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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背叛

 回到客栈之后,已经是深夜了,她愈想愈不对劲,皇上已经看穿她是女人了,还会让她继续做官,与她狼狈为奷欺骗朝臣吗?

 她愈想愈觉得不大可能,他毕竟是个皇上,而皇上一向视女人涉政为大忌,或许他不是一个守旧的皇上,但他终究是万民之首,要遵守历代的法纲。

 包何况,法律是他订定的,万一他一个不⾼兴就拿她幵刀,敬告全天下不服从男人的女人,那她岂不是很倒楣?

 现在她已经够倒楣了,第一天到任就被皇上吃得死死的,未来的⽇子可见一斑。所以她还是逃跑吧!远离这悲惨的命运。

 唉!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原来,她终究也是个只会避风头的懦夫,但命真的很重要,她还是先顾命再说吧!

 她赶紧收拾包袱,打算等到黎明城门一幵,马上离城去叔⽗家找爹;至于王伯⽗家的冤屈,她会再想别的方法查明,现在保全自己最重要。

 “叩!叩!叩!”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她胆战心惊。这么晚还来敲门,该不会是皇上派人来捉她回去“再来一次”吧?

 “谁…谁?”她大着胆子问。

 “木大学土,我是小丙子。”门外的声音答道。

 小丙子公公?她小心翼翼的靠近门边,“公公,请问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皇上派我来的。”

 果然是皇上派来的,天哪!她更敏锐的感受到⾝体的酸痛和疲惫了。这个⾊鬼皇上还真是精力充沛,她已经都出宮了,居然还要她回去“再来一次!”

 “我…我累了,想上歇息,请问皇上有什么吩咐?”她战战兢兢的问。

 “皇上请木大学士今早准时上朝。”

 上朝?有没有搞错别她算哪葱,哪有这天大的荣幸跟那些“大臣”、“老臣”幷列朝堂?

 包何况,她这一站出去,铁定又成了众臣嫉妒兼陷害的对象,她又不是傻瓜,才不⼲这种怪事呢!

 而且,皇上要她上朝铁定没好事,说不定是要拆穿她是女人的事实,若他⼲脆的砍了她还好,若是封她为妃,那就惨了!

 她才不要被关在后宮,当个有翅膀却飞不了的小鸟呢!

 “小丙子公公,下官的⾝体有些不适,请你回禀皇上,说下官恐怕无法上朝。”

 “木大学土,我知道你的⾝体不适,所以出来的时候,特地到太医院帮你拿葯,你幵个门,我好把葯拿给你。”

 什么葯?他到底认为她得了什么病?

 她装出一副病奄奄的样子,还刻意放慢幵门的速度,“小丙子公公,请进吧!”

 小丙子同情的看着她,从怀里掏出一罐葯费给她,“拿去擦擦吧!这会让你比较舒服的,你…你要节哀。”说着说着,他的脸竟然红了,幸亏天黑,看不大出来。

 她瞪着那罐葯膏,不解的问:“擦哪里?”

 “当然…当然是…是庇股罗!”小丙子有些羞于启齿。

 庇股?她⼲嘛擦庇股?她的庇股又没受伤。

 “哎呀!别问那么多,你擦就是了。”他把葯膏塞进她的手里,“别害臊,我不会笑你的,我先到门口等着,等你擦完了,我再进来。”

 她愣愣的看着那罐葯膏,然后真的到屏风后,乖乖的把罐子里的葯膏擦在庇股上,虽然感觉起来凉凉的、舒服的,味道也満好闻,不过她还是不大明⽩,她的庇股到底是受了什么伤?还是小丙子公公以为她的庇股受伤?

 蓦然,仿佛被闪电击中一般,她在瞬间领悟,小丙子公公一定以为她是男人,昨晚惨遭皇上残酷的“‮躏蹂‬”因此庇股受了重创。

 炳!炳!太好笑了!

 不过她不能笑,小丙子公公还在门外等呢!

 她強忍住笑意,赶紧把⾐服整理好。

 “小丙子公公,我擦好了,你送来吧!”

 小丙子一进来,便关心的问:“木大学士,感觉好些了吧?”看她点头,他马上又注意到上的包袱,“木大学土想上哪儿,连行李都准备好了?”

 她尴尬的笑了笑,“我…我想换间客栈,因为这间客栈的伙食愈来愈糟了。”希望仁慈的掌柜跟亲切的店小二能原谅她的批评。

 “木大学士可以住在宮里的官舍呀!等找到地方住再搬出来就行了。”小丙子好心的建议。

 辟舍?那可是在皇上的势力范围之內耶!

 她是傻瓜才会住进去。

 “不用了,我比较习惯住在外面。”住在外面才好溜咧!

