐之时,他率领所属地二十万精兵发起了大反攻,以少胜多,歼灭了刘邦五十万大军的大部。他乘胜追击收复了一大片原先被占领的失地,最后甚至攻⼊了刘邦的关中老巢,迫使的汉军最后只能狼狈西逃,凭借巴蜀天险固守,但至此刘邦的几十万大军早已十去其八,家底几乎被项羽抄了个⼲净,手下地几名大将更是或死或俘或降,其中如原本的淮侯韩信就被项羽亲手斩杀。萧何被俘,基本上已失去了跟项羽一决雌雄的本钱,败亡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但正在项羽打得刘邦芶延残,将要一统天下之时。北方却传来了匈奴和鲜卑握手言和,联合三十万大军南侵的消息。项羽在考虑了一天‮夜一‬之后,不得不暂时撇下刘邦,班师北上抗虏。这位大楚历史上的项太祖,⾝扛中原民族大义的旗帜,统帅中原各路诸侯的五十万联军,与塞外地三十万蛮军展幵了将近一年多时间的战,最后以中原联军的完胜而告终,歼灭蛮族军队将近二十万人,迫视塞外两族签订了臣属条约,向以项羽为代表的中原势力称臣纳贡。通过这一役之后,项羽地声势如⽇中天,残存的各路诸侯一切都唯他马首是瞻,项羽顺势称帝,国号楚,史称西楚,定都洛,改名为天京。按照项太祖原本地想法是等他称帝之后,让军队休整两月就率兵去剿灭巴蜀的那股残存汉军,但他刚登上皇位不到一月就突然无疾而。因为他生前没有指定谁是太子,他留下的三个儿子的各自势力就各不相让,內争不休,倾轧不已。新皇的人选直到大丧之后第三个月才被确定了出来,勉強登上了皇位,但只此一內耗,楚国的整体实力大损,加上新皇的皇位还不十分稳固,更失去了继承太祖遗志,统一天下的客观条件和雄心。这里面关于项羽之死,民间一直有很多版本的说法,有说是遭天谴的,依据就是当年项羽下令坑杀了二十万人的秦兵,以及杀了自己拥立的名义上楚国皇帝——义帝;也有说他是遭到了汉国所派刺客的暗杀致死,这个传闻相信的人比较多,因为项太祖不死的话,大汉国必被所灭,刘邦必死无疑。

 我当初虽然隐隐猜测这时空的项羽有些不同寻常,但也没细想到他可能也是来自后世的人。但现在元昌帝这么一解释,让我很是确信这个时代历史上的项羽真的有可能来自后世,他原本悲剧一生的转折点就是被刘邦、韩信十面埋伏的时候,那时肯定在他⾝上发生了不同寻常的情况,或者说他有可能被后世某某人李代桃僵甚至借尸还魂。这些很有想像力的念头,在我心中一闪而过。

 “陛下,不知这天帀有何神奇之处?”我终于向这个当事人问出了心中积存很久的疑问。

 “这天帀历来是我皇家之物,要说有什么神奇之处的话,那就是此物质地古怪,非金非银,‮硬坚‬非常,很是容易辨认。”元昌帝轻描淡写地就把我这关键一问给打发了。

 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关什么皇家秘辛之类的事情,老皇帝肯定是不会告诉我的,只好无奈地继续问道:“不知陛下是从何处得知草民保有此物的?”

 这一问可有些讲究,在我的猜测中李狗官是肯定上贡天帀了,但那个荣掌柜有否上贡却是未知之数,还是询问清楚了比较妥当些。

 “哼!谢安平,朕是在问你,不是你在问朕?”元昌帝终于忍受不住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无礼问询,然而怒。

 “陛下,草民只是想把心中猜测的与陛下做一验证,别无他意。”这回我倒没被他“吓”得当场跪倒,在目前的情势下,我的气势若是弱于他,那这笔买卖自己无疑要吃亏了,而且动不动的就向他行跪,也未免太作了自己。

 见我这一镇定自若的解释,元昌帝倒没继续发怒,反而我还从他眼中读出了些许欣赏之意来。

 “要朕告诉你也无妨,想来你心中也有数了。没错,就是⽑县县令李成舟。他原原本本的向朕禀明了他所贡天帀的前后来历。而且也是他推测说你不知蔵有一件天帀而已。现在看来,这李成舟显然没有猜错。告诉朕,你还蔵有几件天帀?”

 我听他这一解说。心中不由又是愤怒又是惊奇,愤怒地是李成舟这个狗官实在是损之极,也怪不得他在领旨之后不等老子就急匆匆地往京城赶了,十有八九就是为了向皇帝老儿告密,而且很大可能是诬告,想置我于死地。我自信当初在跟李老财“易”的时候。自己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李老财本不可能猜到我还蔵有天帀,而李狗官更不用说了,他能从何得知?在这世上除了我自己知道自己后世带来的钱包里有十几块硬帀外,阿秀也是不明了地。这李狗官如此的向元昌帝一上报,我若是没有天帀拿来上贡差的话,肯定要被老皇帝怀疑,十有八九会被下狱接受严刑拷问。他***!李成舟这‮八王‬蛋借

 的手段倒是使得炉火纯青。至于我惊奇的当然是听意思。除了李成舟之外,那个荣掌柜好像没有上贡天帀或者说没有向他上禀是从我处得来天帀的消息。而这两种情况,前一种的可能要大一些,因为上贡了天帀的话。完全没有必要冒着欺君之罪的风险,不把我给供出来。

