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待发
方金芝被他这一沾⾝,整个⾝子都剧烈颤抖起来,两只纤纤⽟手撑在⾼強的
膛上,却着实无力推拒,勉強将头往后略仰,试图拉远一些距离,口中喃喃只道:“衙內,衙內不可…”
只是这点抵抗哪里能对付得了眼前的狼吻?却是⾜以
发其**罢了!⾼強心头火一般热,左手兜到她脑后,揽住那妄图远离的臻首,五指分开深⼊蓬松柔软的发髻,贪婪地享受着指尖顺滑的感触,稍稍用力,再度将那红润丰盈,微微颤动的双
噙住。
这一次他更变本加厉,不但把那双
当作沙漠中的甘泉一般
昅不已,连⾆尖也被送上场战,在排⽟贝齿之间轻叩关门,寻暇抵隙叩关直⼊,随即寻到那最
人的猎物,虽然那丁香软⾆躲闪隐匿,却哪里经得起上穷碧落下⻩泉的穷搜?终究逃不过猎人的追捕,一任这贪婪的恶人尽情享受这世上最甜美的滋味了。
想这方金芝本是纯清处子,生平未曾尝过男女情滋爱味,哪里经得起这等风流阵仗,何况对方又是自己情窦初开、芳心暗许的对象?一时间缥缥缈缈如在九重云端,
茫茫不知己⾝为何物,只知全⾝心沉浸在这平生第一次经历到的波澜狂涛之中,原本还略为推拒的双手已经改为紧贴着⾝前宽阔的
膛,脑中更是万般念头皆无。
⾼強却是花丛老手了,⾝前美人的这些细微变化怎瞒得过他的感觉?见状自然大喜,心知美人堤防已近瓦解,兵法有云穷寇莫追,可是老人家也说过宜将剩勇追穷寇,兵法须得活学活用,我辈穿越时空的浪子自然不能学那纸上谈兵的赵括了!一面继续口⾆纠
,另一只手已从那蛮
移往⾐带结处,五指翻飞亚赛纤云弄巧。见
揷针好比⽔银泻地,眨眼间已经将那⾐结宽解,而这⾐结倘若是叫这位衙內来打起的话,给他半个时辰也未必能成!
⾐带乍解,那⾝雪⽩⾐裙略为松动,⾼強一只手已经直游了进去,只觉触手滑腻无比,心下正在感叹这方美女的肌肤居然如此嫰滑。⾜可比拟后世横行电视屏幕的美⽩广告模特。却忽地掀起一角来,不由大惊:怎的这美女肌肤如此娇嫰,被我手指一
就都卷起来了?!只是这一惊却短地紧,随即便哑然失笑,自家实在是有点忘形了,这分明是上好的杭州轻绡,薄如蝉翼轻若无物,却不知这民家出⾝的少女如何得来?
眼下且顾不得这许多。只管将那轻绡小⾐掀起,右手滑将进去,这才真真切切触及了方金芝
间肌肤,登时魂为之销:竟然可以如此!但觉指尖掌心所触一片火烫,处处丰盈弹跳,待要轻轻使力按抚。却觉手下的肌肤滑不留手,只稍一使力便直滑出去。那上好的杭州轻绡与这等美⽟也不能比拟的肌肤比起来,顿时变得如同耝⿇老布一般了。
只是这一下肌肤相接,⾼強的手虽说不是很冷,比起情动佳人的火烫肌肤来却好比冰炭之别了,这一下刺
不小,方金芝却似陡然从云端落回地面一般惊醒。挣开了⾼強地口⾆纠
,双手用力推着面前男子地
膛,惶急道:“衙內,衙內不可!且听民女一言!”
按说⾼強此刻正在得趣之时,意气风发之际,哪里容得她说停就停?不过方金芝也不是什么弱质女流,自幼生长山林再加上习武经年,手上力道着实不小,这一番挣扎可叫他有些难办了,若要再继续飞擒大咬,难免要用些膂力,这一来却变得有些像是自己在使強力对付一个女子了,此等情事须得你情我愿方有趣情,若是勉強可就无味之极了。君不见如当⽇大名府那杨雄的
子与人偷情,似此等出墙红杏尚且要那
僧裴如海一跪方才就范,本衙內好歹也是一代风流人物,仗着剽窃诗词在汴梁颇有声名,岂能作那焚琴煮鹤的煞风景事?
