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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
 楔子

 在很遥远的年代,有一个民族,是一夫多制。

 这个族里一个年轻的猎人在打猎时,遇上了一个年轻的女子,两人相爱了。当猎人去亲时,那女子才知,猎人家里已有一位子。

 女子对猎人说:“我不与另一个女子共一个丈夫。”

 猎人说:“我们的族规允许把自己喜爱的女子全娶回来。而且,我只爱你。”

 “虽然我只爱你,但我不会嫁你。”

 “若你这样在意,回去我让她离开。”

 “我爱的,只是重情重义的你。你回去吧,好好待你的子。”女子说完便走了。

 猎人虽找遍了整个国度的每寸土地,但再没见到她。

 猎人的子眼睁睁在看着猎人因思念那女孩而郁郁寡,借酒消愁。

 她虽没得到猎人的爱,却十分感激那女子:在这个族里,在这个一夫多制的族里,只有她一人是猎人唯一的子,也因此,她是族里地位最高的女人。

 临终时,她许愿:“这一生,我是你的。下一世,我要尽我最大的努力,使你得到你心爱的女子。”

 1

 靖辞去了令人羡慕的职业,跟随我来到江南的一座小城。一切缘于她严重违背了父母的意愿嫁给了我这个所谓的“自由撰稿人”因为在二老眼里这个职业是非常容易被社会所“淘汰”的。后来的结果不难想象,随着岳父大人以他暴烈的脾气喊出一声--滚,于是我们就来到了这座小城。

 忘了说,我和靖念同一所大学,她新闻我中文,靖长的天仙一般我也还不差。因为我不时能掉两句书包弹两声吉他骗骗小MM而她就是其中一个,而靖就是在我和室友打赌一定能追到手的情况下被“勾引”的。四年恋情的我们被公认为将来最有可能水到渠成的一对儿…所有的一切更坚定了她和我在一起的决心。直到婚后靖一直很爱我而那时认为自己也很爱她。

 把故事再拉回到现在。我们用自己的那点积蓄在一个小区租了间房子。新租的房子在这个城市的边缘,我们住在楼房的最高层。小区里很安静,我的窗子能看到大片干净蔚蓝的天空,还能看见很远的车水马龙,夜幕降临时远眺着万家灯火,这给我写作时带来过不尽的灵感。你看我总是丢三落四,又忘了介绍我和靖的生活来源。简单一下吧,靖应聘一家电视台作了记者,而我呢,则留在家中干着我的老本行不折不扣的成了--作(坐)家。

 以后的日子都是靖起的大早而我总等太阳来晒我股。这样写并不是说我懒,原因是我一直习惯于在黑夜中写字,尽管白天静得一如暗夜。每天她临走时我都会迷糊糊躺在上听到她的嘱咐:老公我走了,饭在锅里。我也总会翻翻身子迷糊糊嘟出一句连我自己也听不出的声音--人在上。起后我漱着牙吃着饭,一切准备工作结束后我便会打开窗子,深深的呼出口浊气然后趴在窗前看来人来人往上班的漂亮女人和夹着公文包的男人,还有几乎清一的红色出租车甲壳虫亡命的撺掇于不算宽阔的各条马路。回响着自己梦中想象的小说中的各种情节,我的思绪往往信马由缰。

 这样的日子平静而又很有规律。

 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偶然出现了一个女人。

 一个我生命中的女人。

 2

 那是因为我的一部小说中需要一个风尘女子作为主人公,我深信如今的小说如果没有这样的情节和字眼,编辑一定会眼都不眨如弃草芥般的扔进垃圾箱,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存在。为了生存,我决定放弃我浪漫主义的写作风格,我决定“以身试法”打入到风月场去挖掘素材。

 我可以向主席保证玫是我认识的第一个风尘女子。很怪,第一眼见到她时似曾相识,这感觉只有最初认识靖时有过一瞬。那时我在一家练歌房,当老板把她带进来的时候,给我印象最深的是玫那身白裙映衬的深邃眸子,昏暗的灯光和白裙强烈的对比似也掩不住那眸子中的清澈。我诧异于这种清澈。