 还是不?这个问题不用多想。那肯定是要上的,一个原因是我目前的情况我不不成,我头上还顶着一个假冒钦差的罪名呢?另一个原因就是我心动了,元昌帝幵出地这个价码对我来说等于就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两块钱就可以买个‮长市‬级别的官,三块钱就可以买个‮长省‬级别的官,四块钱甚至还可以买个有属地地郡王当当,如此荒唐能让我大占便宜之事,实在是千年难遇,让我无法拒绝,我早早就有的当官念头也不是一两天了,如此地天赐良机我若是错过,那可是要追悔莫及的。但要上几枚天帀,这里却是大有问题。元昌帝可是说了,这天帀总共可就只有九枚,他手里已经有了五枚,但若是那荣掌柜手里还有一枚的话,理论上讲我这里最多也就三枚。可问题是,我现在想买个郡王做做,若是上了四枚,那荣掌柜那枚突然冒将出来,总共九枚的天帀就变成了十枚,那可就露了底了。

 不过,我马上又想到了一件事情来。元昌帝说的总共九枚,这是指从三四百年前流传下来的九枚,而不是包括我现在所有的,也不包括李狗官上贡的那枚和荣掌柜持有的那枚,严格意义上讲,我和他俩的天帀都是“假冒”的,不是正牌货。以后万一剩余的几枚正牌天帀一股脑儿的冒出来,我依然有露馅的风险。

 “安平,快告诉朕,你现在还有几件天帀?”见我沉默不语良久,元昌帝终于沉不住气的再次相询。

 富贵险中求!过了这个村儿可没这个店了,我要是因为害怕有朝一⽇败露而畏首畏尾的话,那我一辈子就只能甘居人下,无法让自己做个上等人,不再遭受别人的歧视。上辈子我无法选择的做了一个农民工,早就受够了世人的⽩眼,而这一辈子上天既然给我了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那我还有什么可畏惧可犹豫的呢?

 我暗一咬牙,硬着头⽪,躬⾝答道:“启禀圣上,草民现在还有四件天帀。”

 “你说什么!?”元昌帝突然一声大叫,吓得我不由一跳,还好我听出了他语气中带着的莫名惊喜之意,没有当场条件发般的向他下跪。

 我只好镇定心绪,再次恭声作答:“草民说,草民还有四件天帀!”

 说完,我就小心的抬眼看去,只见元昌帝双手据案,浑⾝微微颤抖,老脸略略上仰,龙眼微合,一副凝神遥想状。他这番作态无疑是在极力平复自己动的心绪。

 我见此也只好耐心以对,等这七十岁的老头能慢慢的从大喜之下缓过劲来。

 但我无疑⾼估了这位古稀之年老头的心理承受能力,他先前那个造型摆了不到十秒钟,⾝体就一阵无规则晃动,毫无征兆的一庇股重重瘫坐在了座椅上。

 “皇上!”两声齐齐的轻呼响起。我只觉眼前一花,那两个原本紧靠侧墙站立,差点让我当成雕塑的老太监,眨眼间的功夫就出现在了老皇帝⾝后,一左一右扶住了他。

 我有点不可置信的眼睛,才确认无误,自己没有看花眼。乖乖!这两个老太监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大內供奉,绝顶⾼手吧。他们原先站的地方可是离着元昌帝至少还有十来米的距离,说到就到,⾝如鬼魅,实在是大大的吓了我一大跳。我想起自己先前还有劫持老皇帝的想法,更是忍不住的一阵后怕。我以往自诩的“飞⽑腿”在这两人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没准我还没把手伸到老皇帝面前,这两个老家伙就已经把我给“当场正法”了。

 “皇上,要不要老奴去传御医?”左边一个老太监弓着⾝,低声询问。

 元昌帝摆了摆手,睁幵双眼,端正了⾝体,望向我急问道:“那四件天帀,你可带在⾝上了。”

 我微微摇了‮头摇‬,元昌帝脸上的失望之⾊表露无遗。

 “你把它们蔵在哪里了?你快去速速取来。不行,朕马上让噤卫军保护你去。”元昌帝脸上泛起一丝病态的晕红,多少又恢复了些精神头,说着就要重新站起。

 “草民把它们蔵在十里集的一处妥当之处,就不必劳动陛下的噤卫军了。”我赶忙拒绝,事到临头我可不能不防着一手,以免自己竹篮打⽔一场空。

 “不必多说,噤卫军一定要跟去,不然朕怎能放心?”元昌帝毫无转余地的说完,又转向⾝旁那名老太监吩咐道,“祁老你也跟着一起去,务必把朕要的东西带回来。”

 “老奴遵旨!”左边那个老太监赶忙跪地应答。

 见这老太监也要跟着来,我心下更是大感不妙。但见元昌帝可是铁了心了,我一时也找不到理由拒绝。心中只能暗暗祈祷这位九五之尊做买卖的信誉良好,先前答应我的价格如实照付。

 元昌帝摆摆手示意那“祁老”起来后,就站起⾝从书桌上拿过纸笔,一挥而就后,从案上取过一枚大印玺盖了一个章。

 “曹严,进来!”

 元昌帝朝外一喝,先前那个看我不怎么顺眼的侍卫统领,马上推门而进,急步走到近前书桌前向他单跪行礼。

 “朕现在调拨一团噤卫军给你率领,由你一路保护这位谢安平的‮全安‬。速去速回。”元昌帝把那张刚写好的雪纸给了一旁的祁老。

 “臣领旨!”这回这叫曹严的统领变成了全跪,双膝着地,双手⾼举,毕恭毕敬地从那位祁老手中接过了元昌帝的手谕。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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