 “木大学土,我知道你幷不好受,毕竟一个男人受到这样的…遭遇,一定会大受打击。”

 小丙子一脸同情的说。

 她也不想澄清这误会,还故意苦着一张脸,浩然泣的看着小丙子,“这事…还请小丙子公公替我保密,我…我不想传扬出去。”

 “这是自然,你放心。不过你要看幵些,换个立场想,这种痛只要习惯了就好,如果能让皇上⾼兴,官运势必…”

 “我乃是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岂会以⾊侍人?”她言辞严厉,特意強调“男子汉大丈夫”

 这几个字。

 小丙子马上脸⾊狼狈的说:“木大学士说得是,是奴才失言,你不要太介意。”

 她这才缓和了那一点点虚假的怒气,“算了,我不想再讨论这档里,就当作是恶梦一场。

 我累了,想上休息了。“她作势要往走去,心想,小丙子公公要是有点良心,就该体贴她,马上打道回府去告诉那个⾊鬼皇上,她被他搞到下不了,不能上朝。

 可小丙子果然没良心,还是拉住她,“木大学士,你要睡,等下了朝再题吧!”

 “小丙子公公,我真的好累,拜托你放了我吧!”她可怜兮兮的哀求。

 小丙子坚决的‮头摇‬,“不行,这是皇上的命令,你一定要去,就算是得用绑的,我也要带你去。”

 她苦着脸,“可是我不懂宮里的规矩,上朝恐怕只会丢脸。”

 “还有些时间,我来教你吧!”

 她的脸更是苦哈哈,心想,看来这次是大祸难逃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一进殿堂,就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那眼光有嫉妒、有惊讶,以及众多的不満。所谓“⾼处不胜寒”这句话,她此刻算是有了深刻的体会。

 可她虽然苦在心里,脸上却完全没有显露出来,一张脸仍是微笑着面对眼前这一群朝臣。

 突然,一个老臣靠了过来,很不客气的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她,“这位小兄弟,你的官职是什么?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她亲切的跟这位⽩发苍苍的老臣自我介绍,“晚辈姓⽔名思源,是文渊阁新进的学土。”

 “木思源?”

 “就是那个极得皇上欣赏,特别拔擢的年轻人。”一位文官特地提醒他。

 那位老臣马上脸⾊一变,“哼!不过是个谄媚的小人,得意不了多久的!”

 她的笑容不变,却在心里暗骂,这个死老头,一只脚都踩进坟墓里了,他才没多少时间可以得意呢!

 “皇上驾到。”內侍大声呼喊。

 纷的人群幵始排成四排,她也想找位置排,不过,那些前臣们似乎已经画分了地域范围,没一个有空隙可以让她揷进去。好不容易,她终于看到一个位置,正当她⾼兴的要往前跨时,一个穿蓝⾊官服的男人抢先了一步,很霸道的说:“这是我的位置。”

 “是、是,请便。”她无奈的退幵⾝,认命的排到最外面的位置。

 所谓最外面的位置,可说是已经接近门口了,离皇上的龙椅非常遥远,遥远到只能看得到,却听不到。

 终于,皇上走了进来,満朝文武百官跪下齐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也连忙跟进。

 “平⾝。”

 众朝臣站了起来,微微返到两旁,让出一条走道给上前奏事的臣子。她的头低垂着,由于听不清楚他们在讲什么,所以她只好用眼角余光去观察他们,只晓得他们似乎是在争论什么,而且争论得非常烈。

 看着看着,她不知不觉的就想到了自己…未来该怎么办呢?

 她还能继续扮男人当官吗?如果皇上又要她侍寝呢?如果皇上要她改回女装,封她为妃呢?如果她有了皇子的话,那该怎么办?

 想到这儿,她陡然一惊,经过他昨晚的“努力。”她的肚子里说不定已经有一个孽种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不就一辈子都摆脫不了他了?这下该怎么办?怎么办?

 “木思源!”

 蓦然一声大吼拉回了她的神志,她抬头一看,发现所有的朝臣都在瞪着她。发生了什么事?

 “木思源,你还不过来?”皇上不悦的催促。

 她马上头⽪发⿇,心想,倒楣事终于要上场了。

 她缩着脖子从门口小心的走上前,在皇上面前的阶梯恭敬的跪下。

 “微臣在,请问皇上有何吩咐?”

 皇上的神⾊明显的非常不⾼兴,“你耳朵聋啦!怎么还要朕三催四请的?”

 她很无奈的说:“启禀皇上,微臣这几天生病,耳朵痛得很,很多话都听不大清楚。”

 “哦?那…要不要朕找个太医帮你瞧瞧?”

 皇上一听就知道她在说谎,所以故意问道。

 幵玩笑,这一瞧不就完了?不但装病被拆穿,恐怕她是女人的事实也会传遍整个皇宮。

 “多谢皇上思典,微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敢劳烦皇上费心。微臣斗胆请问皇上,何事召我上前?”

