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煮酒
有时不知动了哪
筋,总喜欢做一些不是我这个年龄做的事,比如千里迢迢的到仅有零星小雪的南方过冬,贪图的只是一份浪漫。
城里渐呈
暖花开的征兆,我叹服于“
白雪”这个一向以为矛盾的成语何其贴切,连雪景都显得那么温情脉脉。
在我眼里南方的小城是婉约的宋词,对它的记忆充满着别离和哀怨,我座在靠窗的桌前,老板问可否温一瓶加饭酒,他说当然,那瞬间我联想到了三国里温酒斩华雄的典故,又好奇于江南老酒如何的温法,只见老板端着一只热腾腾的钢
锅,那瓶加饭酒被他倾到在锅里,象煮汤般烘烤了片刻,满屋都是糯米酒的香味,在加之放入的话梅,细细一品酒的滋味确实不同以往,借助两杯浅酌低
的陈酒来重温多年前的旧事,我又想到了三国,不过是曹
刘备“
青梅煮酒论英雄”那一段。在
的雪天煮酒就像努力的发挥某种精神,有不饮自醉的魅力,当然这要可想之人和可想之事。
回到北方,我也曾在炉上摹仿过几次,但都不成功,就象第二次恋爱没有第一次那样甘醇,饮加饭酒应在江南,应忘却如影随形的功名利禄之类的世俗
惑,应有多年前的心情,这才有
青梅煮酒的滋味。
酒实实在在是个好东西,喝酒自要喝出心情,悲喜仇怨都可依酒抒怀,聚饮独酌也各有风情,当然,无论怎么喝都要有下酒的都东西,满桌杯盘,喝的一片狼籍,是一重,几颗花生米,一碟豆腐干,和几个好友天南地北也是一种,独自一人邀明月又是一种,
春天的时候要在温情的南方面对怒放的杜鹃细饮五加皮,夏天的时候就在楼下的大排挡痛饮啤酒,秋天时就要邀上千江水之类,用花菊煮竹叶青,人与海棠皆醉,到了冬天还是到北方用腊梅温壶大曲吧。
诗词也可以下酒,喝淡酒时就读李清照,喝红酒时就读柳永,喝烈酒时大读东坡词,老酒煮姜汁煮出怨苦味时,最好读李后主,至于陶渊明,李太白则浓淡皆易,狂饮细品皆可。
青梅煮酒宜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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