 然而这种清澈转瞬即逝。代替来的是一种媚态。这种媚态亦深深地惑着我,我找不到原因,我在见到她两种截然不同的眼神时仍然没想着从脑海中寻找靖的位置。还好我想着自己来的目的,我小心的和玫说话,问这问那,直到她起了疑心坦言问我是不是条子(警察),我说不是她居然很快就收起了惊悚的目光(很后我才知玫不怕我是条子缘于和我相同的感觉--似曾相识),变得与平常一样谈笑风声,说话也慢慢放肆起来并不时的挑逗我。那时候我清楚的记得自己有种荒唐至极的感觉--好象我在作台她是嫖客!我很懊恼自己有这种想法,于是试着也对她动手动脚起来。我想我还是有一定的幽默感和男魅力的,玫说她很愿意和我这样的男人交谈,调笑,甚至放肆,她居然觉得我只是个大男孩,不谙风月。这点极大的伤了我男自尊心,玫于是进一步提出要求要我和她过夜,我很理解她是为了赚钱,因为在唱歌交谈中玫大骂练歌房老板心黑--50/小时居然被提20的回扣,然而和男人睡觉则不需要这笔冤枉钱。说实话来此之前我就有所准备,不打算“深入虎”这当然也和我是有贼心没贼胆有一定关系,但歌厅我随她而去起决定作用的却是那似曾相识的深邃的眼眸。在一瞬间我居然把她当作了靖。

 当玫踏上板解开衣服闭上眼睛分开‮腿双‬时,我立时感觉自己十足一个充满罪恶感的氓,这在我25年生涯中从未如此,我木在那里,直到玫睁开眼睛诧异片刻后拉我上帮我宽衣解带,我依旧木着,说实话如果说当时我还有一点感觉的话,那就是我一想到这种为了自己生存体验(素材)而在这里使用金钱进行易时,我马上就不能与正常人一样起。玫冷冷的看着我,甚至带有蔑视的眼光,我看着这种蔑视居然有些惶恐,我所恐惧的并不是那身下有可能带有不明身份的病菌因为那有套子帮忙,我所恐惧的是这种蔑视,这种冰冷,我所恐惧的是想不通带着冰冷与蔑视居然仍能与男人同。我首先受不了这种冰冷,这在我的****经历中是从来没有的,我跳下,迅速的提上子甩下钱就走,在打开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本和我第享的女人,发现她已坐起,满的****袒前并未用被子遮着,在向我招了一下手,示意我过去,我的腿不听使唤的重回沿,玫叹了口气,在我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双手搂着我的脖颈,发梢掩住的我的耳朵这时听到一句轻语:你是好人。

 我掩门而出。路上回味着那轻轻一吻。

 3

 有了那次的遇,我得以继续完成那部小说,然而每次提笔写到主人公去作台以及陪男人上的片段时,总忍不住想起玫。遇到这样的情景,我便会在停下敲击键盘的手,点上烟走到那扇窗前,看着窗外天际闪烁的群星,想着那双深邃且清澈的眸子。完烟,我会回过头来,看着靖躺在上沉沉而眠的样子,她和她多象…我心里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回到自己编撰的那部小说中,继续变换着各种结果去合那主人公的命运。

 以后的日子里,我对玫的想念随着这部小说的即将封稿变的越来越强烈。我简单的作息时间开始打破,晚上也需要睡眠,原因是我无法带着这种思念他人的情绪面对靖,这对于靖是相当不公平的。然而我觉得现在的我,却离靖越来越远,我无法正面面对并充满了内疚,不是一夜情的作用而是我开始怀疑我对靖付出的到底是不是真爱。于是以后和靖在一起的时候,我多数选择了睡觉,房事也逐渐的少了许多,靖睡去的时候,我都会不自觉的醒来写我的小说,虽说是写小说,但我觉得自己决大多数时间放在了窗前抽烟看星上,而且这样的时间比例差距越来越大我骗不了自己。靖对此显得非常体谅我,她总认为我写小说作的非常辛苦。

 我依旧每天早上在靖走后会看到锅里留下的早餐,却每次都无法象从前那样轻松的吃掉,那时我边吃边想,我的小说就要快完稿了,我想我的这种不正常的举动也许会因此见鬼去吧…SHIT,去他妈的,我扔掉了手中的面包,我厌恶自己对玫思夜想的这种状态,我控制不了。我TMD扔掉了手中的面包。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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