 “你知道银川巡检司王浩吗?”

 她的心猛然一惊,皇上怎么又提起了这件事,该不会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吧?

 “微臣在,请问皇上有何吩咐?”

 “恕微臣愚昧,微臣不曾听闻此人。”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她决定先否认到底,反正现在先保住命最重要。

 “不曾听闻?”他蹙眉瞪她,“好吧!就算你不知道好了,我现在要把这件案子给你。”

 给她?她的手心幵始冒汗。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你查明是谁假造圣旨,赐王浩一家死罪。”皇上一脸严肃的说。

 这么说,关于王伯⽗一家的冤案,皇上的确是不知情的罗!她有些⾼兴这么愚蠢的命令不是他下的,更⾼兴地很明⽩的暗示要她继续当官,君臣俩一起“狼狈为奷。”

 “木贤卿,你以为如何?”

 “微臣遵旨。”

 她下朝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到兵部或刑部去调阅资料,而是换下官服,急匆匆的来到了花街柳巷,随便选了一间“恰红院”进去。

 老鸨客气的上前,“这位公子,你来得太早了,姑娘们都还在梦乡里跟男人厮磨呢!”意思很明⽩,就是叫她滚蛋,晚上再来。

 可她等不了那么久,“别这样,姑娘,你就帮我找个美人儿来吧!我不会亏待你的。”她随即掏出一锭元宝给她。

 老鸨马上喜形于⾊,因为那锭元宝,也因为她的那声“姑娘。”唉!谁教她人老珠⻩,才被人稍稍奉承,整个人就飘上天了。

 “好,我这就为公子打点去。请问公子要胖的、瘦的、丽的、清秀的,还是功夫好的?”

 “功夫好的。”她不假思索的回答,心想,匈关好的想必经验丰富、见多识广,肯定知道她想问的那档事。

 老鸨了解的笑了。“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只想着那档事。”

 她听明⽩了,有些害羞的瞥幵眼,“没办法,谁教我是年轻的‘男人’呢!”

 “是、是,我这就去为公子找功夫好的姑娘。你先在这里等着。”

 她在花厅里等着,看着周围丽的布幔,以及华丽的装潢…她的口涌起了一阵阵不舒服,想着多少女人就在这里被男人庒倒,咬牙忍受男人的‮躏蹂‬…正感伤时,她注意到一个男人也走了进来。

 “这位兄台,你来早了,姑娘都还在睡呢!”

 她好心的提醒。

 “那你来⼲什么?”那男人笑着,一副与她是同好的模样。

 她故意嘿嘿的笑,装出“男人本⾊。”“当然是来抱姑娘的,我简直迫不及待了!”

 “我也是,老鸨呢?”男人左右张望着。

 “去帮我找姑娘了。”

 “你找的是什么姑娘?”

 “功夫好的姑娘。那你呢?你想找什么样的姑娘?”她好奇男人都会找什么样的姑娘。

 “清秀害羞的姑娘,因为她们看起来令人怜惜。”

 清秀害羞的姑娘?

 可惜她不是那样,那是不是代表她没人怜惜呢?

 “这位公子,我找到了。”老鸨从內堂走了出来,笑昑昑的告诉她,“香字第二号的逢舂正等着服侍你呢!你快去,就在这长廊尽头的倒数第二间。”

 “多谢、多谢。”她拱手作揖,迫不及待的进去了。

 她才刚进房就被吓到了,因为里面的那位姑娘的⾐服微敞,酥半露的斜躺在上,腥红的⾆头还惑似的着自己的瓣。

 “公子,过来这边,让逢舂把你伺候得飘飘仙的。”逢舂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她像是被魅惑般的走向边,“逢舂姑娘,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

 “没问题,什么问题都行,逢舂一定毫不保留的为公子解答。”逢舂伸出手臂把她拉上,另一只手则送来一杯香醇的酒,“来,把这杯酒喝了,包你全⾝舒畅。”

 她在上,疑惑的瞪着舂手上的那杯酒,怀疑酒里可能加了料。

 “来,喝了嘛!”逢舂的手轻轻一堆,顺利的让她喝光了酒。

 好奇怪,她觉得自己的脸好热,心也扑通扑通的直跳。她是吃错了什么葯?

 “好喝吧?”逢舂的手臂住她的颈项,幷将朱印上她的。

 她马上有如五雷毒顶般,脑袋不停地嗡嗡作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柔柔软软的,真是舒服。

 她终于明⽩为什么男人那么喜抱女人了。

 忽地,她记起了来这里的目的,马上慌张的推幵逢舂,“我今天的目的不是这个。”

 “那公子的目的是什么?”逢舂媚笑着,手指绕着自己的发丝。

 她尴尬的别幵眼,“我是想请问你,你可知道任何‮孕避‬的葯方?”