当即哈哈一笑:“姑娘何出此言?有话请讲!”一面说着,一面放手松开怀抱中的美人,顺手将她一只手捉住,此乃个中要诀,既然自己已经按对方所说的话有所退让,则这等程度的接触那方美人必定安然接受,而如此一来不但确保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仍旧在“攻击范围”之內,更给了对方习惯与自己的⾝体接触的时间,对于下一步再度发起攻击是大有必要的。
这些都是闲话,方金芝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哪里知道这些风流伎俩?见⾼衙內听得自己说话便即放手,心下还在暗喜,想不到这⾼官弟子却与众不同,当⽇在京城那赵明诚枉自是宰相之子、东阁的⾝份,见了自己还有些贼忒兮兮的,如果不是邓石二人和兄长合力护着自己杀出相府,又得眼前的⾼衙內相助,恐怕这清⽩女儿⾝早已失陷在汴京了。
一念及此,不由对⾼強更是感
,自然任由他握住自己香滑的小手,低垂着头,轻声细语道:“民女蒙衙內垂爱,自然…自然感
得很,只是此等终⾝大事,还要⽗⺟之命媒妁之言方可,民女虽然是蒲柳般的姿⾊,却也…却也盼能得衙內垂怜。”说到后来声音已是低得如同蚊子哼一样,饶是⾼強也曾练过些耳力,连蒙带猜却也只懂了大半。
不过虽然听不清楚,意思却是懂的,想来这时代婚前
行为不是那么流行,要这么一个清⽩少女与自己肌肤相亲,就算她对自己死心塌地的倾心,却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強原本一腔
火已然热炽,被这么当头一桶凉⽔泼下来不免扫兴的很,只是想起自己⾝在公元1107年的北宋时空,难道还指望像现代那么随便就可以跟未婚女子上
?
不过这一桶凉⽔倒也叫他冷静了一些,心说既然你不是来主动献⾝于我的,想必还有其他用意了,本衙內现在还没能顺顺当当地把你等兄妹拉去杭州呢,倒要听听你方美人有何话说。当下仍旧握着那⽩⽟般的小手,笑道:“这个自然,本衙內当⽇汴梁一见之下便对姑娘你倾心不已,倘若真能结百年之好,真是平生所愿也!只不过…”
方金芝本来听得他公然求爱,早已羞红了脸颊,头低得眼看要钻到自己怀里了,忽然听到一个“只不过”恋爱中的少女心境最是起伏不定,慌忙抬起头来抢道:“只不过什么?”
⾼強打个唉声道:“只不过正如姑娘适才所言,杭州朱勔一案若要顺利解决,可须得姑娘的贵亲不能牵涉在案內才好,否则国法无情,这个可就难办了!”说着连连头摇。
方金芝一来涉世未深,二来自己终⾝大事相关,顿时
了方寸,反手握住⾼強的手,急道:“衙內,衙內自然是有法子的,是也不是?”双眼汪汪地直盯着⾼強的眼睛看,生怕看到一丝不好的神⾊。
⾼強看的心弦一颤,忙道:“这个自然,衙內我既然已答允了姑娘自当尽力周全此事,不过衙內我虽然有心周全,却与贵亲素无
情,更无法有所
通,这其中可有些为难了也!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姑娘等愿意与本衙內一同前往杭州,相帮查办朱勔一案,设法与贵亲取得联络,彼此配合得当,庶几一面能使朱贼伏法,一面保全贵亲,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強见火候已到,便将自己的设想说了出来。
哪知方金芝一听喜上眉梢,本来抓着⾼強的是一只手,现在双手齐上,紧紧握住⾼強的左手,喜道:“衙內直能如此!民女本来深夜到此,就是为了向衙內求这个情,想请衙內带同我兄妹等同去杭州,不想衙內如此厚待民女,居然和民女想到一起去了!”说着拉着⾼強的手一个劲地摇,喜
的几乎要跳起来。
⾼強却愣住了,这个这个,⽩天我正要说带你们一起去来着啊,何必还要你方美人再来特地求我?可转念一想,倘若不是这么一求,自己跟这位方美人可有⽇子没说上什么话了,更别说能像现在这样拉着她的小手,谈谈笑笑,连私订终⾝的话可都说了也!
当下得寸进尺,左手一用力把方金芝往怀里一拉,方金芝猝不及防,一声惊呼还没出口,已经被那无良衙內封在嘴里了。不过现在诸事耝定,虽然羞人的很,不过夜半无人,最大的声音似乎只剩下自己的心跳,眼前的男子若要做些什么,只消不是立刻要了自己的⾝子,却也由得他去便了…
次⽇一早,⾼強从小环房里出来,想起昨夜与方美人存温了好半晌,最后还是要悬崖勒马,害得自己一腔火气只好撒到小环⾝上,不由头摇苦笑,一面伸手蹬脚,把浑⾝收拾利索,正准备往练武场去寻鲁师傅和武师弟,忽见许贯忠快步进来,见到⾼強就是长揖到地,挤了挤眼睛笑道:“衙內昨夜好风流么?”
⾼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说我昨晚在哪睡的,你这个总管会不知道?拉倒吧你!不过正事要紧,忙把自己与方金芝商量的事与许贯忠说了,许贯忠也是大喜,笑道:“衙內好计谋!然则此间万事皆备,大娘也有信到,说是按原计划到了湖州停留,衙內便请下令!”
⾼強深昅一口气,一字一字地道:“传令,即⽇动⾝前往湖州与大娘会合,转赴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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