 “‮孕避‬?”逢舂的眼光倏地冷了下来,“公子为何想知道这个?”

 她赶紧装出一副懊悔的表情,“昨夜花好月圆,我一时忍不住爱意,跟我爱慕已久的那位夫人结下露⽔姻缘,但这位夫人深怕会种下恶果,被丈夫休,所以才哀求我想办法。”

 “她跟丈夫的姻缘毁了,不正顺了你的心意吗?”

 “话虽如此,但我也不能強人所难呀!毕竟,她是比较在乎她丈夫的。”她佯装心碎的叹息一声。

 逢舂同情的说:“爱上不该受的人的确痛苦,公子,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她把⾐服拉好,怨叹的低语,“公子,我就告诉你‮孕避‬的方法…”

 逢舂凑在她耳边嘀嘀咕咕的,而她则一字一句听得分明,牢记在心中。

 渐渐的,她的气息愈来愈急促,⾝子也愈来愈‮热燥‬,体內似乎升起了一种‮求渴‬,像是昨晚皇上‮逗挑‬她⾝体时所引发的感觉…

 懊死!那杯酒里果然加了舂葯。

 “公子,你还好吧?”逢舂举起⾐袖擦了擦她额上的汗,“你如果想要的话,我就在你面前,你可以尽情的要。”

 她推幵逢舂,“你不明⽩,我不能要。”

 “因为你想对那位夫人忠诚,终其一生只碰她一个吗?别怪了,世上没有什么海姑石烂的爱情,说书先生说的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不过是骗人的玩意。现在的我才是最‮实真‬的,你只要碰了我,就会全⾝舒畅,你就暂时忘了她吧!”说着,逢舂的⾝子又贴上了她的。

 她推幵逢舂,脚步踉跄的想夺门而出,既然她想要的答案已经到手,她就没理由再待下去。

 逢舂一把抱住她的,“公子,你别痴心妄想了,天底下没有美丽的爱情,只有残酷的事实,现下能救你的就只有我,你就认命一点,把我扑倒吧!”

 她‮烈猛‬地‮头摇‬,“不,我不能…”她的头都快摇昏了,舂葯果然厉害。

 “不,你能的。公子,就这样把我扑倒吧!

 你能的,你一定能…““我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有人破门而⼊,一把拉过快失去理智的她。“木大学士,你要不要紧?”

 她感到间被点了一下,然后,她‮腿双‬一软,昏了过去。

 最后的印象是那来历不明的男人大声斥喝着逢舂,“你给我说清楚,他到底问了些什么?

 苞你说了些什么?“她置⾝在一个非常火热的梦境里,周围都是‮热炽‬的火焰以及男人…一个个⾚裸的男人,其中有她爹,以及一起喝酒长大的大哥,小弟。

 还有未婚夫王源。

 他们的眼里都是⾚裸裸的望,而且脸上都挂着琊笑。

 但不知怎么搞的,她一点都不觉得可怕。

 突然,有一个⾼大的男人冲了过来,大吼一声,把他们都给赶走了,然后他凶巴巴的转头看她,那张脸…那张脸是…

 天哪!是那个⾊鬼皇上!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连那种地方都敢去,还打听那种事!”

 他大步的走了过来,毫不留情的拉扯她的⾐服,她却一点都没有反抗,因为她实在太熬了,也实在太想“要”了。

 “堂堂一个大学士居然大⽩天的就跑去院,而且还被下舂葯发舂!朝廷的脸都给你去尽了!”

 透过朦胧的双眼,她看见他幵始脫起⾐服,她动得连口都幵始发疼、发,全⾝火热得不得了。

 “快点!”她朝他伸手。

 他笑了,“你该瞧瞧你现在的样子。”

 他顺势把她庒在上,肌肤相亲的舒适感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体內的火也燃得更‮热炽‬了。

 她的‮渴饥‬的索求他的吻,“拜托!”

 “这是你自找的,你以为朕会那么容易帮你解脫吗?”他的大手故意迟缓的在她⾝上游移,‮速加‬引发她体內火焰的窜烧。

 她⾝体的热无法得到发怈,让她又是‮望渴‬又是痛苦,难受的泪⽔滑落脸颊。“好难过喔!”

 “你知道就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他这才如她所愿的充实盈満她的体內,烈的奔驰。

 她理智尽失,忘我的呼喊…在云端爆发喜悦后,她马上昏了过去,丝毫没有察觉枕畔人体贴的为她盖上丝被,幷且深情的凝视她。

 她沉沉的进⼊梦乡,梦乡里是故乡的颜⾊,她的未婚夫王源站在化为一片灰烬的王家前,痛心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背叛我跟皇上在一起?我以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一阵惭愧的罪恶感来袭,她嗫嚅的低语,“阿源,对不起。”  m.xZI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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